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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九七章 看似多情,实则无情(一更)-第三零六章

  乱男宫 (npH)

阿庆今天第三次站在李医的房门口,他心情忐忑,对能否请得动他不抱任何希望。且不说早先与他有过争执的男人心情比往日更加寒气逼人,单就他科学家和王下贵客的身份也不适合让他去看狗伤啊。而且从争执的过程判断,他甚至都不太愿意给王下治病了,更别说给陌生人看狗伤。


这位天才的脾气孤高冷傲,心肠刻薄,王下还说他面冷心热,这,确定说的是同一个人?


阿庆的手沉甸甸的抬不起来,这敲下去十有八九又要被轰出去一次,谁喜欢给自己找脸色看啊。他侧耳倾听,屋中静悄悄的,猜想李医又出门躲起来钻研高尖科学了吧,于是松了口气,敲响房门,敲过之后就准备走人,回去禀报说人不在屋里。


天不遂人愿,房门开了,阿庆讶然后局促地说:“李医,王下的客人席小姐被狗咬伤了,王下让我来请您前……”去诊断


门被狠狠甩上,刮起的门风堵得阿庆哑口无言:王下,您看到了吧,不是我无能,是我无能为力,我为了您抛头颅洒热血都不在话下,但我实在请不动这尊大神啊。


他无可奈何地离开,没走几步,紧闭的房门又打开了,他听见男人的低咳声马上转回去稍息立正,听候差遣。


“她……他们,就是客人们都走了吗?”


“没走,还在庄园里。”狗伤有戏!阿庆赶忙低眉顺眼,李医问什么他便说什么。


“你刚刚说谁被狗咬了?”据他所知,庄园里没人养狗,除了她带在身边的那条……哼,果然是个恶霸,强吻他后又纵狗行凶。


“是席小姐被咬了。”


“怎么被咬的?”


“呃,席小姐和另一位黄小姐有些肢体上的争执,黄小姐的狗护主心切,就把席小姐咬了。”


什么,她打架了!被他打了一巴掌转身就打架,这是将对他的不满发泄到旁人身上?好本事,心里不痛快不敢回去找他打回来,却牵扯给无辜的人。


阿庆偷偷打量男人,看不出他的喜怒,心里掂量着试探地说:“黄小姐好像也受伤了,李医能否过去看看,庄园里只有您懂得看伤……”


什么,她打架还打输了!哼,活该活该,报应不爽,打个架还能受伤,这智商也就只够用来强吻他了。


李医惊了一下,暗骂自己说的什么贬低自己的糊涂话!


他心里别扭又羞涩,面上却不耐地说:“稍等,我去取看伤的物件。什么大病小灾都找我,都说几次我不是医生了。”


阿庆神大振,连声说好,只道是自己的“策略”成功了。他的策略其实非常简单,既然李医不肯看狗伤,那他就改口请他去看人伤,只要他肯去,必定是看完人伤后顺带着就把席小姐的狗伤也给看了。


两人一前一后走在路上,阿庆在前头带路,他回过几次头试着与李医交谈,却发现身后的男人面无表情,虽然在正常地走路,却像个没有灵魂的人类,自己被他无视得很彻底。


阿庆叹气,不做无谓的热络了,只管走好自己的路。


李医哪里是没有灵魂,他是没想到这么快又要见到强吻他的女恶霸,内心深处的灵魂一直在絮絮叨叨地念经:


其实被亲一下也没什么,就当被狗咬了。


只是亲个嘴,以他的智商当时反应怎么能那么激烈呢,还像个受辱的黄花大闺女似的打她巴掌,她跑出去后会不会笑他大惊小怪?是不是觉得他比一般男人放不开,觉得他没意思,所以才说追他是件蠢事?


可她不该为了摆脱另一个男人才来追求他,这是他最生气的事,上次看病调戏他也是为了其他男人,搞得没有其他男人她就理都不理他了,哼,那巴掌打得好。


他盛怒之下的手劲可不轻,等下给她看完打架的伤后勉强也给她看看脸吧,反正拾药包的时候顺手把消肿的清凉膏也装进去了。


嘻,刚被他打了巴掌这么快就又见面了,等下他就板着脸坐在她身边给她治伤,好好臊一臊她。


念经完毕,接下来是循环回放……


阿庆啊,你抬头看看上面的文字,这就是你口中所谓的天才的灵魂活动,怎么样,是不是跟情窦初开的少女的心思一样深奥。


李医想着走着,常年覆盖在脸上的冰雪消融了不少,双眸也染上暖色。


他以为再也不会与她有所交际,而自己给她的形象也将永远停留在打她的那一巴掌上,他其实心里很不乐意,又觉得反正她也是心怀不轨才接近他的,所以怎么样都无关紧要,随她去吧。得知有机会再见面,他才清楚,并不是无关紧要,而是他装作无关紧要罢了。


总之,不管前事如何,后事如何,打她之后能再见一面化解自己在她心里丑陋的形象,他才能真正认为这个人无关紧要,真正回归初心。


李医将心情都整理好了,甚至为能将见面两次就搅乱他心湖的女人画上结束的完美句号而高兴,直到听见阿庆疑惑的自言自语,“咦,苏拉先生和黄小姐要回去了?”


他一怔,顺着阿庆的视线,看见她被男人牢牢抱在臂弯里,看见她一条搭在男人肩膀上动来动去的纤细手臂,看见她从男人臂弯里伸出来的一双小脚,就是看不见她的脸……


他假装随口问阿庆:“黄小姐不是受伤了?为什么这么急着走?”


“是啊,王下应该有跟大家说我去请您了,黄小姐为什么急着走呢?大概,没有受伤吧。”阿庆没觉察出李医的不对劲,据实回答他。


“嗯,大概吧。”他很快回目光,眼中的暖色不见了,“继续走吧,不是说还有个被狗咬的。”


“好的,好的,李医这边请。”阿庆是真怕这位天才又不爽不肯去了,有他的亲口保证,他可就安心了。


唉,怎么看个狗伤比女人分娩还麻烦。


李医之后再没朝迫不及待离开庄园的某些人送去一眼,她既然知道阮王储请他去看伤,这个时候匆忙离开,还能为什么,为了不想再见到他嘛。可笑他还为打她的事想东想西,为打人后还能再见她一面而窃喜,为给她消肿特地将清凉膏放在药包里。


现在人家为了不见他正着急离开呢,而他为见她准备的所思所想所做的一切也都显得那么滑稽可笑笨拙!


他只恨那一巴掌打得不够重,这样自己在她心里的形象才能更加丑陋,丑陋到让她在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都记得他,记得曾经有个男人只不过被她亲了一下就小题大做地打她巴掌,让她每次一想起这件事就狠狠地嘲笑他。


一决定不追求了就避他如蛇蝎,原来人心能变得这么快,他知道世界上99%的事情,却不知道1%的人心是长什么样的。


男人那么多,看似多情,实则无情。


这样的人,不见也罢。


第二九八章一根甘蔗(二更)


时间到了晚上,白天琉璃庄吵吵闹闹的很热闹,后来客人逐个逐个散去,庄园就又恢复成幽雅静谧的老样子,热闹也只热闹了一会儿,孤零零的坐落在这个大坑中才是它的常态。


阮颂躺在橡树下的摇椅上,身上披着薄毯,毯上落有几片橡树枯叶,他阖目回味地聆听白天吵闹的声音,脸上露出安祥的微笑。


阿庆走近,见他难得这么轻松惬意,便一言不发地静静守候在他身边。


少顷,摇椅上的男人突然开口说:“阿庆,我今天真开心,有这么多人陪我,阿善也跟我说了许多话。”


“王下,高兴的话,过几天我再去请黄小姐过来玩吧。”


阮颂微微皱眉,孩子气地说:“不要,她来,他们也要跟着来,我不要我的琉璃庄成为他们幽会的场所。庄园要是染了太多她和她的男人们恩爱的气息,我会不舒服,我一不舒服就想一把火烧了这里。”


阿庆劝慰道:“王下,您想得太严重了。”


“一点都不严重!”阮颂睁眼气呼呼地瞪阿庆,“我现在心里就不舒服了,凭什么她身边的男人各个身体健康,凭什么我就是个烂身子!我今天看那个苏拉的体格起码能活到100岁还不止,我呢,我能活到他生命的三分之一吗!”


“王下,有李医在……”


“成天李医李医的,我早跟你说过不能将所有希望都押在一个人身上,若世上只有他能治好我的身子,我反而不敢让他治了,不然我的命岂不是要捏在他的手心里。李医可以依靠,但不能完全依靠,只能依靠七成,明白吗?”


“明白了,王下。”阿庆很认同阮颂的话,因为下午李医的态度就充分说明了他绝对有可能说不治就不治了。


“好了好了,我也不说你了,阿庆最扫兴了,还是阿善有趣,她很会哄男人开心呢。”


阿庆瘪着嘴不说话,他要说什么?反正说什么都很扫兴嘛。


阮颂捡起薄毯上的一片枯叶捏在指间转动,“鞋子找到了吗?”


“找到了。”


“鞋子真的在湖里?”


“不是,一只在湖里,一只在……花房里。”


“哦~这可有意思了,阿善分明跟苏拉说在湖边玩水,两只鞋都掉湖里了,难道她在撒谎?”


“王下,其实……”阿庆犹豫地说:“李医下午去过花房,而且从我去找他的时间推算,他应该和黄小姐在花房见过面。”


“不止见面这么简单吧,恐怕还发生了些不愉快的事,不然阿善不会连鞋也不穿就跑了。”


阮颂望着头顶沙沙摆动的树叶,脑中思绪飞转,双眸越来越亮,看,又被他发现了一个阿善的小秘密。


“阿庆,我想我知道怎么让李医死心塌地地为我治病了。”


根据下午李医反常的情绪,阿庆也猜到个大概,他心里对黄小善直摇头,认为她就是个祸事集中营,什么事情都能参一脚。


“可是王下,我们还不确定李医和黄小姐的关系,而且依李医的性子,不太可能会想跟黄小姐这样的人交朋友。”


这话阮颂不爱听了,挑起眼尾为黄小善辩护:“阿善是什么样的人?我看她就挺好的,容貌姣好,活泼烂漫,脑子不笨,还会哄男人,什么东西她都占一点儿又不会太过,这样的人嚼起来才有滋味。”他夸完又颓然叹气,“可惜她都被好几个男人嚼过了,就算我想嚼,最甜的那一口也不是我的了。”


听过阮颂对黄小善的描述,阿庆在心里重新将黄小善的形象编排了一下,得出来的最终结果居然是一根甘蔗?!


确实挺形象的,那么多男人嚼了吐,吐了嚼,可不就是甘蔗嘛。


第二九九章求欢被拒(一更)


黄甘蔗今天在别人家里出尽了风头,戏弄小三、强吻良家妇男惨遭掴掌、最后在与小三的撕逼中达到高潮,累累罪行,比吃女体宴有尿点多了。


她以为屁股一粘车座苏爷就会马上对她今天的表现施行最惨无人道的酷刑,她还背地里暗搓搓地对手指,幻想苏爷以为鞭,狠狠抽她一顿,然后夹乳抠穴采阴毛,嘿嘿,不管是什么,她都时刻准备着。


别误会啊,她这不是高兴更不是兴奋,她只是惶恐得不明显,她只是迫不及待地要将他从上面一张嘴吃下去的牡蛎从下面一只眼睛里吸出来,数数席婆娘给他加了多少子弹!


然而上车后风平浪静,苏爷屁都没放一个,独独抓住她一只手,交叠双腿跟开车的阿曼达交谈。她左等右等,主仆二人的屁话说个没完没了,她曲指去挠苏爷手心,男人语顿,扭头捏捏她的脸颊。黄小善以为他要开始体罚了,眼珠子扑闪扑闪的冲他直放电,无声地大喊:来打我呀,来快活呀,来弄我身上的老宅呀!来呀!


她太刻意了,阿曼达以为她打架把脑壳打坏了,从后视镜奇怪地看她,听见苏爷的声音后回视线,两人又开始漫无边际地交谈。


黄小善不信邪,又主动将手插进苏拉交叠的双腿间漂移,男人再次语顿,她神一振,心想这只骚包,非逼她主动出击才开始行动。她眼珠子扑闪扑闪的冲他直放电,无声地大喊:来打我呀,来快活呀,来弄我身上的老宅呀!来呀!


苏拉的头颅慢慢靠过去,黄小善喜滋滋地准备迎接男人野兽般的亲吻,结果她听见男人在她耳边说:“你再胡闹,我就把你丢到车外。”


阿曼达又拿那种不温不火地眼神从后视镜看她,在小护法的眼皮子底下求欢被拒,搞得黄小善很尴尬,猛地从他双腿里抽出手,侧身一个人生闷气去了。


原来我搞风搞雨了一天,苏爷也不是很生气嘛,哼,这样倒好,可以遭皮肉之苦了。


你们聊,你们聊,我不打扰了。


结果,苏拉和阿曼达就真的聊了一路,而且是用西语聊了一路,语速还很快,黄小善一大半听不懂加上苏爷讲西语时的声音真真能醉死个人,听在她耳里跟催眠曲似的,她搞风搞雨一天相当于一场肠盘大战的运动量,老实坐着不到片刻便顶不住上下眼皮打架,头一歪,身子倒进苏爷叠起的腿弯里,蹭了蹭,环住他的腰腹沉沉睡去了。


苏拉垂眸凝视累睡过去的女人哑然失笑,英锐的五官非常温柔,点点她的鼻尖,笑骂:蠢货,胡闹一整天不知道休息就想着讨男人的便宜,你以为自己是铁打的?我晾着你,你才能消停。


车队一路风平浪静地驶回森美兰华,gerry下车目送老大抱着他的美娇娘消失在酒店大门后。某人被抱着上车抱着下车,不是残废胜似残废,他非常唾弃这种卖惨的行为。


人家两口子回房亲热去了,没眼色的勇士也要追随“心爱的女孩”而去,却没跑几步就被套在脖子上的狗链拉扯回去,屁股挨了gerry一脚。


“你想去哪里啊你,平时怎么训练你的,除了狗粮不能乱吃外面不干不净的东西。你还舔她的脚,啊,舔她的脚,舔她的脚……多脏啊,回来拉肚子了我管你去死!”gerry骂一句呼一巴掌勇士的狗头,勇士腾空挺起身躯就是要挣脱狗链去追随“心爱的女孩”,气得gerry絮絮叨叨地咒骂自己养了五年养了条白眼狼。


阿曼达走到gerry身后,贴着他低声说:“gerry哥,别骂勇士了。”


gerry的耳朵被阿曼达喷出的热气染红了,回头瞪了他一眼,曲起手肘顶着他的小腹将人推开,“你离我远点,我的狗我做主,你少唧唧歪歪。”


阿曼达纹丝不动,手摸上gerry的屁股,指尖戳了一下他的股沟,惊得gerry跳出几步,面红耳赤的,拳头二话不说飞向阿曼达的脸。


这只呆头鹅对他越来越放肆了,晚上给他睡还不够,现在发展到大庭广众之下骚扰他,狗不像狗,人不像人,气死他了。


阿曼达直挺挺站着让他打,他知道gerry不会下重手,果然,打完一点都不痛。他又贴上去搂着gerry的腰低声下气地说:“gerry哥,首领说今天有任何事都不要去打扰他,我们现在有时间了,不如找个地方……喝一杯。”


gerry扭了扭腰身,“不喝了,我有事找吉利商量。”


“我不许你去找吉利!”阿曼达千年一遇的强硬,只要gerry一提吉利,他就这副德性。


“我鸟你!”gerry翻个白眼,打掉腰上的手,自顾自走向酒店大门。


阿曼达拳头紧了又松,在原地干着急了一会儿,然后追上gerry,骤然环住他的腰抓起来抗在肩头,以最原始最有效的方式阻止爱人去找其他男人。


gerry懵了,不懂要怎么反应,周围的人对他们两个大男人指指点点还捂嘴偷笑,他赶紧低头藏起自己的脸,发誓等下回房后一定要拧下阿曼达的脑袋。


===


gerry和阿曼达这两只真是太可爱了,非常想写个他们的小短篇


第三零零章泡泡澡,操操她(h,二更)


天空别墅


一路昏睡的黄小善悠悠转醒,脑子沉甸甸的一时分不清身在何处。眼前雾气腾腾,她抬手揉眼睛时听到水声,眨眨眼,人逐渐清醒,环顾四周后认出她正赤身裸体地浸泡在酒店房间的浴池里。


浴水温暖,没过她大半座乳峰,丰满的乳峰,纤细的腰肢,全都映射在热水中。胸口沉甸甸的,因为胸乳上有颗男人的头颅在干坏事。


“呜拉拉。”


苏拉吐出她的红果,抬起头,将湿淋淋的头发扒到脑后,俊脸向她压去,两人额抵额,薄唇贴着她的鼻尖问:“狗东西,清醒了?”


“嗯,”黄小善抬起水中的双腿夹住男人的腰,螓首懒散地枕在他肩头上,娇憨地嘟囔:“洗澡也不叫醒我,万一洗着洗着淹死了怎么办?”


“你今天在别人家给我‘挣足了面子’,我‘高兴’得一回来就想操死你。可惜你一身脏兮兮的,只能先清洗干净,然后看是要把你剥皮抽筋还是要操穿你。”


黄小善抹把脸,两眼光四射,瞧瞧她听到了什么!


苏爷终于要施暴了!


哈,她想起来了,苏爷有秋后算账的习惯!车内空间那么小,他哪里施展得开,当然是回来在开阔的室内,泡泡洗澡水,操一操她,这样才舒服嘛。,她糊涂了,她糊涂了,应该早想到这一点的,不愧是r首领,懂享受!


黄小善的脸颊压在男人湿淋淋的坚硬肩头上,丁香小舌像猫儿吸奶那样一丁点一丁点地舔舐他的肌肤。


苏拉耸耸肩响应她的舔舐,早在车里时这只小yín 猫就发骚了,被他拒绝后还生气来着,这会儿该乐坏了吧。


他发出低沉的笑声,将人从肩头抓起来,勾起圆润的下巴左右端详,良久亲一口她的小嘴,苦恼地说:“我的善善真是个美人胚子,难怪那个阮颂身体都虚弱成那样了也想在你身上讨两口吃的,善善xiǎo_xué 的吸力那么强,他也不怕死在你的肚皮上。”(这也是作者担心的)


“你胡说什么呐,我和阮阮就是小葱和豆腐的关系。”黄小善挂在苏拉腰上的双脚不满地踢打他的屁股,正因为男人说的确有其事她反应才这么大。


今天在庄园里她好几次都感应到弱柳扶风的阮阮对自己呼之欲出的好感,可惜她已经是个三四手货色了,怎么好意思占人家一国王子那么大一个便宜。何况她也要考虑到阿横是他的主治医生,阿横他亲个嘴都跟要他命似的,如果她和阮阮有点什么,她怕阿横臊起来会不管阮阮的病就跑得不见人影。


“我有没有胡说你自己心里清楚。”苏拉弯起两指夹住她的琼鼻。


黄小善摇头甩掉他的手,用地主恶霸的口吻说:“哈,就算阮阮喜欢我,我对他也有点意思,那又怎么样,反正我们是真的清清白白,不信你去查啊,去查啊,我身正不怕影子斜!谁心里还没个喜欢的人啊,我还喜欢一大堆男明星呢,你能把我怎么样。”


苏拉相信她跟阮颂是真的没染,否则她也不会这么理直气壮地得瑟。他捏起她的小下巴,冲得意洋洋的女人做了个凶脸,咬牙切齿地低咒一句“小无赖”,然后堵住她笑吟吟的菱唇,与她激烈热吻。舌头撬开双唇,各自的唾液混合在一起在对方的口中翻滚,胸膛死死压住水中的乳峰,吻到她快融化在自己的嘴下时才不舍地放开她。他浸在浴水中随波逐流的巨物早已兴奋地粗硬起来,随时准备好好操干一番她的销魂窟。


不过开搞之前他摆正黄小善的脸,拍了拍,让她认真听清他的话,“善善,你跟阮颂做朋友我没意见,但不许跟他走得太近,这个男人不是你一口吃得下的,小心被反噬。”


苏拉从没亲自警告她离哪个男人远一点,黄小善乖乖点头应允了。本来她跟阮阮就没什么,她顶多在心里想想,又不会真的去搞他,苏爷多虑了。


她主动从水中托起一只酥乳,乳头冲着男人高高翘起,掷地有声地命令他:“吃!认真吃!我要把你脑子里关于席琳两座乳波的记忆通通抹杀掉!”


“啧,狗东西,还吃醋了。”苏拉的大拇指不怀好意地刮弄柔软的乳头。


“我吃醋,你吃奶,快吃!”黄小善对他的磨磨蹭蹭不耐烦了,亲手将他的双唇压到乳头上挤压,苏拉伸舌舔弄她的乳蒂,她闭目发出一声解气的轻吟。


席婆娘就是把大波摇到抽筋,现在拉拉嘴里塞的也是她的咪咪!


苏拉粗壮的双臂紧紧缠绕在她后背上,开始轮流吸啜她胸口两只饱满柔软的香乳,用舌尖撩动乳头,让乳头在他口中左右弹动,炙热的巨大性器紧紧压迫在她的三寸圣地,他耸动屁股让她的阴毛刺激摩擦ròu_bàng guī_tóu 。


双乳上的快感将黄小善的神经一根根挑动,体内沉睡的肉欲开始活跃,娇躯在男人高超的舌功下一分一分地酥软下来,大腿内侧的肌肤在水中不断夹紧、扭磨他的腰身,脚跟在水中敲打男人的屁股,迷乱地低吟,“坏蛋,你嘴巴真厉害。”


苏拉抬头邪邪一笑,又迫不及待地埋回双乳中,吸咬啃舔,宛如一个饥肠辘辘的男人嘴里塞着两个白面馒头。


黄小善难受地拧起眉宇,手指在水中摸来摸去,最后在她的阴毛丛中找到那根她热切渴望的ròu_bàng ,捋弄几下,屁股一点点往下沉,当硬梆梆的guī_tóu 触压到瘙痒的穴口时,她扭动蛇腰,让guī_tóu 研磨突起的阴蒂嫩肉,guī_tóu 越磨越进去,直到半颗堵在穴口。她咬咬牙,对准粗大的ròu_bàng 一口气坐下去,ròu_xué 骤然被充实,紧贴zǐ_gōng ,嗷嗷待哺的花芯立刻喷出悸动的汁水。那种花芯被guī_tóu 亲吻的麻痒感觉使她渴望得到更激烈、更疯狂的肉体刺激和侵略,她发出愉悦的呻吟,屁股一上一下地甩动起来,池中的浴水激烈震荡……


苏拉死劲儿吸扯她的乳头,性器进入软绵绵、温暖的巢穴里,从guī_tóu 迸发出难以言喻的冲动。双手扣住白嫩的小屁股,屁股不断用力地向上冲刺,向她的花芯冲刺,火热巨大的ròu_bàng 充满狭窄的阴道。


他怕乳头再含下去该烂掉了,吐出嘴里的乳头,抚开黄小善沾在两颊上的湿发,下体一边挺动一边欣赏她沉溺在欲望里欲仙欲死的表情。


“嗯,嗯,拉拉,好,舒服,嗯啊~~我好像要出来了!”她坐在男人的ròu_bàng 上不断上下颠簸,浑身爽地直打颤,“唔拉拉,我好难受”,可能因为是她主导的性爱,明明穴里的汁水流个不停,似乎要攀上高潮的顶峰,却总是差那么一点,导致小腹里的空虚越来越盛……


“乖女人,哪里难受?”苏拉嘴角掠过一丝了然的笑意。


“你帮我,你帮我,你帮我……”她的红唇毫无章法地在男人脸上亲吻。


“怎么帮?这样帮吗?”苏拉的腰盘猛力向上一顶,整颗guī_tóu 贯穿她的zǐ_gōng 。


“啊!!!”黄小善尖叫,一下子被推上情欲巅峰,全身痉挛,阴汹涌喷出,她缺的就是男人粗暴的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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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烈庆祝本书突破三百章!鼓掌,鼓掌~


第三零一章亵玩(高h)


黄小善被苏拉抱出浴池,摆在地上,大力拍打她湿漉漉的小屁股,“撅起来,我要从后面操你。”


初潮刚过的女人全身肌肤分外敏感,她不安地扭动圆臀,一点点翘起来,水淋淋的洞穴完全暴露出来,红嫩的阴唇半开半合,阴蒂若隐若现,晶莹的阴从肉缝中淌出,淅淅沥沥流落到地上。黑色的阴毛,粉白的臀峰,交相辉映,构成一幅yín 靡的女色图,召唤男人去亵玩。


苏拉心神一荡,ròu_gùn 蠢蠢欲动,大手整个包住她鲜嫩多汁的前穴,中指戳弄阴蒂,酸麻的快感让黄小善手脚发软,差点又跌回到地上……


为了让男人充分发泄性欲,她像狗一样,屁股高高翘起,四肢苦苦撑在地上。


苏拉的手撤离前穴,抓住两片肥嫩的臀峰往外掰开,大嘴凑向湿润娇嫩的后穴,往穴里吹了一口热气,赶在受惊的后穴闭合前舌头如利刃般插进去堵个严严实实,舌尖刮弄肠壁,牙齿啃噬穴口的褶肉,她的后穴被又吸又啃,彻底沦丧在他的嘴里。


火热的大舌在后穴里四处撩弄,促使肠壁快速蠕动,穴口不断吞吐他的舌头,黄小善垂头呜呜地呻吟,从肚皮下看见男人狰狞的巨物凶狠地对她扬武耀威。这根害人的东西等下就要欺负她了,要整根都隐没在她的身体里,她胸口发热,羞得整张脸埋进手心不敢再看它。


苏拉吃完“开胃小菜”,同样四肢着地,覆盖在娇小的女人身上,一手抓住一只胸脯,面颊亲昵地磨蹭她的耳朵。黄小善从手心抬起脸,回眸看他,整颗心都跌进男人两汪柔情的深潭里,动情呢喃着他的名字,两条舌头慢慢缠绕到一起……


亲吻着她的娇艳小嘴,苏拉下身一耸,两人的性器亲密连接在一起,狰狞的ròu_gùn 深深插入ròu_xué 深处,硕大的guī_tóu 挤得花芯满满当当。黄小善在他口中发出满足的呻吟,转动蛇腰,雪白粉嫩的小屁股在男人的小腹上来回摩擦。苏拉抽出一点ròu_gùn 再猛力撞到里面,guī_tóu 压住花芯旋转碾压,直到嘴下的女人发出不满的催促声,他才快速chōu_chā 起来,下下尽根,次次到底,直接将黄小善操得娇躯乱颤,汁水四溅……


剧烈的操弄让她两颗下坠的乳房在苏拉的手里晃荡摇摆,穴门的汁水在ròu_gùn 快速的律动中变成乳白色的泡沫,男人粗糙的阴毛在肿胀的阴蒂上磨来磨去。黄小善跪在他身下快乐地颤抖,粗大的ròu_gùn 在她身体里驰骋,她大口大口濡吸嘴里的舌头,恨不得这就是他的命根,她要整根吃进肚中。


身上尽情操弄自己的男人是她要追随一生的爱人,她可以将自己最放浪yín dàng 的一面毫无顾忌的呈现给他看。


两个相爱的男女重叠在一起缔造出世间最美味的性爱,他们尽情享受对方身体给自己带来的极致快感。终于,在黄小善仰头发出一声悠长连绵的呻吟后两人双双跌倒在地上,在极度亢奋中,两条赤裸的肉体紧紧交缠在一起,穴中的ròu_gùn 一阵暴涨、脉动,喷射出强劲的液。


泄后ròu_gùn 依然亲密埋在她的ròu_xué 里,苏拉抱着娇喘吁吁的女人翻身,让她趴伏在自己胸膛上,大手在滚烫的胴体上游走,享受高潮后阴道虚弱地夹弄ròu_gùn 带来的小快感。


一场云雨后,黄小善稍微恢复点体力,手摸进两人紧密结合的山谷里包住肉柱根部,一点点将热气腾腾的大肉条从体内拉出,被堵在体内的热液涌出,烫得她浑身一抖,忍不住发出嘤咛。


苏拉右手滑过她平坦的小腹,探进温热粘腻的贝肉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搓揉,戏谑笑说:“这么着急拉我出来干吗?我还没待够你的sāo_xué ,快点自己再装回去。”


黄小善撑着他的胸膛晃悠悠从他身上爬下来站定在他两腿间,风情万种地横了他一眼,一脚踩在他滑溜溜的ròu_gùn 上,居高临下地对躺在地上的男人说:“你刚才的表现我很满意,本老爷向来赏罚分明,我决定趁你那几房兄弟不知道死哪儿去的时候给你开锅小灶,亲手再为你按摩一次。我现在出去取油,我希望等我进来的时候你已经擦干身体,乖乖躺在榻子上摆好造型等我了。”


苏拉双手交叉枕在脑后,吊儿郎当地仰视脸蛋娇艳似火的女人和她曼妙的裸体,她脚踩“江山”,一团狼藉的谷底完全暴露在他眼下,两片阴唇艳若桃花,洞口不能闭合,还在不停滴落浓稠的液。千娇百媚的身体搭配她此刻匪里匪气的气势,显得特别不伦不类,却又让他心动不已,他的心一动,被她踩在脚丫下的“江山”也跟着骚动。


黄小善察觉了,惊呼一声,赶紧将脚从滚烫的巨物上移开,眼睁睁看着刚射过子弹的ròu_gùn 又跟吹气球似的膨大,脸上通红一片,硬装出来的家主气场也瞬间破功。她恼羞成怒,抬脚虚踹了两下让她下不了台的命根,然后直接从男人身上踩过去,扯了条浴巾包住身体,边挽起一头湿发边回头瞪了眼懒洋洋的男人,催促他快点从地上起来。


她本来也没指望能叫得动r首领,可取了油回来居然看到这位爷已经乖乖趴在塌子上摇着酒杯喝起小酒了,她得意洋洋,从没对自己在老黄家中的威严这么自满过。


看,任你在外如何呼风唤雨,回了家还不是要乖乖听本家主的话,我叫你起来就起来,屁都不敢放一个。


苏爷躺在塌上,全身不着片缕,单手撑起头颅,懒散地摇晃着酒杯,浓密的眉,深邃的眼,高挺的鼻,壮的腰身和长腿,腿心狰狞粗硕的巨物,阳刚之躯充满了力与美,每一处都散发出王者的气息。


都老夫老妻了,黄小善依然看直了眼,三魂七魄都被塌上邪魅狂狷的男人吸去了,男人冲她勾勾手指头,她马上丢魂似的小跑过去。


“把口水擦一擦,一副没见过男人的蠢相。”苏拉一口饮尽杯中的酒,抬脚勾住她的腰,她人随即跌坐到塌上。


听他这么一说,黄小善赶紧背过身擦擦嘴角,哪有什么口水,这男人又在骗她!她回头斜眼看他,幽怨的小眼神逗得苏爷哈哈大笑,她被男人的笑声感染,也咧嘴吃笑个不停,狗腿地说:“拉拉,我给你按摩。”


然后往手上滴了两滴油,搓热后按在男人的胸膛上,没抓两下就被嫌弃的苏爷挥手拨开了,“有气无力,猫挠的都比你好,不如……我们玩个新鲜的。”


说完一把扯掉黄小善的浴巾,不待黄小善反应过来,将整瓶油都倒在她身上,油腻腻的油慢慢流过她的乳房,流进乌黑的腿心里。


苏拉抹匀她身上的油,把人提上来跨坐在他腰间,一手握住满是油光的酥乳,“用你的身体给我按摩。”


“身体……按摩……”黄小善迟疑片刻后恍然大悟,咬唇捶了一记他的胸口,嗔道:“下流,一家人里就数你会享受。”


苏拉弯起膝盖顶弄她的屁股,“不愿意?觉得委屈?那我去找席琳吧,她肯定很乐意用身体给我按摩。”


他哪壶不开提哪壶,气得黄小善抬起屁股再重重落下,弯下身子,两颗饱满的乳球坠下来顶在他的胸膛上,她像蛇一样扭动身体,带动乳球在他身上搓来搓去,包括小腹、毛绒绒的山丘,调动身上所有与他亲密接触的肌肤,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摩擦生热,油慢慢挥发出芬芳,苏拉舒服地闭起双眼享受身上柔若无骨的女人卖力地扭动按摩,细腻温暖的肌肤,盈韧饱满的乳球,压在他身上搓弄旋转摩擦,忽重忽轻的力道弄得他小腹起起伏伏,每一寸肌肉都在兴奋的冲击中变硬,尤其腿间那根肋骨。


黄小善看着男人享受的表情,乳球慢慢往下滑,滑进男人浓密的阴毛丛中,分开乳球,夹住他的大ròu_gùn ,再合上,让他的大ròu_gùn 包裹在软绵绵的乳沟里。手捧着双峰前后左右搓揉乳肉,让紫红色喷着热气的大guī_tóu 在她的乳沟里滑来滑去,不多时,乳沟便沾满了从龟眼吐出来的粘乎乎的生理液。


“嗯~~~”


男人呻吟了,鼓励她更加卖力地用乳肉套弄他的ròu_gùn ,搓几下就伸出舌尖舔一下龟眼,连续几轮下来,苏拉浑身的血液都流向埋在她乳肉里的ròu_gùn ,烫得黄小善心口快着火了。


苏拉挺腰操纵ròu_gùn 在她的乳房里快速冲刺几下,大声吼道:“善善,张开口!”


黄小善的脸立刻移到ròu_gùn 上,檀口大张,男人的液像喷泉般用力地射入她的口中,她一边承接他的液一边吞咽,红润的小脸满是斑驳的白浊。


突然,浴室门被人从外大力推开,高潮接近尾声的两人齐齐望向门口,苏拉小腹一缩,又喷出一股液,射到黄小善脸上。


浴室里潮湿浓烈的欢爱气味迎面扑向朝公子,他光脚踏进来,关好门,边脱衣服边走向吃相难看的黄小善。


第三零二章聪明反被聪明误(一更)


朝公子从柴泽处回来,进门看见乱扔一地的衣物、鞋子,男的女的都有,他又喜又恼。喜的是出远门的大小王果真回来了,恼的是家中除了他还能不能再出个行为举止端正的人!


虽说身处酒店,一切不用自己拾(其实在家里也一样),可底下拾的客服进来看到乱糟糟的“战场”,在休息时间里与其他客服三五人凑成一堆闲言碎语一下,难会落人口实。


柴泽先前高调地为他送早晚餐外加宵夜,几天下来,酒店七八成的员工都认得他,害得他不论去酒店哪里都比往日更加谨言慎行。


可自打跟他们一群家主不像家主,大房不像大房,小妾不像小妾的牛鬼蛇神混在一起,降低他的层次不说,还处处给他挖坑!原先还有个展风陪他一起镇压家里的煞气,如今剩他一人,哪天他镇不住了,大家一起手牵手去完蛋好了。


朝公子随手将口红放在门旁的立柜上,边弯腰拾残局边发牢骚。


只要家里的谁随便往地上乱扔几件东西,准能让稳坐神坛之上的高岭之花朝二爷一秒钟跌下神坛变成平凡絮叨的良家妇男。


苏爷有他的首领架子,朝公子也有他名门之后的自律,或者说他是眼里容不得沙子,黄小善大概就是他这辈子眼里最大的沙子吧。


因为朝思暮想的一家之主回来了,朝公子一扫从柴泽处带回来的愠色,整个人如沐春风,言笑晏晏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们可是有三秋不见了呢,等下他要指桑骂槐,叫她不要跟某些见不得光的人学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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