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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6 部分

  修神之谁与争锋(np,耽美,穿越)

当进入子书落的身体时,那柔软的触觉。身下那人难得流露的羞涩和窘迫,确实如此让人着迷。


带着恶意的用力分开他的双腿,更紧密埋入自己。


“啊,别,好痛……”子书落用力晃着头。


不敢动,静静的等待他适应。用力亲吻他的脸颊,没头没脑的。


子书落缓缓松身体,片刻勾住我的脖子,没有任何语言,没有任何声音。微微太高臀部,迎合着我的身体。


身上那只狐狸精,在痛苦过后,狂热的迎合着我。


上扬的脖子,展露无疑的曲线。美妙的呻吟,狂热的低呜。


与那两人不同,他仿佛是个妖精般,没有任何羞涩,扭动着身体,起伏着,尖叫着……


最终,当欲望沉落,当清醒时分,当……


子书落卷曲着身体,沉沉入睡。


帮他稍加清理后,搂入怀中“我们要出去了哦~快醒醒,待会儿等送走他们在谁好不好?”


“让他们站到死!”子书落不耐烦的挥挥手。


“不行,汀言和离尤还在外面呢!”帮他翻了个身,穿上里衣,子书落软绵绵的任由我摆布。


“就知道你心疼他们!”负起翻了个身。


“我的小祖宗,你就行行好~外面站着的可都是好几万岁的高龄啊!”一把搂住他,“我抱你出去?”


子书落立刻眉开眼笑“好~”窝在我胸前。


“不要变成狐狸~”贼笑得亲亲他的脸蛋。


那只狐狸狠狠咬了我口“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半刻后,最终心满意足的拍拍胸口,向外走去。


离尤以及那些长老担忧的走上前“宗主大人呢?”


挑了下眉,小心翼翼的撩起前襟,指了指里面。


几个老家伙,立刻搬过头干咳几声。


子书落不耐烦的甩了甩尾巴,几条毛茸茸的小东西立刻挡在脸上,为自己遮住阳光,随即翻了个身继续睡。


“嘿~这个东西挺有意思的,那里捡到的?”离尤明知故问伸手便要去逗弄他。


原本睡得沉沉的子书落,张嘴就是一口,还在呼呼低吼。


“怎么宗主大人修炼过后,居然没力气到需要别人帮助抱着走出来?”离尤毫不留情的揶揄“刚才还不是叫的很响亮?”


腿下一软,差点跌倒。


四周的长老立刻纷纷告辞,毫不犹豫的立马掉头就走。


“是啊,叫的方圆百里都能听见了。”汀言不冷不热的嘲讽道。


子书落没有反击,只是隔着衣服狠狠咬上一口。随即把头埋在深处,干脆眼不见为净。


“嘿?还害羞了?”离尤不怕死的抓住他尾巴,往外拖。


拍掉他的手“别乱来!”怀里的子书落气的不轻,随时都会把人往死里咬“子书待会儿想吃点什么?特小凤那里的西瓜想吃吗?我又来拿不少。”


“子书落,出来让我看看你第一次被压的样子吧~从古自今第一个被压倒的妖宗宗主会是什么样?”离尤不顾我的眼神,完全有点失态的说道。


子书落也发觉了,干脆往我里衣钻。而离尤为了要抓他,居然伸手拨我衣服。


挡下他的手“离尤,你怎么了?”反手抓住他的门脉摊入。


离尤却挣扎出“我没事,只适合他闹着玩。”


“放p!我看你是走火入魔了!”子书落从领口钻出骂了句有立刻钻了回去。


“子书落,我和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休要……”离尤眯起眼,居然会为了子书落一句戏言而动怒,真的不像她。


“你到底怎么了?离尤?别吓我。”如今的他,完全让人失了分寸。


“你想知道?”见我点头,不顾子书落的挣扎硬是把他从我怀里抓住,扔到汀言身上“和我走。”


茫然的回头看向子书落,离尤却已经拽起我的手腕向远处飞去。


飞了很久,心里完全是忐忑不安。


脑子里想着子书落,那小子会不会生气?他的醋劲一向很大。


眼睛却看着前方,那人的背影。几百年不见,他到底怎么了……


一个时辰后才缓缓落地,是一个简约的山腹,四周布满了碧绿色的树叶和藤蔓。


不知所措的注视着离尤,他却悠闲自在的坐在木椅上,从芥子空间内拿出个酒壶“这是不远处猴族的梁酒,非常正宗的猴儿酒,来一口?”


恢复洒脱自在的他,潇洒的为我斟满酒。抬手拿起,仰头饮入,醇厚的酒带着浓浓的果香,瞬间弥漫在嘴里直到灵台。


“如何?”挑眉问了句。


点头“好酒。”醇香适中,不愧是酒中至宝。


“呵呵,我这还有不少,一起多喝点。”拿出两坛,直接拍开封口,仰头痛饮。


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但却也照做。


一个时辰后,三坛下肚,眯起眼带醉意趴在桌上“说吧到底什么事?”


离尤伏下身,捋开我的头发,亲了亲脸颊“我们做一次吧。”


鬼界篇 第二百七十一章 一个故事


微微的酒劲忽然被冲散,猛然起身“什么意思?”


离尤捋着我的头发,指尖带着眷恋“你和她很像,很像……非常的,但又有些地方判若两人,所以我想要分清你们而已。”


忽然感到厌烦,拍开他的手“就算为了分清也没必要和我上床吧?”


“的确,如果只是这样,或许没有太大必要经过你的同意,和你说明白。”轻笑两声“但,感觉你有些不一样说不清到底什么不一样,听见子书落的呻吟,知道你们发生些什么的时候,我越发茫然,所以……”


挑眉“所以要试试看?”


他点头。


我不知该如何微笑“非要从r体上?我是男人她是女人,完全能分清不是?”


“不,不一样……气息上你们还是很相近。”离尤把我抱起,大步走入房内“你还爱着我,如今不会拒绝我吧?”


没有挣扎没有嘲笑更没有讽刺“不,我还是拒绝,刚刚做完很累,我要回去了。”


“呵呵,没关系,这次换我来。”离尤显然没明白我更深一层的意思,或者说有意的回避,笑道。


翻身躺在他床上,手臂支撑着下颚“我不想要,现在一点都不~离尤,在你完全没明白之前,我不会让你碰的。”


而他却说“难道非要在上面?”


“也不定然,只是现在不想让你抱而已。”忽然笑了下“亏本的买卖我不会做~怎么说下面还是第一次,如果被你抱完后和我说一句,抱歉我还是对语烟念念不忘,你还不如直接杀了我痛快点。”玩笑似的说着“时间差不多了,子书落还在等我。”


“你非要这么绝对吗?”


身后缓缓冒出一句,缓慢而又茫然地。


“抱歉。”如果不是这样,或许我便不是我了。


人都是有原则的。


再次回到妖血池,子书落早已便会人形,傲然的站在树荫下,汀言站在他身后,神色有些茫然的看着他。


暗中叹息,得了吧~两人又发生了些什么?


上前把子书落拽入怀里,那人撇撇嘴乖巧的挂在我身上,先前的气势烟消云散。


“什么时候天劫?”进入妖血池前他便应该知道,只是不愿说,我便不问。


他笑了下次“三天……”


固然知道时间不多了,可就在瞬间,心还是仿佛被狠狠捏了下,揪心的疼!


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我陪你三天,还是三天后见?”毕竟要离开这里,有什么想要处理的,想要解决的,想去做的想去看的定然不会为自己留下遗憾。


“你陪我吧,也就这三天了……”子书落苦笑“孤儿,你说眨眨眼我们又会在一起了对吗?”抬起头,细长的眼眸浓烈的掩藏着期盼和渴望……


“嗯,弹指间的时光。”如今没再顾及汀言在场,亲昵的搂着他,亲吻着他“有没有想去的地方?想要做的事?”


“没了,过去一直在想你为什么不肯抱我,现在也抱了。还有什么?”并没轻松的感觉,语气很沉闷。


“让你抱我一次?”心痛的,折断了骄傲。如今的子书落,并没刚刚开始认识的那样……愉快,爱撒娇,爱胡闹。


他摇摇头“不了,没心情。”


连这个都没心情,他不是一直想要把我压在身下的吗?如今,送上门都不要?


“想做什么呢?”只剩下三天了,也只有这三天了。


三天后,子书落离开,去妖界。而我,却还不知道能不能活下来了去见他们。


“什么都不想做,只要你陪我好不好?”颤抖着,压制不住的颤抖,子书落突然降低了语气,柔弱的低唤。


仿佛是即将哭泣的声线让我不知所措……


亲吻着他的额头“好。”抱起子书落,飞往里此处不远的山府,在那里走完最后一层。


三日内,我们什么都没做。


把子书落抱在怀里一动不动,看着窗外日出日落,四周繁花翠绿。


妖婆的蔷薇,爬满了视线所能触及的任何地方……


很美,那雍容华贵的美妙,配上子书落傲然的气息……


忽然想起在妖宗的子书落,冷傲、淡漠、野性。让人想要征服或被他所征服,渴望站在那里人身旁,得到他,让这人属于自己……


子书落,子书落……


手臂有些麻木,几天来他都不曾动过一寸,静悄悄的躺在怀里,目光内急扎着弄弄的思念和回忆。


牢牢抓着我的手,不曾松开,似乎有些害怕、惊恐。


随着时光飞速流失,即将离别的日子也随之就在眼前。


看着最后的日出,望着晨露所沾染的花瓣……水珠反s着滚动着淡淡的晨光。


子书落忽然放开我,走入那片花海之中……


解开外衣,落下。洁白的内衣,松松垮垮的沟落处美妙的曲线……


缓缓对着红如赤血的太阳抬起双手,山野间的微风带动着衣摆……


起舞,那份妖娆是我所不知的。绝歌,隐藏着的爱意是我明了的……


黑衣长发,伴随着他的舞动而飞跃。


那妖娆的花瓣,被风带起,柔软的漂浮在他身体,跟随着身形而动……


洁白中带着妖娆,纯洁中带着美妙的疯狂……


我的子书落……


天空原本苍蓝的天空逐渐暗淡,零星的落下些许碎电。


轻微的轰鸣,落下而飞溅起的花朵。子书落,越舞越快,最终却徒然蹲下身抱起自己双腿。


拾起掉在地上的衣服,走到他身旁“怎么了?不跪了?”


子书落咬着下唇“时间不够。”


时间不够……呵呵“那下次再跳给我看好吗?”


“嗯,但你一定要来找我。”撒娇的钻入我怀里,柔软的身体紧贴自己,那种无法言语来描述的感觉……


不知,好多久以前才能体会到了。


“定然。”坐在花丛中,把子书落坏入怀里,亲吻着“刚才是什么舞?”子书落虽说美艳,偶尔也会让人误认为女性,但他为人却极其厌恶女性化。


做事雷厉风行,处事果断,从不会让人感到一丝犹豫别扭。如今却跳舞,而且是柔和女性的舞蹈。


不得不让我好奇,今日的他,为何而舞。


“梦蝶,此舞叫梦蝶。相传蝶族有个倾国倾城的女子爱上了一个修炼的道人,整日化为蝴蝶在他身边起舞,道人知道她是妖但从不会伤害任何人便随她去了。有一日,那女子离开了道士几天,回来后却发现那道人身重伤,变换化为女子照顾他。道人半个月后醒来,却发现自己身边有个美貌的女子,虽说是妖,却没有浓烈的妖性,更何况对方还救了自己便没害她。”


道人在那女子的住所修养了十年,十年内道人早已恢复,却不愿离开她。但,道人家早有双修的妻子。


女子说,你愿意为我留下吗?


道人说,我不能,因为我有妻子。


女子忧伤的问他,你爱你的妻子吗?


道人并不爱他的妻子,和妻子结合也不过是长辈的安排。但他还是说,我会照顾一辈子。


于是那女子说,我还能和过去一样变成蝴蝶陪着你吗?


那道人说,不行,别人会发现自己与妖宗之人勾结,但我会经常来看你。


女子笑了,你真的这么在乎别人的目光?


道人沉没。


最后那女子说,让我为你跳一支舞吧,跳完后你就回去,别再来找我了。


于是,她开始自己虽爱的男子展露最完美的一刻。


舞跳了三天三夜,最后道人门中忽然发生急要的事。无奈,在那女子还没结束时便匆匆离开……没有道别,没有再见。


一年后,道人回来,却发现四周繁花已在,缺少了女子……


落墨的徘徊于生活了十年的地方,道士以为那女子已经离开。身边少了那只小蝴蝶的陪伴,那种千年来的寂寞让他明白自己爱上了那个还不知姓名的女子。只不过再次回收去寻找,却发现那人早已离去。


当他走到最后那女子起舞的地方,却无意间发现地方有这一具蝴蝶的尸体,小小的,却让他熟悉入骨……


那女子早已在他离开的当晚便死了,梦蝶一生只能舞一次,只为自己的爱人而起舞……


没人知道,到底是那女子是因为跳了梦蝶而亡还是为那男子的绝情而死……”


鬼界篇 第二百七十二章 预料之中


“最后那道士呢?”把怀里的子书落越发抱紧,没有来得害怕。


子书落的爱,和我一样,偏激而执着着。


“他?最后死了,在渡天劫的时候,那女子成了他的心魔,最后的心劫没过。”说的很平淡,没有起伏。


“天意弄人,明明相爱的两人却要被迫分开……”这说的是我们还是……


“孤儿,别难过,你不是说,眨眨眼睛就过了吗?”那只狐狸反过来安慰我……笑容满地的带着喜气“这次分离后,我们便不会再分开了不是?最后一次嘛!熬过去很快的。”


低头亲了亲他的脸颊“很快的……”


天劫即将开始,只不过我们都不曾把这一切放在眼里。


子书落要过的是六重天劫,以他的修为完全没问题,更何况有我在?


不过,这次分离,最起码也要有几万年。如今这属于最后能照顾他的机会,我更不想看到他手上。


所以这次天劫说好我帮他过,子书落也欣然同意。


四周刮起狂风,娇弱的蔷薇被席卷而起,子书落一身白衣的站在这片花海之中。


如缎的发丝,易碎的,如同琉璃……


天劫将下……


“等等!”不知何时赶到的汀言跑到天劫之中,被子书落扔出着天雷区。


子书落茫然的看着他,而汀言拿出一个卷轴,悠长的书卷被甩飞起舞在半空之中。


“替者书!”立刻明白他的意思,冲入天劫内,拽住汀言“你在干什么?快停下!”


“已经开始了,我代替落,给你们留下些时间不好吗?”汀言笑得很苦很涩。


“你自己也要渡天劫了!搞不好要落下多少天劫知道吗?而且万一被发现子书落还是要走!”气恼他的不顾一切,“就算你爱子书落,但也请别这么疯狂!你会给我们带来负担的!”脑子一热,什么话,都说了……


“赫赫……”汀言捂住脸“负担吗?我还是负担啊……怎么办?已经开始了,你带子书落离开吧。”


“放p!”一把拽住他,拉到身后,看着天,想了想“子书过来,和汀言一起渡天劫。”


而还在天劫番外的子书落茫然的蠕动着嘴“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头顶的天空也开始显示灰黑色……


果然,这该死的天劫!


汀言压根还没做好准备就打算代替他渡天劫!


他笑了下,无力的摇摇头“对不起,我似乎又做错事了……”


“你这不是第一次了!”烈声喝道“你知道这样孤儿的负担有多重吗?”


“对不起……”汀言的道歉感觉都快哭出来了。


“你!”他还想说些什么。


却被我止住,那人也不想想汀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谁?


“你也给我太平点,汀言这么做是为了谁?你心里也清楚。”摸了摸汀言的头“你们一起渡天劫也好,去了那里,大家也有个照应,省的我一个人瞎担心。”


子书落把我从汀言那拉出“你就知道帮他!”


“你别使小性子了,去了妖界,我不在你也不能乱撒娇了。”捏了下他的鼻子“汀言对你痴心一片,他在你身边我也放心,剩点知道吗?两人在一起别……”忽然感觉自己就和老妈子差不多,自己的宝贝儿子要出远门了,我自己在这里啰里吧嗦。


“他?哼!还不知道心里放着谁呢!”子书落并没听我的劝,冷笑的讽刺。


汀言脸色有些难看,而我也有些尴尬,上次的试探,那人已经明确的告诉我,别自作多情,而如今这小子却又说这话。


“子书!”这两人过去不是这样的啊,如果真这样还能没事滚滚床单?“汀言,你别理他,他这人……”忽然又不知道该说什么,真正了解子书落的或许就是眼前的他了。


“抱歉……”从来起就一直道歉着,什么都不说,只是道歉……


“不,你并没错,只是没做好准备,这东西本身就精细着稍有差错就前功尽弃。”安慰了句“子书落的话你也别放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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