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神力与摊牌
“是的，就在刚才，他打击了手合会的六个据点，这说明他似乎不是来自手合会的武器，上次的围攻也不是一次抓捕，而是围杀。另外，手合会的超自然力量出现了，具体威胁未知，但他可以在水面上奔跑，暂定为6级。”三维投影里，一身睡袍的娜塔莎认真汇报。
“让寇森去，乔治·加西亚事务由他负责现场处置，你仍然拥有全部指挥权。”弗瑞局长下令。
…………
曼哈顿的顶层公寓，名贵的油画和华丽的吊灯，让这个空荡荡的房子显得贵气十足。
这是针对斯塔克工业法务部高级雇员这个身份的安排，一间有格调的公寓能使资料更丰富。
娜塔莎关掉了腕表，靠在沙发上，曲起了双腿将下巴放在膝盖上，双手环抱脚踝。
片刻之后，娜塔莎拨通了一个许久未打过的电话。
“你好这里是乔治·加西亚。”
“是我。”
“娜塔莎姐姐，您换号码了，怎么想起来半夜给我打电话了。”乔齐现在是一名金发的白人小伙形象，他好容易溜出地狱厨房，刚打上一辆出租车。
“到曼哈顿第五大道，776号。现在就来，到32层。”
乔齐挂断电话，忐忑不安。
“莫非，终于要对我动手了。可要动我直接让那些身后的尾巴出手就行了，为什么多此一举。”乔齐犹豫再三，决定以不变应万变，他在打击犯罪，神盾局不会因此要拿下他。而能力的暴露或许会吸引九头蛇的视线，然而九头蛇并不能拉拢到这位特工女王。
“麻烦你，开到第五大道……”
…………
顶层公寓，宽敞明亮。
乔齐震惊于墙上的画作，他进准的下了定义，全是真的，全是近代大师的画作，甚至有一张曾经拍出过百万美元的高价。
娜塔莎看他发愣，摘下了腕表放在桌上，一道蓝光射出，进而分成几束，形成了三维立体的画面，这些是乔齐遇到她之后的各种片段。
医院病房，护士站的堵抢眼，nypd的演讲，史密斯家中的日常，中城中学的日常，第一次贴身肉搏的惊险，各种打击犯罪的镜头，激烈的围杀，火爆的枪战，最后一个镜头是乔齐变化面容。
娜塔莎一言不发的盯着他，她在等他开口。
“这……是要摊牌了吗……果然神盾局不会放任超自然力量……幸好没有浴室的镜头，看来基因转化的秘密没被发现，还有的辩驳……”
乔齐清了清嗓子，直视娜塔莎的双眼，认真道：“我一点也不惊讶。”
“在医院时我已经发现我被人监视。”
“而在史密斯家我确认了这一点，你们是一伙的。”
“我拥有改变外表的能力，但我向你保证我在你面前，都是我的本来面目，我可以像上帝发誓！”
娜塔莎看着乔齐没有开口，示意他继续说。
“我不能容忍那些犯罪，我发现我的力量可以作些什么的时候，我决定行动起来，哪怕在别人的目光下去做。”
“手合会罪大恶极，他们把人当做物品，他们是扎在纽约血管上的蚂蟥，我不会饶恕他们。”乔齐愤慨。
“不是这些。”娜塔莎操作腕表，画面改变，三维立体的画面改成了神盾局简介。
“国土战略防御攻击与后勤保障局，由国际安全理事会支持建立，一个国际性组织，针对全球超自然威胁做出快速反应……”
乔齐脸色一黑。
“我是在医院被轰了那一枪后，逐渐发现自己的能力，但不能很好的运用它。”
“直到在史密斯家，我才逐渐学习使用这种能力。但在监控下，我需要控制自己不被发现，你知道的，我不明白你们的目的，担心被抓去切片研究。”乔齐谨慎说道。
娜塔莎没有言语，面无表情的盯着乔齐双眼几秒钟，她已经有了足够的判断，面前的男孩没有说谎。
娜塔莎展颜一笑：“小乔治，瞧你紧张的，我们不会对你做什么。我打算招募你，我甚至可以推荐你就读局里的大学，那里是天才的聚集地。你热衷于打击犯罪，神盾局才是你大展身手的舞台……”
“不，我不会成为一名特工，这与我的本意不符。我没有歧视这个职业的意思，但我有自己的职业规划，我希望成为一名画家。我希望拥有正常人的生活，我厌恶这种能力带来的一切，但我不得不去使用它打击罪犯，给讲来更好的环境……”
乔齐言辞恳切，神情激动。
“寇森，进来一趟！”娜塔莎对着腕表叫了一声。
这是一名有着北欧血统的白人，面容和善，发际线濒危，穿着得体的西装，领带一丝不苟。脸上挂着一副我是个好人，好很好相处的表情。
“菲尔·寇森。穿越众的新手村村长？漫威mcu疯狂客串的帅大叔，未来的神盾局局长大人？”乔齐一眼就认出来人。
“你好，乔治。我们需要做一道例行程序，这是四号协议，针对超自然人类的监管协议。”寇森递过来一份资料。
“你需要在上面签字，然后接受神盾局监管，之前的监管者会撤离，我们会安排两位精锐负责你的监管程序。”娜塔莎微笑，像牡丹盛开。
乔齐没看协议写了什么，直接询问寇森需要在哪些地方签字，果断签上自己的大名。
这些事情只是走走过场，签与不签来自神盾局的力量一分都不会少。
男人向乔齐礼貌的伸出了手：“你好，我是菲尔·寇森，我负责你的紧急联络。另一位是格兰特·沃德特工他负责你的安全工作。”
乔齐礼貌握手，也松了一口气，神盾局的监控给他太大的压力了，使他生活一直绷着一根弦，始终不敢主动打破这层窗户纸，他担心被潜伏在神盾局的九头蛇抓到机会拿住他，毕竟九头蛇对超自然力量的渴望超过了任何人。
寇森很快告辞，娜塔莎这里空房间很多，乔齐索性在这对付了一晚，他没敢让娜塔莎帮他找人医治枪伤，担心神盾局取到他足够的组织样本。从而对x基因产生歹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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