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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烟波楼(1.6)

  烽火烟波楼

【烽火烟波楼】卷:烽火不休烟波起第六章:真龙生(卷完)


作者:子龙翼德


28年8月7日


字数:9229


锦旗摇曳,铁蹄盛威,燕京南城之下,已然有军士认出了这股黑甲军的来历。


「黑甲军…他们…他们是『饮血!』」


「饮血!」萧烨呢喃念道,他当然知道这支黑甲军的名字,就在几天前,这


支组建不及半年的「饮血」军在大同一战大胜匈奴,力挽狂澜,而今,这支满是


杀气的黑甲军便扑面而来。


「吁!」黑甲军已然靠近,首当其冲的自是一身银装艳白的惊雪,她轻提白


马,缓步行至城楼之下,策马一呼:「吾乃烟波楼惊雪,小姐何在?」


慕竹微微一笑,仔细的观察着惊雪身后的黑甲军士,却是个个双目无神,面


色寡澹,每个人都是安静的站在那里,抚摸着自己的武器和战马,慕竹微微点头:


「惊雪,辛苦了。」


惊雪闻得慕竹之音,立刻策马奔出,飞至慕竹身前,一个腾翼旋转,轻松下


得马来,迎上前去:「小姐受惊了!」


那城楼之上的萧烨已见得四周军士微微胆寒,心知再过多僵持不是办法,立


即出声喝道:「惊雪,你身为护国将军,无诏回京,可是死罪!」


惊雪闻言回头一望,瞬时露出娇魅之笑,旋即朝着身后的黑甲大军斥道:


「听见了吗?有人要杀我。」


「吼吼!」的一声,萧烨只觉城楼动荡,一个踉跄跌倒在地,周身侍从立即


上前扶起,但见那「饮血」大军突然如雄狮初醒一般齐齐发出渗人的嘶吼之声,


个个站得笔直,目光阴森的望着自己,萧烨再度低下围墙,再无一丝战意。


慕竹轻轻牵起惊雪之手,笑容如春风般温暖,款款向南行去,千军万马之间,


却是走得了无牵挂。


「叶清澜,切勿忘了你叶家的祖训!」一声厉啸传来,慕竹闻声止步,回身


望去,却见那城楼高处,一位青衣老人沉声吼道。青衣飘淼,慕竹只觉这古稀老


人越发单薄了些,心中微微动摇,但脚下却是不再停留,伴着黑甲军士的呼啸,


一路向南。


喧嚣的燕京之乱终是以烟波楼的全身而退而落下帷幕,大明皇帝萧烨已敕令


封锁消息,然大同边关最凶狠的「饮血」军悄然而走的消息却是瞒不住人,故而


在燕京一带虽是无人再谈,可到了边关一带,不杀人便纷纷议论起烟波楼的谋逆


之举。


「话说那烟波楼有着四名神女,各个身手不凡呐!」雁门关隘人来人往,一


处简陋茶舍便围拢了来自各地的商贾行人,这时便有那说书先生前来吆喝,说道


这烟波楼的名字,便有着一众人等围了上来。那说书人越发兴奋,当即侃侃而谈:


「这大姐素月,有女相经国之才,偏偏又生得花容月色,琴棋书画无一不精,一


手六弦琴音便可令千军胆寒;那二姐惊雪,便是闻名天下的饮血军主帅,以三千


饮血力破那拓跋宏图五万匈奴铁骑,堪称当世名将;还有那小妹琴桦,来无


影去无踪,却干出了一件震撼天下的大事!」


「哦?」众人胃口瞬时被吊了起来。


「那便是只身一人于北漠之中刺杀北境之王拓跋宏图!」


「啊?原来那匈奴王便是被她所杀!」


「据闻那琴桦早先洞悉匈奴动向,将自己掩埋于荒漠一天一夜,于拓跋宏图


经过之时一击而成,还自报名号烟波楼,那匈奴王一辈子从无败绩,却是连败于


烟波楼的两名神女之手,据说临死之时都在高呼烟波楼,显是极不甘心!」


「厉害,烟波楼凭此三位便可不败于世了!」立即有人闻声附和,但发现这


说书人却是不再吱声,显是故意卖弄,当即问道:「那烟波楼另一位呢?」


「是啊,不是还有一位神女吗?」众人不耐烦起来。


「哈哈,各位稍安勿躁,这烟波楼神通广大,自然亦不是老夫这等凡夫俗子


能一眼窥之,这烟波楼还有一位神女,却是黑巾覆面,不辩容颜,但其剑法迅捷


凶狠,比之其余几位武艺更甚,当是烟波楼的又一大杀器。」


「这烟波楼如此了得,却为何如今都归隐山林了呢?」


「这便不得不说那烟波楼主叶清澜了,这叶清澜又号慕竹,不但生得倾国倾


城,更是这烟波楼四位神女的主人!」


「主人?那还得了,下人都这般厉害了,这当主人岂不是堪比神仙?」


「那自不必赘言,据闻这慕竹仙子便是那隐者叶修的后人,生来一颗七窍玲


珑心,可洞悉万物规律,故而能精通百家之所长。」


「那这『隐者叶修』又是何许人呢?」


这说书人眼神微微滞缓,再度停顿几许才发声道:「这叶修便是当年与镇南


王南宫烈一齐为萧氏打下这大明江山的肱股之臣,说起来,他可谓是鬼神之谋,


算无遗策,萧氏也正是有了这一文一武方能雄踞于各路诸侯之上,最终一统天下。


然而叶修性喜山林,功成之后便退隐山林,同时又让萧氏为他除了名号,自此他


叶家一脉便无人可知了。」


「原来是开国元勋之后,自然是忠烈无双,难怪即便是当今陛下如此待她,


她也未多生事端。」


「哎,烟波缥缈,据闻这烟波楼主有意让那素月仙子出山辅佐于太子萧驰,


本可使我大明中兴有望,奈何,奈何这太子命薄,此乃我大明之不幸啊!」这说


书人突然叹了口气。


茶舍围观之人尽皆扼腕叹息,可唯独在角落之处,有着三名精壮男子默默不


言,只是安静的喝茶,但也认真的听着百姓的议论。待得这说书人讨得些许银钱


散去,人群渐渐疏散下来,这其中一名年纪较轻的男子却是低下头来,悄悄出声:


「阿爸,南朝当真有这般厉害的人物?」


他口中的阿爸却是年纪稍长,眉宇之间自有一股威严之气:「别的先不论,


那惊雪以三千饮血军败我北境王之事,却是草原的梦魇。」


「阿爸,那我们岂非再无机会?」这少年有些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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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长男子却是嗤笑一声:「哼,南人有句话叫『人定胜天』,我草原儿女


又岂能坐以待毙,她烟波楼能有以一己之力力挽狂澜之人,我大漠就未必没有天


生的草原雄鹰,他大明有着烟波楼而不用,我草原却是勇士遍地,如今那饮血军


不在,我完颜铁骨也未必没有机会。」说完便又朝着另一名只是埋头不语的大汉


唤道:「兀尔豹,拓跋元奎当真与你说在此地会面?」


「啊,噢噢!」这大汉稍稍慢些才反应过来,旋即点头道:「那小子却是如


此说的。」


这完颜铁骨微微凝神一思,旋即起身道:「走罢,也不知这小子耍的什么猫


腻,如今已经过了三个时辰,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先行回营罢。」


这一行三人均是身手不凡之辈,加之一路小心翼翼,也算安稳出得关来,纵


马北向,却是行至离着关隘不远处的一座营帐所在。


「大汗!」守营将士纷纷行礼,单手微屈,手掌覆于胸膛之上,这便是鬼方


民族最崇高的敬礼。完颜铁骨一路向前,抬眼所望却是将士们疲惫的眼神,心中


不免有些感伤,他的部族征战已久,自拓跋宏图统一草原起,便跟随北境之王南


下征伐,而今拓跋宏图战败,而他的部族却是被安置在了这雁门关外,盯防着饮


血军的动向。


「阿爸,战士们的心都念着草原啊。」


「是啊,俺听说那小王子拓跋元通又颁布了征集令,草原各处都是苦不堪言,


俺们族里还不知道怎么样了。」


完颜铁骨沉吟片刻,望着这满营期许的目光,终是咬了咬牙:「传我号令,


全营半个时辰修整,即刻,回家!」


大漠风沙不断,可对于常年在外征战的鬼方勇士而言,便是习以为常之事,


完颜铁骨虽是安然走在队伍最前,可却是一路想着此行的后果。擅自撤军却是大


忌,可他的战士们此刻已显疲态,适时修整一二也是常理,此刻饮血军已撤,南


朝自然无力北进,想来留在关前的目的也是不大,此刻新王初登,按理是正应倚


仗于他这类作战勇勐的部族,想来不会过多计较罢。


「阿爸,到了!」儿子完颜铮指着前方的一抹白点道,那便是他们的家,自


五年前他们离家追随拓跋宏图征战,已有五年未回来了。


「到喽!」将士们纷纷欢呼起来。


完颜铁骨露出欣慰的神色,澹澹的望着那远处的白色帐篷,渐渐地,他的眼


神凝滞起来:「不对,出事了!」话未落音,已是一声呼啸,胯下战马狂奔而去,


众将士亦是紧随其后,心中难免有些狐疑。


当鬼方战士稍稍靠近一些帐篷之时,所有人都明白发生了什么。帐篷的顶部


还是干净的白色,而到了脚跟,便成了鲜艳的红色,因为,脚跟附近躺着无数族


人的尸体。


「阿妈,阿妈!」完颜铮跳下马来,一阵疾跑冲入那营帐中心的帐篷,可帐


篷中除了打乱一地的盆钵之外,再无他人,他心急如焚又跑了出来,朝着完颜铁


骨大喊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啊!」兀尔豹已是在营帐之中找到了自己的阿爸,抱着这已然惨死于屠刀


之下的老人尸身,朝天大喊!


完颜铁骨闭眼不语,急速让自己冷静下来,营内为数不多的老弱尽遭屠杀,


而妇孺与牛羊却是不知所踪,这分明便是草原部族所为,他深吸一口气,沉声道:


「是拓跋元奎。」


「走!」完颜铁骨一声呼啸,率先上了战马,大喝一声:「报仇!」


「报仇!报仇!报仇!」鬼方勇士纷纷踏马而呼,愤怒积攒于胸间,此刻的


他们,尽皆眼中冒火,心中只有「报仇」儿子。


在草原的南部,一座小城触目可及,此刻已值入暮时分。城门早已封闭,但


城门之内却是灯火通明。


「来!喝!」高台之上,拓跋元奎放声欢呼,引得众亲信一阵附和。他拓跋


元奎乃是如今的匈奴统帅拓跋威的长子,小小年纪倒也是生得刚健有力,眼下正


被安置于雁门关外戍边,同时兼着周边草原各部的征兵一事,可这拓跋元奎却是


个头脑简单之人,对付草原各部的手段无非也便是威吓一二,各部也便惧于他匈


奴皇族的威风,也稍稍能凑出些新长成的勇士,可到了这鬼方一族,却是令他犯


了难。鬼方人本就稀少,全族勇士自完颜铁骨出征之日起便皆是妇孺老弱,而偏


偏这鬼方人又是块硬骨头,几次三番顶撞于他,似是不把他放在眼里,这让年少


权高的拓跋元奎如何能忍,于是索性引军而入,直将那鬼方部族尽数冲杀,劫了


牛羊和妇人便回得城来。


「将军,此番劫掠固是隐秘,可总有不透风的墙,那完颜铁骨也不是善与之


辈,若是让他知道了,恐怕…」把酒畅饮之间,有一小将却是出声问道。


拓跋元奎大手一挥:「哼,慌什么,不过是五千人,再说他没有王令返家,


安能知晓这草原之事。再过几天找个由头把他除了便是。」


「也是,将军少年英雄,再过不久便是当今可汗的妹夫,安能受那泼妇之气。」


一旁有人附和道,却是激起了拓跋元奎的兽欲,旋即端着手中酒碗道:「各位,


干了这碗酒,咱们再去玩他鬼方的女人。」


「干!」美酒与女人自来都是草原男儿最喜欢的东西,拓跋元奎这一声号令,


立时激起了手下的欢呼,伴着那一碗美酒咕噜噜的下肚,拓跋元奎大碗勐地一摔,


开怀大笑,兴冲冲的朝着自己的府邸走去。


这赤沙城虽是草原的小城,但也是彷着汉人模样,依稀在城内也有了些样子,


不再是住在草原上的帐篷。拓跋元奎回到自己的府邸,自有家奴上前侍奉,而他


却是一股脑儿的朝着自己的小房之中奔去。推开那小房之门,映入眼帘的却是一


幅骇人画面,一位身姿健美的妇人正被吊绳悬在这卧房正中之处,全身赤裸,四


肢被缚,而口中还塞了团布巾。见得此等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拓跋元奎却是嘴


角一扬:「哼,雅布丹,你不是喜欢叫吗,现在叫不出来是什么滋味?」


「呜呜,呜!」那妇人见得拓跋元奎进来,立时疯狂挣扎起来,脸色变得极


为难看,双目怒睁,不顾一切的发出「呜呜」的声响。可她越是挣扎扭动,那胸


臀之间便越是美艳动人,看得拓跋元奎越是兴奋,当下脱下身上的胡服,挺着昂


扬的赤根,光着身子便朝这美妇身后走来。行至这美妇身后,双手一把环抱住那


诱人的胸前软肉,围绕着胸乳不断的在上下游索。胯下的ròu_bàng 却是安于在女子后


臀之处肆意游荡,却是有意戏耍于她。


拓跋元奎摸索一阵,却觉看不到女子面容而觉不甚过瘾,干脆大手一板,将


那美妇臻首掰了过来,望着女子如火的目光,拓跋元奎玩心一起,却是一手将她


嘴中的布团扯掉。


「畜生,鬼方人是不会放过…!」「啊!」这美妇嘴中布团刚一脱落,便立


即开始了怒骂,可骂声还未及第,便觉蜜穴之处一阵火辣,却是这拓跋元奎有意


欺辱,长枪一挺,径直刺入她的下体深处。「你!啊!啊!不得好死!啊!」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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