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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造反逼宫

  王妃从良王爷请指教

这场博弈最后的赢家已经不言而喻了。皇上会输,从一开始就输了。


宇文雍看了眼闭着眼睛紧抿着嘴唇的禁卫军统领,“拉下去好好看起来!”


宇文雍一回来就以雷霆之势扫平了摄政王府外的jūn_duì ,还重创禁卫军和羽林军。


宫里这个时候早就已经落下了宫门,皇上知道今晚的事,但是他却自信过头,笃定过了今晚摄政王府将会不复存在,没有丝毫的担心。可是这个消息依然穿过了重重锁上的宫门,进而传达到了皇上的宫里。


皇上被人睡梦中叫醒心情自然是不愉快的,但是想到了今晚要强攻摄政王府的事,他又按捺住了爆发的脾气,随便套了一件衣服就出去了。


看到一身狼狈的跪在大殿中央的人,他眉头一皱,还没有来得及问到底出了什么会事就听到了一个他无法接受的消息。


“皇上,强攻摄政王府失败,城外调进来jūn_duì 全军覆没,禁卫军统领被生擒,羽林军统领当场被杀……摄政王……摄政王回来了!他没有死,他回来了,带着一队人马回来了!”


皇上的眼睛一下子瞠大到了极致,身子一晃,不由得倒退了两步。身边的宫人赶紧上前扶住了他,却被他一个用力狠狠的甩开了。


皇上紧紧的盯着跪在地上的人,眼里满是难以置信和不能接受,目光异常的凶狠,“你说谁回来了?你说谁回来了!”


那人飞快的抬头看了一眼皇上就被皇上异常凶狠的眼神给吓到了,匆忙低下了头,“是……是摄……摄政王……是摄政王回来了,他带着一队jūn_duì 连夜进城赶回到了摄政王府……禁卫军统领被捉了起来,羽林军统领在和宇文彧谦打斗的时候……被当场杀了……”


“不可能!这不可能!宇文雍不是死了吗?他不是死了吗?他死了还怎么会来!这一定是假的,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欺骗孤!”皇上面色灰白的怒吼着,脚步不稳的连连倒退着,眼珠子暴突,完全无法接受,心里震惊得无以复加。


突然间皇上又暴怒了起来,猛的抽出了一旁挂着的剑,几个大步上前,冷不丁的就一剑把传话的人给捅死了,然后一脚用力的踹上了对方的肩膀,将人给狠狠踹了出去。


“逆贼,逆贼,都是逆贼!宇文雍明明就死了,他死了,怎么会回来,分明就是胡言乱语!”皇上情绪激动的在大殿里大喊大叫着,神情有些癫狂,双目赤红,面容扭曲。


在大殿里狠狠的发泄了一通,皇上剧烈的喘着粗气,大殿里已经狼藉一片了。


伺候的宫人见皇上似乎冷静了下来才抖着身子慢慢走了进去,只是一想到要禀报的事又立刻吓得双腿发软,恨不得原地消失,踌躇着迟迟不敢上前。这举动落在皇上眼里,让他眸色又不禁一沉。


“现在外面如何了?”皇上问。


“皇上……”宫人语调里带着哭声,“摄政王……摄政王他带着人往皇宫的方向来了,似乎……似乎是想要……想要攻……攻入皇宫……”


皇上的身子猛地僵住了,往后跌坐在了椅子上,半响才突然怪异的笑了几声,“宇文雍终于忍不住要zào fǎn了?想要攻入皇宫?呵呵……就让孤来看看他当了这么多年的摄政王,到底到了什么程度吧!”


只是皇上话音才一落,空旷的大殿上就突然多了一道声音,让皇上瞳孔一缩,面色大变!


“臣现在就能让皇上看看臣当了这么多年的摄政王到底到了什么程度。”


皇上难以置信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目眦欲裂的瞪着前面正缓步走进来的人,如同进入无人之境一般轻松。


“宇、文、雍!”这三个字像是从皇上牙缝里逼出来的一样,每一个都包含了浓浓的恨意,恨不得杀之而后快。


宇文雍走了进来,看到穿着寝衣,外面只是匆忙的套上了一件外衣,甚至来不及仔系好,又经历了一番打击,显得有些狼狈的皇上,他眼底闪过了一抹讥讽。


“皇上可喜欢臣给您的惊喜?”宇文雍故意问道。


皇上咬牙切齿,恨之入骨的看着他,“你是怎么进来的?你收买了侍卫亲军?”


宇文雍挑了挑眉,“侍卫亲军?臣用得着收买侍卫亲军吗?”


“你什么意思?”


宇文雍微微一笑,笑容里充满了恶意,“皇上怕是不知道吧,早在几年前侍卫亲军卫长就已经是臣的人了,既然是臣的人,那就没有所谓的收买了。”


皇上不由自主的倒抽了一口凉气,捂住了胸口踉跄的倒退了几步,撞上了一旁的花几,把上面一只插着盛放鲜花的长颈瓷瓶撞倒在了地上,摔了个粉碎。飞溅起的碎片划伤了皇上的luo lu在外的脚裸和半截小腿,立刻就渗出了血丝,带血的瓷片又砸落到鲜花上,让鲜花也染上了些许血色。


可是皇上却感觉不到痛,再痛也及不上心里此时的痛。他的心脏一阵紧缩,绞痛,让他面色死白之后很快就发青了起来,连嘴唇都变成了青紫色。


荒唐,荒谬,守卫皇宫,守护他这个皇帝的侍卫亲军竟然已经在几年前就已经成为了宇文雍的人。也就是说,早在几年前宇文雍就已经把控了皇宫……而他这个皇帝还被蒙在鼓里。还有比这更加可笑的事吗?


这已经不仅仅是被人抽了一巴掌这么简单,皇上觉得自己身为皇帝的尊严和脸面都被宇文雍这个臣子踩在了地上践踏。他这个皇帝简直就是成了一个笑话!


宇文雍冷眼的看着皇上一副快要晕厥过去的模样,并没有上前扶着,而是走到一旁坐了下来,姿态闲适。冷眼看着皇上面容痛苦,身子摇摇欲坠。


等看够了他才淡淡的瞥了眼早就退缩到一旁恨不得消失的宫人,冷声道:“还不赶紧上去扶着你们皇上,若是皇上在你们眼皮子底下出了什么事,这责任你们担当得起吗?”


缩在角落的宫人听到他的话是连滚带爬的朝着皇上跌跌撞撞的走了过去,甚至顾不上皇上的微弱挣扎,硬是扶住了他,然后将皇上扶到一旁坐了下来,手忙脚乱的给皇上顺气。


等皇上气缓得差不多,短时间内不会有大问题之后才瑟瑟缩缩,胆怯的瞧了眼摄政王。


“行了,你们都下去吧,在外面候着。”宇文雍道。


几个宫人忙不迭的离开了,连看都没有再看皇上一眼,把皇上气得胸口又剧烈的起伏了几下,然后用吃人的目光狠狠的瞪着宇文雍。心里已经在盘算着等熬过了今晚要怎么报复收拾他了。


他原本想要看看他有什么好说的,可是谁知道宇文雍坐在那里一句话都不说,一点都着急的样子,最后反倒是皇上自己按捺不住了。


“宇文雍,你终于还是忍不住要zào fǎn了?即便你zào fǎn成功了又如何,你照样遗臭万年,朝廷上一样有人不服你,要反抗你!西唐的百姓也不会拥护你这个逆臣贼子坐上皇位的,你别想成为西唐的皇帝!”皇上阴恻恻的说道。


宇文雍嗤笑了一声,讥讽的看着他,“谁说我要zào fǎn当皇帝了?你以为所有的人都像你呢,为了当上这个皇帝不择手段,心狠手辣。”


“哈哈哈……”皇上哈哈大笑了出来,“宇文雍,怎么,你也怕被人指着脊梁骨骂是吗?你也怕遗臭万年是吗?你不想当皇帝,你不想当皇帝你造什么反,你现在这样不是zào fǎn吗?原来你也喜欢自欺欺人啊。”


“我怎么是zào fǎn呢,我只不过是为了西唐帮朝廷清理掉一些害虫罢了。皇上老糊涂了,心瞎眼也瞎,已经看不清楚什么是好什么是坏了,皇上身边太多太多奸臣了。再这样下去,西唐迟早要被这些人毁了,我这样做是为了西唐的百年基业啊!”


“呸!你少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你哄骗那些愚民或许还行,你骗不了朝廷大臣!你就是一个乱臣贼子,你谋权篡位,即便你成功了,你也会被世人唾骂,你会成为西唐的罪人,宇文皇室的罪人!”


宇文雍叹了一口气,有些怜悯的看着他,“皇上看来是真的老了,我方才说的话皇上竟然一句都没有听进去。我说了,我并不想当皇帝。不过有一点皇上说对了,我不想再看到你坐在这个皇位上,所以,皇上,你该让禅退位了。”


皇上愣了一下,然后目光怪异的看着他,阴阳怪气的尖声道:“退位让禅?宇文雍你是不是太天真了?孤为什么要退位,孤就算是死也不会退位让禅,让你得偿所愿的。孤就是要让你被万民唾骂,遗臭万年,被千夫所指!”


宇文雍眉心一动,沉默了一下,然后笑了,眼神里满是深意,“如果皇上不愿意好好退位让禅,保留最后一点名声和尊严,那我就唯有让皇上尝尝什么是千夫所指,万人唾骂了。”


皇上冷笑,“孤没有做错任何事。”


宇文雍深深的看着他,“皇上果真什么都没有做过吗?皇上这个皇位是怎么得来的,皇上难道忘记了?”


“笑话,孤的皇位是先帝传给孤的,名正言顺!”这一点一直都是皇上心里最得意的事。


宇文雍扯了扯嘴角,嘲讽的问道:“那之前呢,皇上的太子之位是怎么来的,皇上可还记得?”


皇上听到这话不由得了愣怔了一下,似乎被他的话问住了。但是细看的话就能发现皇上眼里,脸上细微的变化。他瞳孔微微一缩,面上肌肉抽搐了一下,虽然极力稳住,可还是让宇文雍注意到了。


“皇上难道已经忘记大哥是怎么死的了吗?当年大哥可是嫡子长子,天资聪慧,仁慈爱民,深得人心,就连父皇都深知大哥将来定会是一个明君,能带领西唐更上一层楼。可是大哥却被牵扯进了蛊毒一案,全家下狱,惨死狱中,当年父皇为此还大病了一场。”


“别人不知道,可是我知道,当年大哥蛊毒一案有你一半功劳!你垂涎太子之位已久,可是大哥却并没有行差踏错半步,根本没有废太子的理由。于是你就想尽办法制造了蛊毒之案,害死了大哥!大哥一死,太子之位空虚,这个时候你就在父皇面前装乖卖巧,欺骗父皇。”


说着说着他嘲讽的扯了扯嘴角,“你一直都以为父皇不知道这一切吧?你错了,一开始父皇确实是不知道的,可是父皇对大哥很了解。事情过后冷静下来父皇就已经开始怀疑了。”可是那个时候他已经当上了太子,父皇发现自己错怪了大哥却已经迟了。


若是纠正这件事,不但他这个新太子会被牵扯进去,就连父皇也也是一样。即便父皇荒唐一生,可到底还是有所顾忌。所以父皇不愿意为发个ping fǎn,对他这个新太子也不得不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皇上听到他话面色青白交错,眼睛睁得极大,不停的摇着头,“不可能,不可能!父皇要是知道这件事,不可能会立孤为太子,更加不会让孤继承皇位!你休想骗孤!”


“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为什么父皇明明要立你为太子,让你继承皇位,却又偏偏多此一举的弄了个摄政王出来吗?因为父皇不相信你!可是那个时候若是再废太子,只会让西唐朝廷更加混乱,不可挽回,所以父皇不得不将错就错!”


皇上浑身一震,瞪大了眼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一样,瘫软在椅子上。


宇文雍原本满是讥讽的眼里此时已经满是恨意,阴鸷的盯着他,“所以这是我给你最后的机会,若是你识相点,自己选择退位让禅,我还能让你保留住最后的名声,若不然等我将这些事一一揭开,将来你想葬入皇陵都是做白日梦!我不会让你脏了宇文皇室,我会让你成为鬼魂野鬼,让你连半点宇文家族的香火都享受不到!”


“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胜者为王败者寇,你今日的下场都是你自找的!你当我为什么忍了你这么多年,你当我想让你做皇上吗?如果不是我答应了父皇,只要你好好做这个皇帝,一切就不再追究,我早就杀了你了!”宇文雍咬牙切齿的恨声道,看着皇上的眼神恨不得立刻就杀了他。


如果不是父皇临死前逼他用朗月立下毒誓,不到万不得已都不能对他动手,要安分的做个摄政王,他何至于忍耐了他这么多年,何至于到今天才动手!这么多年他都是白忍了!这个人根本就不值得父皇给他机会,更不值得他这么多年的忍耐。


这人自私自利,心里根本就没有西唐,只有自己的权力yu wàng。


“不……”皇上根本就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半张着嘴巴颤抖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面色死白一片,眼神有些涣散,无论如何都不能相信自己听到的。


竟然这么多年自己都如同一个跳梁小丑一样,而他还沾沾自喜,以为自己终于有了和宇文雍对抗的实力,却不知道自己从一开始就已经输了……


“噗!”皇上终于因为内心剧烈的情绪翻滚而喷出了一口鲜血,心脏一阵剧烈的疼痛,让他控制不住的shēn yin出声,跌倒在了地上蜷缩了起来。


“这都是报应!当年大哥何其爱护我们兄弟,而你却狼心狗肺,为了太子之位,害他性命,连累他一家,甚至到现在都不能恢复名誉。从别人手上夺来的东西迟早有一天是要还给别人的!你只有一个晚上思考的时间,明日一早你若是不识相点提出退位让禅,那就休怪我不顾念当年父皇遗愿!”他厉声说着,对他的痛苦挣扎视而不见。


最后见他似乎真的要撑不过来了才冷笑了一声扬声将外面的宫人叫了进来,冷漠的吩咐道:“为皇上请太医,好好照顾皇上,没有本王的允许,任何外人不得私见皇上!若是让本王发现你们让谁见了皇上,本王就要你们的狗命!”


“奴婢定会照顾好皇上,守住皇上,不让任何人见皇上的!”宫人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宇文雍看也不看皇上一看转身就大步走了出去。然后调来了侍卫亲军守着皇上的寝宫,不得任何人随意进出,就连太医来也要仔细检查,监视,不得让皇上独自接触任何人。


安排好宫里的一切之后他才又连夜出宫了。


这一夜,很多人多睡不着,辗转反侧,有人却睡得香甜,还以为一夜天亮迎来的将会是荣华富贵,高官厚禄。有人却一所无知,根本不知道这一夜京都城里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天亮之后西唐的天也将会彻底的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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