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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节

  久旱逢甘霖(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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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鼻间发出的闷哼声有些短促,气息凌乱得连我都可以察觉到,他却不再动作,由着我难以抑制地收缩着,下身不自觉地靠近他摆动起来。


“爹爹”,渴望几乎烧去我全部的理智,除了对快感的追逐,脑中现下再无甚其他想法,只想让他狠狠地用着那巨大的rou棒在娇嫩的小丨穴深处搅动chōu_chā 。


可是他就只是冷静地看着我,由着我做出无济于事的动作,似乎在等着我接下来做出些什么。


我还要做什么才行好难受


“爹爹动动求求爹爹”


话语里都带了哭腔的哀求,他不为所动的模样让我几乎要被欲望折磨到哭了出来,明明已经在身体里,却迟迟不肯给我。


“今天下午轩辕君落来找你了”


仿若随意提起一般的正常语气,却偏偏是在这样不正常的时候。


“你留他待了两个时辰”


“听说你见到他很开心”


他接着问着,我却无法作答。


毕竟这样羞人的时刻,为什么偏偏要提上别的人。


“所以忘了我还在等你用晚膳也是正常,是不是”


被他一本正经提问的模样给震慑到,不能不说有些被刺激到。


偏偏他每问一句,便将rou棒往深处狠力一顶,却又不再又其他动作。


被他撞得浑身发酥,脑子却突然冒出来一个念头,爹爹这莫不是在,吃醋


吃轩辕的醋


还生气我不愿陪他吃饭


察觉到这一点本该有些高兴的,可是心里脾气却也不由得上了起来,端许他不理我,还不许我同别人来往了


何况轩辕是来坐了一下午,只是我心情糟得不行自然是没理他半分,听着对方絮絮叨叨讲话,思维却全发呆着在想念他。


可现在罪魁祸首还怪我了不成


也顾不得此刻的情形,头偏着不肯看他,“见到轩辕贺儿自然是开心的,偶尔不想同爹爹一起吃饭也是正常之事,贺儿到不觉得有什么。”


“是吗你不觉得有什么”


仿佛平静的没有察觉我的不满,语调不改半分地把话说出口。


那巨大的rou棒却在小丨穴里轻缓地开始进出,一寸寸来回磨蹭着湿滑紧致的肉壁,缓慢地chōu_chā 带来的舒服快感让我呼吸一滞。


“啊”,脚不自主地在他身后抓紧,身体舒服地伸展着,唇间溢出呻吟来。


“爹爹”,呼吸越来越深,越来越重,缺氧般的感觉却变本加厉。


脑子里的想法都是身体和细致感受,他进得好深好粗爹爹的rou棒撑得里面满满的却那般缓慢地逐渐累积着快感。


“可是啊,贺儿,我觉得很严重。”


“你只属于我一个人这点,你似乎并没有意识到。”


“你这一面,只有我能看到。”


rou棒狠狠撞在尽头的软肉上,身体一哆嗦这才注意到他的语气有些不对,抬眼看他时有些被吓到,爹爹的眸子竟有些发红。


“当然只给爹爹看爹爹”


他这是怎么了语气慌乱出声问着,从未见过的模样有些骇人。


“嗯是不是要求我cao哭你”,他沉默了许久,眉眼才一抬,已经不复方才发狂似的狠烈,鼻间暧昧地哼了一声,认真地询问我。


要给不给最是要命,眼角湿润带着哀求,小丨穴在这样缓慢地chōu_chā 下,折磨远远大过带来的微弱快感。


神智所想皆是他狠狠地贯穿自己,甚至要突破那小小的zǐ_gōng 口,进入到zǐ_gōng 里,然后用那滚烫的jing液喂饱自己。


“爹爹,求求爹爹,用爹爹的大rou棒操烂贺儿yin荡的小丨穴”


几乎是哭着说出这番话来,摇着头难受的被他轻轻撞着,挤压着身后的柔软枕头,才终于让他猛然律动起来。


“啊爹爹好棒好深啊”


每一下都是全然的狠狠进入,将坚硬硕大的rou棒顶端大力撞上深处紧闭的小小zǐ_gōng 口,几十来下直撞得内里发软。


“爹爹的rou棒不停地撞着贺儿的zǐ_gōng 啊”


太过巨大的rou棒每一次进出都能同每一寸肉壁磨合,带来的快感更是剧烈不已。


“rou棒好大爹爹撞得贺儿好舒服”


明明是那般大的力道在那样紧致的小小花丨穴深处撞击,明明是脆弱无比的地方却察觉不到疼痛,只剩着剧烈的快慰挠着身体和感官。


蕊心又热又软,他凶悍的攻击近似残虐,整个人被他巨大的力道撞得飞了起来,胸前的娇丨乳丨肆意地甩动出凌乱的弧线,身体被前后夹击着无法动弹半分。


“呜嗯爹爹”


手紧紧抓着身下的被褥,连摇头都不能,只是呜咽着泣不成声。


太过巨大的rou棒每一次进入都将柔弱的两瓣花瓣拉扯进入甬道里摩擦,小小的肉核撑得紧绷着被残虐的进出蹂躏。


“爹爹太重了呜”


shī_jìn 般的快意自那一处喷涌而出,全身哆嗦着看着身下透明的水花四溅而出,温热地湿润了两人紧贴的每一寸肌肤。


“啊爹爹”


体内的快感几乎让我两眼失神,破碎颤抖的声音里再无法顾忌其他。


“贺儿喷水的样子真好看再给爹爹看看”


什么


剧烈收缩的小丨穴里,灼热滚烫的巨大龙茎仍然以着不要命的力道狠狠进出着,丝毫没有顾忌此时我是否还能承受更大的快感。


撞击时的水声拍打声传入耳膜里,更是刺激着我的心脏。


“贺儿吸得爹爹真舒服啊”


喉间的声音几乎咆哮而出,他狠狠地冲破阻碍,重重地顶撞上酥软的蕊心,稍有颓势的水流被这样凶狠的刺激又是不停地开始吐着水花。


“爹爹别撞了太激烈了啊”


zǐ_gōng 口几乎要被他狠狠的力道撞开来的感受让我有些害怕的试图后退。


“爹爹别啊求求你了rou棒要撞进去了呜”


满脸是湿润的泪花,颤抖着的身躯却半分没有力气移动,搭在他肩上的腿无力的晃动。


“受不了了贺儿受不了了”


只能摇着头抽泣着失神般无力地说着话。


“不进去怎么把我的jing液喂给你”


沙哑低沉的声音传入耳里几乎让耳根发软,全身最后一点防备瞬间殆尽。


他固定着我臀部的手力道猛然加大,在大力进入时,狠狠把我往他身体一送。


心脏猛地自胸腔上方往下跌落,呼吸都停止了一瞬,全聚集在唇间的呐喊声。


“啊”


进去了身体抽搐着,眼突然失焦,只觉周围一片模糊发白。


他猛然的挺进是几乎贯穿的力道,硕大的顶端撑开那小巧的宫口强势地进入,随着巨大的咆哮声,将我与他自己同时送上快感的巅峰。


“进来了爹爹的rou棒zǐ_gōng 里好胀”


身体里被喷射进去滚烫的液体,小腹里满满都是温暖,充满了小小的zǐ_gōng ,发着胀顺着他退出的动作涌出热流。


全身痉挛,眼看着爹爹取出的rou棒抖动着,从圆润的顶端喷出最后一点丨乳丨白色jing液,湿热的液体滴落在我袒露的雪白胸丨乳丨上,细碎的啪嗒几声。


“贺儿真饿,把爹爹的东西吃得一点都不剩”


他的目光火烧一般停留在剧烈收缩着的粉嫩小丨穴上,属于他的液体可以自感地在这样的目光下从暂时无法合上的甬道里流出。


贺儿累了 h 〗


失去掌控的腿无力地从他肩上滑落,落在床褥上都没有了知觉。


无法合上的两腿间,小丨穴里嫣红的媚肉在他的视线下翻涌着吐出丨乳丨白色的滚烫液体,zǐ_gōng 里热流冲击着持续传来惊人的刺激。


“呜嗯”


身子一抽一抽地犹如被玩坏的木偶,双眸在这样剧烈的快感中失去神彩。


衣衫凌乱,大片嫩滑的肌肤裸露在柔和的光芒下,青丝在背后四散开来,被汗湿透,紧紧地黏在脖间的肌肤上。


他的巨物就着我的大腿内侧上下蹭着,敏感的肌肤被触碰到时,身体又不禁一颤。


“真yin荡贺儿喜欢做这档子事是不是”


一边说着一边靠近我用手指打着圈涂抹沾染在我身前上的他残留的黏滑的jing液。


呼吸都异常费力,胸膛起伏间,两朵红梅上下浮动。


湿润的冰凉扩散,丨乳丨尖都挺立起来,他却只是在周围似是而非的触碰着。


仍然抽搐不已的身体敏感得全身不自主地轻颤


“嗯”,从鼻息间发出微弱的呻吟,几不可闻。


“这么yin荡的身体,天生就是拿来给我cao的对不对”


“还是说,随便是谁都可以”


声音突发冷冽,有些阴狠地逼问出声。


“只要给你rou棒你都愿意张开腿让他cao你是不是”


他一巴掌狠狠拍打在我的大腿上,痛感传来惊得身体一哆嗦。


心中听见这些话却委屈至极。


偏过头不再看他,眼角的泪无声地开始流着。


原来,他终究,只是把我当做发泄肉欲的玩具而已


我自然知道这具身体有多敏感多渴望被填满,也知道自己的行为和言语有多么放浪不堪。


可是,他可知,这一切不过是因为,那个在我身上驰骋的人,是他。


也只能是他。


所以抛开一切顾虑尽情同他欢爱。


可是此时此刻方才明白,这个人,我的爹爹,也许仅仅不过把我当做泄欲的工具。


他可曾有半点考虑过我的感受


心中难受,眼泪便也止不住地流淌,沉默里气氛逐渐有些怪异。


“贺儿”


他终于发觉我的无声沉默,低低地唤了我一声。


泪仍旧流着,温热的水蒙住了我的视线,索性闭着眼,一片黑暗里听见自己熟悉的声音,有些沙哑又带着涩意,“是呀,被谁的rou棒cao贺儿都无所谓。”


有什么所谓


“你说什么”


仿佛不可置信我说出的话一般,他回问着。


“爹爹做完了吗若是完了,贺儿累了,想休息了。”


艰难地移动身子,脸埋进枕间,身体稍微背对着他,动作间尽是热流往外涌,眼中的泪也止不住汹涌而出。


稍微虐虐爹爹,抱头


倒不如从来不知情之一字


“我怎么要得完你你是,认真的”


察觉到我话语里的寒意,他随意悠然的话突然转为疑惑的语气着实显而易见。


全身的酸楚感在移动的瞬间席卷而来,微微动作之后也只能放弃,只是头埋进了枕头里,让他看不见我的脸罢了。


“贺儿”


似乎是有些怔住了,待我做完这一系列动作后,他才试探着将手搭上我的身体,无法得知他的表情,只能从声音里判断对方的情绪。


“你在哭”


声音听起来有些颤抖,如果我留心细细感知,便能发现从肩背处他触碰到我的地方确实在颤抖,事实上他整个人都在难以克制地颤抖。


泪流得无声无息,一点点浸润进枕面里。


呼吸间滚烫的热意惊人,却半点不愿再理会他。


沉默无声中,脑海里是这些年的点点滴滴。


我原以为我终于与他这般靠近了,却恍惚间发现这莫不是世间最远的距离。


我要的他不愿给,他能给的非我所求。


倒不如从来不知这情之一事。


“贺儿,你别哭了你一哭,我心里就难受”


无措的手微微收紧握住我的肩,却又立刻怯怯地松开。


低沉声音里压抑的痛楚几乎让我震惊地停住了泪水的分泌。


突然想看此时他以着何种神情,是何种模样说出这番话。


“我从来没有见你哭过从来没有”


他低语着,仿佛说给自己听一般。


“可是现在,我居然让你哭了。”


“贺儿”


语气里带着从未有过的自责和痛苦,他将我轻轻抱起揽在怀里,温柔地为我整理好衣服,不反抗地任由他的动作,低着头仍旧不愿看他,但看着他那微微颤抖着的身躯终于让内心有所动容。


他宽阔的怀里那般温暖。


胸腔里那颗待我的心是否也如同这般火热呢


“贺儿,爹爹错了我不该说那番话的”


他的头靠在我的背后,大手将我紧紧抱在他怀里。


湿热的气息靠近脖间,轻轻拂过摩挲着发丝,鼻尖不安地上下蹭着。


明明是那般强大的人,却像只受伤的小兽抱住我不放。


心里却被这个莫名又不合时宜的动作,轻轻地挠了一下,生出了暖意。


“贺儿”


“面对你,我总是没办法控制我自己”


“因为失去控制,所以这些年躲着你,看着你和轩辕越走越近,我虽生气,却以为你同他两情相悦,便不曾明言。”


“我以为我可以克制自己的,毕竟对那么幼小的你,竟然生出了那样不堪的想法,可是并不能。”


听着他细细低语,心中生起某个自己都无法相信的念头。


爹爹的意思是早就


耳边是他温柔低沉的嗓音,沙沙地传进耳朵里,耳根有些发烫。


说好虐的,怎么感觉有点甜,皱眉


明明在我梦里要个不停


可是,轩辕和我怎么可能


甚至唯一相同的不过是,我们心上所系之人都是他。


“爹爹”


他的气息撩得我颈间酥痒,呼吸有些失去规律,唇瓣微启,兰息轻吐,想同他说明心中的想法和疑问。


“嘘”


他嘘声制止我,怀抱一收缩示意我继续听下去。


“今日这些话,你若知晓后,今生今世,便再无离开我的可能。”


语气认真又郑重。


我不由自主地将唇张开似乎想说些什么,最终却仍然只归于沉默。


低头看着他在我腰腹间交叠的手,紧皱的眉缓缓舒展开来。


耳朵立着听着他在我耳边低声诉说的话,音色缠绵又温柔。


“我知道你生我的气,气我不愿明说。可这些想法藏在我心中这许多年了,龌蹉又不堪。”


“我宁愿它藏在我心中一辈子不让你知道,甚至,若你心中无我,我断愿让你自由婚嫁。”


“如这般趁着黑夜来你房里,对我已是家常便饭。”


话语中深重的沉重感竟让我感同身受,可是却有些不懂他所指为何,只静静听着他接下来的话。


他偏着头靠近我脖间的温热肌肤,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全身不禁一颤。


“你越来越令我无法移开自己的视线。每次毫无防备的你亲密地靠近我,我却只想着你在我身下哭泣呻吟的动人模样。”


“欲望让下身每每都硬得不像话,可奇怪的是,除了你,我谁也不想要。”


“他们不是没有给我送过各式各样的人,可是它,只有看到你时,才变得难以克制。”


身下的巨物隔着薄薄的衣衫顶着我的臀瓣,逐渐苏醒的欲望刷新着存在感。


“爹爹”


这一生何曾听过这样露骨直白的话,呼吸一滞,全身却难以克制地发起热来,身体往后仰着与他的滚烫身躯更加贴近,气息间全是紊乱。


头轻轻磨蹭着耳后的发,他低沉的声音继续撩拨着涣散的理智。


“就连我的梦里都不放过明明在梦里拉着我不放要都要不够,白日里却仅仅温婉可人地唤我一声爹爹。”


废话那是梦啊脸红心跳不已地在心里轻骂,身体却感知着那硕大巨物越来越清晰的存在感。


“这次回来,你却自己送上门来了。你要我如何忍得住,如何能放过你。”


“第一次失控几乎伤到你了,我要是一直这般,今后受苦的自然是你,我怎么舍得。”


“可是再怎么克制,一遇到你,还是忍不住失了理智。”


“贺儿,我爱你”


他把吻轻轻印在发丝上。


他说他爱我


毫无铺垫,毫无预兆地就从他口里听到了这句话。


才干涸的泪瞬间涌出眼眶,鼻间又热又酸,张着嘴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泪水顺着小巧的下巴凌乱地往下滴落,几滴打在他的手背上。


他全身一颤,急忙将我转过来面对着他。皱着的眉看着哭得不成样的我无奈地抚着我的后背,慌乱道,“贺儿,呼吸”


泪眼朦胧地看着眼前的人,心里温暖滚烫的热浪往上冲击着大脑,越喜悦又越觉得这一切都不真实。


直到他的声音传进耳里时才发觉自己竟然忘记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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