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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部分

  尼心似水

可是,有的时候,有天眼能见鬼,未必是好事。


凡人若没有驱鬼捉鬼的本事,只是能看见鬼物,却是有很大的危险。


有的鬼是因为有心事未了,所以一直在人间界徘徊,当它知道有人能看见它,势必会追着这人,要他帮它了结心愿,若迟迟帮不了它,它也许会用一些奇怪又危险的方法催促他,吓唬他,或者恼羞成怒,拿了这人的命去,也不在话下。


若是有求的鬼多了,一个凡人身跟了一大串的奇形怪状,血r模糊,断头斩腰,缺胳膊少腿的鬼。。。


偶尔见个一两次,也就是受点惊吓,若天天见到,其中的滋味,怕是痛苦多过快乐吧。


静月看着有些得意的赵谦,心中暗暗的叹了一口气,自己终归还是将他带到这条路上来了。


送他一点佛力,当时并没有想太多,可现在。。。自己摆的乱摊子,还是自己来收吧。


“风丛送你的那个笛子呢?”静月问赵谦道。


赵谦正在想象着自己是如何威风的降妖除鬼,拯救万民于水火呢,听静月这么一问,连忙一个袖里乾坤,将那只银色的小笛子拿了出来。


“这只笛子出问题了,吹不响的。”这么好玩的东西,赵谦早就已经试过了,可惜不管他怎么吹,这只笛子就吹不出声音来,刚开始赵谦以为是笛膜破了,可一看才发现,这根笛子根本就没有笛膜,赵谦自己弄了个笛膜换上了,可惜这笛子不是凡品,普通的笛膜根本粘不上去,赵谦一试无果,就将这只笛子给扔到脑后了。


静月接过那笛子,放到嘴边,尖利的声音破笛而出,把两人吓了一跳。静月难得的脸红了一次:“没吹过,不会吹。”


赵谦很少见静月这么含羞带俏的模样,一时间就呆住了。


静月也不理会赵谦的傻样子,仍自顾说道:“这个笛子和普通的笛子不一样,是风丛凝结了佛力而成的,你必须用佛力来吹它,它才响的。你那点佛力,吹一首短曲是没问题的,不过这笛子平时不要吹,一个把握不好,是要出人命的。”


美色在前,赵谦哪还有心思管什么笛子啊,一把搂住小尼姑,就啃了上去。


赵谦他们的捉鬼之行,在静月的压制下,终是没有成行。


一行人商量了商量,明日启程,去一个叫合江的地方。


从合江坐船去重庆,再由重庆再沿江东下。


依赵谦之见,水路也好,陆路也好,能快走就快走,不能快走就慢慢来,反正不着急回去。


行了几日路,到了合江。


合江是个小码头,并没有大船租赁,只有到渝州那种大地方,才有大船可以长时间走水路。


租了几条不大不小的船,将马匹行李都搬了上去,一行人正式踏上了水路。


一路之上,还真是顺水又顺风,没有出任何意外,平平安安到达了渝州。


租船,安排行程,自然有李秀等人去办,赵谦坐在客栈中,整天和静月形影不离,时而念念佛,时而抄抄经,时而带着静月去买衣服首饰,时而帮静月整理妆容,时而夫妻同游,日子倒也过的惬意。


过不几日,事情全部安排妥当,船也换成大的了,赵谦这才携静月上了船。


这船是常在长江上跑的,对道路极为熟识,船老大是个爽快又直性的汉子,而且极有眼色,见静月喜静,就极力约束手下,不让他们大声喧哗,随便出入。


船儿行的很快,赵谦一边观赏着沿途的美景,一边念着刚看来的两句诗:“白日放歌须纵酒,青春作伴好还乡。即从巴峡穿巫峡,便下襄阳向。。。杭州。”他也不管押韵不押韵,瞎改一气。


长时间坐船,并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好在赵谦是第一次走长江,而长江两岸的景色又雄奇秀美,令人目不瑕接,赵谦这才没有感到厌烦。他镇日里站在船头看长江的景色,看厌了,就去帮静月抄几行佛经,抄累了,就练练吹笛,但他吹的笛子,却并不是风丛给他的,而是一只普通的笛子。静月说那笛子威力很大,不到危急关头,不让赵谦拿出来用。赵谦就买了只玉笛,凑合着练习一下,免得连一首曲子都吹不全。


这一日,天色y沉的很,一早竟然淅沥沥的就下起雨来了。


赵谦本以为船会靠岸躲避一下,等雨停了再走呢,未料想船老大说这雨不大,并不碍事,船只仍是冒雨前行。


雨中的长江,更有一种朦胧之美,迷蒙的水雾自青山间慢慢升起,山峰好象娇羞的美女一样,在雾中若隐若现。


赵谦站在船舱门口,望着这美景展开了丰富的想象,娇羞。。。美女。。。小尼姑。。。晚上。。。嘿嘿。。。


赵谦正想的快活,眼角的余光却瞥见有个黑色的东西嗖一下就从船的右边闪了过去。


待赵谦凝目细看时,那个东西已经没有了踪影。


水鬼?鱼精?


赵谦突然有点草木皆兵的感觉,这水下,还说不定有什么呢,自己可不会游泳啊。。。


一想到这,他急忙回身,噌噌两步就窜回了房。


静月正在抄经书,大船很吃重,也走的很稳,若不是碰到急流险滩,平稳的和陆地差不太多,写字并不费劲。


“小尼姑,刚才有个东西嗖一下就从船边上飞过去了,你说会是什么?”赵谦站到静月身边,才觉得安全了点。


静月抬头看看他,见他无碍,又继续抄经书:“深水茂林,必定会有些精怪的,不用理它们,一般时候,它们不会轻易招惹人的。”


听了这话,赵谦有些敲鼓的心才平静了下来。


不过他仍是觉得有些不放心,景也不看了,经也不抄了,开始整天整天的练习吹笛,力争为求生逃命多增加一些保证。


作者有话要说: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不闲话了,去做饭~


第章


小雨一直滴滴答答的下个没完,一连几天,船都在雨雾中慢慢前行。


雨下多了,空中水气大,所有人身上都是又潮又湿,连衣服被褥都散发着一股湿湿的味道。


杭州虽然雨水也不少,但赵谦府中伺候的人甚多,哪方面都想的周周到到的,就是y雨天气里,赵谦的衣服被褥也从来没有这么潮湿过。现在,身上就象裹了层又粘又凉的水一样,让他浑身的不舒服。


赵谦哪受得了这种罪啊,心中不如意,不由的火气就大了些。


静月自然不与他一般见识,整日里仍是念经,打坐,抄经文。


赵谦无聊又焦躁,整天拿着那只玉笛,吹得鬼哭狼嚎的。


后来不知怎么让他一鼓捣,他竟然有了一个很大的发现。


他发现只要将那点佛力用到眼睛上,他就绝能到看到一些不寻常的东西,若是不把佛力用到眼睛上,那些东西却不是经常能看到,只有在胆虚、心情低落,又或是天气不好,抑或夜晚的时候,自己才能看到一鳞半爪,有时候只是个虚影,有时候是半个身子,有时候只能看见两只闪亮发光的眼睛,还有一些如同“衣服”一样,只能看见衣服,却看不见穿衣服的“人”。。。


经过这么一闹,赵谦就知道了佛力实在是个好东西,若自己身体里装的满满的全是佛力,岂不是说自己不用刻意的去运用佛力,也能看到那些东西了么?


为此,赵谦特意去请教静月,如何增加佛力。


静月告诉的回答很简单:打坐,念经,她还教了赵谦一套很简单的佛力运行方式,这方式却是极为温和的,不会伤及根本,只是有些慢。


赵谦象得了宝一样,更加卖力的吹笛,而吹笛的同时,就在体内运行着佛力,试图让佛力长的快一些。


这一日,小雨难得的停了,天虽然仍然y的很,但雨却是没下了。


眼看就有晴天的可能了,赵谦心情格外的好,他站在船头,一只笛子吹的如同叽叽喳喳的喜鹊。


静月正在房间里抄经书,一边抄,一边听赵谦吹笛,吹的正欢,笛音猛的象被什么打断了一样,突然之间戛然而止。


静月以为赵谦出了什么意外,赶紧冲了出来。


她一出来,就见赵谦呆呆的望着天空,嘴巴张的老大,好象很吃惊的样子。


静月连忙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却也是惊诧了一下。


天空中,水族部众浩浩荡荡无边无际的正从上方经过。


虾兵蟹将,蚌蛤蚶蚝,鲸鲨龟蛇。。。。。。威风凛凛,张牙舞爪,列着整整齐齐的队伍,好象要去和什么打仗一样。


队伍最前面,是一驾青色的车舆,黄伞罗张,璎珞低垂,看不见里面是什么人。走了没一会儿,就有一个虾兵跪到那车前,随即起立飞奔而去,然后只见那虾兵领了一个足有百名的队伍,落入了江中。


又走了一段,又有一名大白鲨鱼飞到了车前,象是领了命令一般,起身离去后,也带了一小队兵马,落入了江中。


。。。。。。


赵谦瞪着眼珠子,张着大嘴,已经震惊到无可复加了。


虾兵蟹将,以前他还以为是有些人瞎编出来的呢,现在他才知道,原来,这些东西是真实存在的啊。


待空中水族部众渐渐走远,消失不见之后,他才缓过神来,刚想向旁边的静月发表一下自己的感慨,他却发现静月的脸色,相当的难看。


“小尼姑,你怎么了?”


静月象是在回答赵谦,又象是在喃喃自语,声音低不可闻:“劫难,劫难!”


赵谦心神俱震,他失声叫道:“又要发水了?”


静月点点头,叹道:“水部各众已经到位了,从今天起,波澜惊,暴雨起。。。。。。你莫扰我,我去看看,可还有什么可以挽救的地方。”静月说罢,神色黯然的走了。


赵谦见静月表现的不如平常那么淡定,就明白了,这次的水患,恐怕不是小尼姑可以回天的了。


望着滔滔的江水,赵谦心中是又慌又乱。


慌的是自己正好处于江上,这一发水,怕自己也要葬身鱼腹。


乱的是水灾一起,不知又有多少百姓要流离失所,成为灾民,皇兄恐怕又要愁眉不展,国家又有一番动荡了。


若是以前,赵谦自然不会关心这些东西,可自从双流城火灾之后,赵谦在不知不觉中,就开始关心起民生来了,虽然他的这种关心,并不十分强烈,也并不十分积极,但起码,也比以前强太多了。


烦恼了一会儿,他自知在这场水患中,自己是帮不上忙的,当务之急,自保才是首要。


赵谦赶紧去吩咐船老大,找个安全地方停靠,其实赵谦心中也明白,若真是水灾来临,这长江左右,怕没有什么地方是安全的。


而那管倒霉的玉笛,又开始被他折腾的死去活来。


傍晚时分,果然天降暴雨,闪电夹杂着狂风,把个船只吹的东摇西晃,一时间,长江之上,波浪滔天。


赵谦白着个脸坐在床上,紧紧的抱着静月,生怕一个没抓稳摔到地上去。


静月盘膝而坐,双目紧闭,早已是进入入定状态了。


也不知她用了什么神通,任这船晃的这么厉害,整个人仍是安安稳稳的坐在床上,连一丝晃动都没有。


风浪太大,连桌椅都颠来倒去,赵谦索性把静月当成了风雨不动的大山,抱住就不撒手了。


赵谦虽然担心着狂风聚雨,焦虑着船覆人亡,但他只要一看见怀中的静月,心思就会安定一些。


即便真是要葬身水国了,最起码也是抱着小尼姑死的,抱着美人死,至亡犹闻香,何况是如此如花美眷,自己也算是不虚此生。


他一边做着自我安慰,一边努力抱紧静月。


静月这次入定时间很长,从中午到晚上,从晚上到夜间,一直没有醒过来。


而赵谦,早已支撑不住,昏昏睡去了,就是睡梦中,那两条紧紧扣在一起的胳膊,都没有松开过。


赵谦其实并没有睡沉,船晃的那么厉害,浪头打在船只上,叭叭哗哗的声音也很大,再加上电闪雷鸣,他就是想睡死过去,也没那可能。他看似是睡着了,可心中却总是留有一丝清明。


睡着睡着,在这半梦半醒之间,赵谦忽听得船底下有人尖细着声音说道:“鱿鱼哥哥,咱们这回执行的是最最要紧的任务么?”


只听另一个比较浑厚的声音回道:“不是,这次决堤的地方在红塞,那里是由黑蛟将军亲自指挥的。”


那个尖细的声音好象有点失望:“唉,我要是在黑蛟将军手下就好了,这次就可以亲手为我爹爹报仇了,可恶的人类,我一定要他们血债血偿。”


那个鱿鱼哥哥安慰他道:“你不用难过,咱们管的这段也有人的,到时候,你就翻个大浪头,多打翻几艘船,不也算是为你爹爹报仇了么?”


那个尖细的声音重重答道:“嗯。”


话音到此,两“人”就再也没有声息了。


赵谦一个激灵,就从睡梦中惊醒了。


他下意识的去摇静月,慌里慌张道:“小尼姑,快听啊,有东西在说话。。。”摇了几下,他忽然意识到静月在入定,根本不可能听得见他说的话。


他刚把话咽回去了,只听静月的声音响在了耳边:“我听到了,是一只鱿鱼和一只梭鱼。”


鱿鱼,梭鱼。。。


晕,怪不得那尖细的声音要替爹爹报仇呢,想必那老梭鱼,早已成了饭桌上的一盘菜了吧。


赵谦看着醒过来的静月,心中高兴无比。


在这个时候,有小尼姑在,他感到安全了许多。


“小尼姑,你想到办法了么?”


一次入定下来,静月早已恢复了以往的淡然,她平静的回答赵谦:“这次水患,是水部得了天命,已是不可挽回。不过,我纵观整场水患,却是让我找到了一个水族漏d。此法若可行,可挽回十几万条人命。。。”


赵谦高兴的蹦了起来,叭叭叭就在静月脸上亲了几口:“小尼姑,我就知道,这个世界上你最可靠了,没有你办不成的事。”


静月紧拉住赵谦的手,眼中一片清明,无波又无浪。


“事态紧急,你去将李秀唤来,我有事交代他。”


赵谦一皱眉:“什么事,吩咐我不就行了,交代他做什么?”


静月轻拍了一下赵谦的后背:“你办不了,快去吧。”


什么事情这么神秘?


赵谦一边嘀咕,一边走到门口,扒着房门,朝着李秀住的方向一阵狂喊:“李秀,李秀。。。”


没喊两声,李秀摇摇晃晃的就从他住的房间出来了,李秀本来就有点晕船,现在风又这么大,船晃的又这么厉害,这家伙差点把苦胆吐出来,一听到赵谦叫他,强打着精神过来了。


赵谦一见他那痛苦的样子,向他说道:“我去帮你问问王妃,有没有什么办法治治你这晕船。”


李秀连忙道谢,谢完了又问道:“王爷,你有什么事吩咐?”


赵谦指指屋内:“不是我找你,是王妃找你。”一闪身,示意李秀进来。


静月正站在桌前写着什么,见他们进来了,将她写的那纸匆匆折好,然后交给了李秀:“这张纸上写着要你做的事,你保存好了,千万不要忘记了。”


李秀答应着,接过了那张纸,小心翼翼的揣到了怀里。


赵谦在旁边道:“小尼姑,他晕船晕的厉害,你给他想想办法。”


静月掏出几粒药丸递给李秀:“吃一粒就好了,谁还晕船,你就给他一粒。”


李秀道了声谢,然后拿着药丸走了。


静月又掏出一颗湛青碧绿的药丸,放到赵谦手心:“重伤时服下,可救一命。”


给自己救命的药丸,赵谦觉得很是奇怪,随即他又担心来,尖叫一声:“小尼姑,我是不是有什么要命的劫难了?”


静月笑道:“不是,是让你防备万一的。”


赵谦知道静月从不说谎,也就放了心,顺手将药丸揣进了袖子里。


静月把窗子开了个缝,狂风卷着雨水冲了进来,落了她一脸。静月向外面急瞥了一眼,又将窗子关上了,然后转过身来对赵谦道:“事情紧急,我这就要走了,这船我放上一层结界,你们不会有事的。若真遇险了,你就开金刚罩,若有东西要害你,你就吹风丛给你的那个笛子。”


赵谦听着静月的嘱咐,c嘴问道:“你去哪啊?”


静月淡淡道:“红塞。”


红塞?


不是刚才那两只鱼精说的决堤的地方么?


那里有黑蛟把守,不是很危险?


赵谦刚要出声反对,却听静月柔声唤道:“赵谦——”


第章


赵谦楞住了,他有些不可置信的盯着静月,怎么也不相信,静月竟然叫他的名字了。


从认识以来,静月叫过他王爷,敬王爷,夫君,相公,但从来没有叫过他的名字。


她叫他的名字了,叫他的名字了。


赵谦鼻子一酸,好悬没落下泪来。


一直以来,赵谦觉得两人最亲密最恩爱的表现,就是轻轻的喊对方的名字。


情到深处,爱到深处,低低耳语,亲亲我我,自己的名字带着浓情,带着蜜意,从爱人的嘴里喊出,是这个世界上最温暖,最甜蜜的事情。


可这二十多年来,人人喊他敬王爷,偶尔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却总是咬牙切齿的喊,后面还得跟着一串咒骂。


第一次有人这么温柔,这么深情的喊自己的名字。


自己在她心中,是不同的,是惟一的。


赵谦心中一股暖流激荡而起,他冲过去,一把抱住静月,紧紧的,紧紧的将静月揉进怀里,揉进血里,揉进r里,揉进。。。心里!


不知是被赵谦眼中的灼热燃烧了,还是被赵谦剧烈的感情感动了,静月紧紧回抱住赵谦,仰起了脸宠,做出了生平第一次放任感情的事情——索吻!


赵谦的气息铺天盖地而来,狂热的,激烈的,深情的,欢娱的,兴奋的,高兴的。。。赵谦在此刻,毫不吝惜的,将自己的感情统统交付给静月。


静月闭着眼,与赵谦唇齿相亲,任由赵谦带着她,淡漠了窗外的风雨。


良久良久,两人才气喘吁吁恋恋不舍的分开,静月靠在赵谦怀中,眼中的激情慢慢退却,那个清冷淡然的静月又回来了。


“我得走了。”静月盯着赵谦英俊的脸宠,将眼中那抹依恋坚决的抹去了。


赵谦仍是紧紧的抱住静月,不住轻啄着静月的头发,就是不愿松手。


看着赵谦抱的紧紧的双手,静月无奈的笑了笑,然后伸出手去,一根一根的掰赵谦那握的紧紧的手指。


赵谦任由她掰,自己仍是眷恋的亲吻着静月的额头和头发。


“小尼姑,有危险么?有危险就不要去。”尝到了两情相愿的滋味,赵谦再也舍不得让静月去冒险了,他下意识的想要阻止静月前去。


静月轻轻的摩蹭着赵谦的柔软指腹,平静道:“放心吧,我的寿数没到呢。”


赵谦这才放了心,不再出声反对了。


静月终于将赵谦的手指掰开了,她利索的站起身,向赵谦笑了笑,然后推开窗子,纵身跃出,身形顿时消失在了茫茫暴雨之中。


赵谦看着窗外的风雨发了一会儿呆,直到雨水打进来,流了一地,他才慢慢的关上了窗子。


小尼姑叫自己的名字了,小尼姑亲自己了,小尼姑想要自己了,小尼姑的手刚才伸进自己的衣服里了,小尼姑。。。


赵谦觉得自己象是在做梦一样,有些不敢相信刚才的的事情是真的。


他狠狠的在自己大腿上拧了一把,这,该不会是在做梦吧!


小尼姑,怎么可能丢掉那清冷的样子,换上动情的模样呢?


小尼姑。。。静月。。。


赵谦心中充满着甜蜜和激情,看什么东西都觉得十分的顺眼,就连这船,也是摇晃的恰到好处。


思着,想着,念着。。。赵谦嘴角噙着笑,满足的就好象自己得回了大宋朝已经失掉的那半壁江山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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