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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无垢的牺牲者

  魔辱之馆

「gāng 门的颜色也很美,周围的色素并不深,菊蕾是可爱的浅啡色呢不知道敏感度又如何」


「啊呀不要做这种事」


被手指在菊蕾上打转,美帆不禁悲切地道,排泄器官首次被狎弄,令她在极度羞耻和不快之余却也生出了异常的倒错感觉。


「看来小姐很喜欢这样用手指弄呢」


「咿、讨厌啊啊」


典子把中指侵入了菊蕾中心半公分,在那里轻轻的贴着内壁前后抽动。


「怎、怎会喜欢这种事」


「但是,这样的一压入去,屁股也自动的扭起来和收缩着信道,很有反应呢,看」


「啊、呜咕呀」


典子把手指再伸入些,屈曲起指节来刺激gāng 门的壁。


「啊啊、饶了我啊呀姊姊啊」


终于美帆以悲楚的声音呻吟着,不自觉地发出向她心中尊敬的姊姊求助的说话。


除了屈辱和gāng 门被责的苦楚,从未体验过这种事的未开的心灵中也产生了一种令她不明所以的倒错感觉,她所不明白的,这是一种恶魔的快感诱惑。


第二节


接受完屈辱的体检查之后,美帆先被带回囚室中用餐,然后再被带上一楼的浴室中沐浴。两个女侍同时入内,把少女的体上每一寸地方都仔细地洗净。


美帆已不作甚么无谓的反抗,因为她知道无论如何她也胜不过这两个身体强壮的女侍,反而不如暂时听话以希望换取她们的松懈吧。


不过当抹上肥皂的手在她的器上揉弄,手指更深入gāng 门内壁清洗时,仍不免令她在悲鸣中身体敏感地退缩。


在入浴后便坐在镜前的藤椅子上开始化妆。垂至两肩的秀发被仔细地卷上头顶,用多个发夹整理成优雅的形态;加上了浓艳的眼影和嫣红的口红,令稚气的脸立时变得像成熟了不少。美帆看着镜中的自己同时,也因为感到自己越看便越变得不像自己而迷惑不已。


但在化妆完成而开始穿衣时,便立时令她跌落地狱之渊。在大大的银盆上盛着的,是全黑的卑猥的奴隶服饰。和体形极刎合的胴着、厘士付的吊带、丝网的长袜裤、皮制的股间小、最后还有刚才也穿过的高跟鞋。


「讨厌、请别要我穿这东西」


看到了这身衣服便立时感到一种靡的妖异,令美帆惊恐地抗议起来。这套衣装是上衣和短裙相连的,但上身部份前只是厘士围着,令房完全遮掩不住,另外,那所谓短裙更短得连臀部和大腿的相交处也不到。如果下面不穿内裤,便肯定连三角地带也一目了然,这点她自己也可充份理解到。


「这可不行哦,小姐,因为这是此间大屋的指定服装呢。」


典子说。她在美帆进食和入浴时曾离开了一会,直到化妆时才又再回来。


「好,请快更衣吧,妳姊姊穿的比妳还更大胆呢」


「啊啊、怎会」美帆一直想说服自己她们对姊姊的描述只是虚构,但看到典子说得自信满满的样子,令她不禁感到一阵绝望。


「这样的羞啊啊、求求你,给我下面穿的东西」


「一会便有了,是很有魅力的小呢」


典子皮地笑着,便把盆上的皮制小裤子替她穿上。那件与其说是小裤子,还不如说是内裤的骨架更贴切:只是围着腰的一环幼条,与及股间的前后的v字布条。前后两个v字的尖端在股间正下方相连接,而令三角地带和股间的构都猥的半显露出来。


「讨厌啊啊啊、羞得想死喔」


「好,起来吧,我想主人也应已用餐完毕,是时候把美帆小姐有魅力的姿态呈献给主人欣赏了」


最后再戴上了手枷和脚枷,典子便引着美帆出化妆室。被囚的少女和刚才一样,在两个女侍左右夹在中间下不得不听话地前行。


走上了通往二楼的楼梯,前面是一段铺上厚厚绒毡的长走廊。在转角后五、六米右手边的门,便是她们的目的地。


「好,请进入吧」


在敲了门后,典子把门打开,然后催促着美帆步入去。


「不用考虑,入去里面吧」


「」


这是一间位于大屋一角的房间,猛烈的阳光透过右手边掩上薄窗纱的大窗入,令房间内光线充盈,这更令美帆比刚才在走廊时更意识到自己猥的装扮。她在被女侍挟持步入室中同时,咬着下唇而羞耻地把视线望向地板。


在房间的中央稍为深一点之处放有一张有手靠的椅子,一个男人正坐在上面等待着美帆,而那人当然便是狩野亮介了。


美帆被带到狩野的两、三步前为止,在那里她的双手手枷被扣上由天井垂下的勾子,然后便开动马达,令锁炼向上卷,同时她的手便变成向上伸直举起。


「啊啊」


美帆以惊惶的语音低吟着。她现在两手举起成1字直立,身体无防备地曝露在陌生的男人面前,令她感到自己是在接受鉴赏的奴隶。美帆感到男人的视线好象要吞下她般在她们敏感部位间舔动,令她因惊恐和羞耻而双膝也不能自控地剧烈颤抖起来。


「呵呵呵,欢迎光临这快乐的洋馆」另一方,狩野悠闲地欣赏着美帆青春动人的体每一寸,同时愉快地笑说。「妳叫染谷美帆吧。」


「」


「怎样了,为甚么不回答」


「不对我不姓染谷,我叫向井美帆。」


美帆以蚊般小的声音回答,因为被冠以最讨厌的养父的姓氏,是她不能容忍的事。


「原来如此,和妳姊姊一样跟随母亲的姓氏呢」


「」


「但是,在这里姓氏是不重要的,因为对于奴隶便只会直呼其名而已。」


「为、为甚么我会是奴隶」


美帆鼓起勇气向狩野尖锐地抗议。她那嗜虐的继父是有点胖的猥锁中年,所以当看到现在她面前的男人,那看来年轻、有智能和颇俊俏的面孔,令美帆感到有点意料之外,但是,这男人浮现的残忍目光和微笑,也足令美帆知道不可把戒备松懈。


「典子未告诉妳吗是为了减轻妳姊姊的罪而带妳来的。」


「是,刚才已这样告诉她了。」


旁边站着的典子回答道。刚才挟着美帆入来的女侍在把美帆双手吊高后便已退出房外,只剩下典子还留在房中。


「那种事我不知道。由刚才起便在说着令人不明白的事姊姊是在这里吧,那便快带我去见她」


「妳姊姊现在正为一会之后的表演作准备,很快妳便会见到她,这个妳可放心。那家伙,昨晚做出那样的事,现在一定还在怕羞而磨蹭着吧」


「」


「如果那牝犬来到便非要好好调教不可但比起她,现在我更关心眼前的小犬呢」


狩野一边残忍地说着,一边从椅子上站起来。手中还握着一支细长的鞭。


「呵呵呵太好了,是绝不在姊姊之下的极品呢」


狩野走到美帆跟前,用鞭柄托着她下颚。


「唔喔」


美帆美丽的瓜子脸便向上抬起直接面向着狩野。两腕高高举起而体被剥夺自由的美帆,对于狩野已没甚么抗拒余地。她仅可做的便是以倔强的眼神直接回望对方。但感到自己穿上屈辱的服装的裸体正在曝露,令她的气势也削弱了不少。


「原来如此,果然便如摩美所言,是个强硬的娃儿呢。」


狩野用手挟住美帆的下颚,令她面向着自己,同时又把食指由下颚向下唇的方向慢慢地移动。


「怎样了,今次想向我吐口水吗还是想咬我了」


「」


美帆惊讶自己心中想着的事像被他完全看穿,她的确是想当狩野把手指伸到其双唇间时便用力咬下去。她忙把视线往下移以掩饰自己萎缩的斗志。狩野像觉得美帆这反应很有趣般,以轻松的眼神望向对方。


「这时候若是妳姊姊的话妳猜她会干甚么」


「」


「被调教好的牝犬会恭敬地用舌头去奉侍主人的东西,包括手指、脚指都是呢」


「」


「怎样妳可想象得到姊姊这样做的情形吗」


「」


一连串羞耻的问话令美帆完全答不上话。本来是想帮姊姊强力辩护的,但一来见到狩野自信满满的表情便令她的自信也大为动摇,二来以她现在露出私处双手被吊到头上的可怜模样,也令她难以倔强起来。


「喂,把口张开一点吧。」


狩野手指增大压力压迫美帆的下颚左右,强暴的力量令美帆下颚激痛,不得不把口张大。


「唔,没有甚么蛀牙,牙齿也颇整齐。」


狩野用手指把美帆的唇片拉开然后观察她的牙齿。听到此话令美帆全身一震,深深感到自己是正在被人作品质检查的,一件名为「奴隶」的商品。


但检查只是刚开始而已。狩野又把手指离开下颚,沿咽喉、锁骨等往下移。


「不、不要,别碰我」


美帆的口中发出悲哀的叫声。对于男人的手将要移到的所在,令她大感恐惧,但双手却是无法反抗。


「呵呵呵」


狩野口部浮起残忍的笑意同时,巨掌已握在左的房之上。雪白而丰满的丘被一掌包住,更用姆指和食指玩弄那玫瑰色的晕和粉红的尖。


「啊讨厌、不要啊咿嗄」


美帆拼命把身体向后缩以作逃避,但是其尖仍不免成为狩野的魔手的饵食,被狎弄得她悲叫连连。


「为了令妳听话点看来非稍为惩罚一下不可了」


狩野的手指像要采摘她的尖般用力一挟,两次、三次地拧向左右两边。


「啊喔、咕饶了我」


敏感地方被虐责令少女不得不屈服,令她以苦楚表情抬头向施虐者求宽恕。


「呵呵,好孩子,稍为老实点了呢」


狩野看着美帆满足地笑说。


「说起来还只是17岁,子已如此发达了,不是比姊姊更胜一筹吗」


「啊啊」


狩野的手搓揉着份量十足的房,令美帆发出悲鸣声。


「是甚么尺吋」


「不、不知道。」


「甚么cup呢」


「啊喔、d」


美帆在初中时也曾为房的大小烦恼过,因为她既被同龄女同学的嫉妒和奇异的目光看着,在街上走时也多次招惹男人色瞇瞇的目光。因为膨涨的部常受男人的目光沐浴,因而令她既害羞而且嫌恶。


但当她升上高中后,便多少对自己的体有点改观。随着知识的增长,令她明白自己拥有的出众的身裁绝非一件坏事。


而且看着她的同级生的视线,也由好奇而渐转变为羡慕,这更开始令她首次对自己的房产生了自傲的心情。


但是,那自傲而从未被其它人沾污的房,此刻却被陌生男人的手肆意地搓圆按扁的玩弄。


「呜、呜咕」


「感度看来也颇不俗呢。」狩野一边交亘搓揉左右房和挤弄其尖,一边继续欣赏她的反应。「头也硬起来了喂,有感觉吧」


「咕」


「老实回答是为美帆小姐好哦。」


「喔、有感觉」


美帆眼眶渗着泪地,屈辱地回答。她也不想屈服于典子的威胁下,但自己确实感到了一种异常的感觉。她在头被弄的苦痛中,体本身也同时产生一种热烫的亢奋,但在她还未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前,狩野的手已转而向下移。


「另外,典子在报告中说妳仍是处女身」狩野的手终于来到三角地带,那儿如前述般只有一条窄布相连,阜周围的草丛也完全展露。


「真的从未被人入过这里吗」


「为甚么问这种事」美帆拼命压下羞怯地反问。「是处女与否,都和你没有关系吧」


想到自己竟遇上这种事,美帆不禁开始后悔之前在乡下为何未有把自己的处女身献给她的男朋友。


「没关系如果是没有价值的贱物的话,那便只有卖给一些卑微的男人了,又或如卖不出,只有成为我的屋中所饲的奴隶犬吧。」


「咿、不要」


男人的话令美帆立刻惊恐地大叫。奴用的女犬这种只应存在于小说影画中的东西,令她感到自己现处的是多么异乎寻常的所在。


「那便答我吧,是处女不是处女」


「是处女。」


美帆终也开始感到眼前的男人总有令人不得不听话的本事。


「那便好了,在被一些卑微男人侵犯前,我便有责任先为妳进行破处的仪式。」


谁说你有这种责任美帆的心中在如此的大叫。但是却未能把这句话说出口,因为她在不为意间已开始对狩野产生了怯意。


而且,她的体本身也在失守的边缘。狩野的手指分开美帆阜间的毛发,探寻那核所在。那个地方被两只手指巧妙地挟弄,令她沉浸在虐的感受中。


「咿咕喔喔」


手指带来的刺激令美帆的咽喉痉挛地产生出呻吟声。在下面v字布的底部,狩野的手指全无障碍地侵入她的圣地。


「很好的呻吟呢。似乎核的反应已很成熟,是被男人搅过了吧。」


「怎会有那种事」


「那即是自慰过了」


「」


男人的说话又再令美帆狼狈地满脸通红,便如狩野所说,她确是知道用手指刺激自己核的自慰方法。


那是始于她发现了亲母和继父间的sm游戏秘密的那个秋天,母亲悦虐的悲鸣和泣叫声时常在她脑海中缠绕不去,而当夜深未能入睡时更令她产生了奇怪的感觉,想起在此时母亲可能又在和继父干着那回事,不禁设想着在母亲寝室中发现的玩具,现在 正在如何地被使用,在反感之余却又感到一种莫明的兴奋,更令她本能地把手指伸向自己器处。


「不回答,即是默认了。」


狩野像一副把她完全看穿的语气般向她道。


「啊」


「妳纵然口不说,身体也已经老实回答了看,这样的湿了」


「啊呜、喔喔、咿」


还未受过别人玩弄的核在狩野刺激下已无抗拒地勃起来,那毫无疑问表达了美帆感到的快感。包皮剥起直接搓按芯,爱令狩野的手指都湿了。美帆一方面痛恨自己的器如此流着水,另一方面也恨自己那听来很乱的呻吟声。


「怎样高兴吗」


狩野的手继续不停地狎弄,两手被吊向上而失去自由的美帆,对他的手指全无逃避余地。无论如何曲着身或向后缩,对方的手指都不离她敏感的芽。


「呜咕啊」


「是好的话便说好吧」


「啊啊喔、不要」


美帆拼命地咬牙忍着。她现在的穿著令她看来比全裸更要猥,加上两手被锁着高高吊起,然后被男人的手指玩弄着私处,如果她承认自己在这情形下感到兴奋,岂不是间接自认是喜欢被虐的类型


但是,她现在正被追迫至令她非要承认不可。


「呵呵,如果说谎的话一会便要受加倍惩罚哦」


「没有说谎咿啊啊」


「没说谎那解释一下为甚么这里会如此湿而且粒也变硬,这相信连妳自己也知道是甚么回事吧」


「啊啊,不要做这种事啊咿不可以」


「喂,老实回答答了便会放过妳。


「啊是是很好、喔喔」


男人技巧高超地对处女核的刺激,终于令未经人道的美帆不得不屈服。


但不只是体,便是她的神也被推迫到屈服边缘。被挑逗下产生的炽烈的欢愉,令她就是如何压抑也制止不了,那是她首次感觉到这样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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