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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逆穿越》(三) 雙兒兩難田伯光

  金庸逆穿越

(三) 雙兒兩難田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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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上次在《鹿鼎記》御書房,被鰲拜重擊一拳的經驗,我在這個真實無比的


金庸遊戲世界,捱打也會吃痛。如果眼前的『萬里獨行』田伯光招呼我幾刀,以


我這等級的低微體力值,必定會立刻game over﹗然後,我會被強制


登出,遭轟現實世界?不會死在遊戲裡這麼恐怖吧?


但只要我在這『拯救儀琳』的任務失敗,恆山派小美人尼姑儀琳,必遭田伯


光污辱;連我的好雙兒,也會賠了進去﹗絕不能讓此事發生﹗


怎也要阻止田伯光動武,就跟他鬥智,輔以輕度的色誘制勝﹗我只得以雙兒


純潔的身體作武器


我環抱雙兒,小聲致歉:「好雙兒,要委屈妳啦。」


「田伯光,接招吧﹗採花之道,第一考題﹗」我從後左右拉開雙兒護胸的雙


手,令她僅穿著桃色胸圍的酥胸,映入田伯光眼簾:「這件褻衣,要怎麼解開?」


雙兒驚呼:「相公,這樣子……雙兒以後不用見人了﹗」以清代女子的觀念,


褻衣示人,非同小可。何況不是徹底覆蓋胸脯的肚兜,而是展現乳溝的現代胸圍?


我亂講歪理,但求穩住雙兒:「肉身不過是皮囊,妳想保住自己及儀琳小師


妹的貞潔,就要仿傚佛祖割肉餵鷹,犧牲小我。」


隱約瞥見,旁觀的儀琳,惶惑蹙眉。她雖在恆山派做尼姑,但從沒聽過這種


亂來的佛理吧……


田伯光凝望著前所未見,幼肩帶、粉紅色的少女胸圍,目不轉睛。果然古往


今來的男人,都迷戀女性內衣。但他卻口硬不屑:「怎麼解開褻衣?一手扯爛就


是﹗」


「動粗硬來,只會唐突佳人。」我看穿他全無頭緒:「你不懂就認輸吧﹗」


「我田伯光從不認輸﹗」田伯光走近我倆,彎腰低頭,近距離察看雙兒的胸


圍。十三、四歲的小丫鬟,何嘗被陌生男人如斯明目張膽觀看胸部?我懷中的少


女嬌軀,羞怕得微微顫抖。


我才剛發射過的ròu_bàng ,竟火速硬了﹗見鬼,我擺佈雙兒被其他男人視姦,居


然興奮起來?不是覺醒了甚麼綠帽癮的開關吧?


田伯光正面察看肩帶,又側望窺視胸圍背面,想尋找繩子、蝴蝶結之類……


嘿嘿,對不起,全部沒有啦。


這個三十出頭,雄糾糾的採花大盜,最終不得不認栽:「我採花無數,的確


沒見過如此新奇的褻衣。」


我正待說他輸了,他突然賊笑:「小子,你解開一次給我看﹗你若不懂解開,


我就沒輸,只當你我打和﹗」


好傢伙﹗反客為,倒過來要我暴露雙兒?嗯,慢著,這不正是我假公濟私


的大好機會?


「雙兒,妳既跟了相公,就不是迂腐的大清女子,事急從權」我小聲相


哄,不待雙兒反應過來,兩手摸前扣式胸圍的暗扣,拈指解開


粉色乳罩,左右攤開,露出雙兒的罩杯乳房,好一對白嫩無比的小饅頭﹗


雙峰頂端,點綴著兩顆紅梅,小巧趣緻……


二十多年的處男之身,我第一次脫女生胸圍;也是我首次目睹雙兒微乳的全


貌﹗小更硬了﹗


雙兒正欲遮掩,我搶先用兩手取代胸圍,替她覆蓋乳間遮醜:「別怕,相公


幫妳擋住。」


出師有名,我光明正大,將兩隻暖哄哄,軟綿綿的小白兔收在掌心。小蘿莉


才十來歲,大有成長空間,以後或許會變成更豐滿的c罩杯?


田伯光驚鴻一瞥,得睹雙兒春光,真便宜了他。但話說頭,多得他,我才


有機會解除雙兒內衣,掌握鴿乳……這敵我關係,當真矛盾啊。


「華山派的師兄﹗男女授受不親……」儀琳紅霞滿面,背轉身去。喂,我可


是拚命在保護妳的貞操呀﹗只不過,順便替自己謀一點小福利而已……


但我不欲在雙兒、儀琳面前,過份損害形象,忙正色道:「田伯光,這褻衣


你不懂得解開,是你輸了﹗快答應不再打兩位小姑娘意﹗」


田伯光不服搖頭:「你這雕蟲小技,談何採花之道?你想比試?我就再跟你


比﹗姑且當我先輸這第一題好了,接下來繼續,三題兩勝﹗」


採花大盜輸了第一題,奪導權:「論到我出題」


他手指我、雙兒及儀琳三個:「你幹這丫頭;我操那尼姑﹗誰先令胯下的小


娘兒洩身,就算贏了﹗」


嘩﹗一來就4p性愛對戰,這麼重口味?先別說我仍是處男;雙兒、儀琳寶


貴的第一次,豈可這樣匆匆失去?


儀琳橫劍架頸,誓死不從:「田伯光,你若脅逼我……我就一死以保清白﹗」


雙兒亦畏怯低語:「相公,你千萬別答應……」


是我太天真了,以為單憑一件胸圍,就能逼退田伯光。這下子如何是好?有


何辦法,不教兩位小美人遭玷污,我又可跟『萬里獨行』比出勝負?


咦,登入遊戲前,雙兒幫我打過一次手槍……何不


我已有意,反嗆田伯光:「我跟你比試,是誓保她倆的貞節﹗豈能本末倒


置,反過來拿她們的清白作試題?」


一瞥儀琳,她神色讚許,更對我投以寄望目光。要爭取她的信任、好感,這


第二題,我絕不能輸﹗


田伯光還刀腰間:「不碰女人?那要怎比?」


「由女人來碰我們。」我空出右掌,牽起雙兒小手:「你說要比誰先令女子


洩身,那即是比耐力吧﹗就由雙兒動手,看你我誰先敗陣﹗」


提議新鮮,田伯光立時意動:「哦?這倒有趣﹗」


雙兒急道:「雙兒怎以可碰,相公以外的……男子?」


我又開導勸誘:「雙兒,妳此時放棄,剛剛的犧牲,就前功盡廢﹗妳、我、


儀琳的三條性命,都全看妳這一雙玉手了﹗妳不都看過三天日本av了嗎?妳已


是相公那個新世界的人,只不過是用手罷了,沒甚麼大不了的。」


「可是……」雙兒依然抗拒,卻不堅決。不枉我用av灌輸她較開放的性觀


念,當真是看片三日,用在一時


我扶雙兒雙膝跪地,田伯光率先鬆了腰帶,褪下褲子;我亦將牛仔褲、內褲


脫到腳跟。如此這般,兩個男人,同站於跪著的雙兒面前,裸露下體。


儀琳驚叫一聲,以手蔽面,遠遠退開;被綁在一旁石台上的丁敏君,雖羞紅


了臉,卻不時偷偷遙望過來,似是難禁好奇……


以前《倚天屠龍記》,我早覺得丁敏君針對紀曉芙,多少是妒忌人家先後


得殷梨亭、楊逍傾心之故。看來這峨嵋派的惡女人,密實姑娘假正經,對男人那


話兒,大有興趣?


望田伯光,只見他俯視我下陰,像吃了一驚;我不覺亦瞧向他胯間原


來他的小,足足比我的短了一半﹗即使是練武之人、採花大盜,皆無助小雞


雞變大;相反,我這個廿一世紀現代人,營養豐富,陰莖發育,更加良好。


第二題的比試還未開始,田伯光在『武器』上經已輸了﹗我故意冷笑一聲,


挫其氣勢:「嗤﹗」


「小妞兒,快握住﹗」田伯光急於扳一城,搶先拉雙兒右手,把子孫根塞


給她。我以眼神示意雙兒接過,她無奈照辦,同時用左手握著我的分身。那羞答


答的眉目,叫我泛起一股異常的快感……


「動手吧﹗」田伯光對雙兒下令,向我發出挑戰目光:「你我誰先洩出陽精,


即作敗論﹗」


我俯望雙兒,憐惜鼓勵:「雙兒,難為妳了。」


雙兒難為情得錯開妙目,抬起的一雙皓腕,終於開始慢慢套弄兩根ròu_bàng 。田


伯光早擄來儀琳、丁敏君準備就地正法,慾火高漲,陽物很快就膨脹起來。這是


考究持久力的比試,我本想設法分神,讓陰莖疲軟,但低頭一看雙兒,反更興



頭頂雙髻的可愛小丫環,像個av女優般,卑下跪地,同時替兩個男人打手


槍;純情俏臉,如火通紅,含羞忍耐,楚楚可憐;童女裸身,胸圍敞開,兩顆白


肉,隨著雙手動作,乳浪微擺……是可忍,孰不可忍?我雞雞的硬度,很快已不


在田伯光之下……


「喔﹗」兩個男人的火熱視線,這才令雙兒記起內衣大開,但她已騰不出手


來扣上胸圍。女兒家的羞急,彷彿更勾起田伯光的慾望,二話不說,大手一抓,


就搓揉起雙兒的右乳來﹗


我頓時想喝停田伯光,但轉念一想,讓他一逞指掌之慾,更加亢奮,應該會


更快射精,便強忍著沒開口。雙兒仰望我求助,我只得作唇語唸出『忍耐』兩字……


田伯光不愧是採花賊,祿山之爪,異常熟練,盡情地狎玩雙兒乳間:「小雛


兒的奶子可滑得很呢﹗」


未解人事的處子,雖討厭yín 賊非禮,但男人兩根老練的指頭,還是叫敏感的


小乳頭,頃刻充血凸起:「這裡更活像新剝雞頭肉呀﹗」


可惡﹗我可是花了三晚,到剛剛才首次直接摸到雙兒胸脯呀﹗我按捺動手加


入的衝動,只伸掌輕撫雙兒臉蛋,權充安慰。雙兒抬望我,眼眶含淚,教我心頭


一痛,忙又作唇語:「速戰速決。」


「嘻,別厚此薄彼,妳也好好看著本大爺嘛﹗」死變態田伯光,有樣學樣,


動手扳得雙兒仰視他。這半身赤裸,屈膝打槍,盈淚抬望的少女容姿,絕對是引


發男人射精的視覺火藥引


「妳的手……再弄快些﹗」田伯光顯然渾忘比試的初衷,只想盡快為高昂的


慾望找到出口不單手把手地帶動雙兒柔荑,火速擼動男根;魔爪更握捏處女


嫩乳,如搓面團。有我『速戰速決』的指示,雙兒便屈從於田伯光,配地掌圈


莖身,搖動取悅……


未幾,興奮得滿面脹紅的田伯光,熊腰連挺,吟叫一聲,胯間之物,驀地噴


射白濁:「嗚、嘩」


我早有提防,連忙動手令雙兒鬆手、側頭,險險避開迎面射來的jīng_yè 。雙兒


的第一次『顏射』,怎都要留給我呀﹗


我脫下鰲拜寶衣,替雙兒穿上,遮蔽裸乳:「雙兒,真苦了妳。全靠妳,我


們又贏啦。」


雙兒摸著寶衣,感受到我的體貼,羞赧感激:「多謝相公。」


另一邊廂,宣洩過後的田伯光,如夢初醒地呆看著發射了的那話兒:「呃﹗


我……」


我提醒他:「你親口說的:你我誰先洩出陽精,即作敗論。」


其實勝負,早於開戰前已分出第一,採花賊只是色魔而已,性能力不一


定會很強。yín 賊污辱女子,最重要的是甚麼?速戰速決。就像《俠客行》神功的


詩句一樣:『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盡早完事,走為上著。長年習慣,豈


有不成了早洩之理?


第二,雙兒是右撇子,慣用右手,我卻讓田伯光站在她右邊,接受打槍。第


三,我在穿越前才叫雙兒用手幫我解決了一次,小剛射過,沒有那麼敏感……


我扶雙兒站起:「田伯光,雙兒一連難倒你兩題了,你守諾走吧﹗」


但山洞裡三塊到口的天鵝肉,田伯光不願輕易放棄:「這一題不算﹗你我再


比﹗」


「喂﹗又是你自己說的,三題兩勝……」


田伯光惱羞成怒:「改做五題三勝﹗我還是那一題:你我一人操一個妞兒,


瞧她們哪一個先洩身……」


失身威脅,始終像冤鬼纏身,雙兒、儀琳又緊張起來。豈有此理,怎可以讓


兩個小美人總擔驚受怕?我就再勝田伯光一仗,要他啞口無言﹗


我遙指他收縮的分身,失笑:「還操甚麼?你剛射過,都軟掉啦﹗」


田伯光語塞,我一瞥一直被晾在一旁的丁敏君,心生一計:「你要再比是吧?


好,我就跟你比,要你口服心服﹗」


我張開手掌:「剛剛是女子用手幫我們,當下就反過來,我們用手幫女人好


了﹗」


田伯光垂涎地瞧向雙兒及儀琳:「用手?」


我挺身擋住兩女,遙指丁敏君:「不是她們是她﹗」


田伯光、丁敏君齊聲叫道:「她?」「我?﹗」


比起無垢小動物般的雙兒、儀琳,我當然寧願拿八婆丁敏君開刀。


我朝田伯光豎起食指:「你我用手,看誰先使這姓丁的高潮。」


「高潮?」


「就是那個你們所謂的……『丟了』啦﹗」


我生怕他又反悔,揚起右掌:「五題三勝﹗你再輸這一題,就不得再撒賴﹗」


田伯光沒考慮多久,跟我擊掌:「好﹗」


突然成了『試題』,丁敏君面色大變:「華山派的﹗你是正派中人,豈可拿我


來……」


「相公﹗」「華山派的師兄﹗」善良的雙兒、儀琳,同在我身後為丁敏君說


項:「相公,那姑娘是無辜的……」「師兄,你不能為了救我們,犧牲那位峨嵋派


的師姐﹗」


「妳倆可不曉得,她是個大惡人,罪有應得﹗」為保妳們的清白,只好拿這個


路人丁敏君祭旗了。而且,我也不是信口雌黃的……


丁敏君惡狠狠地嘴:「胡說﹗我那是甚麼大惡人?」


我嚴詞怒斥:「哼﹗妳逼害同門紀曉芙,害她慘死,稚女頓變無依遺孤﹗這


還不叫作惡麼?」


被道破虧心事,丁敏君結巴起來:「你、你怎曉得……」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因為我是《倚天屠龍記》的者、這個遊戲


的製作人﹗


「哦?聽來你跟她有怨?妙呀,那我讓你先上﹗」田伯光看似客氣,但似是


因為連輸兩題,想先窺探虛實。


「佛雖慈悲,亦要降魔,賞善罰惡﹗」我走向丁敏君:「雙兒、儀琳,轉過


身去,別看過來。」


山洞右側,一塊像床般的天然石台上,坐著被麻繩綑綁的丁敏君。雖然顴骨


微高,但面目俊俏,長挑身材,略有姿色。我剛剛被雙兒用手撩撥,興在頭上,


正好拿她來出一下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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