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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二三章 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一更)-第三三四章

  乱男宫 (npH)

小鸡巴回来了!


他当众杀人了?


黄小善被枪声吓得忘记哆嗦,第一时间伸长脖子去看人工湖中席琳的两只走狗死没死。现场鸡飞狗跳,她从无数条夺路逃命的人腿中看到湖中两只走狗还站着,没倒下,这才踏实地软下腰杆,打了个寒颤,蜷缩进柴泽怀中。


湖中群殴的安保们听到枪声,仿佛集体被隔空点穴,都抡起棍子定在原地,看见棍下的两个西装男人一人捂着一只耳朵在哀嚎,鲜血从指缝流出来,血淋淋的。众人大哗,纷纷趟水跳出去。


场面混乱,黄小善又冻得像根冰棍,柴泽顾不得枪声的由来,抱起人,疾步如飞地走往酒店,身后跟着一群手持黑棍的“小弟”,十几个人,十几只落汤鸡,浩浩荡荡摆驾回宫。


黄小善冷得双臂抱成团,上排牙嗑下排牙,居然还有心情打趣柴泽:“阿泽,咱们邋里邋遢的,一群‘叫花子’,会不会被你家高贵的酒店拦在大门口?你这个老板以后要被员工当成反面教材喽,哈哈,咳咳咳……”


“我真该找条线,把你的嘴缝起来!要不是我英雄救美,你早该下地狱报到,跟阎王爷耍贫嘴去。”


她身体轻飘飘的,狗嘴还不知道消停,傻蛋一个!


柴泽时气时忧,恨不得瞬间移动到房间,把人投进热腾腾的浴池里再淹她一次。


“是是是,你英雄救美,你真英勇。这下子……我欠你一条命,我们全家都要受制于你了。”


略施援手变成救命之恩,黄小善想想还真有点不乐意。


之前是她一个人受制于他,现在变成一家人受制于他,以后阿逆拒绝他的求爱岂不是要瞻前顾后。


柴泽冷嘲热讽说:“你倒提醒我了,我正好可以利用这次英雄救美敲诈朝逆呢。”


“你,不是这样的人,我知道。”黄小善嚅嗫地说,认识到是自己不辨是非,妄为小人了。


“那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说说看。”


黄小善支支吾吾答不上来,想起还没跟救命恩人道谢。


“谢谢你来救我。”


“不客气。”


柴泽的回答冷淡、没有波动,黄小善也因为自己的小肚鸡肠而无地自容,两人的气氛顿时耐人寻味起来。


她欲言又止,指尖纠结地绕来绕去,犹豫要不要为自己的小人之心道歉。


四爷从天而降,挡住他们的去路。


他双目凶狠,神色冷硬,一身杀气令人不寒而栗。简直像换了一个人,与柴泽印象中乖戾的男人大相庭径。他不着痕迹地扫一遍四爷全身,怀疑那两道枪声是这人为了小黄射击的。


黄小善看见亲人出现,鼻尖酸楚,有种掉眼泪的冲动,溺水外加差点嗝屁的委屈一股脑儿全涌了起来。


四爷不由分说,从柴泽手中抢走黄小善,她冰冷的身体点燃他满腔的怒火,生气让他的蓝眸灼灼闪亮。


他前脚走开后脚回来,好好的人就变得这般凄惨狼狈,“可怜的黄鳝,冷就抱紧我。”


四爷拿自己的脸颊贴在女人冷到发青的额头上,冷冷扫一眼柴泽,哼声走人,对爱人的救命恩人完全不假辞色。


好在黄小善的良心没被冻住,从四爷肩头伸出脑袋,关心地向浑身是水的男人说:“柴老板,你也快回去把湿衣服换下吧,记得喝口热的,别着凉发烧了。”


因为有四爷在场,她关心的话只敢说得中规中矩,眼睛也不敢在柴泽处多作逗留,说完脑袋马上缩下去。


她看得出,柴泽脸上的担忧和怨气,可她也无能为力,他们不能表现得太亲密,会让小鸡巴起疑的。包括溺水刚醒的时候,他们也不该坐在地上搂抱,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他们俩有问题。幸亏她今天是带小鸡巴出来买衣服,他不比其他男人细心,要是换了拉拉和阿逆,分分钟狗带。


柴泽目送他们离开,苦涩的心让他感到一丝寒意。


人明明是他救的,却因为他们不可告人的秘密,他必须克制自己,必须将她拱手让人,连拒绝的话都得憋在心里。人家的男人要抱她,他有什么理由拒绝,他算是她的什么人,他什么都不是。


甚至从她和朝逆的角度看,他就是个破坏他们感情的第三者,就是个麻烦的存在。


不过,现在嘛,他又多了重身份她的救命恩人。


小黄说得没错,他是应该快点回去换衣服,不然这副样子怎么适合登门向朝逆解释事故的原委呢。


柴泽双目迸发出光,萎靡一扫而空。


他何必消沉呢,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以他的手腕与才智,只要善于利用小黄这个关键少数,他一定能找出和他们两个天长地久的办法。


中国伟大的革命领袖毛主席说过:道路是曲折的,前途是光明的。


第三二四章你猜猜我背后藏着什么?(二更)乱男宫(晓空残月)|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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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二四章你猜猜我背后藏着什么?(二更)


黄关键遇刺回宫,直接被四爷抱去浴室泡在热水里,身后跟着闻讯从各屋赶出来的苏爷和朝公子。


四爷脱光衣物和她一起下水,从身后抱住她,用他的体温加水温,为她驱赶寒气。他还想把鸡巴插进她的老宅里,说这样寒气去得快,简直妖言惑众,黄小善死活不从。


开玩笑,东西宫两尊大神正排排站在浴池外审问她,她有那个心也没那个胆。况且顶着东西宫的巨大压力,她,她宫缩。


关于今天的水灾,黄小善难得没有卖惨,如实陈述事情的经过,好吧,顶多在陈述命悬一线的时候多用了几个惊险的形容词。


吓得四爷缠在她身上直呼要跟她一起去死,水中的棍棒也越发坚挺,一直想闯空门,黄小善捂住穴口,让他不得其门,他便更加大声叫喊着要跟她一起去死。


也不知道他所谓的死是溺死还是快活死。


黄小善一身贱命,每次遇难都恢复得特别迅速。狗皮被热水烫一烫,元气重新入体,也不着急让苏拉给她报仇,反而晃悠悠荡到浴池边,一手抓住一只东西宫的手腕,笑嘻嘻地说:“拉拉,阿逆,你们也下来泡澡嘛,我需要阳气驱寒,大爷们,来嘛……”


苏拉神情阴霾密布,正酝酿着雷霆,他甩开黄小善的手,调头走出浴室。


男人不打不骂也不安慰她,他这样比黄小善的脑袋被按在水里的时候还叫她害怕。


黄小善强打神,改为两只手都抓住朝公子温润的手掌,“拉拉这个扫兴的家伙,走就走,阿逆,你下来嘛,我们三个人在温暖的水里玩游龙戏凤……”


“你刚刚说,是柴先生救了你,他还亲了你。”朝公子根本对什么游龙戏凤没兴趣,他关注的焦点在别处。


“那不是亲,是人工呼吸,阿逆,你可别糊涂,要把事情拎清啊。”朝公子的神情有点不对劲,黄小善赶紧摇晃他的手臂,打断他的思路,“阿逆,下来泡澡嘛。”


出人意料的是,朝公子居然也抽手离开浴室。黄小善愕然,后大力拍打浴水,“可恶的拉拉和阿逆,我差点死翘翘,居然连句安慰的话也没有,态度还冷冰冰的,这是不拿我的命当命看是吧,两个混球,都走好了,我有小鸡巴就够了。”


她游回四爷怀里,不安地搂住他的脖颈。


他们不是不关心她,他们是太生气了,黄小善害怕会有可怕的事发生。


拉拉可千万别把席婆娘大切八块啊,血淋淋的多吓人,适当地教训她一下就行了。


“对了,小鸡巴……”黄小善握住水中一直在她穴口荡个不停的棍棒,“枪是你开的吧。”


“是我开的,谁叫他们想害你。”四爷供认不讳,两条长腿将黄小善整个圈住,捧起水浇到她一对盈盈饱满的乳房上。


“人那么多,有人看到你开枪吗?”黄小善擒住男人在她胸上作乱的手。


“你以为我是谁,我若不想让人看到我出手,休想一个人能看到。”四爷对自己的技术比对自己的脸蛋还自满,他咬一口黄小善的肩头,“我听你的话,回港前的这几天都不做坏事,所以没当场杀了他们,只是一人打掉一只耳朵,黄鳝,我乖不乖。”


四爷像只大猫,脑袋钻进她的颈窝里不断磨蹭,跟她讨要奖励。


“乖!我的小鸡巴怎么可以这么乖!乖鸡巴,嘴巴撅起来,我赏你个大啵儿。”


男人明明心里想得不得了,面上还要强装羞涩,咬唇扭捏了一下,才闭眼高高嘟起嘴,等黄小善落下重重的一吻,他才满意地笑倒在她胸脯里。


别看黄小善嘴上这么说,她那都是哄男人开心呢。她一个凡夫俗子,真的体会不出将人家的耳朵打下来这种行为乖在哪里。


但凡事都有个对比,这种行为若发生在杀人不眨眼的四爷身上,岂止是乖,简直就是奇迹了。


可奇迹是这么好发生的吗!


就在老黄一家四口离美的前一天,四爷找到那两只耳朵被他做了标记的走狗,在他们的额心,一人送了一颗子弹……


杀两个人而已,他也不想这么麻烦。谁叫事故现场人太多,大家都看见两只走狗和黄鳝有过节,他要是当场把人打死,所有人肯定会把矛头都指向黄鳝,认为她跟枪杀案有关,这不就等于给她找麻烦。所以他才先一人打掉一只耳朵作为标记,事后再找出来宰掉,给黄鳝出口恶气。


可惜臭婊子席琳一听到枪声就趁乱钻进车里逃走了,不然他非给她的耳朵也送一颗子弹,让她当只美丽的“一只耳”。


不过,大哥哥好像很生气,哈,真好,省得他动手了。


四爷的笑容太过明媚,看得黄小善心里毛毛的,水中直挺挺的鸡巴告诉她,事有蹊跷。


她心想,要不要给水中的鸡巴打开方便之门,趁他意乱情迷的时候挖出他心里的小九九?


好,就这么干!


黄小善:“小鸡巴,我们来玩个羞羞的小游戏,好不好呀?”


四爷:“好啊,那你猜猜我背后藏着什么?”


他的双手背在身后,染了水汽的浓密睫毛扑扇扑扇的,一对蓝眸鬼鬼的,美丽的笑靥含羞期待。


黄小善不寒而栗,他背后能藏着什么?


第三二五章就知道结局会这样(三更)乱男宫(晓空残月)|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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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二五章就知道结局会这样(三更)


在四爷手下猜个东西何其困难!


猜对了,他高兴,压她在下ooxx;


猜错了,他生气,压她在下xxoo。


不同的顺序,相同的命运,但你还不能不陪他玩,否则他会跳过情绪的酝酿,直接操家伙开搞。


黄小善的眼睛在整间浴室里兜圈子,心想他光溜溜的泡在热水里,能在背后藏什么?


胖次?


肥皂!


她承认,她之前让警察叔叔捡肥皂的行为不是人干的,风水轮流转,命运的齿轮可千万别转到她身上。她捡肥皂给谁看也不能捡给小鸡巴看,这么好玩的游戏,他要玩上瘾了,她的老腰也该阵亡了。


四爷不耐地催促:“黄鳝,快猜!”后又自己闷声窃笑,“不解风情的黄鳝,你一定猜不到。”


黄小善趁他傻乐放松戒备,抢先发难,窜到他身侧伺机偷窥,四爷在水中使一招游龙摆尾,轻松化解危机。


“臭王八,你耍赖!”他捧起浴水当头泼向作弊的女人。


“我就耍赖了怎么样,你其他哥哥难道没告诉过你,跟我玩游戏,就得接受我的潜规则。”黄小善的嘴脸又贱又坏,慢慢将惊惶无措的四爷逼到浴池死角,“小鸡巴,老爷没耐心猜,不想吃鞭子的话,自己乖乖把东西拿出来。老爷见了,若喜欢,就赏你一顿鸳鸯浴。”


她抓住水下的男根,指甲在guī_tóu 娇嫩的铃口处刮来刮去。


“呀!臭王八,别,那样……啊……”


四爷被水下的手撩得脸红心跳,情欲入眼,水中的腰妖娆地扭摆,从后背分出一只手,包住guī_tóu ,不让她去碰致使自己心神大乱。


黄小善转而托起男根下面沉甸甸、蓄满子孙液的两颗肉丸在掌心逗弄,他的肩头落满水珠,细致圆润,宛如皓月,她的脸慢慢贴上去,亲一口锁骨,后深呼吸,“真香,我就喜欢闻小鸡巴身上的味道。”


这厮为猜个东西,连色诱都用上了,手段真卑鄙。她就算好了四爷道行浅薄,禁不住两下挑逗。


可谁又知道杀人如麻的四爷的道行是真浅,还是装浅方便让黄小善托大。


四爷被困在浴池死角和黄小善的两座乳波之间,水中的男根又涨又硬,还感受到从肉丸传来的悸动。欲念来势汹汹,他急欲找个地方发泄,于是情不自禁地放开抓在两只手里的东西,改为两手捏住黄小善的一对乳房,手指深深陷入绵软的肉团里,揉搓挤压。


“黄鳝,我下面好涨好涨,太涨了……”


他贪婪凝视手中坚挺白嫩的乳房和红嫩的乳头,像个想吸奶的孩童,低头口齿大张,塞满乳肉,舌头在乳晕周围打转吸舔,牙齿轻轻摩擦乳头。


“嗯……”


男人揉一只吸一只,黄小善抱住胸口的大头,翘起下巴,泄出细细的呻吟。


美人计奏效了,她得意洋洋,自信心空前膨胀。


傻鸡巴,跟我玩游戏,谁玩谁啊。


如此大周章,我倒要看看你背后藏着什么宝贝。


其实偶尔在泡澡的时候玩玩游戏也挺有情调的,反正她脸皮厚,稳赢不输。


四爷趴在她胸口的两亩田地里耕耘,黄小善手伸到他背后,摸到一根细棍样的东西。


呀,真藏着东西呢,她以为什么都没有,这鸡巴跟她玩空手套白狼呢。


(你以为什么人都跟你似的。)


黄小善笑得很鸡贼,大喝一声:“妖怪,还不快快现出原形!”猛地拿出四爷藏在背后的东西。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四爷藏的居然是一枝红玫瑰!


红花绿叶,娇艳欲滴。


花瓣上有水珠滚动,更显娇嫩,黄小善将花举到鼻端,闻到一股扑鼻的清香。


“真漂亮。”


胸口的男人吸食乳房的动作顿了一下,黄小善了然一笑,勾起他的下巴,“乖鸡巴,你从我这掏钱是去给我买花?”


四爷的脸被热气熏得红润光泽,花被爱人拿在手里,他突然敛住笑靥,张惶局促起来,想别过脸躲避她眼中的笑意,下巴又被她扣在手里,水汪汪的双眸滴溜溜地闪烁,透着股灵动劲儿。


“嗯,去买花了。”他憋了一会儿又嘟囔说:“不是买给你的……谁要买花给你。”


黄小善习惯了男人的嘴硬,“为什么突然买花给我?小鸡巴长大了,也学会华而不实的那套了。”


“谁华而不实了,你今天没买到喜欢的衣服,心情不好,我看有时候他们一买花给你,你就笑得像个失心疯,捧着花满屋子游街……我就去买花,想让你高兴,没想到差点让你丧命!”


不懂事的男人突然浪漫一回,黄小善心里暖洋洋的,差点溺亡的阴影一扫而空。


她宠溺抚摸男人的发顶,将他一头棕发拨弄得更加蓬松错乱,眼中爱意满满,“小鸡巴,你害羞的样子,就像这朵玫瑰花。”


四爷身心巨震,幸福得快晕过去,用力抱住黄小善,“黄鳝,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谁也不能将我们分开,谁敢我就杀谁。”


黄小善哭笑不得,这鸡巴真煞风景,好好的海誓山盟整得跟末日危情似的。


小鸡巴,她的老幺,漂亮的老幺,他只要不开口说话,看起来多么完美,可惜一开口,人设瞬间幻灭。


黄小善摸到水下的男根,主动牵引它进入自己,“这样,才算真正的在一起。”


一家之主的狗命差点溺亡,苏朝坐在厅中商谈这件事的后续该如何处理,是该大事化小还是该小题大做?


说是商谈,其实大部分时间都是朝公子对苏爷的冷嘲热讽。


他皮笑肉不笑,交谈的言语字字珠玑,句句扎心,还趁势踩低苏爷的地位来抬高自己。而苏爷则眉宇深锁,眼眸复杂难测,看似全然接受朝公子的批评教育,这就更加鼓励长期活在苏爷阴影里的朝公子大谈特谈。


谁让加害一家之主的贼子爱慕苏爷呢,这就是一场确确凿凿的情杀事件,导火线就是大众情人r首领。


不过,朝公子,真的,劝你也少说两句,你今天教育苏爷的话,立下的flag,小心日后成为打向自己脸庞的巴掌。


许是黄小善遇难后恢复得快,身体也没受伤,看起来像个没事人一样,加上她交代案情时又满不在乎、很不走心,所以朝公子渡过初时她被抱回来的紧张后,紧绷的心弦已经松懈,他把握这次难得的机会,狠狠挤兑苏爷。


他说得口干舌燥,心里暗爽,面上假正经地轻饮一口茶水润喉,教育苏爷教育饱了,最后来一句:“你说,这件事该怎么办呢?”


苏爷翘起二郎腿,抽口雪茄,反问他:“朝老师的矛头指向我,一顿轰炸,真是让我受益匪浅,应该是我请教您这件事该怎么处理才对。”


“既然你诚心诚意的发问了,那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想要解决问题,就把你在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清理干净!”


朝公子心情好的时候偶尔也会调皮一下,苏爷一把搂过他,抽口雪茄,将烟雾喷在他的脸上,性感地说:“小淘气,我在外面有女人,你吃醋了?”


朝公子冷眉冷眼,狠狠白了苏爷一眼,霎那间的风情无与伦比,半怨半嗔依偎进他怀里……


科科,上面的小快闪,只为满足你们的恶趣味。


言归正传


苏爷翘起二郎腿,抽口雪茄,反问他:“朝老师的矛头指向我,一顿轰炸,真是让我受益匪浅,应该是我请教您这件事该怎么处理才对。”


“很简单,把你在外面招惹的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清理干净!”


“噗”苏爷笑喷了,夹雪茄的手指向朝公子,“二爷,你真可爱,你自己都喜欢那个泡在浴池里抱着小爷取暖的全天下最不三不四的女人,你还好意思说别人不三不四。”


朝公子脸色阴沉,等他的下言。


“我当初勒令她清理外面不三不四的男人时,她要肯干脆利落地执行,今天哪轮得到你在我跟前借题发挥,对我大放厥词。”


“时至今日,你还记得初遇时与我的嫌隙,到现在都不拿我当自己人。”


“彼此彼此,我记得,你难道就忘记了?”


“行了,你爱记就记一辈子吧,我不跟你一般见识。总之,你要想她的日子能安安稳稳过到大学毕业,就把跟你一丘之貉的毒妇处理干净!”


“看看你,又在读者面前假装圣洁,说得好像你外头没人似的,我没算错的话,你好像也有两个,一个女人,一个男人,哈哈哈……”


“我有几个也顶不上你那个毒性大,加上香港青马大桥那次,这已经是第二次她差点要了你的宝贝疙瘩的狗命了。”


“是是是,多亏你的爱慕者柴老板救了她一条狗命,改天他给你送宵夜的时候代我向他道谢,哈哈哈……”


“我有什么资格代表r首领,要谢自己滚去好好重谢人家!”


哎,又是外患未除,自己先起内讧,就知道结局会变成这样。


一家之主和老四在浴池里洗鸳鸯浴,老大老二在外头打嘴仗,你方唱罢我登场,日子就是要这样过,才有滋有味嘛。


第三二六章慰问


东西宫由商谈黄家主遇难后的解决之道演变成两人互怼,顺便把过往的陈年积怨也翻出来怼,怼天怼地,怼到门铃响了。


“去开门。”


苏爷理所当然地命令二爷,可惜二爷和他唇枪舌战两轮下来,现在全世界看他最不爽。他自顾自端起茶杯,也翘起二郎腿,别过头喝茶。


心道:我进门是给她暖被窝的,不是给歪门邪道当小侍的,谁理你啊。


于是乎,座上两个九尺男儿,双双翘起二郎腿,脸朝一边,一个抽雪茄,一个喝绿茶,门铃在夺命连环响,他们愣是没有一个人肯去开门。


人说老小孩儿,老小孩儿,说的就是他们。


森美兰华的门铃设计的很人性化,它是内响,也就是说任凭门外的人如何按铃,也吵不到他。反正没人来开门,他就一直按呗。


论持久度,他绝不输给任何一个男银。


呃,作者指的是坚韧不拔的毅力。


苏爷抽完雪茄,被门铃吵得脑门突突跳,又见二爷是铁了心要和他对着干,只好抬起尊贵的屁股,起身抖抖衣领,瞟一眼老神在在的二爷,走去开门。


朝公子回望苏拉的背影,解气地哼了哼,心道:做人做事就应该强硬点,某些人才不会蹬鼻子上脸,以为成功撵走一个展风,他在家中孤立无援,就会受他摆布。


展风的人走了,可神还在呢。


一家之主嘴上嚷嚷着不许去法国打扰他,心里却对他心心念念,四弟在她耳边闹着要变成三弟,她从来都是支吾其词、不肯点头,照这样看,让展风重新归来也只是时间问题。


不急不急,先让小善对展风的思念像滚雪球一样滚大,到顶点时他再把人领回来,一切就顺理成章了。


至于某些人的警告,他就当在放屁。


“柴先生?”


朝公子一怔,后了然地想:应该是为小善遇难的事专程上门慰问,毕竟人是他救的,甚至,他还亲了小善。


他也是个明白人,知道那是人工呼吸不是接吻,可他的理智就是压不过心里的无名怒火。


口口声声说仰慕自己的男人亲了自己的女朋友,这种感觉特别膈应,他直觉小善和柴泽之间有古怪,或者柴泽单方面对小善的行径有古怪,可又说不出古怪的出处。


门口的柴泽换下一身湿衣服,稍作修饰,头发是吹干后的自然状态,几处边角的头发还很潮湿,眉眼之间温文尔雅。


按了这么久的门铃,也不见一丝火气。


苏拉上下看了看他,生起使坏的心思,故意拔高音量问:“柴老板又来给朝逆送宵夜啊,今天来得真早,还没入夜呢。”


朝公子刚要咽下口中的茶水,听到话后被呛到,他大力放下茶杯,取出手帕捂嘴低咳。


心里骂道:无聊的男人,明知人家的来意,偏要说一句题外话臊臊他。这种幼稚的男人怎么好意思坐在大房的位置上,他的屁股不会长疮吗!


柴泽苦笑地摆摆手:“r首领就别拿宵夜的事取笑柴某了,您明明知道,我是为黄小姐差点被人淹死的事来的。”


他从侧面多多少少对未来的兄弟有些了解,更知道朝逆看苏拉不顺眼,时常与他闹不合,可惜朝逆人少势寡,总被苏拉压一头。


“玩笑而已,柴老板别介意。”苏拉退后一步,“快进来聊,让柴老板久等了,朝逆要是知道门后站的人是柴老板,他一定抢着来开门。柴老板救了善善的命,以后你就是朝逆的大恩人了。”


“不敢,不敢。”柴泽矢口否认。


朝公子面色发寒,这个幼稚的男人有完没完!


苏柴二人走近,朝公子心里再生苏幼稚的气,碍于柴泽是黄家主救命恩人的情分上也得起身,客客气气地请人家入座。


在柴泽看不见的地方,他没好气地赏了苏幼稚一顿冷脸,苏幼稚很不以为意,一张看好戏的三八脸跟黄家主简直如出一辙,特别有夫妻相。


三人坐定,朝公子一改过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亲自为柴泽沏茶。


柴泽受宠若惊,连忙去接朝公子手里的茶壶,朝公子未与他发生肢体接触,拿茶壶的手在空中拐了个弯,不动声色地避开。


他对柴泽的态度看似优待了不少,却越发注意自己的举止,甚至连一片衣角也要和他划清界线。


柴泽心里幽幽叹气,面上绽开淡定自如的微笑,端起朝公子为他沏的茶,清香四溢,喝下后唇齿留香,回味无穷。


他救了小黄的命,反过来沾了她的光,朝逆才能对他另眼相待。


真好,小黄,你哪天再落水记得提前通知我,我还去救你,你的命,我全包了。


柴泽喝着茶,心里想着黄小善,眉眼顿时温柔起来,苏幼稚误以为这份温柔是朝公子引起的,于是他的嘴又开始痒痒了。


拿起茶杯,杯底面向朝公子,“二爷,我的杯子也是空的,你怎么不顺手帮我倒一杯,只给柴老板倒,好偏心啊。”


朝公子很无语,怀疑苏拉今天被三岁孩童附体了。有外人在,他不便动怒,便将茶壶往他身前一放,“整壶都给你。”


“吓,稀奇稀奇,往常只肯给我喝用次等茶叶泡的茶,今天柴老板来了,你就变大方了,你做人怎么能前后不一呢……”


因为确有其事,朝公子很窘迫,气得涨红了脸,怒视苏拉说:“你和她,你们喝茶像牛喝水,根本不懂品茶,反而白白糟蹋了我的茶。再说,我每次不让你喝,她哪次不是将我的茶又夺过去给你倒,哼。”


朝公子争辩后撞上柴泽幽深的双眸,尴尬地敛眉低咳,气恼突然发神经的苏拉让他丢尽颜面。


苏拉呢,其实心里对如何处理黄小善遇难的事早已有了定夺,这才有闲情为了让朝公子在爱慕他的男人面前出丑,一直说些模棱两可的暧昧话去激怒他。


这种没事找事的态度可以说尽得黄小善的髓。


柴泽又沾了回小黄的光,有幸目睹朝逆这么可爱的一面。


他没想到温雅有礼的朝公子关起门来也会因为鸡毛蒜皮的小事与别人闹别扭,这么真实、有生气,大大丰满了朝逆在他心中的形象。


苏大爷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突然站起身,“柴老板,我还有事,先上楼去了,你跟朝逆慢慢聊吧,我把空间留给二位。”


“这……好吧……您有事就……”


“你想去哪里?不准走,坐下!小善的事你是导火线,你跟人家柴先生好好解释今天这起祸事的前因后果。”


朝公子声色俱厉,他今天豁出去了,自毁形象也绝不满足某些人想看好戏的恶趣味。


这个男人明明知道柴泽喜欢他,他避嫌还来不及,居然说什么把空间留给他们,没安好心!


苏幼稚被二爷一吼,装模作样地一屁股跌坐到椅上,害怕地拍打胸膛,“二爷好凶,我不敢走了。”


柴泽心知苏拉搞这么多事,目的在于激怒朝公子,想看他的笑话,他心里是向着朝公子的,现在朝公子被欺负,他哪有不帮的道理,于是开腔引开苏拉对朝公子的注意力。


“今天对黄小姐行凶的那帮人跟r首领有仇?”


他想叫“小黄”,但以他目前地下党的处境,又不好叫得太亲密。


上一刻还很活跃、嘴炮打个不停的苏爷沉默了,他恶心席婊子,不想提她,更不想亲口跟人解释席婊子因为喜欢他而做下的种种糟心事。


朝公子冷笑连连,好心地代他回答:“恰恰相反,不仅没仇,人家对大名鼎鼎的r首领还喜欢得很呢。”


柴泽听后立马想起与小黄初次做爱后,她提过苏拉外面也有女人在打他的主意,这么一来二去,他仅凭朝公子的一句话就理清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他颇为感慨,暗暗同情黄小善四面楚歌的处境:可怜的小黄,不是每个情敌都像我这么宅心仁厚,甘愿被你压在身下。


说到小黄,她人呢?


柴泽装作目不斜视,眼尾在可视范围内梭巡,小心翼翼地以黄小善救命恩人的语气问:“对了,黄小姐被抱回来后,身体没事吧?”


他有一肚子关心的话,挑挑拣拣的,最后只能用一句最普通保守的话来表达自己所有的情感。


既然口红事件都没能让他曝光,他就决定在时机还没成熟前绝不再犯低级错误了。


柴泽的嘴一吐出黄小善的名字,朝公子心中猛地一跳,漆黑的双眸警惕地看着他说:“小善在楼上,身体没什么大碍。”


似乎为了验证朝公子的话,二楼突兀地响起一道男人歇斯底里的尖叫。


“呀!!!臭王八!你把我咬疼了!嗯啊!!!不行,快吐出来!”


空气瞬间凝固,三个老司机的耳朵齐齐抖动起来,再没有比聚众听墙角更的余兴节目了。


“嗯不行,你别捏我的球,会爆的!啊”


“呀啊黄鳝,你好棒,我还要”


“射了,我要射了啊”


四爷濒临高潮,喊声欲仙欲死,朝公子的脸像打翻的调料盘,五颜六色,纷呈。


柴泽听不下去了,起身干笑说:“竟然黄小姐身体无碍,那柴某就告辞了。”


苏朝两人没有多加挽留,并且一起将人送到门口。关上大门后,他们互视一眼,各自在对方眼中看到两簇熊熊燃烧的火焰。


第三二七章受牵连(一更)


晚上,阿庆正伺候阮颂用药,喝的依然是用气味极其难闻的“乌鸡白凤丸”泡的黑汤药。


阮颂刚饮下两口,手机响起,他接听后对方表明身份,是苏拉的手下gerry。


gerry的语气谦和疏远,三言两语说完这通来电的用意后就挂断电话,一锤定音,阮颂连开口问清楚的机会都没有。


白天,席琳命令手下淹死阿善,事后苏拉震怒,阮颂现在不清楚苏拉会怎么报复席家fù_nǚ ,他唯一确定的是他被蠢货席琳牵连了。


阮颂的脸色变得晶莹剔透,静静地凝眉思考怎么补救这起突发事件造成的后果,阿庆端着药碗站在一旁,不敢打扰。


夜色微凉,寒风入窗,阮颂身上的薄披肩被风吹起,阿庆看看脸色阴晴不定的男人,猜想他们与苏拉的武器合作可能有变。


他想了想,决定不出声询问那通电话的具体内容,轻轻将碗搁在桌面上,走到窗边关上窗户。突然,一道摔东西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他急忙回头。


墙角躺着阮颂的手机残骸,随后那碗还冒着热气的汤药也被男人举起来砸个粉碎,砸完后他弯腰捂住心口急促地喘息,面目扭曲,神情痛苦。


阿庆大骇,冲过去小心翼翼地搀扶起虚弱的男人,“王下,别动怒!”


阮颂胸口血气翻滚,抬手捂住嘴咳嗽个不停,阿庆脸色大变,边轻轻拍打他的后背帮忙顺气,边大声呼喊待在旁屋的李医。


李医闻声赶来,目光扫过一片狼藉的地面,他先让阿庆将人扶到床上,然后去隔壁取来听诊器,回来后阮颂已经靠在床头,虚弱地闭着眼睛。


他走到床边,用听诊器在阮颂的胸口、后背听了一下,翻开他的眼皮,冷漠地说:“眼球慢慢左右移动一下。”


经过诊断,李医说阮颂一时气急攻心,奉劝他好好控制自己的情绪,不要再产生这么强烈的波动,注意休息,切勿劳心伤神,然后让阿庆重新泡一碗汤药,该说的说完,转身就走。


“李医……”阮颂开口低声呼唤,李医顿足回头,“黄小姐今天溺水了,你明日跟我一起去她下榻的酒店房间,给她看看身体吧。”


她溺水了!


李医怔了怔,后返身走回自己的房间,没说去不去,但阮颂注意到他眼里的坚冰有一丝松动。


隔了许久,阮颂才回投注在李医身上的视线,阿庆在帮他整理被单,听他说道:“阿庆,苏拉方面明确拒绝了跟我们的合作。”


阿庆丝毫没有感到意外,“王下,我们可以再找其他军火商,不一定要跟苏拉合作。”


阮颂垂下脑袋,目光黯淡,面上一片死气沉沉的,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手突然握成拳头,紧得指甲快陷进肉里。


阿庆见了,赶紧劝他,“王下,我们还有时间慢慢找合作伙伴,李医说您不能动怒。”


“你懂什么!找谁都不如苏拉合适。阿善是他的女人,也是他的软肋,我本来想通过阿善来制约苏拉,以保他的军火供应万无一失。而且不仅仅是一个苏拉的问题,还包括阿善身边的其他男人,他们各个出身不凡,朝逆是香港高官独子,展风是国际刑警,伊米是杀手,柴泽更是大马首富的长子,如果能让这些人为我所用,可以大大节省我们很多力。我好不容易抓住阿善这条线,席琳居然敢搅了我的好事!”


阮颂生气还因为席琳三番四次找黄小善麻烦,甚至差点让她丢了性命。


“阿庆,我等不及作者将席琳写死了,不如由我们代作者将她弄死吧,我会让她死得其所的。”


阿庆之前虽然因为席琳对阮颂不敬而萌生过将她悄悄解决掉的想法,但在这个节骨眼上,杀她好像有点得不偿失。


“王下,席琳要是死了,席东那边的雇佣兵供应会不会出问题?”


“我说了,会让她死得其所的。”阮颂脸上没有一丝血色,眼睛却比星辰还闪亮,“西黎王宫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王下……”阮颂刚刚大怒过,阿庆实在不想再说些让他劳神的事情。


“哎,有事就说吧,我这条烂命还不至于听个汇报就晕过去。”


“我白天到王宫传来的消息,娜塔王后,把王上的主治医生秋敏,给杀了。”


“原因。”


“秋敏贪得无厌,近来频繁地勒索王后,王后忍无可忍,就派人杀了他。”


“秋敏有没有来勒索过我们?”


“有。”


“哼,杀得好,秋敏的家人呢?”


“也被王后全杀了。”


“蛇蝎女人,动作真快,还省得我们动手了。”


“王下,王后一直催您回宫,她说……很想您。”


“哼,让她想着吧。”


阮颂的脸在灯影中半明半暗,眼中跳跃着残酷的光芒,他脱下阿庆左手的黑皮手套,露出一只冷冰冰的机械手掌。


“阿庆,这么多年了,已经习惯了吗?”


“嗯,这条手臂已经是我身体的一部分了,谢谢王下当年心为我重安了一条手臂。”阿庆担心这条手臂会引他想起那些深远丑陋的回忆,没让阮颂看太久就将手套戴回手上。


阮颂惨淡地说:“你要不是为了救我,也不会被娜塔报复,年纪轻轻就断了一条手臂。”他续而狂躁起来,“等我坐上王位,我第一个杀的就是她。”


阿庆没有说话,弯腰鞠躬,然后退下重新泡药去了。


世事难料,他希望王下机关算尽,最后能得偿所愿。


第三二八章你们就是我这辈子最大的成就(二更)


白天差点溺亡的黄小善晚上又差点在三龙的胯下亡了一次,好在她贱命一条,摸爬滚打,撒泼放刁,怎么也亡不了。


翌日,一家四口在和和美美地吃早餐。黄小善昨天一共渡了两次劫,白天生死劫,晚上寻龙劫,她只剩没被榨成人干了,现在脸埋进盘子里大吃特吃。


三个男人看她的眼神就像看家里胃口好的狗,黄小善抬起头,嘴砸吧砸吧的,两边脸颊鼓鼓的,扫一眼座上三人,“你们看我干什么,吃啊。”


朝公子嘴角微微勾起,双眸绽放柔柔的光,不断往黄小善盘子里送吃的。


他们也不求这人将来能有什么大出息,没病没灾,能吃能喝就是他们对她的最高要求了。


“嘿,阿逆,别总给我夹,你也吃嘛,昨晚缴了那么多公粮。”


朝公子羞赧,横眉白了她一眼,夹起一块水果堵住她的狗嘴,用餐的时候说什么公粮,脏死了。


黄小善吃着水果,抓过朝公子的小手,摸啊摸的,“阿逆,你的手真滑。”


朝公子轻啐:“用餐的时候别说浑话。”


黄小善张开口:“阿逆喂我。”


旁座的四爷酸溜溜地说:“真肉麻,还让不让人吃饭了。”


苏爷突然关心起黄家主的学业,“你学校开学了吗?”


黄小善咬住朝公子送到嘴边的食物,满不在乎地说:“上周就开学了。”


苏拉皱眉,沉声说:“你的同学都上课了,而你却在悠哉游哉地叫二爷喂东西,你上的什么学。”


“没事啦,两周而已,我到时候叫班长把课堂笔记借给我抄抄就好了。”


朝公子又往她嘴里送一口吃的,“裴远这个班长当得真辛苦。”


“能者多劳嘛,谁叫他会四国语言,他当班长,班级参加活动的时候多有面子啊。”


苏拉一边切着盘中的食物一边酸着黄小善,“同上一个班,人家会四国语言,你是英语不利索,西语也不行,文不成,武不就,废物一个。”


“谁说我文不成,武不就!你们就是我黄小善这辈子最大的成就。”她转而抓起四爷的小手,“小鸡巴,你的小手也很滑。”


“讨厌。”四爷甜笑,也加入到喂食黄家主的队伍中。


一顿饭,两个男人伺候她吃喝,废物的名头实至名归!


苏爷看她整日浑浑噩噩、溺在男人堆里的糜烂生活就来气,严厉警告她:“要上学就好好上,不想上就趁早拾东西滚回家给我们生孩子,别他妈浪老子的钱给你交学。”


“哎呦,拉拉,大清早的,不适合谈论这么严肃的话题,火气那么大,你是不是来大姨夫了,哈哈哈”


一家之主带头笑,两个喂饭的小房也跟着抿嘴笑,气得苏拉一巴掌呼向她的后脑勺。


黄小善就靠这点少到可怜的家主威严来狐假虎威了,现在威严遭到侮辱性的碾压,她还有什么理由不奋起反抗。


她挥退左右,喝口奶振奋士气,后拍案而起,叉腰指着苏拉的鼻孔破口大骂:“苏拉,你再打我一下后脑勺试试!”


“我就打了,怎么样。”苏爷当真一个掌风又刮过去,而且还是坐着打的。


“好哇,你问我我能怎么样是吧!”黄小善双手捂住后脑门,左顾右盼地想对策,最后咬咬牙,双手改为掐住自己的脖子,“我能掐死我自己,我心疼死你!”


苏爷喝着红酒,看她的眼神很薄凉,朝公子略感丢人,低头默默用餐,只有四爷一个人肯捧她的场,抱住她,俏脸哀哀怨怨的,“黄鳝,你别伤害自己,我还要靠你养呢。”


四爷这么一说,黄小善更想掐死自己了。


四爷的话倒让朝公子想起一事,餐叉指向黄小善,说:“这人前几天跟我去学校,说不想跟我们绑得太紧,还说到她毕业之前让我们去留随意。”


一语激起千层浪,四爷的反应最激烈,搂黄小善的力道能把她的老腰弄折了。


“黄鳝,你不想养我了!你是不是嫌养我钱?我不管,我这辈子跟定你了。”


黄小善瞪一眼多嘴多舌的朝公子,赶紧安抚泫然欲泣的四爷,希望他能把她的腰松一松。


苏爷目光犀利,数落说:“开学了不回去上课,倒有空给我们想出路,一定是我每个月给的零花钱太多了,让你忘了过苦日子的感觉,下个月起零用钱减半!”


此话一出,四爷的反应比黄小善还大,而她的腰也彻底沦陷在他的化骨绵掌里。


局势反转得太快就像龙卷风,黄小善愣在当场,嘴角抽搐个不停,小蛮腰火辣辣的,不懂自己怎么就变成众矢之的了。


六只眼睛齐刷刷盯着她,一同逼她发个天长地久的毒誓。


黄小善心惊肉跳,磕磕巴巴地跟他们摆事实讲道理,“你们,冷静点,我保证我们一定能天长地久,但毒誓就了吧。我身上已经背了不少誓言了,我怕,我真的怕,神明这种东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这时,门铃响了,她一蹦三尺高,“我去开门!”


神明显灵帮她解围啦!


不,一定是死鬼老妈显灵帮她解围啦!


老妈,你应该多显显灵,管管你的女婿们,让他们尊敬爱戴我。


黄小善兴冲冲跑去开门,门口站着娇娇弱弱的阮颂和面无表情的李医。


“呀,阮阮!”招呼阮颂后,她躲躲闪闪的,不敢正眼看站在阮颂身后、手拿医药箱的男人,弱弱地说:“阿横,你也来了啊。”


李医握紧药箱把手,对唯唯诺诺、害怕自己的女人心生气结,又见她脸蛋红润,嘴角还沾有油渍,便在心里讥讽道:睡到这么晚才起来用餐,看来是溺水溺得不够深啊。


阮颂听到黄小善对李医的称谓后眼波盈盈,脸上的微笑顿时变得耐人寻味起来


阿横?已经叫得这么亲密了,生性薄凉的李医居然也没出声反对,就是默认阿善这么叫他了,看来我今天带李医来是带对了。


黄小善因为对李医做了缺德事,自惭形秽,低着头退到一边,恭请他们进屋。阮颂走过去,然后李医的皮鞋和大长腿从她眼皮底下晃过,她脑子一热,狗爪偷偷抓住李医的手捏了一下,马上放开,垂头眼皮眨个不停,心里惴惴不安。


阿横被她强吻后还有没有生气就看当下他的反应了,他要还在生气,肯定会不留情面地喝斥她,那她做的缺德事也瞒不住了,明年的今天就是她的忌日!


李医身形一顿,张了张口,一呼一吸间若无其事地走过去。


手上被她碰过的肌肤麻麻的,他的心也麻麻的。


她不是不想见他才急着逃离庄园吗,为什么还要偷偷碰他的手?


昨晚阮王储说她溺水了,他心里想着不来,手却不听使唤地认真拾了药箱,还放了很多有用没用的药,隔日阮王储一叫,他的脚就跟着来了。


他以为她看见他来,会不高兴,但她溺水了,他想来给她看身体,哪怕她不高兴也要来,不管是来还上次打她巴掌欠下的债还是什么,怎样都好,反正他想来。


黄小善偷摸李医的手,没被泼冷水,也就是说强吻的事翻篇儿了,她这招釜底抽薪成功了!


把她乐的呀,关好门后急走两步到李医背后,又大着胆子捏了他的小手一下,凉凉滑滑的,哈哈哈……真好摸!


但事不过三,阿横脸皮又薄,她不敢摸第三次了。


上次她急于求成,结果玩崩了,这次建号重新修炼,她一定要细嚼慢咽,万万不可操之过急,至少得先把阿横的心捂热了。


黄小善走到李医旁边,与他并肩齐行,走三步就笑眯眯地看他一眼,人家鸟都没鸟她,她也自得其乐,甘愿拿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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