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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8 节

  h官场。

我一个人。”航着急回应道。


我长发飞舞,泪水飞扬,长叹着告诉航:“我的心只属于你一个人。”


晚上,我一个人躺在宿舍的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人生的经历一幕幕象电影一样浮现在我的脑海里,70年代的贫困,80年代的苏醒,90年代的向往交织在一起,让我爱、让我恨、让我痛、让我悲伤、让我如挣扎在井里的坠猫,让我如天上飞翔的风筝。世事的变化真如沧海桑田一样,让人有时不敢相信,是我在梦里,还是梦里的我在人世间。


小时候我特别羡慕有着花花绿绿糖纸的小姑娘,她们把一张张美丽如蝴蝶的糖纸仔细地夹在课本里,轻轻翻动,眼里看到的便是一个女孩子全部梦幻了。我没有梦,因为家里没有多余的钱给我买糖。


现在我常常是恍如隔世、如在梦中,不敢相信财富的到来是那么迅速,在巨大的物质享受面前,我一下子就被俘虏了,我没有坚强、没有衿持、没有羞涩、甚至是厚脸皮地巧取豪夺,贪婪和欲望轻易就把我锁住了。我恐惧回到贫困交加的儿童时代,钱带给我不仅仅是享受,更重要地是尊严让我能在绝大多数人面前有尊严地活着。


获得的成功和尊重越多,我越是感觉到心的疼痛,越是提醒我,这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美丽的容颜和妖媚的身体换来的,从我18岁我现在的老公公爬上我的床,痛苦和快乐两把剑就同时刺中我心,我的身体甚至于在20岁那年同时侍候他们父子两人,换来的是我两个哥哥风光地娶了媳妇,家里率先在全村盖起了楼房,修了祖坟。


现在我有属于我名下的工程队,方圆百里的大小工程我都会分一杯羹,钱对我来说已不是问题了。但我不想让别人叫我土财主、包工头、暴发户,我象隐身人一样悄悄钻进公务员的队伍,我知道人们都在议论我的副局长是用钱买来的,我夹着尾巴做人,做三年,你们还议论吗


我只想做个平静的美丽的好人,只想追求我看中的幸福和真情,只想拥有属于我的春天一样的男人。


是啊,航我亲爱的,你就象春风一样吹开我的心扉,象细雨一样滋润我的心田。


你有力的臂膀,急促地呼吸,深情的目光让我如潺潺小溪奔向大海一样快乐,你温柔的话语、款款的思念、细致的关怀让我如沉睡的婴儿一样舒服和满足。


我该如何给你,我的爱人


许多个夜晚都是航的坏笑把我从梦中惊醒,没有航的日子让我觉得很不舒服,我情愿在梦中完成我和航的一切,想象我们躺在大大的软软在草地上,仰望着天上慢慢飘过的云彩,做个深呼吸,然后紧紧地拥抱在一起,慢慢地做着。


不知道航是不是也如此深深地想着我


是不是也和我一样,一边想着对方的身体一边抚摸着下面,一股一股地冲动,把自己慢慢融化到无边无际的天空中去。


想到他不在我身边,我感到空虚、寂寞和心痛。我发现自己变得任性了,特别渴望他能天天来看我,我们天天厮守在一起。


让人春心萌动的四月里,他只来了一次。


月底的时候,林局来到省城,他在一间宾馆里打电话给我让我去陪他,我说,我身上来了,不舒服,以后吧。他很不高兴地说,你过来吧,我不要你,我们在一起说说话吧。我小心地解释说,我老公树林来了,改天吧。


他恨恨地放下电话。


天渐渐地热了起来,夏天的夜晚变得越来越难以入睡,有时漫步在灯红酒绿的街头,看着穿着凉快惹眼的男男女女象风一样地飘过。我会轻轻地抬起头,含着笑意,平静地注视眼前的一切,不觉得自己老,只觉得幸福的生活刚刚开始。


我30岁了。


30对于我曾经是一个多么遥远的数字啊。今天这个数字如期降临到我的身上,我从我身边男人的眼睛里,身体中读出了我的成熟和经验、干练与美丽。内敛代替了我的张扬、沉稳代替了我的毛躁。30岁的我就是一池深深的湖水,涌动着波浪更懂得在波浪中隐藏。


女人的一生就是一部风云四起电影啊,20岁是舒雅浪漫的文艺片,30岁是激烈紧张的枪战片,40岁是生死时速的kb片,50岁是斑驳岁月的纪实片,60岁则是令人咀嚼的怀旧片。30岁是女人生命的分水岭,从这一天起女人的生活才进入真正成熟的轨道,30岁的女人像成熟果实包含蜜汁一样包含着性感。


30岁的我,变得更加自主,更加无拘无束,我有了金钱的基础,有了更多的选择,我要用心培养我的爱,让爱情的的“营养精油”来浸润我枯萎的心灵:我渴望和航一起去旅游、一起能找一个安静的地方住上一段时间,共同感受大自然带来时光流逝,我和航在一起不需要名份,不需要计算收益,只为了完善自己的生命,只为通过心灵保鲜来延长花开的时间。


我知道航是个坏坏的男孩子,肯定也被别的女人宠过。他一见面就不怀好意地吻了我,没有我心仪已久的含蓄和等待,但却突然就叩开了我的心灵之门。


在我进修快结束时,突然收到一封航的来信。在如今拇指时代短信肆虐,一封信突显得意外和弥足珍贵。我不忍心立即打开它,反反复复地看着信封,字很漂亮,是航的手书,我的名字“惠”下边的“心”字的两点飘逸俊洒,跳跃着扑进我的心。我一步步来到学校操场边的草地上,依着青青的杨柳,慢慢地撕开了信封。


信中写道:“亲爱的惠:提笔给你写这封信时,距上次相会已经有整整2个月了,2个月60天我每天每时都在深深地思念你,想着你的唇、你的吻、你的秀发、你身上迷人的芳香。


回到家里,我细细梳理我与你之间的感情与交往,回忆自己是如何深深地爱上你的爱你什么你身上什么东西象磁铁一样吸引了我随着思考的不断深入,我慢慢有了答案。其实在与你相识之前,我就很多次地听说过你的传奇虽然其中有抵毁和诽谤,有流言蜚语。但我承认,刚开始是你身上与常人不一样的经历和动人故事象谜一样吸引了我。


还记得我见到你时的情形吗我到你们分局检查工作时第一次遇到你,我第一眼看到你,就被你的美丽和性感击中了,原来传说中的你是那样漂亮和迷人,就象是意大利电影西西里的美丽传说中美艳的拉丁语老师玛琳娜一样让我不禁想入非非。你眼睛明亮、嘴唇性感、双颊的腮红象漂亮的云朵;你胸部高耸、体态婀娜,成熟诱人,妩媚动荡,我在瞬间就被你迷惑了,无可救药地坠入情网,宁愿万劫不复。


在我的记忆深处和灵魂中,我前世一定见过你,你就是我长期以来梦想中的情人,我仔细回忆的你的面容,才发现你的脸型和我妈妈的几乎一模一样,不怕你笑话,我从小就有很深的恋母情结,你的出现让我感觉特别温暖和亲切,我经常莫名其妙地为你感动。所以我特爱把头伏在你的胸前,把脸埋你的挺拔的双峰中,品啧着你香甜的ru房,那一刻我觉得我特别安全、特别快乐、全身都象奶油一样融化了。


这段时间我没有去见你,我一直在思考我们的未来。领导刚刚调整了我的工作岗位,我被调整到三科了,不知道这是不是一个好消息,会不会影响我们的将来。我又紧张又兴奋,幸福高兴的是我们能够在一个科室了,天天都能见到心爱的你了。但我又有一些担忧,担心我们天天厮守在一起,会破坏我们的神秘感,破坏我们之间的甜蜜,毕竟距离产生美。我特别要告诉你,你是我此生在这个世界上唯一能让我抛离家庭,为你牺牲一切的女人,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将来如果我们分手,起因一定不是因为我的缘故,我会永远深深地爱着你。


提起笔来,我有许多话要对你说,局里最近关于你的流言蜚语有很多,但那些我都不会相信的,我相信你是一个好女人,你是纯洁的。我坐在办公室里我有时也能体会到你的爱,所以我收到你的短信时感觉到特别幸福。有了你,生活中其它一切都没有意义了。


亲爱的,好想吻你,和你在一起。“在我做贼时,没有人阻止我告诉我这是错的;当我准备洗手不干重新做人时,却都站出来揭露我曾经做过贼。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没有人希望你过上好日子,一切奋斗都要靠自己。


我很感动地读完航的来信,环顾四周,杨柳青青,湖水涟涟,为什么要拒绝美好的生活呢正视自己,善待他人,一切不快都会随着时间消散,留下来的一定是值得一生回味的东西,我决定接受航的爱,把他牢牢地抓在手上,放在心中。


告别省城的时候,我到商场为航选购了一件金色的意大利都彭t恤,他白皙的脸庞,挺拔的身姿穿起来一定会很漂亮。唉,可不要招惹了众多的眼球啊。


我提前结束了在学校的生活,老公和林局们都不知道,还以为我还要在学校参加结业典礼呢。


火车带着我驰向武夷山,在同一个时候,我知道在另一列开往武夷山的火车上,坐着我的情人。我和航约好一起去泛舟九曲溪。


这还是我第一次背着家人和情人外出。心中充满着和心爱的人“在美丽如画的世外桃源里待上一段时间”的想法。既渴望又激动。踏上火车的那一刻是赴死一样的果敢。我一上车就爬到中辅上休息,竟睡着了,夜里我突然惊醒,是火车进了一个小车站,窗外车站的灯光透过窗帘直扑进来,我抬手看表,是凌晨3点钟,再过3个小时我就会见到航了。外面下雨了,雨水打在车窗外面,化成一道道的水流,就象是情人分别的眼泪,我再无睡意,睁大眼睛枕着列车的声音,感觉列车把我带入一个巨大的黑洞之中,那洞的尽头是美丽诱人的风景还是苦海无边的深渊啊


天亮时分,列车准点到了,下车后舒服地呼吸车外清新的雨后的空气,世界在我眼前重新变得轻快明亮起来,置身于一个谁也不认识我的世界,我象是来到另外一个国度。


航穿了一身白色的阿迪达斯运动装在车站外等着我,文质彬彬的他别有一种帅气,我们转乘汽车深入武夷山景区,很快汽车就把我带进了秀美的绿色长廊中。航在车上一直都紧紧地握着我的手,我们依偎在一起,象是一对度蜜月的小夫妻。


下榻的宾馆叫九曲山庄,宾馆不大很清静,说了接待处老杨的名字,接待的小姐很热情,飞快地打量了我们一下,也没让我们出示证件,就给我们安排了一间靠湖区风景的房间。


房间的窗户很大,窗外是迷人的湖光山色。我们放下行李,相互望着什么也没有说就拥吻在了一起。


航一边吻着我,一边掀起我穿得休闲运动衫,将我的乳罩解开,用手轻揉着我丰满的ru房。


我抓住他的手,阻止他进一步行动:“现在不要吧,先去爬山”


航愣了一下,绽放了一个青春的微笑,调皮地说:“怕我等会爬山会没有力气吗”


我把嘴凑进他的耳朵,轻咬着他的耳垂:“当然了,我会折腾到你腿软的,走吧,先看风景。”


我推开航,站起来整理好衣服。


走出房门,外面是一片好风景。我们沿着山路向天游峰走去,游人虽然不是太多,但从我们身边走过时都是一付猴急地登山观景的模样。我和航从容地挽着,象是此地的住户一样,慢慢地前行,遇到无人或是拐弯,会停下来迅速地吻着,飞快地将舌头插进对方的口腔里,使劲shǔn xī 着。我们向着那座有着狐狸精庙的小山走去。


登山时有一段的近乎与地面垂直的梯子,很不好爬,航让我在前面,我们相互鼓励着登上山顶,上面是朱熹真正隐居的地方。山对面有神秘的悬棺和一个传说的狐狸洞,山顶上一个导游正在说朱熹的第二个老婆是狐狸精的故事。继续前行便是狐狸精庙。


在庙里,航搂着我,小声地附在我的耳边说:“你就是狐狸精吧。”


“是啊,我是专门迷死你们这些花心男人的。”


“怎么除了我,你还想迷住谁啊”航听了急急地搂紧我,好象我马上就会使展媚功投入别人怀抱一样。


航细细地抚弄我的头发,幽幽地说:“你这么漂亮,这么迷人,这么性感,哪个男人能挡住你啊,我真的好怕。”


我长叹:“唉,除了你,我谁也不会迷的了。”


航环顾四周,感慨地说:“其实啊,当狐狸精真的不易,你看啊,作为一名职业狐狸精,起码要长得漂亮吧,而且还要有一定的涵养,更重要的是要懂得驾驭男的。你看,朱熹他老人家对他们家狐媚娘多好,人都死了,还为她盖了一座庙,庙虽小,情意真啊狐媚娘也算是死得其所了,在自己最漂亮的时候离开,让后人记得的都是她的美,让人好生羡慕啊”


“你也会对我这么好吗”


“你如果死了,我不会给你盖庙的,我会和你一起紧紧拥抱着,一起去到极乐世界,我们的爱情应该象悲惨世界里那个敲钟人和美女爱丝美那达,死后,别人分也分不开。”


“不,敲钟人是等到心爱的人死去后才得到她的,我们不一样,我们活着的时候,就要尽情享受我们的生活。”


“怎么尽情把我折磨得的腿软”航捉狭地笑道。


“腿软算什么,我要让你三天起不了床,走吧,下山。”


登上天游峰已近中午了,站在峰顶,周围的三十六峰、九十九岩尽收眼底,在山顶可以清楚地看见九曲溪的一段,下的溪水泛着金光,溪上间或出现筏工们挥动竹竿的身影,轻轻的、与鹅卵石碰撞时发出银铃般的水声仿佛就在耳边回响;远望阳光下苍松翠竹覆盖着的群山,白云飘飘、忽上忽下,隐约其间。我与航象是仙人一样站在山上感受着自然的洗礼,不胜感慨。


放眼凝视着远处的风景,航轻轻触动我的肩膀,我慢慢地转过身子,静静地和航缠绵一吻,在武夷山开山老祖彭祖面前接吻虽然冒渎,但此一吻何尝不是在众神仙面前誓爱


下午两点时,我们赶到星村吃了一顿农家便饭,便去坐竹筏。途中又下了几滴细雨,在竹筏上很是爽快。


我和航坐在最前面,我们两人仿佛都被融化于这秀丽的山水之间了。我们就是一对山水间飞行着轻盈、飘逸的相思鸟,穿梭在一幅幅美伦美涣的山水画中。梢公是一个幽默开朗的导游,夸张地讲着关于山水的传说,一边听着怪异的神话故事,一边在那清流里漂行,竹筏轻轻柔柔的向前游走,风儿悄无声息的跟着,满溪碧水烟波荡漾,两岸芦苇摇曳生姿,我轻拉着航的手放松至极,恋恋不舍,多么想一直这样漂荡下去。


回到宾馆,累的连接吻的力气就没有了一样,直接就把身体放到了床上并排睡在一起,心还陶醉在九曲溪醉人的风中。过了许久,我们不约而同地扭头凝视着对方,轻轻地挨在一起,深情地吻起来,体内又升腾起欲望的火焰。


相拥着吻了很长时间,分开时,夜色已浓了。


跑了长时间的山路,感觉都有点饿了,旅游区的宾馆里竟然还有送餐服务,真是让人又意外又高兴,服务员向我们推荐当地特色蛇餐,我们点了蛇羹、兰花蛇丝和盐煮豆腐,本来想饮一点红酒解乏的,服务员很认真地推荐此地的武夷留香酒,说是用当地优质糯米作原料清澈山泉酿制而成,度数也不高,很适合于女性饮用的,至今有好几百年历史了,李先念、彭真等中央领导人都赞不绝口的,我们被老实纯朴的女服务员逗得笑起来,点头应允。


等待的时候,我们一刻也不闲着,立刻翻滚到一起,感觉马上就要补充能量,急着想把身上所有的力气都耗光一样,航着迷地吻着我饱满的ru房,我用手牵引着他挺立的jj,但我们都没有进入,耐心地等待属于我们的深夜。


一会儿,服务员送餐来了,我们在桌边相对坐下,我给航斟上了米酒,彼此都不说话,静静体会和感受旅宿带给我们的温馨。


我们交杯换盏地对酌起来,酒后是微醉和无语,内心深处为我们能远游他乡,在静静的山野里共进晚餐,共享二人之乐感慨不已。


喝着酒,航转过来和我坐在一起,手突然就从我的衣襟处伸了进去,握住了我的ru房,我想躲闪已来不及了。航索性把我上衣的拉链全部拉了下来,里面露出我淡蓝色的胸罩,他故意没有解开后面的暗扣,而是把乳罩硬生生地拉了上去,我的ru房本来就是34d杯罩的,经过他这样一折腾,在胸罩的挤压下,显得更加浑圆和饱满,粉红的乳头直突突的。航举起杯子滴了几滴在我的乳头上,我还没有来得及做出反应,他温暖的嘴唇就包裹了过来,轻轻地含住了。


混和着我的体香和酒味更浓吧,航来了兴致,倒了更多的酒在我的胸脯上,浓浓的米酒散发的醇香在我的乳际间流淌,航把头埋进我的ru房中,忘情地shǔn xī 着、品尝着,我则醉倒在床上。


“我真想永远醉在你的身上。”航抬起头轻轻地说。


“是啊,来这里真好”我不胜感慨。


“我来喊服务员来收拾桌子吧。”航站起身。我胡乱拉过一床毛巾被盖在身上。


过来两个服务员很快将房间收拾干净,这之间我背过身子假装睡了,航则一直凝视着窗外一言不发,服务员走后,他过来坐在我的身边,将手从被子底下伸进来,缓缓地抚摸着我的背部。


“几点了”我问他。


“快10点了,我放水,你洗澡吧。”


“只冲淋浴吧,浴缸怕是不干净。不知能不能洗澡了,我都醉了。”


“没关系的,我扶你,我们一起洗吧。”


“我一点儿都不想动了,帮我把衣服脱了吧。”


“好的。”


航细心地先去浴室里打开了喷淋、调好水温,然后轻轻过来帮我脱衣服,我趴在床上感受他的温柔体贴,他一边除去我的衣服一边在我裸露的身体上细细地吻着,感觉很舒服,很快我的胴体就完全暴露在航的面前。


“起来吧,亲爱的。”


航搀扶着我软软的身体进了浴室,站在略微有些发烫的水雾下,我才发现自己比想象中的要醉。航很快脱光了也挤了进来,用我带来的淋浴液帮我擦着。我手扶着墙任由航帮我洗,航硬硬地顶着我的屁股感觉很不舒服。我换了个姿势,面对着航,用手轻握着他的jj,度量着他的力度


出了浴室,我醉靠在航的怀里,航一只手环绕着我的腰部,将我引上床。我感觉背后有些异样,回头一看,航正盯着我浑圆的臀部仔细地研究着,我顿时有些羞怒,轻轻往航脸上打了一下:“你看什么呢色迷迷的样子”


航从背后将我整个人都抱拢着拉向他的怀里,一边吻着我的耳垂一边侵袭着我的ru房,在我耳边呢喃着说“好有弹性啊。”


“瞎说什么,我又不是少女了。”


“真的不骗你,好漂亮,许多象你这个年纪的女人都有些下坠,你不一样,还象小姑娘一样翘翘的,很性感啊”


“你天天都观察别的女人啊,不害臊。”


航把手插进我的双股之间缓缓地动着,下面温暖而湿润。


“太迷人了,我好爱啊,象艺术品一样。永远是我的。”航说着就把脸贴在了上面,来回揉着。


我长叹一口气,把头埋进枕头中,从心里发出一句:“我真想死在这儿啊”


“你说什么”


“没什么。太累了,我们睡吧,我不想做。”


航拉过被子盖住我们的身体,紧紧地抱着我,深情地说:“就让我搂着你度过这个夜晚吧”


幸福的泪水从我眼角滑落。


一天的登山人累极了,加上酒精的作用我的头晕沉沉的,身体也软软的,我让航把头埋到我的胸前,搂着我心爱的男人一点一点地沉入到梦乡之中。


这一晚我又做梦了。梦见的是我老公树林的父亲我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他如影随形,潜入我的梦中来追杀我。我不停地奔跑,一路狂奔,竟也跑到武夷山了,我大声呼唤护佑我的航:“快来救我啊”,眼前无数云朵飞过,我从云的形状里看到了航,看到了航的面容他正在痛苦捂住了自己的耳朵,紧紧地把眼睛闭上了。我赤裸的脚鲜血淋漓,疼痛难当。当我跑过森林的时候,长齿的青草和有刺的荆棘在我的脚下躺倒,它们用叶子缠住了我,让那个魔鬼追上我。他手中握着青森森的长剑,牙关紧咬,青筋暴露,两只眼睛喷出仇恨的烈火,像是要扑上来把我撕个粉碎。他就要用这把剑扑上来了,他就要用这把剑把我刺死了


“啊”我猛地睁开眼睛,听见屋子里有空洞的回音,那是一个女人绝望的号叫,而号叫的余音还停留在我的喉咙里。我用手扶住额头,想定一定神,却摸到一把粘湿的汗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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