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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部分阅读

  广州情Se录

晕乎乎的我透过包厢里面对大街的玻璃窗,看着着楼下的车水马龙,大声对老莫说:“不如我们飞下去吧,瞧这里的景色多么的好。”


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的老莫摆摆手说:“先让我浇一浇下面的花朵,我们再飞翔吧。”说着拉开拉链就朝玻璃窗撒了一泡尿。


凌听吓坏了,拉也拉不住,只好赶快把门关住,不让服务员进来,以免把老莫当流氓拉去公安局,同时打电话给在附近的公司里加班的云水,要她赶过来增援。


云水很快就赶到,和凌听分别把我和老莫扶上出租车。


云水先是把我送到我住的地方,我虽然喝高了,但脑袋还是一丝清醒,我死活不肯,说要送云水回家先,说是不放心她自己回去,怎么说我都不听。


云水拗不过我,只好同意我送她回去,到了她住的地方后,云水不放心我,让我上她家去休息一会,酒醒了一些再回去。


我迷迷糊糊地点点头了,云水扶着我,我一步三晃地走到了她和月儿合租的地方。


云水打开客厅的灯,扶我进去,由于她们住的地方的客厅是硬木的橙子,云水怕我躺得不舒服,一边开灯一边要把我扶到了她的床上,然而进房间后,我一个不小心,脚踩到她房间的拖鞋上,站立不稳,脚一滑仰身倒在床上,云水本能地去拉我,没想到也被我重重地拉倒了,压在了我的身上,我本能地一转身,想也不想地抱住她,朝她的唇吻了下去。


云水拼命地挣扎,用双手使劲试图推开我,但我更坚决地亲吻着她,慢慢地她的手不再推我,慢慢地她的手先是轻轻地,然后是地抱住,用她的唇回吻着我。


就在这个时候,好像有人在用锁匙在开锁,我没有理会,继续忘情地亲吻云水,而云水则立即使劲要把我推开,好不容易把我推开,我一抬头,隐约看到月儿一脸错愕地站在房间门口,她的那个帅男朋友则微笑地站在她的身后。


第十六章


云水站起了身,慌乱地整理了一下头发,向月儿解释说:“月儿你回来了啊,老拆他喝醉了。”


然后我踉踉跄跄走向大门,一个不小心,一个拌挡跌倒在地,模模糊糊中看见大家过来扶我。


而身边和衣躺着一个女孩,蜷缩着身体,面朝着我,是云水。


我努力回忆昨天的情节,依稀记得我和云水回家,好象我还亲了她,后面的事,我就记不太清了。


我看着云水,没有动弹,怕惊醒她,这是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着她,我欣赏着她吹弹可破的皮肤,数着她长长的睫毛,欣赏着她修长白晰的脖子,和脖子延长线上半露的富士山。


云水在梦中,微微扬起了嘴,不知道在梦中见到了谁,这么开心。


我稍稍转了转身,没想到后脑勺一阵的痛,没有防备的我,“哟”地一声叫了出声。


云水立即惊醒,起身紧张地问我:“怎么啦?”


“没事,我的头有点痛。”我笑了笑回答说。


“昨天你的脑袋撞地上了,能不痛吗?”云水伸手轻轻帮我揉了揉脑袋。


“哦,我的脑袋这么硬,连鸡蛋都不敢碰的石头,我都争着往那碰。”我也揉了揉脑袋,手碰到了云水的手,迟疑了一下,云水把手缩了回去。


“跌痛了还这么贫嘴,活该你把整个脑袋撞得像猪头一样。”云水撇了撇嘴笑着说。


我坐了起来,揉了揉太阳,伸了个懒腰说:“如果有你的小手天天给我揉头,我一定像升国旗一样准时七点拿头撞墙。”


“才好点,又胡说八道,你要不先去冲个热水澡吧。”云水取了一条浴巾看着我说。


“哦,”我接过浴巾,下了床,一,头撞地的地方有点痛,md这什么地板,这么硬,我不禁皱了皱眉。


“还痛吗?”云水关心地问,伸出右手帮我揉了揉头。


“云水,你的手比云南白药还灵啊,那玩艺还得喷,你的手喷都不用喷,一摸就灵,一摸我就不疼了。”我闭着眼享受,嘴里在胡说八道了。


云水佯装生气,左手在我额头上轻轻地弹了一下,嗔道:“快去洗澡了!嘴上的油都可以剪鸡蛋了。”


“你们家的热水器不是坏了吗?”我问。


云水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说了:“热水器一直都好好的,没坏过。”


这下轮到我怔了,我走到客厅,不由转头去看月儿的房间,房门是开的,满屋都是可爱的公仔,床上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的。


我到了卫生间,打开热水器,热水从头上淋下,温暖占领了我的身体。


想着昨天发生的事,头又变得痛也起来。


疼痛让我记忆突然变得清晰起来,我看到了昨晚月儿那张错愕的脸,那是一张惊讶,伤心的脸,仿佛见到了世界上最不可能的事,仿佛有把刀狠狠地刺向她的心脏。


我的潜意识让我去忘记这一幕,但是记忆却像支箭穿过被酒精麻醉的躯体,刺向心里这个软弱的地方。


我叹了口气,把浴巾盖在了脸上,眼前变暗了,云水的温柔如同浴巾淡淡的香一样,却变得越来越清晰,不停地随着我的呼吸,进入我的身体,进入我愈发得痛疼的脑袋。


良久,我走出了浴室,看见云水已做好早餐,坐在餐桌前等我。


她见了我,嘴角一扬,眨着大眼睛调皮地说:“鸡蛋是不能碰石头滴,但是可以用来做香喷喷的荷包蛋,来吃自己吧,大鸡蛋。”


我坐了下来,看着香喷喷的荷包蛋,神情严肃地对云水说:“能看看你t恤的标签吗?”


云水看我这么严肃,心里直打鼓,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发现没有什么不妥,问道:“怎么啦?”


“我想看看你是不是天堂制造的”我认真地回答说,“不然怎么你会像天使一样又漂亮,又能干。”


云水嫣然一笑,双手撑着脸,看着我说:“老拆,你对每一个女孩都这么嘴甜吗?”


我夹起一个荷包蛋,一整个塞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大吃起来,吃完才有空回答她说:“你以为我是刘翔,见什么都夸(跨)。”


“那月儿呢?”云水接着问。


我正又夹起一个荷包蛋,手在空中顿时停了一下。


在空中转了个弧形,我把蛋塞进嘴里,满足地吃了起来,又喝了口豆浆,打岔说:“对了,月儿呢,昨晚没有回来吗?”


云水小口地咬了一块荷包蛋吃,慢慢地嚼着,说:“她昨晚回来了,开始是她和我一起照顾你的,我们还聊了好一会的天,后来实在困,她就回房间睡觉了,今早我也没有看到她,估计是一早有事出去了,豆浆是她早上买给我们俩的。”


我点了点头,看着眼前可爱的云水,想想月儿,不由心里叹了一口气,爱上一个人是幸福,同时爱上二个人就是烦恼了。当然如果爱上三个或者以上的,那个人不是畜生,就是耶稣。


云水看我在发怔,笑着说:“怎么啦,在想什么?”


我微微一笑,继续胡诌说:“我喝醉了有没有告诉你,我杀了十个男人,强jian了五个中年妇女,被国际型警追杀的秘密,如果有,吃了荷包蛋,我就要灭口才行了。”


云水抿住嘴,忍住笑直摇头说:“老拆,你是个坏男人,但是坏得很可爱,坏得很真实。”


我很感激地握了握云水的小手说:“云水,谢谢!有了你这句话,将来当我老了回首往事的时候,就不会因为碌碌无为、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会因为为人卑劣、生活庸俗而愧疚。这样,在临终的时候,我就能够说:‘这辈子我无怨无悔了,因为我曾经还么坏过。”


云水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用手直捶我。


我们又说笑了一会看看了时间已经快9点了,我担心云水迟到被徐胖子批评,就说:“云水,走吧,我们上班去,快九点了。”


云水一看时间,吐了吐舌头,赶快收拾东西,一边收拾一边说:“咦,老拆,看不出来,你还这么积极上进啊。”


我苦着脸摇了摇头说:“唉,没办法,寄人篱下嘛,我这个人啊是猪肉的理想,白菜的命,永远只有被醋溜的份,我多想被红烧一次啊。”


云水也一脸正色地,双手搭在我肩上说:“老拆,不要枉自菲薄,是金子总会发光!”


我低着头叹着气,借机瞄了一眼云水衣领里胸前的春光,说:“你才是金子,我只是镜子。”


云水学我的口气奇道:“拆兄,可问何解啊。”


我牵着云水的小手往门口走,边走边回答说:“你是金子总会发光,我是镜子只会反光。”


第十七章


到了公司,云水回位子上去做事了,徐胖子已经在公司了,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我就先找徐胖子嗐扯了一通后,把他绕晕了,估计他晕的程度应该不记得说云水迟到了,我回位子上了。


我坐下后,看着我桌面上放着我们五个人的合照,这是有一次我们一块出去玩的时候照的,我和老莫抱头蹲在地板上,月儿,云水,凌听三个美女举脚同踹。


我问了一下其他人,有人告诉我她一早去签合同了,她跟了一个月的一张50万的单子终于可以签合同了。


我替月儿感到开心,这是她的第一张单,刚毕业的新人一个月就能独立开打下一张不算小的单,这在新人的记录里是很出色的。


我坐在位子,揉揉大阳,整理了一下思路,开始要进攻会展中心的项目了。


第一步当然是要搞好和黄主任的关系,看来如采韵所说,要从围棋或书法下手,以它们为桥梁和黄主任混熟悉,这个项目还有半年多的时间,应该足够时间给我做这件事。


当然最重要的是围棋和书法不是卡拉ok,不是看两眼,练两天就能行,黄主任是高手,初学者估计很难和他对上话。


但这年头不是流行一句话说是:不怕流氓,就流氓有文化。


很不幸也是在下就是这一有文化的一小撮。


当然我拥有这些高文化修养和先天无关,和个人素质更没有狗屁关系,纯属偶然巧合。


小时候学校选课外兴趣班的时候,本来要选象棋的,因为觉得那个棋子少,好带。后来发现班里那个最漂亮的小丫头选的是围棋,当时根本不知道这黑白的棋子是啥玩艺,就屁颠屁颠地跟了进去,总想下棋的时候跟人家套套磁,没想到人家已经学过两年,根本不和我这个连棋子都不知怎么放的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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