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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湘女多情之八天七夜

湘女多情之八天七夜(五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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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通了,金庸他老人家还有人骂呢,我算什麽呀,有人批评至少比g本没人


理好点。


非常感激这几天鼓励和支持我的友,你们的关心对我很重要。同时也对批


评我的朋友表示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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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睡醒之後的第一件事是什麽?应该是睁开眼睛,在他睁开眼睛前,谁都无


法确认他是否已经真正睡醒了,包括他自己。


我睁开眼睛,房间里光线不是很充足,我调节了一下视力,看见自己和刘方


躺在床上,苏娅躺在另一张床上,冷佳不在,我仔细看了看自己,衣着竟然十分


整齐。我慢慢起身,在去洗手间的路上,看见了墙上镜子里的自己,神色木然,


没有任何表情,冷佳并不在洗手间里,我洗脸刷牙,觉得清醒了很多,听说满足


之後都会有一种空虚感,只要不去碰它就行了。


回到房间里的时候,我的心情已经变的很好,我拉开窗,房间里一下子亮


起来,“在一个遥远的春色里我遇到了盛开的她,亮丽着眩目的光华像一个美丽


童话。”我轻轻哼唱着沈庆的《青春》,觉得心静如水。


苏娅和刘方也醒了,在床上闹成一团,一切和昨天没有什麽两样,又过了一


会,冷佳回来了,她早上去看人打球了,外边有点凉,她穿着短装,看了一会


就觉得冷,跑回来了。刘方在床上点着一g烟,又递给我一支,冷佳和苏娅说着


话,她没怎麽理我,我觉得这很正常。


快十点了,我们下楼到对面的咖啡厅吃自助早餐,没怎麽吃饭,海阔天空地


神聊,刘方给我们大讲“***”的起源和没落,他在很早就加入了组织,後来


发展到顶峰时他反而退了出来,“佛也有很多层次,我是最高处的佛,许多佛为


了爬上来看我,都摔死了┅┅”我听着刘方转述李洪志的话,深深感叹想像力对


人类的重要x。


我们回房间收拾了东西,准备退房,刘方和苏娅走在前面,下楼时我轻轻握


住冷佳的手,她转过头看了我一眼,不好意思地笑了,结帐时那个总台的服务员


认出了冷佳,“你是电视台的那个主持人吧?”她用长沙话问道。


“嗯。”冷佳笑了笑,点了点头。


“节目怎麽样?”我也笑着问那个总台的小姐。


“挺好的,”那个小姐抬头看了我一眼,换了普通话∶“感觉还可以。”


我们背着包,走出神农山庄的大门,顺着河边慢慢往浏阳市里遛哒,太阳渐


渐露了出来,我们像四个秋游的学生,阳光下冷佳神采飞扬,而我却有些萎靡不


振,这就是做爱後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吗?我暗暗地琢磨。


“昨晚我梦见你了。”刘方和苏娅走的很快,我在後边轻轻对冷佳说。


“是吗?”冷佳高兴地看着我∶“梦见我什麽了?”


“梦见你给我穿衣服。”


“去死吧,”冷佳推了我一下∶“宝里宝气。”


我就猜是冷佳帮我穿的衣服,果然如此,可是为什麽呢?


“你昨晚不累吗?”我转了个念头,问道。


“我累什麽?应该你累才对。”冷佳暧昧地说道,她好像又恢复了平常的样


子∶“我睡不着,你也不理我,我就又下去和他们在酒吧里坐了一会,他们问起


你,我说你喝醉了,回房间睡觉去了。”


原来如此,难怪今天刘方和苏娅什麽都不知道,我一直把冷佳当作一个敢爱


敢恨的人,想不明白她为什麽要遮遮掩掩。


“下次再替我穿衣服,别穿的那麽整齐,反而不像我了。”我笑着说。


我们在浏阳的汽车站找到了去长沙的出租车,刘方和司机讨价还价,我走进


汽车站里边找厕所,浏阳是个繁杂的县城,汽车站就显的更乱了,我看到拥挤的


人群、破旧的汽车、肮脏的摊挡、到处可见的垃圾,有一种回到故乡的感觉,只


有耳边不时传来的方言,提醒我在这里只是一个匆匆过客。


我让刘方他们三个挤在後面,坐在前面和司机闲聊。


“浏阳的经济怎麽样?”我和蔼地问司机,像微服私访的大官。


“就那样吧,过日子喽,内地不能和你们比,你们是深圳的吧?”司机四十


岁左右,普通话讲得不错,像见过点世面的样子。


“对,是深圳的,但我是长沙的女婿。”我回头看了看冷佳,笑着说。


“浏阳都有什麽好玩的?”刘方问那个司机。


“好玩的?神农山庄啦,道武山啦,就这些,看你想玩什麽喽?”


“他说的好玩的,就是指红灯区。”我向那个司机解释。


“红灯区?那就是道武山啦,好多人都去那里玩。”


“道武山,是不是那个森林公园?”苏娅问。


“对,就是森林公园,很好玩的,你们去不去?”司机问我们。


“算了,我现在就想回去睡一觉,”刘方摘下b球帽,把头靠在後面的椅背


上闭上眼睛,说梦话一样地嘀咕∶“下次吧,下次去森林公园,个蝴蝶。”


“抓蝴蝶干什麽?”冷佳好奇地问。


“没什麽,他就是喜欢蝴蝶,”我对冷佳说∶“尤其是一只姓梁的和一只姓


祝的。”


说笑了一阵後,他们都困了,靠在後边睡着了,我不想睡觉,看着窗外的风


景,和司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生意怎麽样?你这样在浏阳应该算是很不错的吧,自己有辆车。”我问那


个司机。


“马马虎虎,挣点辛苦钱,和你们做大生意的不能比。”


“我可不是做大生意的,”我实事求是地说∶“我是给人家打工的。”


我默默地看着窗外,思绪和汽车一起飞驰,车窗外又已经是乡村的景色,让


我想起遥远的故乡的风景,和自己渐渐长大的历程,其中有一些高兴的和不高兴


的事,当初为了自己所谓的理想,甘於背井离乡,早已做好了准备去牺牲一些东


西,可是事到临头,发现自己真正在付出和改变之後,又有点惘然若失。


前些天在深圳时妈妈曾经来过一个电话,说起我准备年底辞职移民去加拿大


的事,“孩子,你要知足啊,”妈妈在电话里嘱咐∶“不要太好高骛远,像你现


在这样一个月挣几万的又有多少呢,你不知道,东北这边现在好多人都下岗,没


下岗的一个月有几百块钱也就很不错了,下岗那样的,家里好多还有小孩子在念


书,现在的学费多贵呀,有时候我看见那可怜的,都帮不过来,哪都像你们那样


一顿饭成百上千的。”妈妈又开始数落我,我给她的钱她也不怎麽花,倒是经常


去做点善事,这点我不反对,我觉得她自己花了和拿去做善事并没什麽区别。


不过妈妈的话还是让我想起了很多事情,别人看起来我们好像是很不错,年


纪轻轻地就已经见了很多世面,每天西装革履的俨然都市白领阶层,可是背後的


那些代价呢?谁又能真正了解。我大学的同学基本走了三条路,一部份出国了,


一部份在信息产业部或者下边的电信局,还有一部分在大的电信公司里打工,颇


值得深思的是,工作上的道路往往和感情的变化无法分割,我出国的同学,尤其


是女生,绝大部份感情都出了变故,不知道是因为感情先有变故导致出国,还是


出国导致了感情上的悲剧,而在国营单位的,一般都是大学中就已经谈恋爱并确


定终身的,可是好多结局都不大好,如果是毕业後在社会上已经飘荡几年二十四


五的那种人,他们结婚时都是真正想要结婚了,是在找一个x格合得来能够长期


共处的人生夥伴,所以婚姻反而稳定,而那些大学时带着感情相恋结婚的,对婚


姻的期望太高了,过了几年彼此的热情正常的消退,倒接受不了,加上社会上的


一些催化剂,说离就离了,上次我去上海,我一个刚离婚的同学请我们吃饭,提


到他原来的女朋友毫不在意,一口一个他“前妻”的“後夫”怎麽样怎麽样,像


笑话一样地讲着,可是我们都分明记得他们大学恋爱时是如何的要死要活,毕业


时千方百计地也要分在一起。


至於我自己,走的路完全是自己选的,我也从来没有怨天尤人过,这世上本


没有十全十美的事,你可以选择一个月千八百块钱在电信局上班,每天陪着老婆


孩子享受温柔生活,工作也没有什麽压力,但是你就不要羡慕别人一掷千金毫宅


靓车,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个人奋斗出来搏一搏,很可能有享尽荣华的潇洒或者大


起大落的刺激,可是你就不要再想着“清茶书在手,娇妻儿相伴”的日子,这两


种生活谈不上高下之分,看你自己的选择了,我最讨厌的是那些每天安逸地抱着


老婆还总老发牢骚埋怨没有机会的人,委琐不堪,总想着来盘鱼炖熊掌,以为自


己是谁?毛主席家走丢的那孩子?


一路上胡思乱想,我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一直下了高速公路才醒过来,刚


进长沙我们就下了车,那儿有一排挺有特色的饭店,我们选了一家正宗的“土家


**”饭店吃饭。


他们三个去洗手,我在那大模大样地点了一桌子菜,虽然不饿,我还是想多


尝几样,我是个典型的“浪费主义者”,只要条件允许,我就喜欢浪费,现在国


家经济不景气,这样可以刺激内需,总比那些天天把钱藏在床底下喂老鼠的守财


奴好点吧,这是玩笑话,其实我是觉得年轻时要有年轻时的特点,想发财,“截


流”是永远不够的,关键在於“开源”,当初刚赚了点钱时我就没有像许多同事


那样分期付款买房,而是买了辆车,这不仅仅是生活方式的问题,而且与人生的


最终目标有关,即使现在,我在深圳住的宿舍连空调都没装,不能把自己住的地


方搞得太舒适,那样容易沉迷於安逸而丧失斗志,车倒是可以搞得好点,这样就


不会像我的那些同事们一样星期天动不动就在家里睡一天,而是经常往外跑,接


触各个层次的新鲜的面孔,才会有不断的机会和进步,要不然难道一辈子做资本


家的走狗?


冷佳回来後,坐在我的身边,手从下面轻轻握住我的手,我们俩偶尔目光对


视,很恩爱的样子,我不知道刘方和苏娅能不能看出来。


我们商量了着下午的安排,冷佳说她有点事,苏娅说要回家睡觉,“你们下


午也先休息一下吧,晚上我们再联系。”苏娅说。


“晚点联系吧,”冷佳平静地说∶“我办完事还要去店里看看李荷。”


可能是刚吃完了早饭不久的缘故,大家都没什麽食欲,一桌子的菜也没动几


口,我们冷冷清清地吃完饭,又坐着聊了会天,j神头都不是很足,黄色笑话好


像也都讲完了,一时没什麽话说,“我讲个故事吧,”刘方见大家面面相觑,说


道∶“从前有一个太监┅┅”


“下边呢?”苏娅等了一会不见刘方接着讲,就问。


“下边没了。”刘方苦笑着说。


我们结帐出门,打了个车到冷佳家取行李,一进门,那只哈巴狗又汪汪地跑


过来,我看见它一边叫、一边摇着尾巴,放了心,蹲下来轻轻地抚m它毛茸茸的


头,它把前爪搭在我的膝上,歪着头望着我,它的眼睛又黑又大,我注视着它的


眼睛,默默地对视了一会儿,那一刹那我忽然觉得和它有所交流,“你一定也很


寂寞”,我在心里对它说。


我走进客厅,冷佳的父母和另外两个朋友在房间里打麻将,出来招呼了一下


我们就又进去了,我们在客厅里看了会电视,电视里冷佳正和另两个主持人一起


主持一个叫作“都市流行站”的节目,刘方看中了另外一个女主持人,问冷佳能


不能约她出来,“能啊,”冷佳很实在地说∶“只要你肯出钱。”


冷佳把她的相片拿出来给我们看,她不太上相,也没什麽风景好看的,挑来


挑去我也没找到一张合意的,後来她乾脆拿了一张二寸的证件照片送给我,过了


一会她妈妈忽然出来了,走到她跟前轻声跟她说∶“东东回来了。”


“知道了。”冷佳答道,她妈妈没有多说什麽,又进去玩牌了,我继续翻着


影集,当作没有听见。


我的包放在冷佳的房间里,她陪我去拿,我们两个进到房间,我在窗台旁拿


起球拍,另一只手拿着包往外走,经过冷佳身边时我站住了,静静望着她,她


也望着我,我没有把包放下,只是慢慢把身体靠过去,我们轻轻吻在一起,她的


嘴唇有点乾。


“下午去看你原来的男朋友?”我小声问道。


“嗯,然後还要去李荷那里,忙完了我给你打电话吧。”


我点了点头。


我从房间出来,和刘方苏娅一起告辞出门,冷佳和她妈妈送了出来,我们客


气了几句就下楼了,在楼梯拐角处,我回头望了一眼,冷佳看着我,表情复杂,


我忽然有一种强烈的陌生感。


苏娅打了个车回家了,我和刘方在街上慢慢走着,这几天一直是几个人在一


起,现在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有点空荡荡的。


“你觉得长沙怎麽样?”我问刘方。


“不错,挺好玩的,不过今天下午我要单独行动了,明天就得回去了。”


“好啊,”我也想起我们後天就要上班了∶“一会得先去把机票买了,‘五


号高交会’就开始了。”


我们一路走过去,经过两家很便宜的宾馆,都是一百多块钱一天的,我们进


去转了一圈,房间不好,乾脆又回到中天开房。


一进大堂,远远地就看见吴玉正在上班,看到她我就莫名其妙地有点高兴,


开房的时候她给我们打了些折,算作熟客的价钱,刘方在那登记,我到旁边的商


务中心订机票,没想到国庆放假後的机票那麽紧张,明天、後天的都没有了,最


早的也要等到六号,而且是去广州的,深圳的票要等到七号。


我失望地出来把情况和刘方说了,“完了。”刘方夸张地一拳砸在总台的桌


子上。


“你还好说,我才完了呢,”我说∶“早知道这麽紧张,当时买往返的就好


了。”刘方在培训部,他的直接领导是我的校友兼师姐,和我们都很熟,请两天


假应该不成问题,可是我所在的国际营销部的领导六号就要去日内瓦参加国际电


信展了,说好五号要开一天会布置第四季度的工作的,这个会议很重要,还有这


次去深圳参加高交会的国内外许多客人可能在六号要到公司访问,许多事情要安


排,我深悔自己过於放松,总觉得从长沙到深圳每天有两次班机,应该不会出问


题,结果弄成这样。


“买不到票就多玩两天呗。”吴玉看我们两个为难的样子,安慰我们说。


“可是那边有急事啊,”我想了想,对刘方说∶“实在不行就坐火车,我记


得从长沙到深圳有一趟直达的,一晚上就到。”


“就怕火车票也不好买。”刘方担心地说。


“我在火车站认识个熟人,也许能帮你们去问问。”吴玉感觉到了我们的着


急,犹犹豫豫地说。


我看着她,她的目光很真诚,见我直勾勾地盯着她,脸有点红。


“你几点下班?”我琢磨了一会,轻声问道。


“我是早班,到下午三点半。”


“你下班了给我们打个电话行吗?试试能不能买到火车票,要是买到我们就


请你吃饭。”我笑着对她说。


“吃饭就不用了,我尽力吧,下班了我给你打电话。”吴玉帮我们开了房,


我们提着行李上了楼。


我和刘方洗了澡,我躺在床上抽烟,刘方换了衣服要出去,“你去哪?”我


狐疑地问道。


“我到街上转转,你去和吴玉买票吧,晚饭不用等我了。”刘方冲我挤了挤


眼,我觉得心事好像被他看穿了,倒有点不好意思,吴玉的确是我最喜欢的那种


女孩。


我拿出柏杨的书看了一会,又躺了一会,总觉得心定不下来,打开电视,凤


凰卫视电影台正在放一部刘德华的片子,但他只是一个配角,演一个做卧底的警


察,事情败露後被黑帮杀了,电影的主题是写三个女人在监狱的事,其中一个原


来是个妓女,她的父亲吸毒,又让她也吸,後来她偶然救了正在混黑社会的刘德


华,刘德华逼着她戒了毒瘾,最後当她发现刘德华是个警察时刘德华已经被杀死


了,她才知道刘德华是一个多麽正直刚强的人,她找了个机会把那个黑社会老大


杀了,就进了监狱。那个片子好像是鞭挞社会的一部批评之作,最後那三个女人


在监狱中都死了,刘德华演的很有英雄气概,我颇为感动,尤其是演到刘德华的


身份还不能暴露时,带着女友回家看他的父亲被赶了出来,在公车上他的郁闷无


处发泄、又不能告诉女友他为什麽苦恼,为了自己的信念甘於承受一切委屈和谴


责,一个真正的男人正该如此。


电视演完了,是个绝对的悲剧,我带着一点慷慨的心情,默默地想着当年一


些往事,在所谓幼稚的年月里,我也曾立志做一个刚强正直的人,幻想找一个深


爱的女孩,呵护她终生????其实现在我也不觉得自己有什麽堕落的,我靠自


己的本事吃饭,做自己喜欢的事,积极努力地工作,有机会还帮帮别人,没什麽


见不得人的,只是偶尔想到以前的一些事情,有些怅然,记忆中飞扬勇决的那个


我绝对存在过,只是忘了变化是在什麽时候发生的。


电话响了,吴玉打来的,她下班了,约我去买火车票。


我对着镜子,认真地整理着自己,一直到镜子中的人变得英俊挺拔,眉宇间


的世故被我细心地去掉了,显得有些悠闲和超脱。


我在酒店门口见到了吴玉,她换上了一条牛仔裤,里边穿了件雪白的翻领衬


衣,外边是一件黑条绒的夹克,显得很j神,我看着她修长笔直的腿,漆黑闪亮


的眼睛,好久没有见到这麽清澈的眼睛了。


阳光漫无目的地洒照在街上,我们两个像一对般配的恋人,她带着我穿过马


路,“怎麽走?”我奇怪地问她,刚刚看到一辆空出租车过去,她也没有拦。


“车站在这边啊。”她指了指前边,向我解释,那是一个公共汽车站,许多


中巴在拉客,我惊讶地看着吴玉,没有说话。


吴玉很自然地带着我上了一辆破旧的中巴,在後边找了两个座位,中巴还在


拉客,陆陆续续又上来一些人,我盘算着要不要跟她说换的士,想想又算了。


又等了一会,中巴终於开走了,车里边有点热,吴玉脱下外衣拿在手里,我


看着她微耸的鼻尖上有一点汗珠,“热吗?”我问她,我们离的很近,她的皮肤


白得几乎透明,眉目之间略有点害羞的神态很像我以前的一个熟人,唯一的区别


是她梳着短发。


“还好。”她转过头,见到我的眼神,有点不好意思∶“你是做什麽的?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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