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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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素文双手握着方向盘，身子微微往前倾。透过车窗玻璃，她的眼睛死死盯着前方一栋高大的大楼。
阳光下，这座大楼看起来金碧辉煌，那是因为大楼窗户上用了反光的鎏金纸，才有这种效果。
这可是曾经鼎鼎有名的润达大厦，润达集团的总部。
可是现在，这座大楼窗户上的鎏金纸已经有些破败，没之前那么光鲜的样子。远远看去，大厦有些地方的鎏金纸已经残缺，整体美感骤然减半。
裘素文记得，上一次来润达大厦是在半年前，当时她刚从国外回来过暑假。那时候的润达大厦人流蜂拥，尤其是每天早上九点钟上班的时段，电梯中经常挤满了来上班的白领。那时候的润达，前景欣欣向荣。
现在，那种场面已经成为过去，润达集团这个名字也随着董事长裘正的自杀而长埋地下。
想到这些，裘素文眼角溢出了泪。
“素文姐，你怎么哭了？”小薇不知道这段历史，只看到裘素文哭便问了一句。
裘素文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
“没什么。小薇，你在车上等我一下，我去去就来。”
“嗯！”
裘素文下了车子，朝曾经的润达大厦走去。
走到大楼的侧面一看，才发现那里很多窗户都拆掉了，现场还有一些工人在作业。
看到这个，裘素文心一紧，赶紧跑过去对着一位正在往大楼顶端运送水泥的工人喊道：“你们干什么？干嘛拆楼？”
那工人一听就笑了，“小姐，我们哪里是拆楼啊！在装修呢！你没看我这正往上头运水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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