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千九百八十二）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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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想了想，道：“你不说，我还没想起来，你现在一说……我倒是觉得刚才我突然那么害怕……自己跟自己说话可能是由外力引起的了。”
“什么外力？”灰手人问道。
“我……觉得就是这里的环境变化。”那个人道。
“你那时突然害怕，是因为这里的环境跟此前不一样了吗？”灰手人问道。
“我认为……可能是。”那个人道。
“你无法主动停止自己跟自己说话，也是因为这个吗？”灰手人问道。
“嗯……现在想想……还真有可能。”那个人道。
“那你后来能停止自己跟自己说话了，是否也是因为环境又变得令你能停止了？”灰手人问道。
那个人愣了一下，觉得也不是没可能，便说道：“你这样说，那……可能是吧。”
“为什么我这样说，你就认为可能是了？”灰手人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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