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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家(2)

  少年阿宾

真的会流水 .小龙的弟弟确定了传说中对女人的叙述。


堂哥也附和着,只有小龙默不吭声,他和他的兄弟这样把人家玩弄了半天,当然都已经认出床上半裸的女人是谁,他留心观察女人的反应,见她杏眼含春,不似有生气的地方,反正一不做二不休,他果决的脱去裤子,打算好好闯一番事业。


他的兄弟也都恍然大悟,跟着慌忙地各自解开裤带,小龙爬上床 ,捷足先登,他将妇人的双腿架开,挺硬梆梆的巴在阜上楞头楞脑的乱撞一气。妇人的田地就这么大,还白净净的没有遮蔽,再没去路也很容易被开发出来,果然小龙不久就找到正确的途径,一不小心已经陷入了一颗头。


对小龙而言,这是他第一次将生殖器入异体内,那绝妙的感觉和自慰相比,真不可同日而语,太舒服太痛快了,他狠狠地再向前一送,滋声响起,不费半分力气,就完全到尽头,抵在妇人的花心上。


对妇人来说,小龙虽然没有阿宾那样过人的尺寸,却富含着年轻的热情,从他那火烫坚硬的阳具源源地传送到她身上。阿宾和嘉佩一直在作弄她,小龙三人的确也不怀好意,但肯定是真心的想干她,她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好好的被狠 一顿,她挺起肥臀,和小龙紧凑的迎合在一起。


小龙发现妇人对他的入侵是欢迎的,心中的大石头遂放下了一大半,他俯卧到妇人身上,软绵绵弹得十分过瘾,妇人自动将脚抬高,勾上他的大腿,小龙不必人教,马上知道一抽一送的干将起来,证明了生物是有本能的。


妇人既然已经被小龙占领了,他的两个兄弟也不闲着,一个爬上床那边,一个留在床缘,在妇人身上忙碌的着,小龙并不吝啬,他下身动不停,略微撑起手臂,让他的兄弟也能揉到妇人莲花般的双妇人快活得不得了,两眼半吊,蛾眉忽锁忽展,只可惜嘴巴被贴封住,唯有嗯嗯地用哼声向三个男孩表达欢愉的感受。


小龙在妇人的身体里面进进出出,巴被她吸夹得越越大,胀挺无比,妇人浪水四溢,漫得俩人交腿处是水汪汪污浊混沌,抽送间叽咂叽咂地响,小龙听得更是贲奋,屁股高高抬起深深 下,每一都直闯到妇人的花心儿上。


唔唔妇人满足的喘起来。


小龙实在很想听听女人叫床到底是个什么样子,他举手抠起贴布的边角,轻轻一提就把贴布撕掉了,他弟弟和堂哥都很紧张,怕妇人会大声呼救起来,但是妇人张开小嘴,却只是唉呦唉呦高低不定地呻吟着,也断续哦哦的对他们表达鼓励。


三个男孩子都听得异常冲动,小龙埋头苦干,恨不得要把巴断算了。


啊啊小龙啊好小龙干死阿婶了啊啊阿婶爱你阿婶疼死你了啊啊阿婶好舒服啊哦哦你干阿婶舒不舒服啊嗯嗯


哦,好爽啊。小龙说。


真的吗妇人眯起眼睛:喜欢阿婶吗


小龙用力干了两下说:喜欢。


唉对好舒服哦妇人又问:小虎呢阿昌呢你们喜不喜欢啊啊喜不喜欢阿婶啊哦哦


喜欢,喜欢俩人争着说。


我们三人,小龙屁股摇得很吃力:常常去偷看阿婶洗澡


啊啊好深好啊妇人叫起来:原原来是你们哦哦我还还以为是你爸爸哦哦


爸爸也有。小虎招供说。


哦哦好小龙好弟弟快快再快一点阿婶要飞上天了啊啊美死阿婶了对对用力干我啊小要小龙干啊好深哪小龙好啊阿婶爱死小龙啊阿婶是你的你的女人了多干我啊啊


小龙初经人事,哪里经得起她这样荡的哄骗,忍不住因为她而疯癫,没命的狂抽狂送。


哦天哪天哪小龙你真好婶婶要要要完蛋了我我要丢了啊啊丢了丢了丢死人了啊啊全完了啊啊好小龙啊


她终于把所有的欲望都全部倾泻开来,白虎儿收缩,浪水乱喷,把个小龙也引得一发不可收拾,腰杆酸过,马眼一松,阳跟着卜卜地随着巴的跳动,大股大股的入妇人子深处。


哦哦小龙仰着脸呼喊着:好爽啊


他等全部都泄完了,才向后坐倒在床上,堂哥阿昌马上挤到他原来的位置上,准备取代他,小龙往旁边挪了挪,阿昌仓促的对正巴,没命的往里面一妇人就又立刻娇滴滴的言浪语起来。


可是阿昌虽然年龄最大,体格最好,却是只银样蜡枪头,干不过三十下,闷哼一声,就乱一通,缴了械了。


啊呀,妇人不满的说:阿昌,你这没用的东西。


阿昌又羞又怒,只得先退下来,小虎再补位上去,学着两个哥哥把巴向口一塞,妇人不禁通体舒畅,连最痒的地方都被爽了,原来小虎人小家伙大,当下全尽没在骚里,怪不得她会乐成这个劲儿。


唉呀亲亲小虎美死我了没想到你哦这么长这么大啊爽死我了爽死我啊啊小虎啊对对用力用力


阿昌在旁边看堂弟 着妇人,不甘心入宝山而空回,巴重新蠢动起来,他忿忿地跨上妇人的脖子上,将巴对着她,妇人见到巴又恢复活力了,谄媚地张嘴将头吸进嘴里,晃起头前后舔个不停。


阿宾和嘉佩在内房看着三个小鬼和妇人的活春对妇人的荡真是张口结舌,佩服至极。


那男人的痛苦也逐渐退了,瞧见妇人在外房的表演,交媾的对象居然是一群臭未乾的隔壁男孩子,心火焚焚,愤怒中夹杂着无法排解的兴悸。忽然间,他发现嘉佩的手在他光溜溜的屁股上索,而且沿着屁股沟前进,他暗暗叫苦,但是嘉佩实在得舒服,她抚过他的卵袋,再往前,抓到他充血已久的子,确认了一下,又往回住他的卵袋,不断的轻抚着。


外头妇人正被小虎逼上紧要关口,阿昌的巴也不停的在她嘴里深入浅出,她完全被干翻了,一身浪觫觫然快乐的发抖。


结果阿昌还是先不行了,他仰头发出激昂的狼 ,不顾一切的将头堵进妇人喉咙深处,所幸妇人见过世面经历过风浪,没把他那不大不小的棍子看在眼里,随着他就了,毕竟他年轻气盛,虽然不济事,但是阳既多又浓,激烈的冲喷在妇人的咽管,她没有办法,只能一口接一口的吞下肚去。


正当阿昌的唏叫尚未停歇,小虎马上跟着急急地低吼起来,屁股挤摇得像唧筒一样,把个骚妇人 到苦苦讨饶,好容易阿昌的巴软软的变小下来,妇人才有机会高吭欢叫,却也声嘶力竭,婉转可怜。


床上的三人都因为身的享受在呐喊着,嘉佩的手仍旧不经心地把玩男人的囊,他明知等会要糟,巴却实在受不了那挖心刻肝的刺激,硬得又涨又痛,就在这糜乱的时刻,妇人突然从低吟而高呼起来。


哦好小虎快快干死婶婶好小虎大巴亲小虎啊啊干婶婶干得婶婶啊要丢了啊噢噢死了爽死了啊啊小虎啊婶婶爱死你了啊干死人的巴啊唔唔


她无耻的浪叫开来,那男人恨得牙痒痒的,却同时也欲念暴涨,无处宣泄。嘉佩不早不晚,就当他巴长热烫之际,残忍的收掌一捏,男人恐怖的瞠红挤凸了眼球,世界末日提早来临,他觉得囊定然是被捏抓破碎,说不定已经浆血横流,遍地模糊了。


他痛苦的辗转忿哼,但是妇人和男孩正好都在高潮对叫着,一点都听不见他软弱的喘息,他的神经被绷扯到崩溃的边缘,脑海轰轰作响,视线逐渐黯黑,最后白眼一翻,晕死过去了。


嘉佩报足了仇,她猜想,这男人终其一生,无论面对着多美丽动人的女恐怕都不敢再勃起了吧趁着外房床上的女人在高呼忙着泄身,男孩则互相争执要抢先接替,她和阿宾悄悄推开了内间角落的小窗,相携爬出农寮外。


关上窗板,俩人和农寮里的乱世界已然隔绝,艳丽的太阳挂在头顶上,嘉佩沉默了一会儿,拉着阿宾再次来到父亲坟前,傻傻的看着那隆起的黄土,喃喃不晓得说了些什么,然后她才挽着阿宾,往家里走回去。


回到家中,她和阿宾开始收拾行李,阿宾拨了个电话给昨天那野车司机,约他在小叉路口接送他们。俩人都整理妥当,嘉佩站到神桌灵位前,说:阿爸,我们走吧


她虔敬的将父亲的灵位捧下,放进一只小提袋中,阿宾搂着她的肩,提起大包包,一同出门向昨日来时路返行离去。


走过小龙家时,小龙的母亲独自在门口土埕上曝晒着叶菜,并没有见到那三个男孩,恐怕还和那妇人干得难舍难分。


阿佩,清水婶问:你要走了


嗯,清水婶,我问你一件事好吗嘉佩说。


什么事。


你能告诉我,我阿爸是怎么死的吗嘉佩问。


我听说的,清水婶说:他好几天不肯吃喝,然后就过去了。


嘉佩听了之后没有说什么,她点头跟清水婶道别,转身上路。来到小叉路口,野车守约的等在那里,他们坐进去,车辆开动,蹦跳在石子路上,嘉佩不断小声的招呼父亲要跟随她来。下山要比上山快多了,一个钟头之后,他们就回到了火车站。


台风所带来的西南气流开始在产生作用,天气变得有点灰暗,凑巧一班往台北的列车正在进站,阿宾付过野车资,赶忙拉着嘉佩闯过月台,冲上了火车。他让嘉佩先找到座位坐下,他去寻列车长补票,补完票回来,车窗外已经一痕一痕牵着雨丝。


阿宾坐下来,和嘉佩两掌交握,回想昨天来程时,无论如何,他们怎么也料不到会是这样的结局,嘉佩将头靠在他怀里,闭起了双眼。


你还会再回家来吗阿宾问。


嘉佩张开大眼睛看着她。两天里,她一直是那么坚毅冷静,没表示过一丝一毫的悲痛,这时眼中却孕满了盈盈的泪水。


什么是家她问。


阿宾无法回答。


遥远的天际响起了一声闷雷,大雨随即哗啦哗啦的打下来,嘉佩的泪水,也化成了颗颗晶莹的珍珠,滚过她嫣红面颊,滴落在衣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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