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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失仪与惩罚

  魔辱之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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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失仪与惩罚


第一节这时房门外传来敲门声,在狩野亮介批准下一个女佣开门进来,以恭敬的口调向狩野报告晚餐已经准备好。


到此,白帆里已经领受了数十鞭,而露出的臀丘上也已变得又红又肿了。但用膳时间却不代表奴隶调教的终止,反而这是另一个牝犬调教环节的开始。


白帆里再度被锁炼扣上了颈圈,今次是由狩野亲自握着炼的另一端,领引她爬往一楼的大厅中。穿著猥的奴隶服装,以狗的姿态爬行的她,在狩野用鞭催促下匍匐前进。


啪唰


「喔」


铃铃铃铃铃铃


督促她前进的鞭打在赤裸的粉臀上,令柔肌感到了一阵炙痛。当然,走向饭厅的路途上也不会停止牝犬爬行的调教。她沐浴在狩野残酷的鞭下,不得不挺起双臀一扭一扭的向前爬行。她的部吊下的金属铃当发出澄澈的音色,令她自觉到自己现在的耻态。


在灯火堂煌的大厅中现正集合了大屋中所有女侍,全部约有十二、三人之多,大家都穿著了非常暴露的制服。高跟的凉鞋和网丝袜,强调了脚线的美丽;上身穿上无袖的紧身衣露出了双腕,手腕上戴上了装饰的白色手环。


女侍们列队排成了两行,中间空中一条信道,白帆里便在这信道上以饲犬的姿态四肢着地的爬行向中间的长桌。被鞭打得红肿的双臀和当中谷间的秘部都曝露在女侍的眼中。作为泄欲用奴隶的她,在这间大屋中并不能只用双脚来走路。


「喂走快点,牝犬」


啪唰


「啊喔啊啊,主人,请留情」


铃铃铃


在女侍们围观下,白帆里继续承受着狩野的连续鞭责。这除了令她更加羞耻外,靡的被虐之炎也烧得更旺盛。她在被鞭雨冲击下,裸露在众人眼前的秘部竟也已经湿濡一片。


终于到达了餐桌旁的白帆里,并不能够坐在椅上。她仍然维持四脚支地的姿态站在桌旁等候。作为被伺养的雌犬,她必须在旁以家畜犬的姿态陪伴主人用膳。


但纵是如此,白帆里仍是安心地舒了一口气,因为在以前的周末狩野常会邀请朋友来家中用膳,而那时白帆里同样要以这家畜般的姿态露面在来客面前。想到那时的羞辱,再见到今晚没有来客,白帆里简直想感谢神恩了。


「呵呵,今晚没有客人真可惜呢」狩野似乎看穿了白帆里心中所想般冷笑着说。「但是,明晚却有一个妳也熟悉的来客,会和我们一起吃晚餐哦」


「喔」


「所以今晚要先预习一下,教教妳用餐的礼仪呢」


「那个我熟悉的客人是」


白帆里疑惑地问。本来奴隶询问主人是不被容许的,但是狩野的话实在令白帆里非常在意。


狩野似乎对白帆里的疑惑感到很有趣。


「呵呵,这个暂时要卖个关子,明晚可能是妳一生也不能忘记的一晚呢」


说话到此为止,看来狩野暂不会再多说关于这事了。


在狩野坐在椅子上后,女侍开始送上由华丽的器皿盛载的各种高级食物,又把阿拍利特的香槟斟入水晶酒杯中。


至于对白帆里,便要用配合其牝犬身份的进餐法。在狩野的座位旁的地上有一个直径约一米的圆盘。那圆盘就和桌面一样的平滑,而盘中央还有螺丝可以装上一些别的东西。


典子在圆盘上装上了一约三十公分长的长型子,固定了在垂直的角度,并引领颤抖着的白帆里走到圆盘之前。


「知道这是甚么吗」


「啊啊是坐上去的台」


从上面俯望下来的狩野发问下,白帆里惊慌地回答。她很快便知道这个圆盘的使用方法:圆盘中央装上的树脂制的叉型子,便像对空导弹般朝向天井屹立。看着这东西令白帆里难以压抑自己惊恐的心跳。


「呵呵,明白便好,那还不快点坐下」


「」


白帆里连回话也不能的,沉默地在发抖。但是狩野一直来的调教已勾起她心中意的愿望,白帆里的视线在子旁游移,感到自己身体深处炽热的鼓动。


典子在后面把白帆里唇上的夹子解除下来,终于在入屋以后,到此才解除了在她的器上残酷的饰物。


但是她的锁仍然戴着,而且解下唇的夹子只是为了预备好一会之后的残酷的被虐秀而已。


「好了,坐下来吧。首先用甚么姿势好呢便先用后面的吧」


「」


沉默响应狩野的说话,白帆里站起来,把穿著高跟鞋的双脚跨在圆盘之上,系上枷锁的双手放在头后面。在深吸了一口气后,便缓缓开始向下蹲。双脚曲起而身体下沉,而屁股中央则对正圆盘上装上的具。


「啊呜咕」


当双臀中间的gāng 门下降至触及具,白帆里的口中发出了低吟声。但是她并不容许在此处停下,她的菊蕾压住了顶,但仍继续用力压下。


「啊喔啊」


呻吟渐渐变成悲鸣,白帆里幼细的眉皱成凄楚的表情,gāng 门被异物入的被虐感混合着意的感觉如电流般令身体也麻痹,在感到被虐的欢愉之外,意识到自己被狩野、典子和女侍们看到这样的耻态,令她呼吸也如要停顿。


「咿喔喔」


「哦,发出了很没礼貌的声音呢,看来一定要趁这一顿晚餐来教妳多点礼仪不可。sit快一点sit」


狩野冷笑地看着白帆里的贱行为,而口中更用上调教狗只用的语言来命令她。白帆里为了如他所愿,把膝屈曲得令屁股也几乎要碰到高跟鞋,而这便是牝犬坐下的方式。但如此一来使令圆盘上的子直深入直肠内,这冲击令她感到一阵晕眩,全身几乎乏力软倒。


「啊呀再、不能再下了」


「再落一点」


「呀呀呜咕」


「呵呵,很好,到此为止吧,要维持这姿势直到我说可以停止为止」


受到串刺之刑的身体在颤抖中拼命下蹲,直到双臀和脚跟相接为止,狩野看得满意地点了点头。


但是,白帆里为要维持这姿势,感到如死一般难过。她满头大汗地忍耐着具给予gāng 门和直肠的可怕的压力,心中恳求着希望狩野早一刻下达下一个命令。


狩野一边品尝着香缤,同时他的视线像在舔着白帆里的体般在她身上游移。然后,他把碟子上一块涂上了鱼子酱的吐司用手拿起来。


「妳知道狗怎样扑起来进食吗」


狩野坏心地问着。那是训练家犬前脚跳起来,后脚站立然后用口咬取主人手上食物的玩意。


「知、知道」


白帆里的声音简直像快要哭出来,她感到自己人类的自尊正被剥落。


「那便试做一下吧,要神点的叫着「汪汪」唷」


「啊啊汪汪汪」


白帆里用力把腰向上提,令上半身向上冲,像犬只用两脚站起般伸长两腿,用口咬向狩野手上的吐司。但如此一来她的身体向上移,而圆盘上的具当然保持不动,故此她在上升时便相对地令子向gāng 门外抽出,令她的gāng 门内壁感到一阵刺激。


但是刺激并不到此为止,因为狩野还恶作剧地在她快要咬到时把吐司再递高一点,从而令白帆里的一咬落空,然后便残忍地命令她再试一次。


「好,再来。先把身体回复最初的位置。」


「喔啊呀」


为再来一次屈从的犬艺,白帆里非要再把屁沉下子中然后再起身不可,虽然是凄苦残酷,但她也不敢不从。


「喔汪汪」


「呵呵,好」


到了第二次,白帆里终于咬到了主人手上的食物。


不过,对于如此屈辱的玩意,狩野便只给她一丁点面包为奖励。


然而白帆里却也感到不幸中之大幸,因为她还不用为主人手上的饵而做十次、二十次同样的事。


「还想要多点吗」


「请、请赐食」


「呵呵,渐渐明白到饲犬的神了呢。」


狩野挖苦地对着下面的牝奴隶微笑。这一次,他把鹅肝酱涂满了在手指上。


「好,再来吧。」


「汪汪喔汪汪」


白帆里一边发出卑屈的叫声,一边反复进行着膝部的屈伸运动。因身体的上下移动而令gāng 门内壁和子产生磨擦,令她感到意的刺激。


「汪汪啊、咿」


白帆里双手放在头后,靡的下着和颈圈装饰着的体向着狩野完全展露,房和被剃毛的三角地带也一览无遗,而两边头更装着了残忍的金环,之间还用幼细的锁炼相连着。


而后面的臀部里侧虽然并不在狩野的视线内,但是在她后面站着的典子和运送食物的女佣,则可把那具和gāng 门的接触点看得一清二楚。


「呵呵呵,这里」


狩野伸出的手指被白帆里含住,舔着手指上的鹅肝酱。甘甜中带苦的酱料味道在舌间扩散同时,令她意识到自己作为牝犬的身份,令她的眼眶中登时溢满凄切的泪。


「这家伙,苦着脸的,不满意我的食物吗」


「喔不」


恐惧的声音响起,白帆里感到两边头一阵炙痛。狩野手握系着两边头中间的锁炼向下一拉,令白帆里痛苦中身体跟着下坠,然后又是子刺入gāng 门的苦痛。


「啊啊饶恕我」


「作为牝奴隶竟然流出倔强的眼泪了」


「不、不是,倔强的眼泪啊」


连话也未说完,白帆里便因锁炼的上下摇动而发出悲鸣。她在主人执着锁炼的手的动作支配下,进行着残酷的上下运动。因为若不如此做,她的尖便会发出难以忍受的痛楚。但是她避得了一种苦痛,却在同时招来了另一种苦痛。今次在上下活动中便间接令具不断在她gāng 门进进出出,令她的直肠感到地狱般的苦闷。


「对不起啊咿、对不起对不起」


白帆里在众人围观下,以悲切的泣声拼命地向狩野道歉,因为不能令主人高兴的话自己只有是自找痛苦。


但是狩野似乎还末消气,他乱暴地拉扯炼,令白帆里痛得娇躯乱颤的同时,也以威压的语调说出他的惩罚:「对妳好一下妳便得意忘形了惩罚是在星期一的早上,以这样的打扮绑在公司的陈列室中,而在夜间上了锁,令妳出不来的同时外面的人却可透过玻璃见到妳」


「呀不要饶了我请慈悲」


「向井白帆里的名字公司内大部份男人也知道,而且摩美说过由于妳在接待处当值,所以应该连其它公司的人也有不少人认得妳吧」


狩野残忍地接着说。


「这样一个受万人倾慕的公司中的圣女,全裸四脚支地的姿势被绑在陈列室之中,肯定令任何人见了也一生难忘了」


「啊啊,不要饶恕我主人说的话一定无条件遵从,而且我发誓绝不做令主人不高兴的事狗的玩意我也会做得很熟练请看,汪汪汪汪汪」


白帆里卑屈的哀求同时,也自发地做着身体的上下运动。作为自己公司的拥有人,白帆里并不怀疑狩野确实说得出做得到,把自己全裸绑在陈列室,若真的这样她便再无面目生存下去了


「卑贱的牝犬,害怕了吗」


「啊啊比死更可怕哦」


「但是,被调教时,不会感到悲苦吧」


「当、当然,对主人的调教,白帆里衷心的盼望」


「呵呵,对调教感到很高兴吧」


「没错所以,请主人饶了我,别在大屋外惩罚我」


「那么,即是在大屋中的话便受甚么惩罚也会接受了吧」


「是会接受」


「作为牝犬,说话竟也如此自信呢」


狩野眼中残忍的目光倍增,加速地扯动尖间的锁炼,因而,像红葡萄般的可怜的蒂便被扯得变了型。


「呀对不起呜呜请让我接受主人的惩罚请主人赐予尊贵的鞭令我深入骨髓地知道牝犬的身份喔喔」


白帆里饮泣着在卑屈的恳求。对于她来说唯一的绝对定律,便是绝不可损主人的兴致。但在想象到惩罚的可怕同时,她的心中也萌生起一阵被虐的炽热感。


「呵呵呵,惩罚并不限于鞭打而已。股间用钢线穿过、木马责、水责等等,这些任何一样也可以吧」


「请依主人喜欢去做,为了令卑微的奴隶别再犯错,请主人严厉的惩罚我吧」


白帆里被主人的话吓得全身发抖,拼命地恭敬响应。


「牝犬,变得老实点了呢。那现在起便别再说话,惩罚在吃完饭后再算。」


「非常感谢,主人的恩惠一生也不会忘记。」


「但进食礼仪的训练仍要继续,对吧」


「是请主人继续教我进餐的礼仪吧」


「好,继续吧」


狩野今次再在碟中取起冷盘的鲍鱼片,举在白帆里的头上。深入骨髓地明白自己作为饲犬身份的白帆里,忙把双膝屈伸,再度开始自虐式的上下运动,向着主人卑屈地用口去取食他手上的食物。


「汪汪唏汪汪」


第二节


征服者的晚餐进行了一段颇长的时间,体型健壮的狩野,不断在穿著感的女佣的服侍下把各种食物运进口中。


除此之外,和晚餐同时进行的牝犬白帆里的进餐训练也继续着,座下起立的运动并不只是gāng 门,一会之后便换成用器来进行。因为圆盘上的具是可以替换的,所以在进行器训练时便换上了一支比用在gāng 门时上一倍的子来进行。


白帆里持续进行了几十回同样的膝部屈伸动作,分叉的玩具多次地直冲顶入子之中。而每一次都令她口中发出苦痛和悦乐交混的悲鸣声。


终于把她从圆盘上解放下来后,便再回复四脚爬地姿势,然后表演用口拾回由典子拋出的橡胶球,再送回给主人的犬艺。把口中咬着的胶球交到主人手上后,狩野便会把桌子上的鱼或拋在地上给白帆里进食,以作为对家畜犬的奖励。


唯一用碟盛载给白帆里的食物便只有热汤,但却并不容许她的唇去触及碟边,而是要她好象狗般用舌头伸出,像舔冰淇淋般由面直接把汤舔入口中。


可是白帆里的舌毕竟没有真的狗那么长,这样喝法自然是费时失事,也因此而免不了被主人用鞭抽打腰臀,催促她喝快一点。


而终于到了晚餐完结后,白帆里便再度回到二楼,预备进行下一轮的调教。为了要满足支配者旺盛的肆虐情欲,白帆里必须把这魅力的体提供给他享用直至深夜不可。


白帆里照例以四脚支地的姿态,在狩野的鞭督促下爬往二楼西北角的奴调教室。这间大屋是由狩野亲自设计,为了满足他虐狂的欲望,而设置了几个专用作奴隶调教用的房间。白帆里现在来到的是其中一间正方形的调教室。


大理石地板和白色墙壁的这间房,骤眼看来是一间很时尚的房间,但在墙上各处却装有各种各样的体拘束用的金环和枷锁,柜子上也无遮掩地放着各种叉型和电动假阳具。另外,房中央的地板上设有一个直径约一米半的铁制圆盘,盘的正上方的天井则垂下了一些锁炼吊着的手枷,正好切合了sm调教室的气氛。


「第一次玩这「踢跶舞盘」吧」


「是。」


白帆里是第一次进入这间房中,也是首次见到这样的圆盘。有着发明家气质的狩野,甚为喜欢自己设计一些独特的施责用具,交给公司中他的亲信去制造,然后和把这些东西装设在这大屋之中。


而白帆里想来想去也不能肯定这圆盘究竟是有甚么作用。好象平底锅般的乌黑扁平的圆盘表面,看起来的确好象是跳踢跶舞所用的踏脚版,但是,那圆盘却是环状的,在中心有个直径约一米的深洞,所以脚踏的地方便只有宽度约三十厘米的外环地带而已。


而在洞中心,可以看见埋有很多支金属制的圆筒的开口,用途虽然不明,看上去却令人感到不安。


不明所以的白帆里,只有静待狩野下一步的指示。


「好了,现在便继续刚才未完的惩罚。记得自己所犯何罪吗」


「是是晚餐的中途无礼和失仪地在流泪。」


「作为牝犬在进行犬艺时流泪,是甚么意思啊」


「请饶恕我决不会再犯的,所以请宽恕」


白帆里完全没有抗议的意思,因为这样做便只会令自己处境更糟,现在她唯一可做便是卑屈地求饶,希望可减轻一点受罚的程度。


但是,已经燃起了施虐之心的狩野,却不会轻易放过白帆里。


「嘿嘿,作为家畜但仍作出一副人样的牝犬,非要好好惩罚不可。典子,开动按钮」


「是」



「」


开动声的同时,圆盘中心的圆筒开口中,喷出了青色的火焰。「啪啪」的燃烧声令白帆里听得毛孔直竖。


「好,踏上那圆环上」


「咿不要」


白帆里的口中发出了惊恐和绝望的叫声。


「求求你,主人」


她在狩野的旁边挨着他脚边拼命地乞求饶恕,但典子立刻上前一把抓住她的颈圈,把她拉向火焰冲天中的舞台。


「好,先换了这双鞋」


典子把白帆里一直穿著的高跟鞋脱去,然后帮她穿上另一对鞋。那是一双鲜红色,鞋跟非常高的漆皮高跟鞋。这双鞋上更有一条有锁的带子,故一但穿上之后如果不用钥匙便不能够脱下来。


「请站起来吧。」


「」


白帆里在典子扯着颈圈下由地上站起来。靴的大小虽然适合,但鞋底却坚硬而乏柔软,令她的脚感到一阵奇异的触感。


「请走上台上吧」


「啊」


白帆里的颈圈被典子一推,令她随即走前数步直到了圆台端。


「手请放在头上。」


典子的用词虽然有礼,但语气却严厉而不容违抗。她把白帆里早已戴上手枷和锁扣的两手高举至头上,然后把连着两个手枷中间的锁炼扣在天井上垂下的一个勾子上。


然后,她开动了控制器,在一阵摩打声下,天井吊下的铁链开始向上卷,令白帆里全身也被拉得毕直。


「啊啊不要」


很快白帆里的口立刻发出悲鸣。因为铁链的上卷,令她的身体不能不站到铁链的正下方,即是圆盘中心的所在。但如前所述,因为圆盘中心有个大洞,所以此时她不得不大大分开双腿,把双脚踏在环的外围的踏版地带。


但是,她那裸露的下身,便因而变成在中间的火焰喷口的正上方,下面的火焰便有烘焙着她的下体


「不可以乱动哦,还不是太热,对吗」


典子严厉地说。的确,目前的火势并不算很猛烈,吹向股间的热风还不是不可忍受。可是,白帆里也担心狩野可能会把火势调大。


而此时,典子又把十多支红色蜡烛取出来,放在白帆里所踏的圆环上各个不同位置,然后逐一把它们点着火。因而令圆环在蜡烛林立下,令可踏脚的地方变得很少。


然后,她更把室中的灯光调暗,令白帆里的身体在下面林立的烛光和火焰映照下显得忽明忽暗,产生了奇幻的气氛。


「所有准备都完成了,主人。」


典子单膝跪地恭敬地说,而这时早已欲望狂燃的狩野已急不及待站起来。


「呵呵呵,很不错呢。」狩野的唇边泛起残虐的笑容。「听好:一会在跳舞途中不可把蜡烛踢倒,否则每踢倒一支便罚在下体打一鞭」


「怎么这样请慈悲」


「开始吧」


噗啪


狩野对白帆里的求饶全不理会,转而向一旁的典子下令,典子立刻把圆盘下的火势调至增大数倍,令一阵汹涌的热风直冲向白帆里的三角地带


「喔啊呀」


白帆里悲苦大叫,同时娇躯也左右摆动。从喷口出的热气刺激着她裸露的器,令她的下体如遭火焙之刑。


「咿啊不要」


随时间而增加的热力,烘焙着白帆里敏感的媚,苦痛和恐怖的感觉令她立刻陷入狂乱的状态。


「饶了我咿啊啊」


但是,火焰并不是一直维持均等的强度。喷器反复地一上一下的移动,令热浪也是一强一弱的节奏地侵袭她的股间,令她饱受酷刑之苦。如果白帆里下体不是已剃光了毛的话,现在她一定会嗅到自己的毛烧着了的味道了。


「啊呀呀」


虽是这样,但感到热浪攻击的并不单只是股间而已,白帆里突然感到脚下产生了异变,令她又再高叫起来。


那仿如是在夏天时站在海滩上的热砂上的感觉,正传达向她的脚掌。


「嘿嘿,台上也开始热起来了呢」


充满兴致的狩野愉快地说。


「怎样了特制的鞋子感觉好吗」


「」


「这对鞋为了令热力更易传递,鞋底是银制的哦」


「甚么不要」


白帆里恐惧地惊叫。狩野和典子的说话令她终于明白自己身处的状况。圆盘之下原来还隐藏着另外一些发热口,令她现在踏着的圆环地带也开始被烧热起来。热力经过银制的鞋底直传至脚底,令她开始要受到难以忍耐的灼痛。


「好了,跳吧踢跶舞开始吧」


啪唰


「呀啊」


狩野上前举起手上的鞭,便向其腰部打落。两手被勾子吊起在头顶上的她,全身上下完全没有可以避免鞭打的地方。


「唏、唏」


跶、跶跶


白帆里惨叫响起同时,也混上了金属相碰撞的声音,那是因为她为了令受到炙热攻击的脚底好过一点,而双脚在圆盘上踏来踏去时其银制靴底和铁板相碰时的声音。便如狩野所说,她不自觉地开始了一场猥的踢跶舞表演。


「热好热快死了」


「转身啊动吧可能有甚么地方没那么热的」


唰啪


「呀」


跶跶跶跶跶跶


在狩野的提示下,白帆里怀着一丝希望地,双脚拼命踏在圆环上的不同位置,果然,铁板上的热度并不均匀,确有些地方是没那么热的。


可是,这却仍是狩野布下的另一个陷阱而已。


还记得刚才典子在圆环上周围放下了近二十支蜡烛吗狩野曾宣布过若把蜡烛踢倒的话便要受罚。但是,被股间和脚底的热灼得完全失去冷静的白帆里,又怎会还记得这一回事


终于,在踢跶舞途中她把其中一蜡触踢倒了。


「啊」


这时白帆里才心知不妙已太迟了,因为狩野愤怒的声音随即响起:「这贱人,把我的话当是耳边风了吗」


「对不起请原谅我」


「这格顽劣的牝犬,要令妳知道逆主人意的后果才行」


狩野放下了鞭,却转而拿起了一支铝制的圆管形状物,长约四、五十公分,他把那状物的前端靠近向白帆里的下。


「知道这是甚么吧」


「啊是冲击主人饶命」


白帆里知道这件用具,立刻面也发青的恳求着。在那圆的中空部份内有一件橡胶,以近乎橡筋箍的原理,狩野把装置上的一个把手拉紧了再放手的话,里面的橡胶便会以强劲的冲力出,打在上会带来强烈的剧痛。


而作为奴的白帆里之前已见识过这道具的威力,所以只有拼命在求饶:「求求你请慈悲喔、主人我再不会失仪的了,所以求你」



「哇啊死了」


在求饶的说话还未说完,狩野便残忍地把拉紧了的把手放开,当中的橡胶便以恐怖的来势直击白帆里的阜。强劲的冲击在器上方近核处炸裂,那种痛苦是没有文字可以形容的。她的身体剧震,痛得双脚也在盘上像虾般弹来弹去。


跶跶跶


但是,恶运还接踵而至,白帆里这一乱踏,随即又把另一蜡镯踢倒了。而还末痛完的白帆里,当下更狂乱叫道:「咿对不起对不起主人请给牝犬一点慈悲」



「啊呀死了要死了哦」


拼命的乞求也是无用,再被冲击击中同一位置的白帆里双眼也一阵翻白,震抖的双唇张开了,但却再讲不出话来,只有一丝口涎从失控的咀中溢出,直滴在房上。


「呵呵呵,这家伙,真是正宗的被虐狂啊,受冲击的打责下还享受得连口水也在流出来了」


「不、不是这样啊啊」


对狩野的恶作剧说话白帆里拼命抗议着,当然她也知抗议也是无用,但她仍希望可令狩野知道自己的痛苦。


「不是这样不是高兴的话,难道是讨厌我的调教吗」


「喔不是,对主人的调教奴隶白帆里确是感动不已」听到狩野凶恶的询问,白帆里慌忙自辩。「但,实在太足够了。白帆里这卑微的牝奴隶,已经被主人的鞭充份地教了我懂得作为牝犬的身份了」


白帆里溢满泪的双眼向着狩野拼命的哀求。但此时她也不可停下一刻,因为焦热的火刑仍在一直持续,令她也要张开双腿下继续进行着踢跶舞。


跶跶跶跶跶


「妳说已充份受到惩罚了」


「啊啊,已充份受教了,决不会再犯任何违逆主人或是任的事了,请主人便赏给一点慈悲吧」


「嘿,但是作为奴隶犬,主人给予的慈悲应是甚么呢」


「那、那是」


「那是「得享被虐的欢愉」这一点吧」


「」


「怎样了回答我」


「是便如主人所说一样」


跶跶跶跶跶跶


「那么,所谓被虐的欢愉又是甚么」


「」


「当然,被虐的欢愉便是受玩弄虐待时的兴奋了,对吧」


「啊啊」


「怎样了,为甚么不回答」


「啊,正如主人所说,白帆里的欢愉便是在于被主人虐待。」


白帆里就算是想抗议,但也不敢说出来。但是,无论她是同意或否定,其实都逃不过被虐待的结局。


「那便早点说啊,现在我虐待妳其实也是出于妳所愿,这真是妳的本意吧」


「啊啊正如刚才所说,白帆里是喜欢被虐的牝犬,我发誓绝无虚言。但是,今晚已得到充份的喜悦了,无论如何请慈悲」


跶跶跶跶跶


「嘿嘿,那刚才不是说了吗,给妳慈悲即是要继续虐待妳啊」


「饶饶了我」


「至于那是不是已足够,是由我来判定的。而依我现在看来,似乎还须要再惩罚多一会才行啊」


「怎么请原谅我这样下去快要死了」


白帆里发出了绝望的叫声。到此为止的虐责在体上已超悦了她忍耐力的极限,而在神上也已临近崩溃的边缘。对于她来说,唯一支挣着她的便只有「再撑多一会,惩罚快要完结了」这一个盼望。


但是,狩野的说话无情地令这个寄望幻灭了,知道这一点后,白帆里在绝望感中开始步向崩溃之路。


「喂,再跳得起劲点吧,在跳动同时还要转转身喔」


「啊啊」


「不干的话又要用冲击了」


「干、干了所以请慈悲」


跶跶跶跶跶


白帆里一边饮泣一边持续着踢跶舞表演,和刚才一样双腿打开被正下方的火烘焙,而脚踏下的铁板则如平底锅般灼热。但是,这样的在蜡烛林立下跳舞始终是太难了,很快她便又踢倒了另一蜡烛。


「这贱犬又再失仪了」



「啊呀」


恐怖的冲击今次在双臀的谷底炸开。在圆盘上跳舞的白帆里刚转了半个圈,以背部向着狩野的她,gāng 门便无防备地落在他的攻击范围内。今次是gāng 门的剧痛,令她的神在崩坏边缘再推进多一步。


火焰的舞台上裸身的美人在革枷、颈圈拘束下,进行着靡妖异的舞蹈本身,已是一个令人看得着迷的情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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