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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缺与莫山山】(10)完

  宁缺与莫山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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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huihui983


26/7/8


字数:57


终身


这个暑假,又是我先的惠州,宁缺要多呆些天,把公司的任务完成才去。


到惠州,我做的第一件事,是给惠惠老师发了条消息,想在婚前单独约她聊一


聊,听一听她的教诲。惠惠老师很快信,告诉我时间,让我定地方。


我们约在了西湖边的那个西餐厅,就是桑桑追求宁缺失败后约我吃饭的地方,


服务员居然又引领着我们到了当初和桑桑呆的那个小包间。


惠惠老师看着窗外西湖的风景,笑着说我大学一年长进不少,会找这么小资


的地方了。我也笑着把当年桑桑追宁缺的事一五一十的跟惠惠老师说了,惠惠老


师居然听的有些入神,我这才想起,桑桑也是惠惠老师的学生,我有些担心的问


她:「你不会是站在桑桑那边的吧?」


惠惠老师失笑,然后伸过手来,捏了一下我的脸,我好无语,她怎么会有这


种习惯呢,高中被她捏了那么多次,到现在大学了,还要被她捏。


惠惠老师微笑着问我:「山山,你今年十九岁对吧。」


我嗯的点了点头,惠惠老师说:「我比你大十二岁多些,你比妞妞大十三岁


多些,这样算的话,我们两个应该算一辈人,而且妞妞还管你叫婶婶,所以,以


后你还是叫我惠惠姐吧。」


我有些愣了,她为什么要说这个呢,我有些迟疑的叫了声惠惠姐,她笑着点


头答应,然后很温和的对我说:「以后我就把你当成妹妹了,那么有些话不好对


老师讲的,对姐姐总可以说了吧。」


啊,原来她是为了怕我难以吐口才这样说的啊,我心里有些感激。惠惠姐姐


接着说:「在婚前单独约我出来,肯定有重要的事要问我,究竟出了什么事呢?」


我犹豫了一下,有些吞吞吐吐的:「惠惠姐,你记不记得刚毕业的时候,我


和宁缺在你家里,你给我们讲的那个男子的故事。」


惠惠姐姐点头,问怎么了。我继续说道:「你说你们那时最根本的障碍,不


只在于他的销售工作,更在于他的大男子义。你宁可他在惠州找一个普通工作,


甚至宁可他在家休息,只靠你的工资相伴着清贫度日,他却一心拼命想要往高走,


眼中只有成功,不肯为爱情妥协,你说他每天像上了发条一样的忙碌,精神高度


紧张。」


惠惠姐姐点了点头:「宁缺怎么了?」


我有些难受:「宁缺现在也这样,他这半年每天只睡5 个小时。」


惠惠姐姐饶有兴趣的看着我:「因为你们同居了?」


这个话题转的,我差点把嘴里的水喷出来,好无语啊,惠惠姐姐想到哪去了,


我怎么会有那么yín dàng ,不对,我根本就不是那个意思好吧。


我无奈的说:「惠惠姐……」


惠惠姐姐失笑:「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一下没收住,故态重萌了。」


故态重萌?我有些好奇的看着惠惠姐姐,除了贪吃之外,她似乎一直都是一


副为人师表的样子,难道她私下里也会口无遮拦的开色情玩笑?


惠惠姐姐又笑:「行了,不用好奇了,我有个闺蜜,我们两个人在一起的时


候,说话会比较露骨一些,什么都说。」


我仍旧很狐疑的看着她,惠惠姐姐的文学素养很高,她会有无心的失言,但


绝对不会词不达意的,如果是现在的闺蜜,怎么会用故态重萌这个词呢。念及我


和宁缺亲密时的私房话甚至是脏话,我似乎明白了。


我嘻嘻笑着:「怕不是闺蜜吧,是不是和旧情人的事。」


有些出乎意料的是,惠惠姐姐并没有否认,也没有像高二那次敲我脑袋,她


应该想起了什么吧,似乎有些幸福的微微笑着,说:「男女之间,情色的话,其


实也是情话的一种。」


我和惠惠姐姐相视一笑,彼此心照不宣了。她继续微笑着:「臭丫头别乱问


了,继续说宁缺的事吧。」


我嗯了一声,然后很认真的说:「宁缺父母在中大附近给我们买了婚房,刚


刚收房装修完,要不我早就和他同居了,我在旁边的话,起码不会让他那么透支


自己。」


惠惠姐姐静静的点头,我继续说:「大一上学期宁缺自己上接任务挣钱,


买了钻戒向我求婚,他用了一个学期挣了两万块钱,我以为他只是为了求婚,做


完那个任务就不做了。结果,这学期他比之前还要变本加厉,他在之前接任务的


那家公司签了兼职,按工作量计费,他接了很多工作,为了不耽误学习,他放弃


了其他所有爱好,没有任何娱乐,全在笔记本前编程挣钱。中大晚上不熄灯,他


几乎每天都到2 点才睡,这学期他差不多挣了三四万块钱。」


惠惠姐姐很奇怪:「山山,据我所知,你们两家的家境都不错啊,为什么要


这样。」


我头疼的解释:「我因为这个事情跟他吵过,让他不要太拼命了,以后日子


还长,我责问他到底为什么非要现在去挣那么多钱,我对奢侈品什么的又不感兴


趣,父母给的生活费足够我们的正常开销。开始宁缺死活不说,被我逼得急了才


告诉我,说暑假我们就要结婚了,我们就都是大人了,我不能再花父母的钱,只


能花丈夫的钱了。」


惠惠姐姐直接一口水喷在了桌子上,然后大笑:「宁缺这小破孩,这一脑子


什么想法?」


我心虚的看着惠惠姐姐,迟疑的告诉她,我认同宁缺的这个想法。惠惠姐姐


止住了笑容,可能又想起了什么,轻轻叹息:「竟然和我大学时一样,我大二开


始,所有的学费和生活费,都是自己做家教挣出来的,不过那是因为我家里条件


不好,我不愿意让父母负担太重,你们其实完全没必要的。」


我摇了摇头:「宁缺太骄傲了,求婚的钻戒一定要自己挣钱给我买,婚后的


生活也要自己承担。」


惠惠姐姐微笑着说:「山山,你不也是一样的骄傲么?你认同不再向父母要


钱,那你难道会只让宁缺一个人去挣钱么?」


我郁闷的说:「我现在能力不够,没法像宁缺那样去打工,而且,我和宁缺


的风格很不一样,宁缺把一门知识掌握了分之六七十的时候就能拿去做出东西


了,我却一定要掌握到八九十,融会贯通之后才可以,所以我大三前恐怕没有能


力去兼职。另外,我现在还发现了一个情况,宁缺接这些工作,并不只是为了钱,


他好像不停的在学新东西,他拿的每个任务类型都不一样,似乎一直在迫不及待


的提升自己。」


我拿出手机,翻出一个宁缺发的朋友圈给惠惠姐姐看,照片上是一个人在夕


阳下的奔跑,然后正文写的是:日夜兼程,只为早日实现那个内心寄予厚望的自


己。


惠惠老师摇了摇头:「宁缺和他真的很像,当年他曾经念念不忘的,除了俯


视飞翔之外,还有一个用科技改变世界的梦想,宁缺是不是也是这个想法?」


我用力的点了点头,然后说:「宁缺的妈妈在中山大学有关系,又在大学附


近给我们买了房子,她本来希望我们两个将来都留校工作,宁缺直接表示绝不可


能,他认为国内学校里的节奏太慢了,根本不可能站在技术的前沿,还觉得在国


内读博是浪费生命。后来宁缺妈妈只能说服让我说本科保送直博,然后留在学校


当老师,宁缺想闯荡就让他闯荡去,我觉得也挺好,两个人确实应该有个人比较


稳定,可是我现在很担心宁缺对自己期望太高了,然后太拼了。」


「我不一定要他工作之后能天天在家陪我,但我要他陪我过完整的一辈子。」


我非常认真的说,「我不能接受他为了所谓的成功过早的离开我,所以我特别反


对他拿牺牲身体为代价做这些事。」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提起有几次我蛮不讲理的拉他去开房,他表现并不糟糕,


却再难出现一次一个多小时的情况了。平时经常看到他都是双眼无神,很困顿甚


至是萎靡的样子,我知道就是因为他睡的太少了的原因。


我有些祈求的神色:「惠惠姐,有没有什么办法,让宁缺慢一点,平静一点,


他现在实在是太急太燥了。」


惠惠姐姐沉思了一会,摇摇头,说:「你这个问题,我当年也想过很多次,


我自己没有任何办法。」


答案是意料之中的,惠惠姐姐毕竟最终没有和那个男人在一起,肯定是没有


影响到他,可是,连姐姐都没有办法的话,我真的不知道向谁去询问了。难道让


我去问叶红鱼么?那个家伙为了去趟黄石,最近熬夜都熬成第二个宁缺了。或者


桑桑?算了,她的零用钱估计都足够她和宁缺用到毕业,和我处境有些像的,真


的只有惠惠姐姐了。


想起过些天就要嫁给宁缺了,心里还是不由的一阵发慌。


惠惠姐姐笑了起来:「我只是说当年的我自己没有任何办法,又不是说你们


两个没有办法,宁缺比他强很多,你也会比我强很多,有些方法不适用于我,却


未必不适用于你。」


我疑惑的看着她,惠惠姐姐静静地说:「我当年太弱小了,经济收入和他


倍的差距,不管是能力还是阅历,在他面前一直是仰望的状态,从心理上就是完


全的不对等,我们两个人内心都把我定位成了依附于他的存在,实际上完全没有


对话的资本,所以我才无法影响他的选择。」


「山山,你不一样,你有可能不如宁缺聪明,但是你的能力和宁缺整体在一


个水平线上,所以,你们两个是可以平等对话的,是可以互相为彼此帮助,


也有责任为彼此做出牺牲的。」


对啊,我们是应该彼此帮助,也需要彼此迁就的,我细细的品味着惠惠姐姐


的话,慢慢的感觉乌云笼罩中透出了曙光,我大概想出意来了。


惠惠姐姐宽慰我:「放心吧,山山,你和宁缺都那么聪明,不像我这么笨,


你们还比我勤奋得多,我相信没有你们解决不了的问题。」


我认真的点了点头,心里把刚才的想法顾了一下,应该是可以实行的。然


后,对惠惠姐姐的话,我有些好奇:「惠惠姐,你为什么会觉得自己笨呢?我觉


得你讲课讲得非常有条理,讲解题思路也特别好,你怎么可能会笨呢?」


惠惠姐姐说:「我的数学特别差……」她突然有些语塞的样子,是有些脸红?


她又想到什么了呢?


我看着不对,追问她背后到底有什么故事。也许是刚才说了很多她和那个男


子的往事,我和惠惠姐姐真正能像朋友一样沟通了,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和我讲


了:「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有次在危险期里连着三次都没采取措施,我觉得每


次怀孕概率是35% ,那三次就是5%了,当时觉得我肯定会怀孕,必须嫁他了。


结果他说不是那么算的,说即使35% 是对的,我们不管多少次,概率都不会到%,


结果我到现在也没搞明白概率该怎么算,我平时也不好意思问别人,就一直惦念


着。」


我有些无语的看着惠惠姐姐,心说这应该是小学或者初中的知识吧?她之前


的学是怎么上的……


我耐心的跟惠惠姐姐解释:「概率不能那么算,从易于理解的角度,你可以


这么想:每次35% 怀孕几率,那么就是65% 的几率没命中,如果不怀孕,就只有


连续三次都不命中这一种情况,则概率是.65*.65*.65,刨除这种概率,其他


情况就是三次里你会命中一到三次的概率,就是你怀孕的概率。那么正确结果就


是 减去.65的三次方。」


我抬头心算了十几秒钟,说:「等于72.5375%. 」


惠惠姐姐瞪大眼睛看着我,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你这都能心算出来?」


我反而有些奇怪:「这不就是普通的珠心算么,学生都需要掌握的吧,要不


考试的时间那么紧,答完题连检查的时间都不够。」


惠惠姐姐很郁闷的样子叹了口气:「以后不和你讨论功课了,自尊心太受打


击。」


我嘻嘻笑了起来,惠惠姐姐本来就是在开玩笑,看我笑了,又过来捏我的脸


蛋。我突然很认真的问她:「惠惠姐,听起来你那时很想怀孕,是不是怀孕了就


不用再考虑其他事情了,就必须嫁给他?」


惠惠姐姐突然就静了下来,脸上有些涩:「是的,我那时在两条路上琢磨不


定,如果我怀孕了,就没有任何退路,不需要再做任何考虑了。」


我又认真的问:「惠惠姐,那你现在后悔了没有。」


惠惠姐姐沉默了,也许有十几秒,也许有半分钟,她摇了摇头:「我不后悔,


毕竟,我现在有个很幸福的家庭,而他身边,也有了比我更适他的人。」


不知为什么,这个答案让我心里很酸,我继续追问:「如果他现在放下一切


来找你,你会不会跟他走。」


惠惠姐姐又沉默了一下,然后又摇了摇头:「我不会允许他离开他的妻子和


小孩的,我也不会离开我的家庭,我不能自私到为了自己伤害其他四个人。」


我点点头,问了最后一个问题:


「如果给你重来一次的机会,到十年前,你会怎么选。」


这次,惠惠姐姐迟迟没有说话,她单手扶着脸靠在沙发上,眉目低垂,精致


的短发下清秀的脸庞是那么的沉静。良久,我看到一颗泪珠从她的眼中滑落,我


突然很难过,原来错过一个深爱的人竟会是如此的伤心,过了十年仍铭心刻骨。


惠惠姐姐过神来,微笑着擦了下眼睛,然后静静的对我说:「我和你姐夫


有个决定,等妞妞上小学的时候,我们会再要一个小孩,名字我很早就准备好了,


不论男女,都叫严焰,火焰的焰。」


惠惠姐姐并没有正面答我的问题,可我已经非常的清晰的知道了她的答案,


生命就似划过天边的刹那火焰,爱情就要盛放,当如夏花般绚烂。


我也知道了,宁缺,我终会只是因为爱着你,就会伴你一生风雨同路。


所有的事情已经云开雾散,我们不再提任何感情的事,我们真的像朋友一样


快乐的聊天,原来中学时学生中的那么多秘密惠惠姐姐都知道,原来她竟还保留


着那么简单的童真,和她聊起中学时的那些事会那么开心,原来我们竟然有好多


的共同话题,完全没有我一直认为的隔代人的代沟。


吃完饭,我想买单,伸出的手却被惠惠姐姐狠狠的打了来,她突然就摆出


了长辈的样子:「你妈妈都没我挣得多,宁缺也没我挣得多,你这个没挣钱的小


丫头,学什么大人买单。」


我小声说:「我这学年成绩在学院前5%,应该至少会有2块钱的奖学金。」


惠惠姐姐嗤的笑出声,一脸很瞧不起的样子:「你那点钱还是自己买零嘴吃


吧。」


我无奈的缩手,很认真地说:「那我和宁缺婚礼,你们可不能送红包,我


是绝不会收的。」


惠惠姐姐微笑的点头答应。


我突然又想起一个事情来:「我到时候要捉弄下妞妞,你别生气啊。」


惠惠姐姐笑的很开心:「好的,好的,这个臭丫头被我们宠的实在太调皮了,


正缺一个人好好收拾她一下呢。」


两周之后,宁缺从广州归来,双方的家长开始给我们筹备婚礼,给亲友发邀


请函。我自己跑到宁缺家里,跟伯伯婶婶说,我想让宁缺这几天在我家住,婶婶


笑眯眯的问我为什么,我嘴硬的说,高中时追宁缺的校花从英国来了,我怕宁


缺会婚前悄悄去私会旧情人,要24小时盯紧他。


宁伯伯大笑着把书房里坐在写字台上敲代码的宁缺拎出来,让他收拾东西跟


我家。宁缺完全摸不着头脑,我心里嘀咕,这次睡在同一个房间,我看你还敢


每天两点睡觉。


我爸妈看见我把宁缺带家来住,也挺好奇,宁缺略显羞涩的叫了声爸妈就


不再说话,我只是说这几天有事要和宁缺商量,这次可不敢说桑桑的理由了,我


爸妈会真的不放心的。


晚上吃完饭,我完全无视爸妈怪怪的眼神,直接把宁缺拉进我的房间,然后


晚上点钟我上书去洗澡,来直接把宁缺拎起来赶进浴室,他来的时候我


已经把灯全关了。宁缺也并不抗拒,直接来到我的床,轻轻的吻了我一下,然后


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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