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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梅杜莎的鞭

  魔辱之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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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梅杜莎的鞭


第一节星期六的清晨。


向井白帆里在大屋中一楼内部,一间简朴的小房间中的床上醒来。


昨晚的踢跶舞、骑马台等的残忍的调教后,白帆里最后在被狩野的宝贝入道泄欲之后,才终于得到解放。在那之后她便被带到这间奴隶用的房间,在坚硬的床上、只披了一件薄纱地睡了一晚。


一早醒来白帆里便立刻感觉到肌肤上灼热的余韵,尤其是狩野昨晚曾经反复鞭打的地方更是一阵热。而在昨晚被打得又红又肿,甚至更有血痕的柔肌,多得女侍在就寝前替她涂上特效的消炎药膏,现在己大致恢复回白晰的模样。


但是,今天当然仍会继续被施予残酷的调教。刚痊愈的肌肤又再被鞭打,其敏感和痛楚程度一定会比之前更强吧。她一想到此点,口中便升起了一阵恐惧。她感到这将会是非常长的一日。


说起来,纮子她怎样了呢


白帆里一想起她最亲近的同事便心中一阵忧郁。她确信摩美会施计将纮子变成和自己同样的奴。昨晚一整晚摩美也没有出现,令白帆里仍不知道她是否已经得手。但是,她是一定会在今天回来的。作为首席调教师,她每个周末都会在狩野面前和白帆里一起表演同的爱游戏。


如果她已得手,今晚的主角便可能变成纮子了。


如果这样,她可能已被关到地下牢房了


白帆里知道在大屋的地下室有几个以石屎墙分隔,前面是铁格子的牢狱式房间。那是把一些被强制捉来而反抗心仍强的新人奴隶囚扎起来,然后施以调教的场所。现在白帆里在一楼的房间相比起那牢房已是自由得多,想当初她刚来到这间大屋时也被关在地下牢中受到严密的监视,如果纮子来了的话她极有可能也会被关在那里。


如果真是这样,我又可以做甚么呢


白帆里的心中涌起一阵无力感。假如纮子真的已被囚禁在此,白帆里似乎也感到自己做不了甚么来帮助她。


警告她我在想甚么蠢事现在若她已被囚禁,任何警告也太迟了


白帆里不禁升起了一股罪恶感。自己其实真的应该在昨天于公司中,把摩美的真面目告诉纮子才对。


但现在她也没甚么余瑕去后悔了,因为房间的门正好在这时打开,一个女佣走入房间来。她把白帆里身上的薄纱脱掉,然后带着全裸的她进入浴室。


白帆里作为奴隶,一朝起来最重要便是把自己的身体预备好。昨天她在家中也进行过的入浴、剃毛等工作,现在便由女佣协助下再进行一次。


为了让女佣更易清洗自己的器,白帆里站起来分开双脚,向前倾俯而令臀部向后面的女佣突出,而沐浴后,则在专用的靠肘椅上把双腿放上肘靠上,成m字开脚状态,令女佣可以在阜至gāng 门位置把她的毛剃净。


白帆里每次重复这一个情序,都会令她再亲身体验到作为奴隶的羞耻和悲哀。


在沐浴完后便即进行化妆。穿上了和昨晚同类的奴用束缚皮革,白帆里被带往二楼去,而用的当然是戴上颈圈、狗般四脚爬地的姿势。在这间大屋中除了自己用的房间之外,其它所在地方她都必须用这姿势去行走。


白帆里被带到和昨晚不同的另一间房间,而那里已有另一个支配者在等着。


「牝奴隶白帆里来到了。」


女佣协助她敲门和向室中的人宣告。然后,门被打开,白帆里便向室内爬入去。


「」


白帆里以屈从的四脚支地的爬行姿,耸起的粉臀在不住左右扭动的,在地上前进着。她露出的房也在步行时在恍动着,令人感到靡的意味。


而在沙发上一个女已在交叉双脚的坐着,冰冷地望向白帆里。那女人的身体上穿上了典雅的丝质中国旗袍,高高的分叉处内可以看到丝袜覆盖着的美丽的双脚。她手中拿着一柄前面分成多条幼细的皮条、被称为「九尾狐」的sm用皮鞭,单是这件东西本身便令她周围升起了一股残酷的气氛。


她便是白帆里的同事,与及奴隶调教师的香摩美。


「早安,摩美女王大人。请接受牝奴隶白帆里的问候。」


白帆里伏在摩美的脚旁,以极卑下的口调向她恭敬地说着,因为作为奴的白帆里对奴隶调教师摩美是必须绝对的服从。


保持着狗般姿势的白帆里四肢在轻微颤抖,香肩也因惶恐而微缩着。


「嗯,一来了这里便熟练地变成牝犬模样呢。」


摩美的口调充满了威严和挖苦。在公司之中虽是前辈后辈,但仍算是同职位的对等地位。但在这里却是「支配者和奴隶」这种差天共地的身份关系。


「告诉我昨晚不在时妳干了甚么吧」


「这」


「听说好象做了些愚蠢的事呢」


「啊非常抱歉在主人面前可耻地失仪了」


白帆里惊慌地回答,她感到了摩美语气中要追究她昨夜的失败的企图。


「是怎样的失仪」


摩美严厉地追问。


「是撒尿了」


羞耻的事情向同的人说出,屈辱感令白帆里全身火烫。而且在室中并不只摩美一人,刚才带她来此的女佣也仍在。


「噢,怎么这牝犬如此的没礼仪」摩美好象是现在才知道此事般夸张地叹道。「竟在主人面前shī_jìn ,竟也存在着这种牝犬吗」


「求、求妳宽恕我,调教师大人」


「妳也懂叫我做调教师了,作为我调教的牝犬竟做出这种羞事,实在令我也感到面目无光了呢」


「喔求妳原谅我绝不会再犯的了」


白帆里五体投地,身体抖震的乞求宽恕。但是,摩美仍继续挖苦地追问:「妳也知道今晚会有重要的贵宾来吧。若在这样重要的场合中再次shī_jìn ,那便不只是我,连主人也颜面无存了」


「所、所以,我绝不会再犯的了」


「所以不会再犯究竟凭甚么令妳可以说得如此肯定了」


「这个」白帆里为之语塞。


「不能够吧所以便要大大的惩戒了。」


「喔」


「好,再靠近些,让我教好妳的礼仪吧」


「请、请慈悲」


白帆里像要哭般的哀求。但是作为奴隶她不可不依从调教师的命令。她保持着拜跪姿势,把身体移近了摩美的脚下。


「这条卑贱的牝犬」


摩美像早已预备般,伸起的脚便向白帆里的头踏下。


「呜喔」


摩美所穿的高跟鞋,鞋有十五公分高,底部则呈锥状,这样的鞋踏在头上,令白帆里既屈辱而又疼痛。但是她绝不可作出半点反抗,否则便会受到更大十倍的惩罚。


「好,为了令仪态进步,便领受惩戒的鞭如何」


「啊啊」


白帆里发出了绝望的叫声,因为她知道在一朝早便要再受到残忍的鞭打。她头部仍被高跟鞋踏着同时,把后肢开成八字形,赤裸的粉臀高高抬起。


「把脚再分开些哦」


不留情的命令在头上响起。为了让她更易施以鞭责,白帆里不得不把双腿尽量分开。


「这便行了,准备完成了呢」


摩美满足地点头,手持的「九尾狐」之鞭越过白帆里的背部,轻碰在她臀丘中间的分开处。两脚大开的她,器和gāng 门都无防备地曝露出来。


九尾狐的鞭尾在谷底沿着gāng 门扫过会,再到达器的位置。


「嘻嘻」


摩美的咀边泛起残忍的微笑。同时,鞭尾也在会来回的扫过,这是在鞭打前的一种前戏。幼细的皮条在菊蕾和唇上抚弄,令白帆里感到又痒又兴奋。但是,她知道一会之后,这些感觉便会全变成痛楚了。


「喂,说说妳犯下的罪,然后乞求赐鞭吧」


摩美九尾狐的鞭尾继续在谷间扫拂,而踏在白帆里头上的脚也稍为加大压力,然后严厉的命令道。


「调教师大人牝奴隶白帆里昨晚可耻地shī_jìn 了。为了警醒我以后不要再犯,请调教师大人用严厉的鞭来督促我吧」


白帆里的秘部曝露在两名女的视线中同时,向摩美说出了极度卑屈的恳愿。自发地向女支配者请求惩罚,令白帆里败北感充满心中。


「这只随地小便的牝犬,这样想要这东西吗」


辟啪


「呜咕」


在口中发出辱骂同时,九尾狐也破空在她的左边臀丘上击落。幼细的狐尾打在柔肌上独特的声音,令室中顿时充满了被虐的气氛。白帆里因为由一点而迅即扩散开去的痛楚而身体扭曲,也因被同鞭打而更感屈辱。


辟啪


「咕咿」


今次轮到右边臂丘成为九尾狐的饵食。白帆里上下排牙齿紧咬,拼命地压抑着悲鸣。那是因为被同的鞭打令她的矜持受损,而尝试不作出屈伏。然而,首两鞭只是一个序幕,摩美跟着两鞭便由臀丘改为打在山丘的内侧,近谷底的位置。


辟啪


「咿啊」


辟啪


「啊呜」


白帆里终于忍不住发出靡的悲鸣声。那是鞭的痛楚令她不得不屈服。


辟啪


「呀摩美大人」


「喂请求我吧求我赐鞭吧」


「啊啊请赐鞭请赐鞭给白帆里」


白帆里屈服地恳愿,不单要令奴隶受鞭责,更要令奴隶自己开口说希望受鞭责,这才是奴隶调教的真谛。


辟啪


「啊死了」


白帆里感到gāng 门上一阵强烈的痛楚而不得不发出惨叫。几条鞭尾击落在菊蕾的位置,令那部位产生了强屈的痛感。


「主人也说过,当打妳的屁时妳会流着口水兴奋地狂叫呢」摩美暂时停止打击,再度用九尾狐的狐尾扫着她的谷底。「妳很喜欢这回事吧」


「呜呜」


「喂,回答哦,昨夜也是这样吗」


「啊啊喜、很喜欢白帆里是喜欢屁被打的被虐狂。」


白帆里以惊惶的声音回答。这句话一半是因想迎合女支配人,另一半也是自己真正的心声。gāng 门的鞭打的痛苦便像是一种的迷药,唤起了她的悦虐感。


「被打时有甚么感觉」


「好象心情要疯狂了起来一阵麻痹的痛由gāng 门扩散到全身」


「然后呢」


「然后洞也感到一阵兴奋」


「呵呵呵,受了惩罚后终于变得老实点了让我看看」


摩美满足地笑着,把鞭由白帆里的秘部抽回出来。果然,在皮条的前端部份已经都沾上了爱。


「哗,这样湿了呢那便是妳喜欢被打那部位的证据了呢。」


「啊啊请慈悲」


「妳在说甚么之前不是妳自己在说很喜欢的吗」


摩美双眼出残忍的目光挖苦地说。她那严肃的脸平时总是没有甚么表情,但间中也会露出这种残忍的凄艳的神态。


「绫子,妳好好看着这条牝犬的器的情况,然后详细地向我报告吧。」


「是,我看了白帆里小姐的洞已是湿透了,而由户直到大腿内侧都可以看到是湿濡了一片的。」


那个名叫绫子的女佣依摩美的要求,在白帆里的身后跪下,仔细地观看她的私处然后向摩美报告。她的说话令白帆里羞得如要着火。


「呵呵呵,原来妳撒落的不只是尿呢」


「原、原谅我」


「无须要道歉哦。是因为被打gāng 门而令妳湿了,即是妳想要更多吧」


「啊怎么这样」


「好,要继续惩罚了。今次妳要清楚地说出向甚么地方赐鞭哦」


「这样」


「说啊」


「请、请向白帆里的屁赐鞭吧」


「是为了甚么想要鞭呢」


「啊啊、白帆里是个屁被鞭打,洞便会更加湿的纯正被虐狂奴隶」


「嘻嘻,妳还真是变态呢好,如妳所愿」


辟啪


「啊呀」


越过了向摩美呈跪拜姿势的白帆里背部,九尾狐的尾在她双臀间的gāng 门上炸开,这种痛楚远超越了其它地方被鞭打时的痛,令白帆里发出凄厉的叫声,两手也在狂抓住地上的绒毡。


辟啪


「咿呀屁烧着了」


辟啪


「呀呀要死了」


对gāng 门的连续三鞭,令白帆里呼吸也像几乎停止。一次痛未完另一次痛便立刻加乘上去,令白帆里有如身受地狱之苦。


「怎样受到足够惩罚了吗」


「啊啊、已罚到差不多死了请饶了我吧」


「嘻嘻嘻,本来还想加多十鞭的,但为了留给主人享用,今次便到此为止吧。」


摩美残忍地笑着说。


「很、很感谢。」


「但是,调教还只是刚刚开始哦。因为妳是shī_jìn 的牝犬,所以我非要好好的调教一下妳的下面不可」


「」


白帆里用牙咬着下唇,本来以为可以由惩罚中得到解放,却原来苦痛只是刚刚开始而已。她一边承受着刚才的痛楚的余韵,一边等待着女调教师接下来的命令。


第二节


「现在我便先教教妳大便的方法吧。」摩美向着白帆里严正地说。「在那之后便要由主人处学小便的方法喔。」


「」


摩美的说话令白帆里感到眼前一黑。她知道摩美的意思是现在先施以浣肠,而一会后则在狩野面前放尿。


而白帆里对于浣肠也已经有一定的心理准备。牝奴隶的gāng 门并不只是排泄器官而已,对支配者来说还是除道外的另一种器。所以在这三日间,白帆里必须以浣肠来把gāng 门清洁好。但是,在调教的过程中由摩美来为她浣肠,比由她自己来做还增加多一重的屈辱感。


而很快,房间中便为这靡的行为而做好了准备。


在地上放着一只珐琅制的便盆,而在其上也放上了一张浣肠用的椅子。这张与其说是椅子还不如说是椅子的原型更适合,由钢管构成的这件对象,无论是坐位还是椅背部份都是由钢管所组合而成。


「好,跨上去吧」


在摩美的指示下白帆里跨上了椅子上。椅子的脚非常高,由地上至坐位处约有八十公分高。白帆里要坐上去也用了一番功夫。


「啊、很可怕」


在坐下椅上的同时,白帆里发出了恐惧的声音。椅子虽然很高,但深度却很浅,所以无论如何事屁股后方都会突出座位之外。而再加上椅子的座位部份是微微向后倾斜的,所以令她不可能坐成前倾的姿势。


而由于座位其实只是由钢管搭出来,所以本来应在座位上的器和gāng 门此刻都曝露在下面,白帆里感到了后面二人集中在自己下体的视线而颤抖不已。


而由于椅子重心很高,重量也轻,所以坐上去还有一种微微不稳的感觉。


到此白帆里明白到这是一张能带给其羞耻和屈辱感,再加上不安的恐惧感的奴隶调教用的椅子。


「好了,便让我看看妳的仪态是否够好吧」


摩美从后面以充满优越感的视线眺望白帆里那露出私隐部位的身后,而她的手中仍执着九尾狐之鞭,看来在浣肠途中也不会放过对奴隶的督促和惩戒。


「绫子」


「是。」


在摩美指示下,女侍绫子在白帆里身后拿着一支连着细长的幼管的橡胶制气泵,而把管嘴部份入了白帆里的gāng 门中,然后手拿球形把手部位在掌中用力一挤。



「啊」


白帆里的粉臀微微痉挛着,发出了惊惶的声音。大量的空气被泵入了gāng 门之内,令gāng 门和直肠的狭道膨胀起来。


殊伏殊


「呀呀不要」


两次、三次的泵入后,白帆里的声音也越迫切提高。不知道要泵入多少空气的不安,和下腹部臌胀的压迫感,令她的神已不能保持冷静。


但是,真正的苦痛却是在泵完了之后才开始。


「最初是空气浣肠的调教。」


在绫子把管子由白帆里的gāng 门拔出来时,摩美挖苦地说明着调教的内容。


「由现在起五秒之内把直肠内所有的空气放出来。但是,不可以发出难听的声音,否则便会受到鞭的惩罚」


「怎么这样」


白帆里恐惧地说。她必须在二人的眼前放屁不可,当她放屁的一瞬,其菊蕾一开一合的卑猥样子也必然避不过二人的眼睛吧


而且,摩美所说的条件实在是过于苛求。


「好了,别多废话快点开始吧。一二三」


呠、呠呠


「啊啊讨厌」


终于,白帆里不得不屁门一松,把里面的气体排放出来,但结果却响起了除了用「卑下」之外再没有其它形容词更适合形容的放屁声。


白帆里慌忙把屁合上,令放屁暂时中止,但摩美毫不理会地继续数着。


「四五好,到此为止,不可再排出了」


「啊啊」


白帆里发出了绝望的呻吟。结果她既制造了卑下的放屁声,而且更无法在时限内把空气全部放出来。


「好象完全没有做到我所说的东西呢」


摩美以严厉的声音向椅上的牝奴隶说道。


「对、对不起」


「不守命令的牝犬该受甚么惩罚」


「请、请赐鞭」


「没错,那么再说一次,为甚么要赐鞭」


摩美执拗地追问下去。


「白帆里以卑劣的声音放屁了对失仪的牝犬,请调教师大人用鞭严厉的惩罚」


「好吧」


辟唰


「啊」


九尾狐挥了起来,在双臀上由右至左划过了一鞭。白帆里在向后倾斜的椅子上,向后突出的粉臀令摩美更容易施予鞭责。


辟唰


「啊咿呀」


今次这一鞭则是由左至右,令白帆里再响起悲鸣。但她自己也感到讶异,在悲鸣声中也混合了倒错的悦虐所萌生的媚叫声。


「好,今次别要再犯了」


摩美指示绫子重新再来一次,向白帆里的gāng 门再泵入空气。


「啊啊、饶了我」


之前的空气仍有三分一未有排出,现在再泵入和第一次同等份量的空气,令白帆里的腹部比上次更胀,肚内的压迫感令她既苦痛又惊惶。


「好,像个淑女的,有仪态地放出来吧」


催促着她放屁的奴隶调教师的说话,在威吓中也令她感到讽刺的意味。


呠呠呠


「啊,又发出这种声音了」


白帆里听着自己放屁的声音,全身被绝望和恐惧所支配。虽然想尽量放轻排气的速度,但gāng 门内部胀满的气体的压力,令她的gāng 门括约肌已一放难收。


呠、呠呠


「这条卑劣的牝犬」听到放屁的声音,摩美好象早已预备好地,立刻痛骂此悲哀的奴。「不只是shī_jìn 而已,竟然还呠呠声的放起屁来」


「请原谅我啊啊请原谅」


「叫妳做个淑女,妳却竟然反其道而行了」


「不、不是想依着吩咐做的,但是,无论怎样都不能令声音不发出来」


白帆里转头向后拼命地解释着。但是,那对摩美来说却反而是火上加油。


「住口」


啪唰


「咿」


「忘记了作为奴隶的本份了怎可以说做不来好,把屁股抬高呀讨厌这只犬,又在滴着浪水了」


注视着会的摩美严厉地指责着。


「啊啊对不起请惩罚请惩罚不雅的牝犬吧」


「如你所愿,好」


啪唰


「啊呀」


啪唰


「啊洞呀」


白帆里在残忍的鞭雨下,卑屈地悲鸣着。今次为了在椅子后方突出臀部,令两腿顶端的部位都成了鞭的目标。在股下的部份九尾狐之鞭先由左往右,接着再由右向左交叉飞舞,鞭尾擦击了器上的嫩。


这个部位对鞭的敏感自然无须说明。鞭更继续反复的挥打下去。


啪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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