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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八五章 清晨二三事

  乱男宫 (npH)

翌日一早,近横从缠绵的余韵中醒来,扒开女人缠在他身上的手脚,跳下床匆匆逃出卧房躲进工作室去了。


想来是昨夜黄小善“惊世骇俗”的下流作为冲破他的心理防线,羞煞他了。


他应该没少看过死人的菊花吧,没想到这么弱,看来死人的菊花和活人的菊花到底是有区别的,首先从颜色上区别就很大。


这么害羞哪里能成,改天让黄小善嘴把嘴对他再进行一次人体教育吧。


日上三竿,餍足的黄老师哼哼唧唧拉开近横的房门踱步而出,脸色红润,双目有神,好比开在树梢的一枝花,赶巧和同样从阮颂房里退出来的阿庆撞了个眼对眼。


她双眼一亮,像看到什么稀罕人物,轻快地跑向他。


相较于她的热情,阿庆显得不卑不亢许多,朝门内弯着腰轻微地关上房门,转身走自己的路,完全不care身后有个活人在向他靠近。


要说这些黄家众位爷的手下,一个个比主子还主子,黄小善虽说是只纸老虎,好歹他们的真老虎主子还站在背后给她撑腰呢,每次见面都不假装瞧得起她一点,挤兑起她来倒一点情面都不留。


可恶,瞧不起老板娘,遣散每人发一发,通通卷铺盖滚蛋。


黄小善追上阿庆,踏着与他一样的步调,边走边歪头用粤语问候他:


“阿庆好久不见。”


“给阮阮办事回来了啊。”


“噫,你消瘦多了。”


“要说男人身边还是应该有个女人照顾,不如我给你介绍个女朋友吧,媒人红包事成后再给我,或者到时候你给我打个金戒指也行。”


这憨货大清早就犯浑,跟一个断臂的男人说什么打个金戒指给她,尽胡说八道。


不料让她这句不走心的话给歪打正着了,几年后阿庆真给她打了个沉甸甸的大金戒指,乐得她戴上后挺着大肚子满屋子乱窜炫耀,结果乐极生悲,小崽子(伯亚)提前呱呱落地。


其实她意不在说的内容,她意在用粤语跟阿庆交流,谁让阮颂初夜时跟她说阿庆也是香港人,这会儿乍见多日不见的阿庆,她由内而发的那股子新鲜劲儿完全不受控制地喷发出来。


阿庆目不斜视地走路,似乎不受耳边叽叽喳喳的影响,心里倒是嘀咕了两句一定是王下跟她说了自己的出身,不然这女人也不会大清早嘴巴就像含了颗炫迈,根本停不下来。


头疼,王下跟她谈情说爱的时候提他这个外人干什么!看这女人的劲头,估计把他当动物园新引进的猴子了,没个十天半个月耳边清静不了。


阿庆拐弯,黄小善也跟着拐弯,她死活要撬开阿庆的嘴让他吐一句粤语来听听。


她的无聊让阿庆不堪其扰,余光在宅中四处乱扫,心想赶紧出现个这女人的男人来降服她吧。


还真给他扫到一个,脚风一转,不作声地将黄小善带往该人处。


柴泽也看见他二人,不负阿庆的期望,黄小善一被引到他触手可及的地方,他便长臂一伸,夹着她的脖子把人拖走了。


阿庆如释重负,心道这位柴老板倒挺有眼色的,早在去年墓碑山时就看出他二人有点不干不净,没想到来年真给领进家门了,听小忠说前头闹得可凶了,最近家里才恢复平静。


他有种感觉,给这女人后背插上一对翅膀,她完全可以上天了。


王下可别在他外出的时候被他们欺负了才好。


有一种担心叫做阿庆觉得阮颂会被人欺负。


另一边,黄小善像只被掐住脖子的鸭子,被柴泽夹着脖子拖行。


“,,你别卡着我的脖子,放开我让我好好走路。”其实他胳肢窝下香喷喷的,要不是这样走路很屈辱,她还挺乐意在他胳肢窝下多待待。


两人走到小天桥上柴泽才放开她,面对面站定,黄小善扭着脖子白他一眼,柴泽手伸向她的脖颈温柔地帮她揉捏。


“在法国你欠我一个浪漫的二人世界,今晚来我房里陪我。”


“奸商,算得这么清楚,等我看过今天的行程再说。”


“你还有行程,你不就是整天游手好闲奔走于各屋搞男人。”


“我怎么游手好闲了!我要去出版社打工,我手头还有几单画稿要画,我也有自己的事业!而且今天我要出门给阿横买衣服去。”


听她说要出门购物,柴泽顺着竿子往上爬,兴致勃勃说:“不如你今天跟我去酒店上班,下午我陪你一起去买,我们包场慢慢挑。挑完就在外面吃晚餐,餐后时间正好走到晚上七八点,我带你去海滩,在茫茫夜色下听着海浪坐在车里看露天电影,怎么样,是不是很充实、很完美的一天。”


他心驰神往的脸弄得黄小善哭笑不得,心想就这德性还稀有人呢,阿横昨晚不会是在逗我开心吧。


“你这是陪我买衣服还是为自己谋福利?去去去,赶紧滚去上班,当老板的不努力工作整天就想着约会。”


“不上班,除非你答应我上面说的约会流程。”柴泽一把抱住她,边在她的脸上乱亲边撒娇:“你答不答应,答不答应,答不答应……”


黄小善在他怀中呵呵笑,被他磨得快松口答应了,偏偏这时朝公子从天桥一头跨上来,脸色淡淡的,她心头一紧,退出柴泽的怀抱跑向他。


她至今还没有办法当着朝公子的面与柴泽做太过亲热的举动,朝柴亦然。


三人相互之间别别扭扭的,往后可怎么得了啊。


黄小善抱住朝公子一条手臂,摆手往外轰柴泽:“去,上班去,别磨蹭。”


柴泽微妙地看她,哼道:“你轰狗呢。”敛敛脸色,向朝公子颔首后出门上班了,只字不提适才让他兴奋不已的约会计划,打算留着改日再践行,其实心里还有点埋怨朝公子出现的不是时候。


第三者消失,朝公子用拳头顶了黄小善的狗头一下,“早上天没亮我出门跑步的时候看见近横了,他脸色好像有点不对劲,你昨晚是怎么‘欺负’人家的?”


黄小善讪讪地挠后脑勺,支吾其词说:“就是、就是我和你们经常做的那些事嘛。阿横脸皮薄,屁股被我舔两下就害羞了,一早我没醒就自己下床跑出门躲起来了。没事,回头我开导开导他。”


“你羞不羞。”朝公子又拿拳头顶弄她的狗头,“近横需要你来开导?该干嘛干嘛去。”


“是是是,是我不自量力,全家就数阿逆最清楚我的斤两。”她手脚并用攀到朝公子身上,“昨晚阿横跟我说了好多稀奇古怪的事情,容本夫人细细道给夫君听。”


朝公子搂紧身上的女人,双眸温柔地观察她的脸色。经过一夜的缓冲,昨天她从法国带回来的愁绪已经一扫而空,果然让心思最干净的近横陪情绪低落的她,这个决定是正确的。


他哑然失笑,因自己明智的决定,更因她洋洋自得的话,“有多稀奇、多古怪?瞧把你美的。近横一个科学家难道还会跟你说些怪力乱神的事?”


“哈,你腿结不结实?等下听完可别吓得腿软把我摔了。”黄小善一想到自己身边有两个高级人类(虽然其中一个有些彪彪呼呼的富豪病),她就不自觉的把自己和高级人类画上等号,心里那个自豪呀,其实根本没她一个凡人什么事。


朝公子暧昧地说:“我腿结不结实得问问你的腰呀,毕竟夹过那么多次。”


黄小善呛了口口水,老脸冒烟,“讨厌,老夫老妻了还跟我开黄腔。”


“保持新鲜感呀。”


“那你干脆在鸡巴上绑个蝴蝶结,绝对新鲜。”说完两人四目相对,脑子同步播放着一样的十八禁画面,然后同时扑哧笑出声,双双笑倒在对方的颈窝里,“讨厌,把话题都扯哪儿去了,你别打岔。”


“好好好,我闭嘴让你来说,听听近横都跟你说了些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


黄小善清清喉咙,“事情呀,还得从阿横的身世说起……”


朝公子抱着她在宅中随处闲逛,听她侃侃而谈,亲密不减,因看见她和柴泽嘻嘻哈哈而腾起的燥火也散了,心中只剩宁静。


第四八六章别说话,吻我(一更)乱男宫(晓空残月)|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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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八六章别说话,吻我(一更)


黄小善满心期待跟朝公子大谈稀有人的事情后他那张万年老神在在的俊脸会出现惊涛骇浪,至少也该惊讶一下,对她露出某种程度上的崇拜目光,毕竟没有她,两个高级人类也不会聚在一起。


结果她说完,抱她的男人只拿一张盈盈浅笑的脸与她对视,脸上没有一丝讶异的波澜,她心里反倒起了不小的波澜。


她觉得,这位爷可比某两个又有富贵病又有没毛病的稀有人高级多了,看一眼她就阴虚乏力,悸动死她了。


黄小善跳到地上,打算夹着尾巴逃跑,被看出她意图的朝公子逮了回来,压在墙壁上,凝睇她,指背轻柔地抚过嫣红的脸颊,“正说着话,怎么突然就害羞了,脑子里是不是在想怎么给我绑蝴蝶结?”下体靠过去顶撞她的小腹,眸光闪着淘气。


黄小善反撞他的下体:“别说话,吻我!”


光天化日,这对郎情妾意的男女在随时会有人经过的廊道墙壁上嘴对嘴就亲上了,两具身体还压在一起扭动,越亲越不堪入目。


黄小善才出国一周,瞧把这一家子男人憋的。


箭在弦上的时候她把持住道德的底线,推开意乱情迷的男人,说:“回房。”


朝公子二话不说打横抱起她,也没有耐心回西宫自己的房间了,直接踢开就近的客房,双双跌进床铺,衣裳翻飞,狠命抓捏她的乳房,粗长的鸡巴猛抽猛插,guī_tóu 撞击她身体的最深处,操得黄小善玉乳丰臀狂摇乱摆,蜜水宣泄,热血沸腾到了极点。


一波波快感怒潮般涌出,黄小善撑不住尖叫一声,喷在朝公子guī_tóu 上的热流烫得他骨头都快融化了。


一场欢情下来,少不得又了个把钟头,两人再抱成团在床上卿卿我我温存两下子,一上午过得飞快。


柴泽说黄小善整天游手好闲奔走于各屋搞男人,这话一点毛病都没有,至于她自己说的“我也有自己的事业”,口号喊得很响亮,你们就当个笑话听听吧。


上午荒唐过后,下午朝老爷突然打电话传唤太子爷前往位于香港金钟的政府老巢,不知道又要委以自己儿子什么重任。


你们说难看不难看,公职的成绩七月中旬才放榜,就算朝老爷能提前看见成绩单,多等十天半个月是有多难,非要提前让儿子进进出出政府大楼,自己送闲话给人非议。他儿子好不容易同意接他的班,估计他是乐傻了。


黄小善上午说的一堆话里只有一句她今天坚决要践行,就是她要出门给一心扑在科学事业上的李博士添购衣物去。


别的科学家是不是朴实无华她不知道,反正她家这位13岁就拿了几个博士的天才衣柜里的衣服跟他身上的毛发一样多,跟家里几只人手一座“衣山”的花孔雀真是没法比。


不知道他是没钱消还是有钱不懂得花,听说阮阮还出钱赞助他的研究所,估计他把钱都投进科学研究里了。


他瑞典的研究所不是国际资助的吗?国际怎么那么抠门,害她的大宝贝儿还要出去拉赞助。想要牛奶,又不给奶牛喂足草。


既然说到钱,黄小善还有个疑问:阮阮一个在西黎王宫四面楚歌的半吊子王储哪来那么多钱供他宫斗,又跟拉拉买军火又赞助阿横的研究所,搞那么多事情,难道他的钱能钱生钱?又或者他在西黎有座不为人知的金矿?


你管人家口袋里的钱哪里来的干吗,你管好自己口袋里的钱会去哪里就行了。


黄小善打算下午去尖沙咀的海港城购物,但她驾照被吊销半年不能开车,四爷如果在家车夫这活儿绝对非他莫属,黄小善也庆幸他不在家,不然他就不只是开车,他包下整座海港城血拼都有可能。


她心想不行,晚上还得再给他来个夺命连环call。


这条鸡巴不就是想听她给他打电话的铃声嘛,以为她看不出他的那点小心思,不客气的说,他往地上撒泡尿她都知道会冒几个泡泡。


下午,由不顺路的二爷开车绕了一大圈送她去了海港城,到地方后二爷大概心神还留在上午的温柔乡里,缠着她的嘴不肯放人。


黄小善跟他摆事实讲道理、晓以大义、连哄带骗,才成功从车里脱身,目送二爷低调奢华的豪车驶入车流。


双唇火辣辣的,她感概家里的男人个个都像没长大的小孩般那么黏她,这以后要是结婚了她是给自己找了群老公呢还是给自己找了群没有血缘的儿子。


重婚罪很重的,香港监狱欢迎你。


第四八七章美杜莎(二更)乱男宫(晓空残月)|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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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八七章美杜莎(二更)


海港城是九龙半岛最顶级的购物商城,楼连着楼,仿佛走不到尽头,道路两旁全是世界首屈一指的名牌店,是来港购物的首选之地。


不过尖沙咀很多路几乎都长得差不多,无非是各种名牌的商场和店铺,还人山人海,外地游客走进来稍不留神就很容易迷路。


购物虽爽,可不要贪多呀。


恰逢暑假,街上的人潮中有很多稚气未脱的鲜嫩脸孔。托四爷的福,黄小善对这座吃人不吐骨头的购物城熟稔得很,她悠然自得地在人潮中踩着凌波微步,三两下就拐进港威商场一楼的范思哲里。


今天范思哲的客人明显比上次她和老幺光顾的时候多,废话,上次老幺说要包场,不问三七二十一就把客人都轰出去了,言行何其趾高气扬。黄小善只得在他屁股后面跟人家店员一个劲儿的道歉塞小。


今天老幺没在,她可以挺直腰杆当一回上帝了。


黄小善一现身,导购姐姐们第一眼就认出了她。一来四爷的容貌和购买力很难叫人忘怀,二来上次整间店的伙计们没少拿她塞的小。


巡店的领班亲自上前接待她,还摆手又招来个导购在后面跟着,以备随时贡献出有力的双手给肥羊,呸,给财神爷提东西。


看来他们是把黄小善当成买起东西风卷残云的四爷了,以为她也是个花钱大手大脚的人物,殊不知全家最抠的就是她。


领班是个人,她不问黄小善上次的男伴怎么没有一起来,招待时热情又不会显得太刻意,说出的话让人如沐春风。


黄小善连续拿起几件男装问她要的都是同一个尺码,却又和上次蓝眼美男的尺码不同,她心里就有底了,心想这位富婆准是和上次的蓝眼美男掰了又重新找了一个。她肯定觉得养那样一个花钱如流水的男人不划算,毕竟脸再好看也不如钱好看。


这家店是范思哲亚洲区最大的旗舰店,店里涵盖了范思哲所有在经营的产品系列,什么成衣、香水、眼镜、领带、皮件等等,应有尽有。


黄小善是带着败家的心思走进来的,出手倒也干脆,夏装连带秋装新款以及配饰等物,店里入目所及她觉得近横日常用得上的,大手一挥,通通买了。


自己追的男人就是要宠到底,嗷呜!


买了个七七八八,领班心里乐开了花,帮她把东西统统抱去银台清点结算打包。


店里分有男装区和女装区,进店消的却基本是女性,男装区也都是女性在挑衣服,黄小善坐在休息沙发上喝着水翻看范思哲的新品杂志,一条条环肥燕瘦的女腿在她的余光里走来走去。


女人多少都有点攀比的虚荣心,她翻杂志时也会偷偷打量店中女顾客的身材。瞥见身材不如自己的就翘起嘴角,瞥见身材优于自己的就呸两声。


这时耳朵动了动,她居然在一堆莺声燕语里听见西黎话,这可有意思了。她回头循声望去,只见说西黎话的是女装区里一对手挽手亲密挑选衣服的大小美女。


这对美女在整间店形形色色的女人里绝对抢眼,尤其里面那个高挑的大美女,妆容冷艳,气质高贵,身材凹凸有致,两条走动的大长腿连她看了都心动不已,一派美杜莎风范。


可惜这么有女王范的熟女却是个姬佬,暴殄天物啊。


其实都不用黄小善的火眼金睛上场,你看看她们两个女人旁若无人的调笑咬耳朵外加啄吻,店里那么多双女人的眼睛都雪亮雪亮的。


要说这世道姬友也没什么稀罕的,只因为搞姬的两人都是美女,旁人才多看她们两眼。


黄小善看回杂志,心想西黎的水土是不是比较养人?就她目前所见的西黎人中个顶个的都是大美人,改天叫阮阮给她运两吨西黎的自来水,她喝几个疗程看看美貌值会不会加成。


放心,不久的将来你有的是机会喝西黎的自来水。


杂志没翻几页,她就闻到两股一浓一淡的香风,黄小善从杂志上抬眼,看见美杜莎和她的姬友青蛇落坐在她对面的休息沙发上。


美杜莎风情万种地叠起长腿,裙子是开叉的,经她一番动作,肉花花的两条美腿就摆在黄小善的眼皮底下,让她一个上品女人遭受到来自一个极品女人无情的暴击。


男人要是被这样的两条腿夹上一夹,估计得疯。


黄小善还在看杂志,但心思已经飞到美杜莎露在凉鞋外涂着指甲油的脚上了,看看人家那脚长得……能不能卸下来按在她的腿上两天过过瘾?


娜塔前天到港,今天陪情人出来逛街。


因阮颂的缘故,她见过黄小善的照片,在这种情境下偶遇黄小善让她颇感意外。


王储现在就住在她的家里养病,看起来王储并没有跟她提起我。


嘻,小家伙在偷看我的脚,真可爱,不如逗逗她。


娜塔的目光停在黄小善身上的时间过长,青蛇以为自己的情人对黄小善有意思,胸脯挨着娜塔的手臂不满地扭了下。


娜塔摸摸青蛇的秀发,红唇贴到她的耳边说悄悄话。


说完青蛇更加不满,皱眉不依地摇晃娜塔的手臂,见撼动不了她的决定,就噘嘴扭身不理她。


娜塔拿起水杯假意喝水,脚慢慢伸到黄小善的腿边,蹭了蹭。


黄小善在经历过被一个基佬调戏后,居然有幸又被另一个姬佬调戏,基佬至少是个男人,但姬佬……她一阵恶寒,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放下杂志,看都不看娜塔,起身匆匆走向银台,跟店员说了送货地址后落荒逃出店门。


身后的娜塔搂着情人青蛇,黄小善可爱的反应让她捂嘴笑得花枝乱颤。


第四八八章四人帮(月饼节快乐⌒)乱男宫(晓空残月)|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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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八八章四人帮(月饼节快乐⌒)


没想到对男人很有一手的黄小善今天被女人挑逗了一下就吓得落荒而逃,哈,世上总会有些刁钻的人物治得了她。


男人治不了她,同类还治不了她吗!同类治不了她,姬佬同类还治不了她吗!


不过黄小善生性乐观,从范思哲狼狈出逃后她转念又想:连姬佬都来挑逗她,这是不是从侧面肯定了她的魅力男女通吃?


换个角度看问题,她郁闷的心情一下子就豁然开朗了。


带着这份心情,之后她又连逛几家海港城里特钱的旗舰店,吃穿用度,恨不得把全世界都捧到近横面前,估计宠男人的同时她还买上瘾了。


购物虽爽,可不要贪多呀!


买买买让她很快将平生首次被女同志挑逗的事抛诸脑后,再说她本来就见识过各种边缘人士,今天这事儿于她根本就不是个事儿。


临近傍晚,买的东西都叫商店直接打包运回家去了,她一身轻松地走在人流中,凭她的姿色,回头率相当可观。


海港城可以直面维多利亚港,她边走边看维港上穿梭的货船、帆船、豪华大邮轮以及海对面鳞次栉比的摩天大楼,别具风貌的维港景观触动了她脑子里那根浪漫的弦,突然想吃着美食看维港的日落。


她想一出是一出,兴致勃勃跑进不远处的香港马可孛罗太子酒店,直奔这家酒店全港有名的食肆:香味屋。


马可孛罗太子酒店是香港有名的观赏维港美景的地方,香味屋更有临海的全景落地玻璃窗,坐在临窗的席位上,边吃酒店提供的黄昏美食边远眺闻名世界的维多利亚海港美景,那种感受只能用销魂来形容。


黄小善到时临窗的一排桌位只剩末端一桌空着,位置有点次,她犹豫是要华丽地转身离开还是将就着坐了。后头又有客人进来,她一惊,快走过去一屁股坐下,先把位置占了再说。


向侍应点过茶点,她撑着下巴远眺窗外维港上的渡轮,思绪越飘越远。


这种好地方也是上次老幺带她来的,当日海上有雾,海天一色,窗外的维港朦朦胧胧,小鸡巴的头懒洋洋地枕在她的肩上。


她抚摸小鸡巴的脸和头发,说你身上的男人味变浓郁了。


小鸡巴抬眸痴痴地冲她砸吧眼睛,问那你喜欢吗?


当时她按下小鸡巴的脑袋,用力亲吻他的发顶,他整个人就沉醉在她的怀里。


侍应端来茶点,被打断思绪的黄小善摇头叹气,心想她这是来看海景还是来找回忆的?


等不及晚上了,她当即取出手机在维港海景前给老幺拨去电话。昨晚她都服软发短信承诺让他当老三了,就不信这条虚荣的鸡巴还会不动心不接她电话。


结果电话没通,人家关机了。


为什么关机?因为四爷人在飞机上。


黄小善悻悻然放下手机,没来得及吃上一口茶点,手机就响了。以为是老幺回她电话,拿起一看,原来是朝公子。


朝公子说手头的事情一完就来接她,问她人具体在海港城哪里。黄小善乖乖汇报了自己的位置,朝公子听后讶异地质疑她居然没有趁独处的时候钻进什么乱七八糟的声色场所,等黄小善吸足气要反驳的时候他又口风一变,大力表扬她如何如何守妇道,嘴可甜了,黄小善的毛被他捋得服服帖帖,肚子里的气也蒸发了,这只猴猴的妖孽。


窗外有美景,桌上有美食,电话里还有美人的情话,黄小善相当惬意。趁着机会难得,她厚脸皮地让朝公子再多夸夸她,用词要大胆,语句要通顺,意境要优美,总之什么好听说什么。


不就是昧着良心拍一家之主的马屁嘛,凭朝公子腹中的墨水,也就是弹弹指甲盖那么丁点大的事。


可惜朝公子能夸,黄小善自己先无福消受这么多的赞美,吃茶点的时候叉子上的蛋糕没叉好,给掉衣服上了。


她“啊”一声,朝公子紧张地问怎么了,她说蛋糕掉身上要去洗手间擦擦,朝公子笑骂她经不起夸。


黄小善挂断电话扯着衣服从椅子上站起来,转身时正好被她看见有一行四人从外走进香味屋。


四人之中,两个是她的老熟人,一个是她今天“艳遇”的对象,只有一个她不认识。


这组怪异的四人帮让她好生错愕,电光火石间,她选择坐回椅子上不暴露自己,还紧张地连连眨眼,心湖动荡不已。


反应这么大,你见鬼啦。


根据作者的尿性,莫非她又安排朝夫人携她那个不是亲女儿胜似亲女儿的连青梅跑这家酒店来喝下午茶?


当然不是,瞧瞧你们匮乏的想象力。


黄小善做贼一样猫着腰缩在座位上不敢轻举妄动,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不对呀,我堂堂正正出来购物喝下午茶,我紧张什么,我躲什么,该羞愧的应该是背着我出来私会美女的阮阮!


bingo,四人帮里那两个黄小善的老熟人正是阮颂和他的忠仆阿庆,另一个则是不久前才挑逗过她的美杜莎。


美杜莎还牵着个看似呆头呆脑的美少女,并非早先那个娇美可人的青蛇。


黄小善从美杜莎高人一等的女王范和同为西黎人这两方面联想到美杜莎会不会是阮颂宫里的盟友,来港找他共谋大事。如果真是这样,那她确实不适合出现打扰,得人家碍于她这个外人不好商谈要事。


想是这样想,她喉咙还是涌起一股酸气,不是因为美杜莎,美杜莎虽美却是个姬佬,她冒酸泡是因为美杜莎带来的那个小美女。


虽然看起来呆呆的,却青春貌美,年纪看上去配阮阮正好。


黄小善趴在桌面上捏拳头:这群人到底什么关系呀?阮阮来这里是谈事情还是相亲!


第四八九章奇葩的一桌乱男宫(晓空残月)|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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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八九章奇葩的一桌乱男宫(晓空残月)


第四八九章奇葩的一桌


她因为不想暴露自己,背对四人帮而坐。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打开手机的前置摄像头,举起来搔首弄姿,实则不动声色地扫描身后,找到四人帮的桌位,拉近镜头,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


阿庆还是老样子,站着细心伺候阮颂吃喝。


不同于在香味屋中走动的侍应,他高壮脸凶,给人的直观印象就如同黄小善一直以来拿“黑社会”来形容他的说法一样,这样一个男人却毕恭毕敬地伺候美轮美奂、似男非女的阮颂,当真十分惹眼。


加上雌性荷尔蒙全开的娜塔,这桌三美一仆的组合引起的聚光灯效应那是杠杠的。


娜塔搅拌杯中的牛奶,扫一眼忙得不亦乐乎的阿庆和他略显迟缓的左臂,轻松写意地说:“阿庆断了条手臂比没断的时候还要能干呢。”


阿庆顿住左臂的动作,假肢与臂膀连接的断口因她的话又生出当年手臂被卡车碾压时撕裂般的痛楚,好在这种痛楚很快消失。


娜塔居然没在他的脸上看见一丝一毫对她的愤恨,心想这对主仆可真是极为能忍之辈。


连阿庆都能处变不惊,阮颂更不会被娜塔不友好的“开场白”惹恼,他递了个眼神给阿庆,说:“你别忙活了,一起坐下吧,旁座的客人都在偷看你,阿庆想出风头,我可不想。”后头的话带着玩笑意味,轻易驱散了娜塔用一句话带给他们主仆的不适感。


阿庆依言不忙活了,不过没坐,而是习惯性地站在阮颂身后。


莫娜对场中三人的擦枪走火毫无知觉,一直端正安静地呆坐,直到侍应端来几样甜品,她的脸上才显出一些雀跃来。


甜品弥漫出的香味让她咽口水,从桌下拉拉娜塔的衣裳,慢吞吞地问:“姑姑,莫娜想吃点心。”稚嫩的言行完全不像一个年轻女孩该有的,跟个贪吃又怕被骂的小孩没两样。


“点心是阿颂买的,莫娜去问阿颂要。”娜塔将自己的亲侄女引向阮颂,有意撮合他们。


“阿颂……”莫娜的脸往阮颂处撇了撇,不敢正眼瞧他,相较于自己的亲姑姑,她更畏惧自己的“未婚夫”。


阮颂拧眉,很反感“阿颂”这个母亲对他的昵称从她们的嘴里传出,被她们一喊,仿佛在玷污他的母亲。


他没给莫娜一个正眼,淡淡说:“吃吧。”


莫娜对阮颂的畏惧一扫而空,高兴地抓起甜品一口咬下。


坐在偏僻桌位的黄小善哪里知道这三人错综复杂的恩怨纠葛,她纯粹看图想故事,见阮颂动动嘴皮子,美少女就乐得大吃大喝起来,比中了六合还高兴,心想什么时候阮阮的“甜言蜜语”已经达到出神入化的境界了!


面对镜头中埋头苦吃的莫娜,黄小善被好奇心折磨地直咬拳头。(红烧味儿的吧)


阮颂喝口热饮,对娜塔说:“你来香港,让父亲一个人躺在宫中,万一被有心人混进他的寝宫,检查他的病情……”


“放心,我来香港之前已经把王宫安排妥当,跟王宫里的敌人相比,我更得提防你呢。”


阮颂眉尾一挑,皮笑肉不笑地说:“提防我?我来香港养病两月有余,许久不过问王宫的政务,我能对你构成什么威胁?”


“你是我养大的,什么时候也开始跟我说起场面话了?”娜塔放在桌面上的食指画着圆圈,不温不火地凝视阮颂,“你人虽然在香港,做的事可不少呢。比如让阿庆积极接触王宫的御林军,怎么,连登基都等不及了,这么着急夺你父亲手里的军权?”


“呵,王后对我比我对自己还有自信,你觉得王宫御林军会倒戈到一个情妇所生的私生子王储麾下吗?”阮颂自嘲的语气很平和,还间接讽刺了娜塔的无稽之谈和疑神疑鬼。


娜塔十指交叉,慵懒地撑着下巴,笑吟吟说:“是吗?我可不觉得情妇生的儿子比别人差到哪里去,切莫妄自菲薄,你可是我养出来的。”


西黎是君主立宪制国家,虽说国家权利在议会和政府手里,但国王从古至今一直握有军权,也有自己的jūn_duì ,即国王御林军。国王御林军独立于国家的正规jūn_duì ,拥有很强的战斗力。


娜塔是西黎国王的合法妻子,名义上也能调动御林军,相当于她手上也有军权,这就是阮颂忌惮她的一大原因。


他们夫妻手里握有军权,整个王宫都在御林军的守卫之下,因而他只能搞搞小动作,根本搞不了大动作,如果他还想名正言顺继位的话。


除此之外,娜塔手里藏有他几年前当娈童时的录像,至今没有被他找到。


这个女人是他的杀母仇人又怂恿他的亲生父亲侮辱他,这种不共戴天的大仇,让他吃肉喝血都不够解恨的,他却需要每天笑脸相迎,扮演好儿子。


因为他所忌惮的,就是娜塔有恃无恐的原因。


娜塔当然也知道阮颂恨不得将自己先杀后快,不过还是选择和他一起联手搞垮自己的丈夫,利用自己手里的把柄制约他,让他不敢轻举妄动又能为自己所用。


她要做大事,就不怕把想咬自己的狼狗放在身边,何况这条狼狗还是自己亲手栽培出来的,他所有的招式都是从她身上学来的,她会怕他?


娜塔审视阮颂的脸良久,突然意兴阑珊地说:“不聊这些扫兴的‘家务事’了,我长年待在宫中,一年能出国旅游几次呢。我下午和佩佩(即青蛇)去海港城逛街,遇到一个很有意思的女人,你想知道是谁吗?”


阮颂猛然皱眉,不语且满含敌意地等待她的下文。


阿善下午也外出购物了,但他不知道阿善具体去了哪里。


阮颂骤变的脸色取悦了娜塔,她玩心大起,以极慢的语速说:“我遇到邀你去家里养病的黄小姐了,不过你好像没有向黄小姐透露一丁点我这个‘后妈’和你之间的事……”桌底下,她脱掉一只高跟鞋,向阮颂伸脚,用脚背轻轻摩挲他的小腿,“为了感谢她对你的照顾,我对她做了现在对你做的事,结果黄小姐被我吓跑了,呵呵呵,真可爱,难怪对她喜欢得紧,连我都有点被她吸引了呢。”


娜塔带笑说出的这些话,字字如巨石,投进阮颂的心湖。


他的心湖波浪动荡,脸孔异常凌厉,全身散发出一股冷寒。


他可以忍受自己长期被一个女同性恋泼脏水,但绝对忍受不了阿善被泼了和自己一样的脏水。


何止你受不了,坐在偏僻桌位的某人也快暴走了,紧盯屏幕的两颗眼珠子都快飞出来了。


马蛋,敢调戏本座的男人!


这就过去砍了你的咸猪脚,让你知道不专心当姬佬的下场就是会有人代表月亮去惩罚你。


头顶被种了几根韭菜的黄小善起身就要不管不顾的冲过去打断美杜莎桌底下的咸猪脚。


“别碰我!”


尖锐的喝斥陡然响起,唬得黄小善又一屁股跌回椅上,这道声音也引得香味屋中其他桌位的食客向音源处侧目望去。更尴尬的是,原本就知道吃的莫娜被阮颂恼怒的低吼和冷峻到叫人打颤的气场吓得放声嚎哭,360°立体环绕声波以她的嘴为中心呈放射性扫出去,震撼的程度无异于在人家酒店的高级食肆中投下一枚原子弹。


娜塔因阮颂在大庭广众之下将自己的亲侄女惹哭,哇哇的哭声听得她心烦,扬手就要抽他巴掌。


阮颂坐着纹丝不动,眼皮都不眨一下,由阿庆出手挡住她的掌风,用的还是他的假臂。


坚硬的手掌擒住娜塔的手腕,黑手套盖住了来自于金属的冰冷,娜塔仍然感到一丝胆寒。在这之前,她不曾让阿庆的假肢碰过自己,尤其他的左臂还是她弄断的。如果他当下报仇心起,想用自己的假肢掰断她的手,相信比掰断筷子还轻而易举。


人说傻子在某些方面比正常人更敏锐,莫娜和娜塔怎么说名字里重复了一个字又是姑侄关系,侄女懵懵懂懂却也嗅得出自己的亲姑姑有危险,她一个傻子能做的只剩哭了。


那种疯狂的旋律席卷了场中所有人的耳膜,真是绝了。


被莫娜的哭音波一刺激,受不了头顶被种韭菜的黄小善反而冷静下来,趁全场食客的注意力都聚焦到阮颂那桌,她鬼鬼祟祟地疾步离开香味屋。直到进了电梯,莫娜孩童式的震撼哭音还萦绕在她的耳廓经久不散。


她选择撤退,一来是因为阮颂身边有阿庆保护,她很放心;二来她确实对美杜莎和阮阮亦敌亦友的关系感到一头雾水,而且两人之间还夹着个傻子,第六感告诉她,她和美杜莎、阮阮根本不是一个段位的,没头没脑地乱入人家的内部纠纷,最后倒大霉的一定是她。(这还需要第六感告诉你?)


黄小善看了场戏后从马可孛罗太子酒店出来,站在街角等朝公子来接她。


街角人来人往,什么三教九流的人都有,一个不知道是印度、中东还是菲律宾的中年男人走近她,用英文跟她说她的face很lucky。


黄小善听出这是个外国神棍,她正为自己出来给近横买衣服却买出一头韭菜而心烦,没心情跟神棍耍花枪,摆手拒绝,站离了几步。


神棍识趣地走开,物色下一个face lucky。


第四九零章默默拔掉头顶的韭菜(一更)乱男宫(晓空残月)|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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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九零章默默拔掉头顶的韭菜(一更)


黄小善坐朝公子的车回家后香了他一口,不等他回嘴,人便往东宫方向急蹿而去,没得嘴的男人叉着腰朝她远去的背影干瞪眼:用完就撇我到一边,好没良心。


东宫就那么几房住户,老大镇守集团,老四离家出走,老六在外撕逼,有门让她进的只剩下被她舔了几下菊花就羞于见人的纯情理工男近横。


她站在近横的房门前,明知阮颂未归,依然探身伸长脖子往人家紧闭的房门瞧了好几眼,顺带瞧了对面阿庆的房门,这才垂头凝眉、心不在焉地开门踱进近横房中。还边走边担心:阮阮要是和他的姬友老乡闹掰闹大了,动起手来会不会吃亏?阿庆在是在,可看他面相就是那种不擅长跟女人打交道的男人,不知道撕逼的时候应付女人的战斗力如何?总不至于弱到被美杜莎的高跟鞋踹一脚就ko的程度吧。


强主无弱仆,你去踹阿庆一脚高跟鞋试试,看他会不会折断你的狗腿。


近横房中遍地都是品购物袋,全是她下午血拼的战利品,神不集中的女人走着走着,终于踢到袋子,脚来不及刹车,身子几个趔趄之间失力地往前摔去。


“哎呦!”她结结实实地摔在一堆花花绿绿的战利品上,而且没有人跳出来英雄救美。


论自己坑自己,她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这种人我们通常亲切地称呼为“坑王”。


黄小善趴在购物袋上王八划水了几下才“哎哎”叫着爬起来,谁知眼皮前面就立着两条笔直的长腿,两条自家男人的腿。


她撅着屁股抬眸,正好本就在屋中的近横也抱胸俯视她,这种看人的角度相当考验人的颜值。


多看黄小善的脸两眼,近横就菊花一紧,面生窘色,别扭地从她脸上移开眼,说:“快起来,解释一下地上的这些东西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要送到阮王储屋里却错送到我这里了?”


黄小善见近横一早就在屋里却在她跌倒的时候都不过来接一下,本来要爬起来的女人现在不爬了,倒回到她的战利品上,矫情地举起狗爪,哼哼说:“小李子,扶哀家起来。”


“无赖。”近横嘟囔,对这人气也不是、爱也不是,抓住她的柔荑使力往上一拉。


黄小善的小蛮腰借力一挺,小身板弹起来勾住他的脖颈欺身贴上去,嗷呜一口含住男人的小嘴,吐舌对他的两片薄唇舔咬吻三管齐下,吻得近横裤中的某物蠢蠢欲动,最后不得不推开这只惯会顺着竹竿往上爬的女人。


下巴被她捏住,连被她亲后目光想躲着她点也不被允许。


她这手把戏用在他身上不止一次了,只会对他使这招,老套。


招式不怕旧,管用就行。


看你被黄小善制霸的时候也蛮享受的嘛。


黄小善用下巴指指堆在地上的战利品,十分豪气地说:“给你买了些衣物,都是便宜货,你先穿着,今天没买齐的咱们日后慢慢添购。”她对自己的阔绰相当志得意满,这厮现在跟土财主的差别就只剩牙齿上没按两颗金牙了。


对物质无欲无求、经常用话中话去刺黄小善的近横今次倒没驳了她对自己付出的好意,牵着她从琳琅的战利品堆中跨出去。


“你就喜欢把钱花在男人身上。”


“钱就应该花在家养鸡巴上。”


“粗俗。买也可以,何必买这么多,我想整理都无从下手。”


黄小善装模作样地摇头晃脑:“俗话说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我这么疼你,万一以后你想离开我,那你就得把穿我的、吃我的通通原样奉还,不然人就得抵押在这里,没还清债务前休想跨出我们黄家大门一步。”


“你这个无赖,整天不干正经事,一门心思想着怎么耍诈套牢男人。”近横抿起嘴角,压下涌起的甜蜜。


除了越还越多的情债,我跟你之间还能有什么债。


两人亲亲热热挨着坐,他低声说:“我又不是你那位最美最小的第四,脾气一来就离家出走。”含蓄的男人这算是间接对某人做出承诺了。


在近横身上黏糊一阵,黄小善始终惦记着阮颂的事,想着近横最早认识阮阮又是他的主治医生,对阮阮的了解一定比她这个睡他的人更深刻,于是问他说:“阿横,阮阮的身子为什么那么差?”


两年前近横还没为阮颂治病的时候两人有签过保密协议,按说他不能在未经患者本人的同意下向第三者透漏患者的病情,连他气黄小善和阮颂狼狈为奸那会儿也只是点到即止地提过一两句,此刻听见病患最亲近的人这么郑重其事地问他,他略一犹豫,以缓慢的语速、耐心的语调,认真说道:


“他母亲身怀六甲时落过水,差点溺亡,甚至差点流掉他,导致他在母胎中就损了心脉,后来勉强生下他,却由于身体的先天不足一直有早夭的风险,他十岁之前能够活下来全靠他母亲的细心照料。”


“母亲过世后他回西黎认亲,小小年纪的他刚住进西黎王宫且从小被母亲保护,心地纯良,尚且分辨不出人心好坏,宫中有几个心怀鬼胎的表亲找了几个据说是西黎的名医塞给他治病,他高高兴兴接受了,还感激他们不嫌弃自己私生子的身份。谁知那几个所谓的名医奉命给他乱注射药物,而且用了很多错误的方法给他治疗,把他的身体搞得越来越糟,一年半载后他心思深沉了,自己嗅出其中的阴谋。”


“当时西黎国王膝下无子无女,按西黎的王位继承法规定,国王若是一生都无子女,他死后王位就得由他的兄弟继承。阮王储没出现之前,西黎王宫里的人包括国王自己都默认了以后王位就是由他弟弟来继承,他一出现,打破了几方势力的平衡,自然成为一些人的眼中钉肉中刺。从此他就对王宫的人留了个心眼,并把阿庆接进宫中当自己的心腹,找医生治疗身体的事也从不加以人手。”


“按说有了信得过的心腹,医生也是自己找的,之后总该好好治病了吧,这时他偏偏和起初害他的那些表亲纠缠上了。每天忙于应付王宫里的事,没有全力配合医生的治疗,还整日抑郁忧思、用脑过度,再好的医生也治不好不听话的病人,他的身体直到今天还难以治好,固然有先天的原因,他自己的懈怠也难辞其咎。”


近横轻轻叹气,末了说:“上面的话是我当年准备治疗阮王储问他过往病史的时候他如此告诉我的,我为他体检,他身体的状况大体上跟自己说的病史对得上,我也就没去考证他话里的真假了。我跟他认识虽比你多了一年半载,与他的亲密度却不及你的十分之一,平时除了给他治病,从不过问他的私事,你想知道更详细的,去他屋里过夜的时候可以亲自问他,犯不着为了问他的事情来找我,显得我得了他的‘照顾’才能见到你。”最后这句带酸味儿的结束语他说时声音小到近乎呢喃,没传入黄小善的耳朵。


黄小善将之前从苏爷处得知的一些关于阮颂的狗血身世和今天近横告诉她的话糅杂在一起,只觉得一阵唏嘘,不胜感概。


人生要经历很多高峰峡谷,阮阮出生在峡谷,坐的又是破损的过山车,他爬得起来就是英雄,爬不起来就只剩唏嘘了。


从旁观阮阮对自己的种种努力来看,显然他想当英雄。


黄小善无形中默默拔掉头顶的那几根韭菜,阮阮是经历过大苦大悲的男人,她不大度点,都不配当英雄背后的女人了。


你配当谁背后的女人?


第四九一章不躺进去简直不是人(二更)乱男宫(晓空残月)|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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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九一章不躺进去简直不是人(二更)


近横粗略告诉黄小善阮颂体弱的历史原因后她心不在焉的程度更深了,有眼睛的都看得出来,更何况她一在眼前就把整副心思都放在她身上的近横。


他早已习惯这人的三心二意,即便看出她心不在焉,也没点出来挖苦她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


自打跟她冷战一次,近横感觉自己胆子变小了,凡事也懂得看她脸色行事,觉得没必要将她分神这点小事拿出来做文章挖苦她,再不要脸的人,凡事也要给人家留三分颜面。


李先生莫非是坐火箭进步的?都开始自己琢磨大口之家的生存之道了。


黄小善赖在近横屋里跟他闲扯淡,户外天空擦黑时隔壁传来开门声,瘫在男人大腿上昏昏欲睡的女人转瞬骨头就硬了,撑起身子,耳洞大开,留意听隔壁传来的模糊动静和人声,听来听去只听得见阿庆的声音。


她考虑到要是阮阮一回来她就换窝飞奔去找他难保不会得罪眼前这位窝主,便躺回近横腿上,心想等到吃晚饭的时候再慢慢打量参加完“老乡会”回来的阮阮也不迟,稳住,急个蛋蛋,不能被美杜莎的咸猪脚乱了自己的阵法。


黄小善能多少顾虑点自己的举动让近横心里清爽不少,这人还是有点情商的。


那可不,她情商要是不高,是难以在男人堆里立足的。


不料晚餐时黄小善压根没见到阮颂的人,问小忠哥,小忠哥说阿庆已经去厨房端了些汤到六先生房里,又说是因为六先生外出看病,回来身子有些疲乏,人就留在房里休息。


小忠说完还侧目拘谨地看了看坐在黄小善右手边面不改色用餐的近横,心想是不是七先生一直没治好六先生的病,六先生才出去另找私医?总之同住一个屋檐下,六先生这种做法怪尴尬的。


黄小善要是没在外头偶遇阮颂一行四人,听见阮颂外出“就医”这种话,十有八九也跟小忠一个想法,不过眼下她当然心知肚明这说法是阮颂外出会见老乡的托词。


她没说什么,向小忠点点头,垂头吃饭,席间少不了要吐槽几句四爷的不是,说他不知好歹、不想回来就不要回来了云云。


朝公子坐在她的左手边,一开始只将她的牢骚当做下饭的作料,并没太在意,很快就敏锐地捕捉到她的言不由衷。


男人可怜她心里一套嘴上一套怪辛苦的,放下筷子摸摸她的后脑勺,温柔说:“食不言寝不语。”


黄小善就乖乖闭嘴了。


她闭嘴没多久,厅门外虚影一晃,黄小善猛打了个寒颤,生出被人盯梢的感觉,回头一眼望向厅门外,那里灯火通明,想藏人也藏不了。


她以为是下午的事搞得自己神经兮兮的,转回头照常吃饭,心里合计着吃完饭还是应该去阮颂房里一趟。


不为自己头顶的韭菜,是为了她和阮颂那对死后有缘成为阴间邻居的老妈。


噫,怎么还扯出家长了?


黄小善这个弯转得有点生硬和突然啊。


晚上,海湾起了大风,新闻说是台风将至。


黄小善端了些曲奇和一壶参茶,用后背顶开阮颂的房门,不料骤然被屋中那股刺鼻的药味袭击,虎躯一震,赶紧敞开门让药味散出去。


生化武器,妥妥的生化武器啊。


阮阮每天都要喝三碗阿横特制的、跟臭水沟的味道有得一拼的汤药,连这种事都坚持得下来的人,他何愁干不成大事!


屋中留了盏小灯,阮颂闭目静静躺在被中,睡容娴静而安祥。


黄小善放下托盘,轻手轻脚走到床边坐下,出神地凝视他,手指不由自主地伸向他的脸颊,指腹轻点、指背轻抚,他脸上的肌肤冰凉细腻,白到近乎透明,另有一股妩媚的风流气韵,可男可女,难怪遭姬佬惦记,就跟她遭基佬惦记一样。


是相同的命运让他们睡到了一起,这个解释浪不浪漫。


是挺烂的。


黄小善思想在开小差,本来安祥沉睡的男人突然睁开眼,她一惊,手来不及从他脸上回人就被搂住抱倒。


“抓住你了。”阮颂的声音有点软有点沉,想来确实睡着过,几时醒的就不得而知了,大概是在黄小善“猥亵”他的时候吧。


黄小善将下巴压在他的胸口上,“我这一天天的都围着你们转,还需要抓吗?”


阮颂瘪了瘪嘴,眼中闪着委屈的光,“需要!那次之后你就躲着我,碰都不让我碰,我保证不给你乱吃东西了还不成吗。”


这两人,他知道她被姬佬调戏,她也知道他被姬佬调戏,就是相互之间不知道其实对方已经知道自己被姬佬调戏。(这句话晕不晕,绕不绕。)


不过阮颂要是知道黄小善无意间撞上他和娜塔以及“未婚妻”的约会,他一定不会这么镇定自若。


“成成成,但你自己更不能乱吃那玩意儿。男女之间那点进进出出的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你呀,就是将这件事看得太重了。”哟嗬,说得有鼻子有眼,看把她能的。


“阿善别笑话我,我看得重还不是因为眼馋他们能和你鸾凤和鸣。”阮颂腼腆地往被子里缩了缩,复又掀起被单,“你也躺进来嘛。”


男人上扬的睫毛让黄小善心动,期待的小眼神再冲她那么一眨,不躺进去简直不是人!


黄小善一入被,阮颂便迫不及待地缠上去,吮吻一口她的唇,发出一道满足的吟哦。


“阿善,你下午出门购物有……买到称心的东西吗?”他本来想直接问有没有遇到麻烦事,话到嘴边觉得这样问不妥,又改口了。


阿善不傻,而且经常揣着明白装糊涂,就算要试探她对娜塔的印象有多深,话最好也要三思过后再说出口。


“咦,我怎么记得我没告诉你我下午要出门啊?”


阮颂闻言一愣,他没想到向来有问必答的女人会反问他,想都不想便脱口而出:“是小忠告诉我的。”


“哦。”黄小善了然地点头,笑眯眯问:“阮阮下午不是也出门了吗,真少见。”


“咦,我怎么记得我也没有告诉你我下午要出门啊?”


黄小善闻言一愣,同样想都不想便脱口而出:“是小忠哥告诉我的。”


这家人要没了忠管家可怎么得了呀,兜圈子都找不到合适的人选。


黄小善摆手揭过这个话题,“别理什么出不出去的事了,我有正事要跟你商量。”


阮颂将手伸进她的裙内,脱掉内裤直接爱抚起两瓣诱人的肥美花瓣,“阿善说呀。”


潮湿的洞穴被男人纤细的长指yín 弄,穴里很快起了一股浪潮,她两条腿都瘫软了,“阮阮乖,别闹,在我说这件事的时候我们不可以这样,要严肃庄重。”


“我就闹,那次之后我就没碰过阿善了,我想你,我要你!有什么事能比这个严肃!”中指深入她的巢穴抽送,他感觉自己腿间的肉根胀痛极了,着手解开裤子,释放出肉根,中指退出洞穴,翻身压在她身上,用肉根顶住自己渴望已久的穴口。当圆头一接触春水潺潺的内穴,阮颂浑身一颤,感受到她的巢穴是如此温暖……


“哎呀,我们真的不能这样……”黄小善左右躲闪他压下来的吻,大声吐出一串话:“我想把我妈和你妈的骨灰坛从山上迁回家里!”


吓,这确实是件需要正经对待的事情。


第四九二章吞“剑”(一更,h)乱男宫(晓空残月)|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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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九二章吞“剑”(一更,h)


黄小善的惊天一吼逼停了洞里男人的肉根,她尴尬地在被中扭扭屁股,牵动肉根。


和老二一样被她的话震住的阮颂很快回神,心想在谈论两人已经离世的母亲时做这种“风雅”的事情的确不太合适,可这样挺着腰不进不出,两人都难受,索性继续调动肉根,将未进去的那半根也一并深埋进她的体内。


“诶,你怎么又动了!快别闹了,我们这么孟浪夜里会被老妈们吹阴风的。”其实黄小善从吃晚饭开始到推门进阮颂屋里,一直感觉背后有人在朝她吹胡子瞪眼,回头又连个鬼影都没有见到。“鬼影”让她脑洞大开,胡想着莫非是老妈提前知道她晚上会来阮阮屋里提及给她搬新家的事,所以老妈的阴灵也提前徘徊在她背后。


明天你就知道徘徊在你背后的是不是阴灵了,这位爷蛮横起来可比什么阴灵都得劲儿。


“不怕,我们就这样谈。”阮颂眼眸中的光亮晶晶的,全洒在身下女人的脸上,“你刚刚说想把你妈和我妈的骨灰坛迁回家里?”


男人的眸光太强烈、太愉悦,黄小善被盯得脸热,不自在地扭腰摆臀,又牵动穴中的肉根,肉根为响应她的牵动,小小地一抽一撞,她“啊”一声,夹紧双腿不敢动了。


双手抱住男人柔软的瘦腰,解释说:“刚搬进这座大宅的时候我就有将我妈骨灰迁回来、让她陪在我身边的念头,四月时也请教过麦大师迁骨灰的事。他说大浪湾这处的地界有灵性,骨灰摆在家里肯定比放在阴灵拥挤的公共骨灰堂住一个小格子来得舒服,将来转世投胎也能投个富贵人家……我是不信转世投胎那一套的,但一跟我妈沾上边,我不信也信了,况且接我妈回家住是我早就定下的心愿……麦大师还给算了个迁骨灰的好日子,眼看下周日子就要到了,我心想我妈一走你妈不就落单了,况且我们现在都这样了……”她缩缩洞穴,吸了下埋在洞中的根物,“你要是不介意我打算把二老的骨灰一并迁回家中摆在一处,共享一份香火,怎么样?”


这女人倒是有情有义,也不知道她这么多情究竟随了谁?总不会是她那个跟打工妹私奔的老爸吧。


阮颂听完将身下人搂得更紧、将洞中的肉根埋得更深,以无言的拥抱来替代回答。


黄小善怎能不懂他?手摸到他的臀上,拍一拍,揉一揉,忍俊不禁地问:“你沉默我就当你同意了哦。”


阮颂将脸倒在女人绵软的胸肉上,“嗯”了声,声音轻到几不可闻,面有喜色,心湖荡漾,下午在娜塔那里受的晦气一扫而空。


“阿善,你不光待我好,待与你非亲非故的我妈也好。如果真有转世投胎这么一说,那我几辈子、几十辈子都要跟你再续前缘,干干净净、健健康康的跟你再续前缘。以后你想要什么我都愿意给你,你想要我的命,我也愿意给你,我只怕你嫌我命不好。”


“瞎说什么傻话,把你妈一起迁回来也不是什么多难的事,我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些了,你要让我吞剑喷火我也不会呀。”


阮颂笑着亲吻她的酥乳,难得见他露出这么纯净、不掺杂一丝算计的笑容,可见是真的高兴。


“我怎么舍得让阿善吞剑,阿善只需吞我的‘剑’即可。”他将肉根底部的一对肉球密实地压在黄小善的丰包上,旋转肉根,刺激她的阴唇,也让肉根在她的洞中用力磨动,感受温暖的巢穴紧紧包裹自己的感觉。


“阿善,阿善……嗯……好舒服……你让我好舒服……”他心脏砰砰乱跳失了分寸,呼吸加重,忍不住一脑袋埋进她的乳沟里,叼住一颗鲜润的蓓蕾如痴如醉地吸吮,这种感觉仿佛让他重温小时候自己吸吮母亲乳汁时的情景。


他出生后身子不好,很迟才断母乳。


两具火热的赤裸肉体融为一体,阮颂可以感受到她的小腹绷得很紧,紧贴着他的小腹,将她腹中的一团火焰传递给他。


知道她的心理和身体都准备好被他操弄了,他开始抽动肉根,女人绵软的阴壁舒舒服服贴在他的肉根上,不断给他的肉根压迫感,每一次抽送带出的摩擦感也带给他极端的刺激。


他每一次抽出都完全抽离黄小善的洞穴,再从头插入,次次如此,黄小善被他磨得心痒难耐,欲火越窜越高,却无法得到彻底的满足。


受不了阮颂慢条斯理的chōu_chā ,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大腿缠住他的臀部,将整个身子完全挂在他身上。


“阮阮,狠狠地操我,狠狠地……”


“阿善别急,我会把我的一切都给你。”阮颂抬起她的大腿架在肩上,肉根用力一撞。


“啊!”


“阿善会嫌我短吗?”他抽出又用力一撞。


“啊!撞到底了,不短了!”


“嘻……”阮颂这下可高兴了,每一撞都深深刺到花芯,每一抽都带出大量汁水,“阿善先泄一次可好?”他找准chōu_chā 的角度,使每一次插进去都会刚好擦过阴核,如此反复摩擦,黄小善根本忍受不了,想说不好也得好了。


“啊……”她急促地喘息,不安地扭来扭去,屁股上下左右翻腾,从这些反应来看,她的高潮快要来临了。


阮颂屁股挺动的速度越来越快,他今天高兴,又刚喝过药,身体的状态较之以往好出不少。


对上她的嘴,狂乱地亲吻,舌头在她嘴里乱窜,两舌交织,手伸到下面结合处捏住阴核,随着肉根的进出拉扯阴核。


“嗯啊……不要折磨我……阮阮……”


黄小善闭上眼,微微张嘴,随着他的chōu_chā 而喘气,呼出的热气不断喷在他的耳边,十分瘙痒。


“阿善要泄了吗?”


“嗯……要,要泄了……嗯嗯……”


“好。”阮颂推波助澜地猛操,“叫出来,我要听阿善在我身下大声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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