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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七一章 吃饭看电影

  乱男宫 (npH)

展黄苦情了一阵,终于把晚饭做好了。


黄小善把几盘菜摆上桌,踮脚偷摸到沙发后面,嘴悄悄贴到正在喝酒的柴泽耳洞口,冷不丁大吼一声:“开饭啦!”


柴泽被吓了个趔趄,喷出一嘴酒,回头睁着霹雳大眼怒瞪捧腹大笑的女人,勾住她的脖子把人从沙发后面直接拖进沙发里压到身下,湿淋淋的半张脸直接在她的脸、颈窝上磨蹭,让她用自己的皮肤擦干他脸上的酒液。


“哈哈哈,痒,哈哈哈,阿泽,别闹了,痒……”黄小善癫狂大笑,为了推开压在她身上作怪的男人,王八拳、兔儿蹬,轮番往他身上招呼,张牙舞爪的时候就难会碰到几个关键部位。


柴泽压着软绵又鲜活的女体,闹着闹着就变味了,抹在她脸上、颈窝里的酒液又被他用舌头舔回自己嘴里。


黄小善沉溺在玩闹里,眼角笑出了泪,清亮如水;娇颜因大笑而飞红,美丽诱人。柴泽看呆忘了动作,她便也停下笑闹,红唇微微噘着,大眼弯成了月牙儿,满脸诉说着“吻我”的表情。(确定不是“操我”?)


他心动了,捧住她的脸低头亲吻红唇。


额,这怎么还吻上了?


黄小善从柴泽舌头上尝到黑啤的苦味,偏偏他的独家体香又那么芬芳宜人,舌头便忍不住回应了一下他的勾缠,惹来柴泽更加拼命的亲吻,在窄小的沙发上用身体挤压她的身体,手也不安分地摸上她的胸脯。


自从知道刺激她的乳房能让她更快进入情欲状态,他就对她胸前的这对小白兔欲罢不能了。


他的鸡巴硬得像根铁棍,在黄小善的大腿内侧乱戳,这对发情男女大概忘记了屋中还有个警察叔叔正抱臂站在沙发后面,居高临下地观看他们在饭点时候的“违规开车”。


柴泽吻得正欢,突然被落到他肩头的一股蛮力强行从黄小善身上拉离,四唇分开时啵的一声,牵扯出数条粘丝。


他情绪还待在美妙的前戏中,人已经被展风掀翻在地。


展风拥起晕乎乎的黄小善,抽了两张纸擦拭她满是口水的唇瓣,柴泽从地上爬起来,他不客气地说:“该吃饭了,她下午受过很大的惊吓,你想让她又饿肚子吗?”


柴泽好事被扰,正要爆粗口,听见他的话后硬生生把气咽回肚子里了,从展风手里抢走黄小善,搂着她臭脸走了。


展风摇摇头,心情却相当不错,看来警察叔叔关心爱人身体的同时也存了自己一点小小的私心。


警察也是人呀。


柴泽又被一招致胜了,之后在饭桌上的脾气就特别大,饭吃得挑三拣四。


黄小善已经回魂,想到自己三分钟就被柴泽勾引成功,且前任就站在边边上看着她沦陷,她的自尊心,她的自尊心简直可以用分崩离析来形容。


风一定以为她这小一年来只长肉不长脑,越来越容易被男人拿下了。


这都要怪那基佬身上的骚味,平时可以当香水,爱爱的时候就变春药了。


得亏这味儿不长在阮阮身上,不然他要疯。


掀过晚饭前的小插曲不提,黄小善对这顿重逢宴总体还是相当满意的。


与分手的爱人久别重逢,知道他过得不错,大家再温馨平和的吃顿家常便饭,哪怕回香港后被拉拉操到屁股开花,她觉得这趟法国之行也值了。


晚饭后,三个吃饱喝足的男女排排坐在小沙发上看电影。


黄小善居中,狗头起先老实地依偎在展风肩膀上,慢慢的身体倾斜越来越厉害,最后干脆变成躺在他的大腿上,蹭到一个舒服的位置,两眼聚会神盯着电视屏幕。


展风温柔抚摸腿上女人的头发,柴泽睨他们一眼,并不去跟他争宠,开了两罐啤酒,拿给他一罐,展风接了。


他因为职业的关系很少喝酒,不过人家示好的啤酒喝喝也无妨,西宫成员的戮力同心就从这罐黑啤开始。


再看看东宫的情况,老大忙得脚不沾地,老四离家出走,老六沉迷宫斗,风水开始轮流转了。


黄小善嫌只有一半身体躺着还不够舒服,干脆把两条腿也抬起枕在柴泽的腿上,她整个人就变成躺在用四条男人健壮的大腿铺成的人肉沙发上看电影,简直是帝王般的享受,这么爽她就不怕折寿吗。


柴泽的手放在她的大腿上游弋,每次喝酒的时候余光就会往下偷瞄她撅起来的小屁股,啤酒流过喉咙,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第四七二章憋死我了(h)乱男宫(晓空残月)|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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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七二章憋死我了(h)


三人之中品格最高尚的是黄小善,她确实有认真把电影看进去;展风次之,一半心思放在横卧他膝头的美人身上;柴泽最下流,他也全心全意,只不过全心全意看美人的屁股,全心全意想着操她。


两个小时的电影放完,黄小善从人肉沙发坐起来伸个懒腰,捂嘴打哈欠。


展风一脸温柔,摸摸她的后脑勺,说:“上去洗澡休息吧。”


黄小善嗯了一声,温存地搂住他的脖颈,在他唇上落下一吻,转身也给柴泽做了同样的动作。


柴泽回抱她的时候手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屁股,屁股上被他擦过的那块肉麻麻的,黄小善心中警铃大作,预感这人要做坏事,从他怀中退出,斜眯着眼看他。


柴泽仿佛没留意到自己的手碰了她的屁股,兀自拿起易拉罐喝酒,并把电视台转到体育赛事频道,倒打黄小善一耙说:“你一直看着我干吗?我还有球赛没看完,没有跟你一起洗鸳鸯浴的意愿。”


展风还坐在一旁没挪过屁股,柴泽露骨的话让他露出不着痕迹的复杂神情,黄小善羞愤拍了下他的臭嘴,一溜烟窜上楼,将楼梯踩得哒哒响。


柴泽喝着啤酒目送跑动的女人那颗包裹在男人短裤里的小屁股,胯下阴茎上的青筋跳了跳,舌头滑过唇瓣,舔掉酒沫:小马驹,晚一会儿我就去骑你。


上上章提过,展风住所的二楼就左右两间屋子,而浴室位于这两间屋子中间,即走廊尽头。


晚一会儿之后,站在莲蓬头下的黄小善听见浴室的门把从外面被人拧来拧去,那人发现门把怎么都拧不开,又不死心地继续拧。她扭头看向浴门,殷红湿润的唇角露出狡黠的笑意,朝浴门皱皱鼻子。


哼,别以为你摸完我的屁股再表现得像个没事人一样,就能逃过我的火眼金睛,下流胚子,想趁我洗到一半来闯空门,我把门锁了看你怎么闯。


黄小善不理门外跟门把较劲不休的男人,继续洗她舒服的热水澡,还哼起了歌。


门外的柴泽听着浴室中的流水声,想象她裸身站在水下搓洗乳房、张腿抠洗阴户的诱人举动,他就激动得血气上涌,内裤里憋屈的阴茎疼痛难忍。


一时半刻后门外虫上脑的男人还在拧门把,普通民居的门把并不结实,黄小善真怕门把被拧坏,让他闯了进来。


她遭殃事小,让风看见坏掉的门把,误会他们猴急成这样,那可真够丢人的。


好在很快她就听见男人懊恼地锤了下门板,随后响起一阵渐行渐远的脚步声,门外恢复安静。


走了?


她洗完澡拿展风的浴巾当胸包住身子,又拿了条毛巾包住一头湿发,怕柴泽使诈诓她,在浴室待了会儿才小心翼翼打开一条门缝,猫着腰从门缝里侦查楼道是否安全。


突然,一只男人的大眼珠从天而降,和门缝上她的小眼珠撞个正着,吓得她“哇”一声马上关门。


然并卵,柴泽的脚尖堵在门板上,优哉游哉欣赏她拼命想关门又怎么都关不上最后急得团团转的模样,可爱得让人想一口吞了她。


黄小善拼命顶住门,柴泽不吹灰之力就推开了,她吓得节节后退,看着他关门上锁,边向她走来边脱衣服。


“你是要自己乖乖撅起屁股,还是要我出手‘伺候’你?”他弯腰脱掉紧绷的内裤,随手一抛,“憋死我了,看,它都这么大了,你还忍心把我锁在外面一个人承受‘痛苦’。”


浴室狭小,黄小善躲不到哪里去,柴泽几步就逮住她,死死抱住。


“你明知道自己的笨脑子斗不过我,还敢开门探查军情,是梁静茹给你的勇气吗?”


男人的guī_tóu 搁在她的小腹上乱磨乱擦,黄小善涨红了脸,揪紧胸前的浴巾,“你这个人!这里好歹是风的房子,别乱来让人家看笑话,明天回去再玩。”


“他的房子所以你洗干净屁股要去找他侍寝是不是?你让我操一次,我操一次泄掉一肚子邪火就让你去找他。”


黄小善气得跺脚,风情万种地瞪他,“你这个人怎么听不懂人话!”


柴泽拉扯裹在她身上遮羞的浴巾,她抗不过男人的力气,浴巾被成功扯掉落到她的脚脖子上,两人终于还是赤条条的坦诚相见了。


他抑制不住越来越快的心跳,扶着她的肩头在白嫩的肌肤上落下无数热吻,握住一只肥美的乳房,五指掐住乳房的碗口开始曲张有度地揉捏。才几下,她的乳头就发硬膨胀,顶着他的手心。嘴唇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肌肤,暗哑地说:“你的咪咪越来越敏感了。”


黄小善夹着双腿,无奈默认了他想在展风住所的浴室里对自己胡来。


柴泽拇指食指捏住她的乳头,快速轻盈地旋转揉搓,一只手从滑腻的小腹向她下面那片空虚的山谷移动,抚摸她的阴毛,沿阴毛继续下滑摸上她的肉缝,暖暖的,湿湿的,中指寻到分泌湿意的洞口探了进去,在洞里转了转中指。


黄小善仿佛喘不上气般地深呼吸,依偎过去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阿泽,你肯碰我前面的洞洞了。”这是个好现象,她不禁分开双腿,等待他的进入。


女人的阴户有别于gāng 道,里面嫩滑滑、紧绷绷,他的中指慢而深地在阴户里耸动了几下,听见肩膀上的女人发出呻吟,阴户缩吸住插在里面的手指,还流出热乎乎的性液。


黄小善双手伸到他的腹下抓住阴茎,拉向自己,“阿泽,你用它进到我的洞洞里好不好,进一次以后你就不会那么抗拒了。”


柴泽摆腰让阴茎在她的手里抽磨,勾起她的下巴,一双大眼闪烁着水光,委委屈屈望着他却又满脸情欲。


“我的小黄……”柴泽顶开她的口挑出小舌,在空气中吸吮彼此的舌头,传递彼此的唾液,舌分后抵着她的额头心疼说:“我知道你一直在等我准备好,乖,今天我先试着亲亲你,你再等我一段时间。”


黄小善噘嘴,好一会儿才嗯了一声,慢吞吞松开抓阴茎的手。


柴泽随即蹲下来分开她的双腿钻进她的胯下,嘴巴轻轻往她的肉缝里吹气。


黄小善倒抽气,地板上十粒脚指头不安地揪起来,男人的头颅就横在她的胯底,相当于她骑在他的头上,双腿并拢不了。


“阿泽,舔,舔我吧。”她发出邀请,努力张大腿,让终于肯迈出第一步的男人看清她的私处。


柴泽没有马上碰她的阴唇,而是先用舌尖一勾一勾地舔弄大腿根凹陷部位的肌肤,勾舔几下后变成游舔,直到将两侧的腿凹都舔湿,再进一步舔弄被阴毛覆盖的两片肥阴肉,舌头在阴毛丛中游来游去,阴毛沾上他的口水黏在一起,变得更加柔亮。


黄小善发出细细的呜咽,双腿打颤,站立不稳直接坐在了他的脸上。


“你别、别逗我……快点舔我的洞洞好不好,快舔……”


柴泽以舌头回应她的急切,碰了一下饱含汁水的阴唇。


“嗯唔对,就舔那里,再来……”


柴泽的舌头在两片细嫩的阴唇上流连徘徊,外侧舔完舔内侧又回到外侧,然后勾起舌尖,沿阴唇边缘的走向,慢慢从上舔到下,又从下舔到上……


他的舌头柔软、满含唾液,黄小善感受到胯下男人对她的怜爱,迅速产生愉悦的性冲动,从穴中流出更多的汁水,“阿泽……你舔得我好舒服……”


柴泽将舌头放到穴口,以舌头承接她新流出的汁水,一口接一口地酌饮。


他停顿一下,最终还是把舌头第一次钻进女人的阴户里,试着像阴茎那样一戳一地抽弄。


黄小善越加亢奋,捧着胯下的头颅,连连缩腹部,下体往上一拱一拱地配合他舌头chōu_chā 的节拍。


柴泽的整个世界都是从她身体倾泻而出的气味,舌头chōu_chā 阴户时喉咙发出低沉的吼叫,手指从穴口抠了些汁水,摸向她的屁股,指头按在屁眼上,逐渐往gāng 道里用力……


“啊……插进去,阿泽,插进去……插进我的屁眼里吧……”她理解柴泽依然钟情于她后面的洞洞,她不会一下子就掰正他的性取向,今晚成功迈出第一步,后面就水到渠成了。


柴泽一根手指插入紧窄的gāng 道,同时舌头快速戳刺她的前穴,听见她呻吟的叫声越来越激动,插进她屁眼里的手指就进进出出地抽送起来。


很快,黄小善的高潮便汹涌地席卷出来,她双腿绷直,大声尖叫,陷入高潮的痉挛中。当热潮退去,脑海涌上一阵眩晕,歪身从男人脸上往旁边倒去。


柴泽稳稳接住她,让她倒在自己的臂弯里,而他自己满嘴满脸都湿答答的。他将人抱进浴缸,让她跪趴好,他再跨进去跪好,扶着阴茎抵住她的gāng 门,缓缓摇动腰部,使阴茎一寸一寸挤入后穴。


黄小善摆动着屁股和阴茎互相摩擦,柴泽退出少许阴茎,再继续深入,最后将整根阴茎都塞进她的后穴里。


浴室外,不知站了多久的展风转身落寞地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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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七三章夜探展风(一更,h)


黄小善跪趴在浴缸里,gāng 道肌肉不断缩夹紧插在里面的阴茎,柴泽只觉得阴茎被一层层温暖紧实的嫩肉缠绕,像要将他的阴茎揉碎,爽得他浑身毛孔全开。


双手扣住她屁股的两边,狠狠往后一拉,屁股“啪”一声撞在自己胯间,黄小善嗯哼一声,他抓紧臀瓣开始慢抽猛送,臀肉在他的撞击下一荡一荡的,一对倒挂下来的酥乳也在摇晃。


黄小善一边呻吟一边摆动屁股,包住湿发的毛巾松开掉落,柴泽拨开湿发,在她柔美的脖颈和后背上亲吻啃咬,双手伸向前面一手握住一颗乳球揉搓,gāng 道里的阴茎加速chōu_chā 。


阵阵美妙的快感如波涛般袭来,黄小善又痛苦又快活,柴泽停住chōu_chā 的动作,让guī_tóu 紧密顶在gāng 道深处不停地厮磨,难耐的酸麻让她浑身颤抖,柴泽再猛然一顶,含住她的耳垂吸吮,不时将舌头插入耳洞里舔弄,往耳洞里吹热气,吹得她寒毛直竖,嗯哈喘息。


柴泽搓揉一颗乳球,另一只手下移,手指插入她的前穴抠挖。


后穴传来阵阵快感,前穴被他的手指亵玩,加上后背绵密的亲吻,黄小善被这个男人完全掌控在手心,心跳越来越快,喘息也越来越急促,她知道自己撑不了多久就又要高潮了。


等柴泽在浴室里缠着黄小善做到肚子里的邪火泄干净了,他抱着累到浑身无力的小女人躺在浴缸里,拧开水龙头,倾泻而出的热水慢慢淹没他们做爱后的身体,一面和她热吻,一面按摩她全身的肌肤帮她缓解疲劳。


泡完澡抱着她跨出浴缸,此时的黄小善已经昏昏欲睡,两条手臂箍着柴泽的腰黏在他身上,柴泽软声在她耳边又哄又骗,了一番功夫才给她擦干身体,这时候他已经不知道挂在自己身上的是水还是汗了。


这只小磨人,真想把她再放到浴缸里操死她。


夜里,黄小善被一阵沉闷的雷声吵醒,动动睫毛,吸着男人馥郁的体香往他怀里拱了拱。


窗外雨势渐大,她躺在男人怀里赖了会儿才睁开迷蒙的双眼,抬手揉揉眼,看清男人一起一伏的胸口。


臀后还有点难受,她含糊地吟哦,抬头看看男人熟睡的脸庞,瘪着嘴心想:你倒睡得香!


撑起身子,探向床边上的窗户掀起窗帘,见外面街道上昏黄的灯影中倾盆的大雨宛如密集的绣花针,不停往下坠落。


她被大雨吸引,呆呆地望雨沉思。


柴泽被打在脸上的灯影照醒,睁眼看见光影中女人柔美的后背,目光温柔起来,没出声,静静笑看她的后背。


一股朦朦胧胧的幸福感油然而生,觉得此生吊死在这棵歪脖子树上似乎也不赖。


黄小善动了,柴泽闭上眼,准备等她躺回自己怀里时冷不丁瞪大眼吓她一吓,然后挺起胸膛让她的粉拳“毒打”一顿,边打边骂他讨厌。


可惜他想犯贱,黄小善没给他这个机会,轻手轻脚跨过他的身体下床,光着屁股往身上套件展风的大t恤,走向房门,轻轻打开又轻轻关上。


柴泽睁开眼扭头看向房门,又翻身面向墙壁,心里闷闷的。


哼,他怎么会忘记这棵歪脖子树上早已经吊死好几个男人了!


是他自己说让他操一次她就可以去找展风,现在想抓她回来,却被自己的话束缚了手脚,真是不爽。


黄小善走出客房发现对面展风的卧房门没关,她探头往里看了看,床上的被单还是下午她换衣服时整齐叠放的样子,可见展风根本没回房睡觉。


他是不是听见他们在浴室里弄出很大声音,二楼待不下去了才留在一楼?


黄小善越想越有这个可能,毕竟二楼才巴掌大,浴室就夹在两间房中间……她掩面,羞得恨不得一头撞死。


阿泽闯进浴室的时候她还坚持这是人家家里,不能胡来,后来前面的洞洞被他一碰她就束手就擒了,意志力比纸还薄!


她光脚轻轻走下楼,楼下的灯都关了,唯有窗外路灯照进来的一些亮光让她勉强在屋中走动而不至于撞到东西,最后在晚上他们三人坐着看电影的那张小沙发上发现高大的男人枕着手臂缩在上面睡觉。


她又心疼又愧疚,走过去蹲在沙发前凝视黑暗中男人模糊的睡脸,越看鼻头越酸,忍不住伤感起来。


当初的风花雪月转头成空,明明彼此喜欢,却又不得不放手,他更狠,还叫她回香港后不要再来找他了!


黄小善往沙发又靠近一点,想看清楚他的脸。这时本应该熟睡的男人突然睁开眼,抓着吓傻的女人的双肩把人拖上沙发,自己则撑着手臂压在她的身体上方,双眸在黑暗中闪着热切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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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七四章因为它硬了(二更,h,含射尿,雷者慎买!)


“黑灯瞎火的,我以为自己被一只小老鼠盯上了。”展风伸出食指轻轻划过她的眼角,指节沾上一抹湿意,“小老鼠哭了。”


黄小善连忙抬起手背擦掉眼里溢出的一点眼泪,勉强笑说:“风,我吵醒你了。”


“我根本没睡,你下楼梯时就被我听见了。”没追问她为什么哭,展风只用指节温柔擦拭她的眼角。


“我没事。”黄小善抓下眼角上的手,“听见了你还装睡。”


“我以为你傍晚时拒绝我的求欢,起码会趁我睡觉的时候偷袭我一下,没想到你光看不练。”


“我哪有胆子偷袭刑警英,而且你只是睡着了又不是晕倒,碰一下就醒了。”


“知道我为什么睡不着吗?”听见这话,身下的女人心虚地偏过头,他仿佛能在黑暗中看见红晕从她的脖颈一路蔓延到脸颊,于是将被阴茎撑起的帐篷挨上她的腿心,“因为它硬了。”


黄小善摸上腿心的帐篷,展风僵直了身体,在忍耐中深呼吸。


“对不起,我跟他说了在你家不能乱来,可他偏要,我斗不过他,就……结果被你听见了,对不起……”


展风推进帐篷,甚至隔着裤子挤进一点到她的肉缝里,“我想要你,可以吗?”


肉缝上那种来自于布料的粗糙感让黄小善兴奋,情不自禁吐出轻哼,和柴泽的前一场欢爱也让她很快进入发情状态。


“我帮你脱衣服。”展风很快被脱得只剩一条内裤,她的手在黑暗中覆上那坨被关在内裤里热气腾腾的阴茎,捏一捏,阴茎在她手中一跳一跳的,越发坚硬,“风,我有多久没摸过它了?”


展风激动地抱紧她,吻遍她的脸颊,贴在她的唇上说:“你在美国最后一次摸过它,它就一直等着再被你摸一次,也只愿意被你摸,偶尔我想你想得受不了,自己用手解决,不在你的身体里,弄了很久它也不肯出来,它被你惯坏了。”他撕掉内裤,guī_tóu 在肉缝上磨蹭两下,沾点汁液润滑,硕大的guī_tóu 顺利塞进紧窒的肉缝里。


“啊”他的阴茎比柴泽大一圈,黄小善没有感觉到痛,但因为心理作用尖叫了一声,抬起双腿箍住他的腰,“那,那你还叫我回香港后再也别来找你,我不来,以后你该怎么办?”


展风缓缓放下身体,阴茎逐渐吞没在她的身体里,阴道强烈的扩张感让黄小善的欲望完全苏醒,连未被柴泽进入前穴而产生的欲求不满也苏醒了。


他挺腰在她的穴中摇摆着阴茎小幅度地顶弄,“你在楼上躺在他的身下时我在楼下睡不着,这期间想了很多,很多……黄小善,你的身边还缺男人吗?”在她回答前他故意将小幅度的套弄变成猛力的冲击,让她沉浸在被占有、被操干的快感中。


“啊啊啊……”男人的阴茎塞满阴道,阴茎插进抽出之间剧烈撕刮阴道中每一处敏感的肉壁,她还没消化这波快感,ròu_bàng 的chōu_chā 速度又再次提高,敏感的肉壁受到更猛烈的摩擦,阴道深处幼嫩的花芯受到连续撞击,让她承受更多的快感,“你,你慢点……慢点……”


展风拨开散布在她脸上的头发,捏住她的两颊,嘶哑地再问一遍:“黄小善,你的身边还缺男人吗?”


“不缺,我不缺男人了,我只缺一个老三,你要回来当吗?”


黑暗中展风露齿愉快地笑了,含住她的小嘴大口大口舌吻,手探向两人的结合处,指甲绕着自己的阴茎转圈,挑逗被撑开的那一圈阴唇,黄小善明显打了个哆嗦。


他不绕圈了,手指改压在g点上快速抖动。


“嗯嗯嗯……”不要,不要在操我的时候去碰那一点,不要……啊啊啊!


黄小善拼命挣扎不肯让他碰自己的g点,在上面这么快速抖动的话她会,她会,她会想尿尿!


做爱的时候说要去尿尿好丢脸……


他还不停手!怎么办,憋不住了,不行,要憋住,不能弄脏沙发,不然干完这一炮她就可以去死了!


“唔,唔唔唔……”放开我的嘴巴,我要说话!


沉浸在欲海中的男人终于注意到她过激的挣扎,放开她的嘴,喘息地问:“我弄疼你了?”


“我,我想尿尿……”


展风愣了一下,随即大笑,气得黄小善对他一顿拳打脚踢,脸上火烧火燎的,“快抱我去洗手间,我憋不住了!再笑,我就尿在你的沙发上!”为了憋尿,她紧缩尿道,阴道便也跟着紧缩。


展风被夹爽了,故意重重顶了一下。


“啊!”她及时将涌上来的汹涌尿意强忍下去,但好像还是被刚刚那一下操出一点尿了,黄小善欲哭无泪,“坏蛋坏蛋坏蛋,快抱我去洗手间!”


“哈哈哈……抱紧我。”等身下的女人四肢缠好他的身体,展风驮着她的小屁股从沙发上站起来,慢慢走向洗手间,阴茎依然深埋在她的体内,走几步就停下来快速chōu_chā 几下。


黄小善快被他逼疯了,强烈的尿意让她的下面很敏感,连声哀求他高抬贵未果后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缩紧、缩紧再缩紧小腹,将展风坚硬的ròu_bàng 夹得都有点隐隐作痛了。


“放轻松,我会被你夹断的。”


“那你的东西就不要在这种时候乱动!”


“我控制不住,谁叫在这种时候操你太爽了!”的确,虽然阴茎被夹得有点痛,但爽感也是翻倍的,他在走动间更加猛烈地挺腰抽送。


在黄小善忍无可忍的时候总算被他抱进了洗手间,让她的身体在ròu_bàng 上转个圈,一条手臂勾住她一条腿,对着马桶分开双腿,像妈妈给小孩儿把尿。


“尿吧。”


“你放我下来,不然我尿不出来!”她长这么大,只有被迫在朝美人面前这样尿过一次,发誓以后死也不干这种羞耻的事了!


“不放,我要看你尿尿。要不要我给你吹口哨?”他说吹就真开始吹了,阴茎还捅了她两下。


“啊!”黄小善没忍住,激射出一道尿液,马上死死闭上尿道口,还被羞哭了,“至少,至少你把它拿出来啊!”


“不拿,你尿你的,我插我的,我们又不同道。”见她还不肯尿,展风干脆手指又摸上她的g点抖动,中指还挤压她敏感的尿道口。


黄小善仅剩的那点尊严和抵抗力彻底被击溃,喷射出强劲的尿柱。


展风还故意在她放尿的时候猛烈chōu_chā ,尿液冲刷尿道带来的快感和阴茎chōu_chā 阴道带来的快感叠加,成功将她推上高潮。


她瞪大湿漉漉的双眼,眼泪滚滚流出,强烈的羞耻感让她发不出声音更不敢往下看,只感觉不断有汁水从下体涌出,分不清是尿液还是潮液,脑子一片空白。


淅淅沥沥的水声终于变成滴滴答答,她捏着拳头边抽泣边抹眼泪,手一僵,插在阴道里的阴茎猛然涨大一圈,向她的体nèi_shè 出大股大股强有力的液,突然间的刺激让她抖个激灵,又喷出一道尿水。


黄小善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哇哇大哭起来,被爽哭的。


第四七五章跟我回香港乱男宫(晓空残月)|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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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七五章跟我回香港乱男宫(晓空残月)


第四七五章跟我回香港


展风先被她尿尿时下体yín 靡的景象刺激,之后阴茎又被她高潮时涌出来的潮液浇灌,在视觉、肉体的双重刺激下忍无可忍了才一泄如注。


液灌满她的阴道后还漏了些出来,他长舒一口气,放下马桶盖坐在上面,黄小善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女孩,横坐在他的大腿上扑簌扑簌掉眼泪。


展风手搭上她的肩头,她不依地扭了扭,让他解这有什么好哭的。以前看她口没遮拦,会不少床上下流的招式,还以为百无禁忌,原来也知廉耻有底限,呵,真可爱。


半硬的阴茎仍然塞在她的阴道里,想在她的阴道里多赖一会儿,但腿上受尽委屈的“大魔王”不干了,推起他的胸膛边吸鼻子边带着浓浓的鼻音喝令他:“你出去,快出去,出去啦!”


“遵命。”于是阴茎拖着一团液从她的阴道里滑出来,他拿着纸巾细心清理女人狼藉的下体,每处缝隙都小心揩拭,下体清爽了,就擦起她泪津津的脸蛋来。


黄小善享受他服侍的同时不忘警告说:“刚刚,刚刚的事你不准跟他们说,不然我就咬死你。”要是被那窝豺狼知道了,各个都要抱着她尿一次给他们开开眼界,甚至于其中个别重口味的把这种事当成个乐子,隔三差五就要看她表演一次洒“甘霖”,那她的日子就惨了。


“我人在法国,跟他们隔了十万八千里,能说什么?”


黄小善一听这话不对,按下男人在她脸上忙活的手,“你什么意思?不是说好跟我回去当老三的吗,你想出尔反尔!”


马蛋,连边操边尿这么掉节操的事都满足他了,人民公仆可别拔不认账啊!


展风歪头故作思索,“说好了?你是说过你们家缺个老三,可我怎么记得我当时的嘴并没有回答你一个字,而是忙碌地在你的嘴里耕耘。”


“你,怎么这样……”黄小善像霜打的茄子,颓了,复又怒目圆瞪,挥动胳膊捶打他,“你怎么这样!不想跟我回去还问个屁问我缺不缺男人,我正高兴呢,你又泼我一头冷水,你有意思没意思!”


展风打不还手,也没解释他问出那句话的用意何在,直接抱她上楼进了自己的卧房搂着躺下来。


柴泽自黄小善离开床铺夜寻老相好后就再没合过眼,很快,女人浪荡的“交响乐”从楼下传上二楼,摧残他的耳朵。


夜深人静,这种民居的隔音效果又很次,声音显得格外清晰,高昂的、短促的,声声入耳,下体的阴茎也很快对魔音做出诚实的反应,他咒骂一声破房子,气咻咻拉起被单蒙住头,手在被中握住自己的阴茎,快速撸动。


十来分钟后,被单剧烈翻腾,从里传出压抑的低吼,当一切归于平息后柴泽一把掀开被单,急促地用力呼吸,头发凌乱,额间汗湿,口中不住地喃喃低语,叫着同一个人的名字。


又过了会儿,他听见一阵沉重的脚步声,跟着响起对门房间的开关门声。黑暗中的双眸发出漆亮的光,他竖起耳朵倾听,心想他们是不是要在床上再战一轮?


该死的,干脆闯进去两男攻一女算了,不然他会被他们的叫床声逼疯的。


该死的,那个女人是不是铁打的,被他操得屁股开花,睡一觉马上就能生龙活虎的张腿接客了!


柴老板新入老黄家,还不知道黄小善每晚的平均战斗力是三个男人。


而此时对门的房间中,展风几次想吻黄小善和她来个临睡前的温存,然而情绪不佳的女人拒不配合,他心生一计,故意唉声叹气,翻身背对她装睡,心里却开始数数。


数到十的时候,背后的女人就犹犹豫豫地摸上他的身,扳了几次都不能扳倒他,委屈说:“你转过来嘛,我给你亲还不行吗。”


展风无声笑了,这东西属驴的,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绝对不能给她好脸。


他隐去笑意,翻身平躺,嘴抿得紧紧的,看着不像生气却也绝对不是高兴该有的神情,还真把黄小善唬住了,自觉攀上他的身献吻,不仅献吻,还献巢,抓住阴茎竖起来,屁股一抬一落,燕子归巢了。


他们这屋痛快了,可苦了对门只有一双手的柴老板。


隔天展风因为要上班,醒得很早。


他小心翼翼翻身起床,依然将黄小善惊醒了,手忙脚乱滚下床紧紧抱住他,操着浓浓的睡音,不安地说:“你又想偷偷跑掉了。”


展风的心一下子就疼了,没想到自己的不辞而别给她留下那么深的阴影。手盖在她的发顶上揉一揉,温柔说:“我就住在这里,能跑去哪里?我等下要去上班,你乖乖再睡个回笼觉。”


黄小善摇摇头,抬头双眸锁定他的脸,可怜巴巴地哀求:“跟我回香港,我去求拉拉,你跟我回香港好不好!”


“傻瓜,不是每件事都能求来的。”展风无奈地笑,摸她发顶的动作更加温柔,“道不同不相为谋,你何苦事事都要卑躬屈膝地去求他。”


“什么道不道的,我不管,我只要你跟我回香港,我要你日日年年、永永远远都在我身边,我一抬眼皮就能看到你,一伸手就能摸到你。”黄小善的睡容一扫而空,两眼发光,情绪激动,“我本来以为来法国见过你,和你说上话,睡一觉,解了想你的念头后就会心满意足乖乖回香港。可根本不是这么回事儿,我睡一觉,就想再睡第二觉、第三觉,想你永远躺在我身边!风,跟我回香港,你昨晚明明动了这个念头,为什么又变卦了!在香港你也一样可以当警察啊,只要你不调查拉拉,他那里就没问题的,我去求他,我去求他!”


现在不是苏拉的问题,而是我的问题了。


展风满心的无奈和苦涩,全部化成一句话:“小善,你应该向前看,别再执着于我们的曾经了。”


黄小善泪眼模糊地与他相望,彼此间笼罩着浓浓的无力感。


第四七六章近横在香港想黄小善了(一更)乱男宫(晓空残月)|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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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七六章近横在香港想黄小善了(一更)


这世上,聚散本就是再平常不过的事。


黄小善坐在车里,车子向远离展风的方向开去,后视镜中,站在门口目送她离开的男人越变越小。


展风一直没进屋,站在门口让车里的女人再看自己久点。


开车的柴泽偷眼朝副座上的女人瞧去,见她面容惨淡,颓然看着后视镜。车子接近街口,他转动方向盘,拐出这条街道,展风也消失在后视镜中了。


展风举目顾盼,潮湿的街道再也闻不到那抹离别前的馨香,有多高兴重逢,分别的时候就有多难受。


仿佛用了所有力气送她离开,他虚脱地转身准备进门,耳后却响起一道清脆的高呼,“风”


黄小善从街头拐角冲出来,跑过潮湿的街道,冲进展风怀里,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我还要在法国住几天,想见我就给我打电话,我的号码一直没变。”


“唉,你这又是何苦……”


“我不管,你一定要给我打电话,你自己也想见我,却还要装清高。”


“好。”


展风勾起她的下巴,低头吻上那抹诱人的嫣红,她的去而复返给他的身体注入一股能量。


唇分,牵起她的手陪她同走这条街道,将人重新送入停在街头拐角后面的车子里。


柴泽给黄小善扣安全带的时候她还从车窗伸头出去与展风接吻,他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脸上肌肉抽搐,心里万马奔腾。


他觉得自己再贱下去,肚子里非结出舍利子不可。


二人眉来眼去磨叽干净了,展风向柴泽递了个可以上路的眼神,柴泽点点头,启动油门,黄小善抓着展风的手不放,车身移动,等到不得不放开的时候她才肯放手。


柴泽升起车窗以防她把头伸出去,明知她心里不好受,他依然吐着酸泡,说:“又不是生离死别,你不觉得自己表现得太过火了吗?”降低音量又说:“我也是你的男人,你都不会照顾下我的心情,也不问问我昨晚是怎么过的……”


黄小善在他的话下突然抬高头,扭身双手搭在他的臂膀上,眼睛扑闪扑闪的,“阿泽!”


柴泽还道她被自己说开窍了,知道关心他了,便爱理不理地说:“干吗?”


黄小善:“陪我去买手机。”


柴泽:“……”


展风走回家,解下颈上的项链,与一副手铐一起摆在桌上,他坐下来双手交叉撑着下巴凝视戒指和手铐,陷入沉思,似乎有什么难以取舍的事情在他的脑海中进行激烈的斗争。


柴泽把手机的问题丢给秘书去办,他直接驱车回豪华大祖宅,拖着黄小善痛痛快快来了场沐浴更衣,人才从展风那栋憋屈的小房子中活过来了。出来时能干的秘书已经把新手机买好放在房中,开机就能用。


黄小善奔过去拿起新手机,坐下来慢慢摆弄,柴泽走过去站在背后擦拭她的一头湿发。


“想给家里报平安?”


“嗯。阿逆早中晚都有看要点新闻的习惯,还有阮阮他们,我昨晚就应该跟他们报平安的,突然见到风让我就把这事儿忘了,真该死。”


“见色忘义,你可不就是该死嘛。”柴泽还在计较昨晚两只苦鸳鸯对他神和肉体上的折磨,“等你想起他们都不知道猴年马月了,我昨晚就跟朝逆通过电话,说你没事,正跟老相好如胶似漆呢。”


黄小善抬起笑眸斜看他,“爱夫干得好,脸伸过来让我赏你一口热乎的。”


“我从情夫变爱夫啦,吓死本富豪了。”柴泽慢吞吞、好似屈尊纡贵,将一边脸颊摆在她的唇边,“刚洗的脸,别把你的口水留在上面。”


黄小善捧住男人的大头虎吻一口,舌头故意滑过面皮,留下一道水光。


“该死的女人,占我这么大一个便宜!”柴泽怒瞪得意洋洋的女人,将另一边脸颊也摆在她的唇边,“把这边脸的便宜也给占了,这样对称。”


黄小善亲完又与他嬉闹两句,粗略扫一眼手机的未接来电,站在身后的这位仁兄打给她的电话数目着实令人汗颜,将手机举到他眼前,“看看你给我打了多少通电话,你未紧张过头了吧,打两通没人接就不用打了嘛。”


“我紧张你还紧张错了!”柴泽瞥一眼她手机上其余的未接来电,“嘁,从电话数目中就可以看出我是最紧张你的,你在他们心中的分量也不过尔尔嘛。”


“哦?”黄小善细看余下的未接来电,阿逆5通,阮阮4通,阿横1通……吓,阿横居然打电话给她,还是在冷战的时候!


印象中他好像从没给她打过电话,连她的手机号也是定情后她硬抢了他的手机存进去的。


她当时还想给自己设个特殊的来电铃声,点开通讯簿,一片空白,她的名字躺在里面一枝独秀。


问他怎么一个联系人都没有,他说都记在脑子里了,看一眼她的号码,就把她刚建好的存档删了,联系人界面又变回一片空白,他露出微乎其微的微笑,满意地点点头,似乎很享受这种空白。


黄小善觉得天才的世界离自己好遥远好遥远,问他:“阿横,你的脑子里是不是装了台电脑?我看着也没比别人大啊。”


他说:“我改天给你看我的脑部三维结构图吧。”


黄小善摇摇头:“给我看我也想象不出你有多聪明。”


他又说:“那我研发个药水让你可以进到我的身体里,你用一下我的脑子不就知道我有多聪明了。”


黄小善以为他在一本正经开玩笑呢,没把这话当回事儿,没想到十年后她由少女变成少妇的时候啊……


言归正传,近横破天荒打电话给她,这,这难道是要冰释前嫌?而且还是他主动的!


“阿泽,你乖乖的别说话,我回个电话给阿横。”黄小善清清嗓子,给近横拨去电话。


柴泽翻个白眼,从背后抱住她,头挂在她的胸前,舌尖在她露出浴巾外的胸脯上舔弄,打算旁听她都是怎么跟李博士谈情说爱的。


说实话,李博士那么冷淡,有时候一天都听不见他能跟小黄说上一句话,小黄固然没脸没皮、油嘴滑舌,可一个巴掌拍不响,这人她到底是怎么追到手的?尤其李博士看上去还挺瞧不起她和她的那堆男人。


怎么追到手的?当然是凭借她高尚的人格魅……啊呸!


电话通了,黄小善稍稍坐正,拍拍柴泽的发顶让他把舌头缩回去别捣乱,对面很安静,她喂了一声,安静依旧,她从耳边拿开手机确认是不是真的打通了。


“喂,阿横你在听吗?喂,阿横,我是小善,喂,喂?”


“我在听。”


手机中传出近横淡漠的嗓音,黄小善咧嘴傻笑,情意绵绵的又叫了一遍他的名字。


酸得柴泽泛起一层鸡皮疙瘩,抬起手臂指给她看。


黄小善无视他,继续用甜腻的口吻说:“阿横,是不是别人拿你的手机打给我?不然你怎么会打给我……”


电话对面又没声了,她耐心等待,片刻后传来近横微乎其微的声音:“你不在家,三天了。”


嘿嘿嘿,阿横这是想她了。


黄小善贱了吧唧闷声笑,柴泽见了牙痒痒,一口咬在她的腮帮子上,黄小善无知无觉,他顿感无趣,从她脸上移开牙口,趴在她的肩上听他们无聊的对话,白开水一样的对话,这算什么谈情说爱嘛,她还乐在其中。


“阿横,我临时有事来法国了,过几天就回香港,回去第一个去找你。”


“法国?你去法国为什么没告诉我,你什么事都不肯告诉我,他们也当我不存在,没个人支会我一声!”


她去法国能干什么?法国有什么?法国有……啊哈,法国有一个她爱在心头口难开的男人。


近横的心气马上就窜出来了,听见电话对面的女人陪着小心说:“我走的时候本来想跟你打声招呼的,可当时你不是在生我的气、闭门不见我嘛。”


“我没有生你的气,是你搞错了。”


黄小善一点即通,一叠声地说:“对对对,你没生气,哈哈哈,你没生气!”


“说一遍就行了……”近横耳根子通红,他有生气,嘴硬说没生气,她还陪他演,羞死人了。


“阿横,小鸡巴回家了没?”


“没有。”


“祖宗,活祖宗!”黄小善咬牙切齿,又心虚地问:“拉拉这几天有回过家吗?”


“也没有。”近横被她称呼四爷的方式逗乐,冷然的面色回暖,“没事的话,我想挂电话了。”


“且慢且慢,挂之前你亲我一下。”


“你正经一点!”


“让你在电话对面亲我一下这就不正经了?”


近横心想反正自己陪她做过不少蠢事,也不差这一件,于是犹犹豫豫的,薄唇在手机屏幕上轻轻点了一下,点完冷玉般的脸庞立即爬上一抹醉人的红晕。


“快点亲呀,我等着呢。”


“我亲了!”这人惯会耍无赖,别被她哄得又亲一下才是。


“啊?亲了我怎么没听见。”


“哼,你别想耍赖,我挂了!”他挂断电话,手机还握在手里舍不得放下,点开手机中黄小善的照片,摸一摸,压在唇下很久很久。


第四七七章沉重的谈话(二更,h)乱男宫(晓空残月)|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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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七七章沉重的谈话(二更,h)


柴泽以为黄小善见过展风,也与他共度春宵了,她就应该跟自己去巴黎过二人世界,奈何被她以等待展风随时的电话召唤为由拒绝了。


坐着敞篷马车夜游巴黎的浪漫计划泡汤了,他心里恨恨,骂自己蠢,竟会天真的以为她见过老相好后眼里还容得下他,还会跟他过二人世界!


他就是个轿夫,千里迢迢护送她来法国私会男人,并且没有捞到半点好处。


早知道就不揽下这种糟心喝干醋的活儿,让朝逆自己陪她来,让他们三个黄金搭档聚在一起大玩三人行,哼,以前肯定没少玩过。


可恶,他也想跟朝逆、小黄玩三人行!


不能想,不能想,一想鸡巴就硬了。


黄小善白天在家等展风的电话,晚上柴泽从巴黎赶回里昂天都黑了,知道若是她跟着去巴黎,他就可以不用这么两头奔波;也知道他对自己不肯陪他去巴黎过二人世界的怨念极大,这从他每晚在床上的那股狠劲儿里就看得出来。


她不敢有半分怨言,全力配合。


比如昨天深夜,她躺在他的怀里睡得正香,突然被大力摇醒,困顿地眯开眼,眼前赫然杵着一颗紫红大guī_tóu ,绕过guī_tóu 往后看,整根阴茎肿得特别大,而他也不知何时从床上起身,正分跨着双腿跪在她的胸前。


“小黄,舔我的鸡巴,快,它想要你了。”柴泽把guī_tóu 戳到她唇上来回刮弄,龟眼流出的水糊在她的唇上。


龟眼飘出阵阵香气,没有一点男人该有的麝腥味,黄小善陶醉地深呼吸,“真香。深更半夜的,你又发疯拿我寻开心了……”她打个哈欠,握好阴茎含住顶端浑圆的肉球,半眯着眼,慢悠悠地吸吮,两颊凹陷,喉咙发出慵懒娇媚的“嗯嗯”声。


“你不陪我去巴黎寻开心,我就在床上寻你的开心,嗯……小黄,小黄……”


柴泽开始兴奋,十指揪住她的长发,一拱一拱地耸动阴茎,迫使黄小善更大地扩张嘴巴,承受阴茎粗大的柱身在她口中进出。


阴茎塞满她的嘴巴,夹击guī_tóu 的喉咙像在给它做按摩,一一缩,唇瓣紧紧裹在粗长的阴茎上,她左右摆动螓首,狠命吸食。


“啊……小黄,吸吧,狠狠吸……嗯啊……”


她一口比一口吞得更多,一次比一次吸得更紧,卖力地引颈往前,做起深喉运动,柴泽发出舒畅兴奋的呻吟,“好、好小黄,嗯嗯……再深点,嗯啊……我要喷出来了,小黄用力吞,啊……”阴茎突突跳动,又烫又浓的液直接、深深地射入她的食道里。


黄小善感觉整个胸腔很涨,吞下一坨坨热乎、喷香的白浆,有点哽噎喘不过气了。


柴泽深夜突发的性致得到满足,压回到泪眼汪汪的女人身上,舌头在她的双眸上不住地舔弄,讨好半夜硬被他摇醒给他咬 的爱人。


黄小善很困,砸吧砸吧嘴咽干净嘴里的液后迷迷糊糊睡死过去了。第二天她醒来尝到嘴里残留的香味,想起夜半时分柴泽迷奸自己的好事,火冒三丈要找他算账,人家已经一大早飞巴黎避难去了。


柴泽的体香是福也是祸,他以后想趁黄小善脑子不清醒的时候拿她干点什么坏事,一抓一个准儿。


黄小善等了几天展风的电话未果,坐不住了,出门跳上巴士直奔他家,到后发现大门紧闭,心想她傻呀,风这个时间肯定在上班,于是又风风火火坐巴士向往国际刑警位于里昂的总部大楼。


这厮的胆子也忒大了,她又不是不知道国际刑警总部是个什么地方,自己又是谁的女人,绕道都来不及了,还敢往上蹭。


她现在是一头热的想见展风,对自己的立场没有一个清醒的觉悟。


巴士在站点停下来,黄小善跳下车,巴士开走后刑警大楼赫然矗立在前方不远处,她拐了两条人行道,眨眼间人就站在了国际最大警察窝的地界上。


整座建筑物巍然宏伟,布局严谨,给人一种庄严肃穆的感觉,全部用铁栏杆围起来,人只能从规定的通道进出。


大概警察们都在楼里上班,门外广场上很冷清,除警车外,一辆杂车都没有,越发显得肃穆了。


铁围栏外的花坛中红花盛放,黄小善在花坛四周徘徊,直到她真正来到警察窝后才感觉得出这个地方的神圣,特别是大楼正门上悬挂的那个硕大无比的刑警徽章,扎眼极了,也让她有了点身为国际军火大佬外加特级杀手女人的自觉。


捶了下脑袋,她真是被爱情冲昏头了,怎么敢跑来这里!


又往里望了望,掉头走回去,在非常想见展风的时候没能见到人,让她颇感沮丧,低头看着鞋尖走路。


这时身后的铁门打开了,从里驶出一辆警车。


黄小善听见车鸣,往路边躲了躲,看着警车从她身边驶过,继续恹恹地低头走路,没留意警车在驶过她身边后很快停了下来。


车中男子若有所思地看着后视镜中低头走路的女人,等人走到车窗口时,用英文喊住她:“请问,是黄小姐吗?”


黄小善站定,弯腰从车窗看向车内男子的脸,是个亚裔男子,她确定自己不认识他,客气地问:“你叫我吗?”


“你好,我是展风的同事,我叫欧力。”


黄小善恍然地点点头,笑说:“你好。”


欧力打开副座车门,“方便的话能和我一起去附近的咖啡馆坐坐吗?我想和你聊聊展风的事。”


虽然对方说自己是风的同事,又开着警车从警察窝里出来,但黄小善不认识他,没有冒然上车,站在敞开的车门边犹豫不决。


欧力微微一笑,心想她出门在外保有基本的警觉这是应该的,于是将自己的证件拿给她看,说:“我真是展风的同事,约你出去没有任何恶意,只是出于对展风的关心,想跟你聊聊他从美国被抓回来后发生的一些事情。”


“抓?你说抓!”黄小善马上联想到展风回法国后就音讯全无,以及重逢后发现他人不仅瘦了偶尔还显得有点忧郁,她猜过风回法国后是不是过得不好,现在他的同事说他是被抓回来的!


黄小善有股不好的预感,请欧力打开后座车门,她坐进去。


欧力开车到附近街道的咖啡馆,点了两杯果汁,开始跟她漫谈这小一年来展风经历的事,谈话的过程很沉重。


第四七八章我就是个害人乱男宫(晓空残月)|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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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七八章我就是个害人


黄小善再从咖啡馆出来已经是两个小时后了,她抬头望天,阳光照得她两眼发花,只觉得四肢发麻,遍体生寒。


欧力后脚走出来,说:“黄小姐,我送你回住处吧。”等了等不见她有所反应,脸色还有些发白,担心是因为得知展风的遭遇后对她打击太大,拍拍她的肩头,放慢语速问:“黄小姐,你没事吧?”


黄小善看向欧力的脸,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难看且难堪地微笑,说:“我没事,不用送我,你也要回去办公,耽误你上班的时间很对不起,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不然我一辈子都会被风蒙在鼓里。”


欧力觉得自己往后再见到黄小善的可能性估计很小,不多说了一句:“黄小姐,本来以我的立场是不应该擅自跟你透露这些刑警内部的事情,但展风是我的好友兼曾经的上司,我希望他能尽快从降职监控中脱身,回到本应该属于他的位置,只要别让总部得知他又跟苏拉身边的人有所接触……黄小姐,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黄小善低头抿紧嘴唇,深呼吸后内疚地说:“我明白,对不起。”她之前要跟自己男人的父母道歉、手下道歉,现在还要跟自己男人的同事道歉。


欧力实在难以想象一个20岁不到的小姑娘能同时让苏拉那样的军火头目和展风这样的优秀警官坠入情网,且根据展风之前录的口供,她还不止和这两个男人纠缠不清。


他更觉得这种多方犯罪势力纠葛、错综复杂的国际大案子却要一个一知半解的小姑娘跟自己道歉,听来实在滑稽。


他为了展风在警界的前途才与她有了这番交谈,却显得自己欺负了人家一样,不有些尴尬,“那好,我执勤去了,你回去的路上小心。”


“嗯,谢谢你。”黄小善诚恳地朝他一鞠躬。


欧力一个大男人受一个小姑娘这么大的礼,而且还是苏拉的女人,顿觉大窘,要不是开会的时候在ppt上见过她的照片,真以为自己遇错人了。


苏拉为人虽然穷凶极恶,找的女人倒很纯良。


怎么办,好像真欺负了人家小姑娘。


欧力走后,黄小善又在咖啡馆摆在门口的桌位上坐下来,双手紧握成拳,消化从欧力处得知的关于展风的种种事情。


这一坐就是个把钟头,等她再站起来,只觉得头重脚轻,满脸都是初醒时的那种迷蒙和茫然。


从她身前来来去去走过的都是外国人,陌生的面孔,陌生的街道,一股心酸涌上心头。


就按风说的,回香港吧,以后都别来找他了。


黄小善坐巴士返回住处,着手整理行李,叠衣服时还是忍不住哭了,自责、自厌到了极点。


她的风是全世界最好的警察,凭什么遭这种无妄之灾,都怪她,都怪她。


柴泽购酒店的工作告一段落,让秘书留下来参加庆祝酒会,自己迫不及待地飞回里昂抱他的美人,和她玩可比酒会有意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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