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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开发之山村】

  【乡村乱情】

一声打到农妇的脸蛋上,粗黑的ròu_bàng 左右摇晃着,像是在向我耀武扬威。那农妇


听马老头一说,目光复杂的看向我,冲我微微摇摇头,然后默不作声的又握住马


老头的鸡巴,向上抬起露出下面毛烘烘的卵袋,张开嘴将其中一个睾丸含到嘴里。


「这骚货,当时和她女儿一起,被卖进我们村,也是厉害得不得了,说自己


男人在上海做事,家里怎样怎样。被打了一顿,就老实多了。」马老头叉着腰,


眯着眼说。我震惊的看着给马老头舔鸡巴的农妇,怎么也没想到她曾是个大城市


的贵妇。


「她和她女儿一起被村东头,那个坡脚老王花一万块买了去,当天晚上老


王就把,娘俩都给cào 了。据说,据说那女儿还是处的,大哭大闹还是被坡脚老王


给开了苞,啧啧啧。」马老头不紧不慢的说着,可每个字听着都那么残忍。那农


妇没有任何表情,依然抬着马老头的鸡巴,舌头从阴囊一直扫到guī_tóu 冠状沟舔到


马眼,又从马眼舔阴囊,仿佛马老头所说的事情与她无关。


「坡脚老王,人老了,可攒了一辈子的阳精在鸡巴里,听他说那天晚上前半


夜cào 了她们娘俩每人两,后半夜起来解个手,又把老骚货拉到被窝里,一直拱


到了早晨。」农妇连手都没有颤抖一下,舌头停在马老头的guī_tóu 处,开始小心翼


翼的绕着马眼打圈。


「老王,以为,母女俩一起cào 了,两个一起怀孕,生个儿子的几率大一些。


哪知道这老骚货在城里,被上了,避孕环。」那农妇还是不为所动,慢慢地开始


用舌头密集的舔弄马老头紫色的guī_tóu 。「所以,这老骚货就被马老头,当成了赚


钱的贱货,村里谁,都可以cào ,用屄十块,用嘴五块。」农妇依然冷漠的应,


将整个guī_tóu 含进嘴里,握住ròu_bàng 肉身的手轻轻的撸动。「还有几个我们村的老婆


子,一次把她拉过去,玩了一晚上,第二天老王去接她时候,屄口都不上了,


好像屁眼里还被塞进去好几块石子,哈哈,这些娘们儿比我们都会玩娘们儿。」


「那她女儿……?」我吃惊地问,却又能隐隐猜到我的问题的答案。


「她女儿,被cào 了之后不吃不喝,眼看人快不成了,这做娘的就心软了,跪


下求她女儿。她女儿才开始吃喝,不久肚子就大了。可第一胎是个女娃娃,第二


胎第三胎,又是个女娃娃,这第四胎过几个月就生了,不知道坡脚老王能不能生


出来个儿子。」马老头说完,我心里为这女孩子叹息。这如花似玉的女孩子,在


正常会里还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呢,在这里却被当做一个生育机器,豆蔻年华已


经生了三个孩子。


我正想着,那边马老头鼻子哼出了口气,双手抱住农妇的头,鸡巴使劲的往


农妇嘴里顶,顶到了农妇喉咙的最里面,过了几十秒才从她嘴里拔出来,农妇如


释重负的趴在地上大声喘气。


「哎,不知道,哪天,能尝尝,她女儿的小嫩


马老头提上裤子,把五块钱扔到农妇身上。又轻蔑的走到我身旁,对我说:


「你个龟儿子,就死了跑的心吧。」那农妇爬起身来,拍拍身上的土,将五块钱


揣在兜里,继续开始做农活。


我一言不发的继续除草,午后的太阳像火球一般缀在头上,我的心却像被关


在冰窖里。都说山村民风淳朴,我看却是愚昧无知。这些生活在最底层的人,只


知道传递香火,将自己的精子射向女人的zǐ_gōng ,完全不把女人当人看。那些村里


的女人,平时被欺负惯了,遇到一个比自己更卑微的女人,露出的不是怜悯,而


是变本加厉的折磨。看来,想从这个村子里找到一个善良的人,是难了。


但我不相信这个村子没有一点儿向外通信的装置,电线能过来,电话线就也


能过来。只要能找到一台通往外面的电话,我就能通知外面的世界解救我们!


白云苍狗,一个星期很快就要过去了,也不知道外面的爸爸有没有发现我和


妈妈已经失联了。每天晚上,我都要忍受马老头侮辱我妈的现场直播。妈妈的精


神状态一直不是很好,话非常少,有时对我说的话没有任何反应,好像把自己对


外界关闭了起来。但这还不是我最担心的,我发现妈妈已经开始习惯和每天晚上


这个脏老头性交,我妈不再啜泣,不再挣扎。一开始是变得冷漠,像是一个充气


娃娃被老头压在身下猛cào . 而后开始有些动配马老头的chōu_chā ,呻吟声越来越


大,有时候竟然动地把屁股往马老头跨部靠,双手也揽住马老头的脖子。最近


几天马老头射精的时候,我妈妈竟然会用小腿缠住马老头的腰,把他身子使劲往


里面挤。这个动作潜意识就是女方希望插入自己身体的男方能把jīng_yè 一滴不剩的


全射入自己的zǐ_gōng ,加大怀孕的成功几率。


我注意到妈妈细微的变化,自知这是斯德哥尔摩症的一个表现,也应证


了著名作家的一句话「通往女人灵魂的是阴道」。我知道自救的步骤要加快了,


否则妈妈慢慢接受了马老头的凌辱,可能会变成第二个人尽可夫的被拐农妇。现


在马老头已经对我放松了警惕,晚上只是用绳子把我绑在柱子上,绑得也不是很


紧。一天晚上我试验了一下,成功的给自己松绑,为之后可能的跑路下了一步暗


棋。


距离我们被带到山村里已经过去十天了,爸爸肯定知道我和妈妈失联的消息


了。但既然那对母女被卖进来几年都没有被发现,爸爸也不可能从天而降,自救


是希望最大的出路。


这天,我和马老头如往常一样,劳作一天家,却见大铁锁虚挂在门上。我


还没反应过来,马老头一个箭步就冲进了院子,直冲屋里。我过神来,也跨进


院子。


刚进院子,就看到那天坐在村口的黑手老头一边提着裤子,一边向外跑。


「马老头你别欺人太甚,我不就cào 了你娘们一,你至于吗。你小心我打个电话


把我儿子叫来,收拾你!」


那黑手老头从我身边跑过,马老头也紧跟着追了出去。我跑进屋,看到妈妈


仰躺在炕上,下半身光着,两根大白腿根部被捏的青一块紫一块,腿中间的肉缝


红肿不堪,肉缝往外冒着浑浊的液体,ròu_xué 口的阴毛也被扯断了几根掉在炕上。


定是那黑手老头趁我和马老头出去,偷偷撬开锁来找我妈,我妈被锁在床上行动


不便,挣扎不成被黑手老头压在身下yín 辱取乐。


我默默地把地上的裤子捡起来,用旧报纸把我妈身上的污垢擦净,流着泪给


她穿上裤子,妈妈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双眼无神的盯着房顶。一会儿,马老头


气喘吁吁地来,一把把我从炕上拨到一旁,坐在炕上瞪大眼睛生气的看着我妈,


就好像看自己的私人物品被别人用了一样。刚刚还像木头人一样的妈妈,突然坐


起来抱住马老头,脸靠在他的胸膛上摩擦。我瞬间一口气直冲胸口,我帮妈妈把


裤子穿上,妈妈没有任何反应。马老头这个脏兮兮的qiáng_jiān 犯只是把另一个qiáng_jiān 犯


打跑,妈妈就感激的抱住他,靠在他的胸膛!


马老头一把推开我妈,张手就是一个大嘴巴,「你个骚货,我不在家,你


……你就去勾引别的男人,贱人!」我闻言勃然大怒,这老头竟然不知好歹,黑


手老头qiáng_jiān 我妈,他竟然怪我妈不知检点。我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刚要扑向马


老头和他拼了,我妈却不顾红肿的脸又扑向马老头的怀抱。我目瞪口呆,抬起的


手不住的颤抖。马老头没有再推开我妈,也抱住了她。


我跑到院子里,抱头大哭。往常我大哭的时候,只要妈妈在场,都会跑过来


把我抱住,轻声安慰我。我的脸埋在妈妈的胸部上,感受妈妈乳房的柔软和鼻尖


的乳香,就会慢慢平静下来。可如今,我无论怎么哭,妈妈都只是在屋子里,抱


住马老头那个脏男人,只把她当成生育工具的男人!


渐渐的,我的眼泪止住,恢复了平静。「妈妈只是因为这几天经历了太多大


起大落,才会有些失去了正常人的判断力,等我们逃出去应该就会好了」,我安


慰我自己。我想刚才黑老头往外跑时,提起过的一个关键词:黑瘦老头往外跑,


提到他可以打电话给他的儿子,意思是他家里有可以通信外面世界的电话。那天


在村口,我记得他是闪进一个门外有柴火垛的院子,今天晚上趁马老头睡着,我


可以去探探。


天黑了下来,因为马老头白天在农妇嘴里射了一次,晚上没有再纠缠我妈。


他躺在床上,翻了几次身,不一会儿呼噜声响了起来。我把身上的绳子解开,蹑


手蹑脚的溜出了院子。山村里没有空气污染和光污染,星空格外的清晰,村子里


的土道很是宁静,只有几声狗吠偶尔打破静谧。


我按着这几天在外活动时候偷偷记在脑子里的路线,摸着墙走到了村口。我


确认黑手老头的房子后,踩着柴火垛,翻进了黑手老头的院子里。这院子比马老


头的大了很多,靠西的院墙有一个小棚子,棚子里停了两辆自行车,一台破旧不


堪的洗衣机。


我借着月光隔着玻璃往屋子里瞅,发现这是一个客厅,没有人,我悄悄推门


而入……


到马老头家,给自己绑上绳,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已经报警,接下来


能不能被救出去,也许有几分就要天注定了。


「格格……格」不知哪家的大公鸡打鸣声格外大,我朦朦胧胧间被马老头敲


醒去干活。马老头把妈妈的链子解开,给门换了一把大铁锁。


我在地中忙碌着,抬起腰擦了擦汗,看到马老头悠闲的翘着满是土的脚,懒


洋洋的躺在田埂上抽烟。我心里升起了一股火气,我对眼前这个qiáng_jiān 羞辱我妈妈


的人,心中应该满是愤怒,可我知道这股火气的成因,是嫉妒。我嫉妒什么?


我一直觉得妈妈和爸爸在一起,是天经地义,妈妈只会接受爸爸,不会接受


其他男人。昨天,妈妈动的投入马老头的怀抱,将我从小到大相信的真理击碎。


我和妈妈是mǔ_zǐ 关系,我们之间是禁忌的。可妈妈当着我的面投入一个野男人的


怀抱,我……


马老头注意到我的异样,抬起头冲我说:「哎,你个龟儿子,不干活,想死


呀!?」


我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马老头吃惊了一小下,没料到我竟然敢瞪他。接着


他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土,走到我面前,说:「瞪他妈,什么瞪,你活得不


耐烦了?信不信,我打死,你。」


「哼,你要是没有枪,还不一定谁赢呢!」我不服气地说。


马老头没说话,一拳冲我眼上打来,我将将躲过,顺势把他扑倒在地,我们


两个人在田间扭打起来。但到底是是做了半辈子体力劳动的庄稼汉,他几下就把


我压倒在地,拳拳打到我的要害,「服不服?」


我咬紧牙关,一个字都不说。马老头眼珠一转,好像猜到了我的心思,说:


「你,是不是,恼火,我cào 你妈的事情?」


我还是不说话,马老头露出得意的微笑,继续说:「我跟你说,你妈,下面


的小sāo_xué ,水多,又软,我的大鸡巴,在里面,巴适得很。每次,我插进去的时


候,那小ròu_xué 都吸得我酥酥的。」


我努力使自己不听这些话,因为我知道这是他故意这样气我,「你妈的,奶


子,不愧是生过娃娃的,又大有软,咬在嘴里,像在吃,吃城卖的面包,特别软,


特别香。」


「你妈的小嘴,里面也好香,我的舌头,在里面,转了一圈,又一圈,用牙


齿咬一下你妈的小舌头,然后吐点口水进去,你妈都乖乖的咽进去了。」


我咬紧牙,用被打得有些睁不开的眼睛瞪着他,他更加得意了,「我每次,


都射到你妈的sāo_xué 里,好多好多,好多好多,宝贝液,嘿嘿。想拔出来时候,你


妈,都用腿盘着我的腰,不让我出来,想让我再多插一会,你说,你妈妈是不是,


被我干的爽,上瘾了?」


「还是,你爸爸的鸡巴太小,满足不了你妈。你妈妈这样的贱货,就要被我


这样的,大鸡巴,每天cào 才行。每次,你妈的大屁股被我,干得晃呀晃,晃呀晃。」


他看我还是不说话,越发的得意了起来,知道戳到了我的痛处。


「龟儿子,我跟你讲,你那个傻逼骚货妈,还以为我会疼惜她呢,哈哈,我


就把她当条母狗,让我每天骑在胯下cào . 等你妈给我生了个,大胖小子,我就让


你妈,和那个到处卖屄的老骚货,一样。全村的人,都可以干你妈,咱们比她便


宜,cào 屄八块,cào 嘴四块。而且,咱们是让你驮着你妈,到处卖!」


「知道,驮着的意思么。意思就是,你驮着光屁股的你妈,让你妈张开了腿,


露着屄。谁看见想干你妈,你就要把你妈,对准人家的鸡巴,驮过去。人家干完


了,你还要说『谢谢你cào 我妈,我妈的屄还和您的口味把』。」


「你这个王八蛋。」我听到这句话,已经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在他胯下挣


扎着坐起来,全身的力气都使出来。「我cào 你妈的,你去cào 你妈吧。你要不是有


枪,我妈会被你欺负。你这种烂人,平时连我妈衣服毛都摸不着,我妈一个月挣


的钱比你一年挣得都多,你自己一辈子躲在家里撸去吧!」


马老头好像预感到我的动作,借力让我站起来,却把我双手反制到身后,用


绳子捆绑起来,压着我往去的路走。我们走一路,我骂了一路,马老头好像不


在意我骂他,反而走得很快,像是要给我看什么东西。


到了他家的院子,他把我扔到屋窗户的下面,对我挤眉弄眼的说:「你,


不是说,我连你妈的毛,都摸不到,如果我没有枪。今天,我就给你看,不是我


cào 你妈,是你妈撅着屁股求我cào !」说罢进了屋。


我隔着窗户看,看见我妈和马老头在屋子里说了一番话,我妈扭捏了一下,


竟然动在炕上把马老头的裤子脱了。马老头半躺在炕上,故意的朝我这边看了


一眼。


我妈羞笑着将马老头已经看不出颜色的内裤脱下,里面一根黑鸡巴软绵绵的


躺在乱哄哄的阴毛中。我妈拨开阴毛,从中拾起软绵绵的ròu_bàng ,把玩了一下,放


进了嘴里。


我看到此处,心里已经五味杂染,再也没有刚才的怒火冲天了。我从身体,


到言语,再到实际都被马老头彻底击败。


我隔着窗户看到马老头的黑ròu_bàng 在妈妈的嘴里慢慢充血,变大变粗。看到妈


妈抖抖丰满的肉臀,张开自己的大腿,对准马老头一柱擎天的ròu_bàng 坐了下去……


这天晚上,一大批警察涌进了这个平静地山村,逮捕了一些人,解救了一些


人。而马老头,死了。这个野蛮人抱着一把猎枪不肯放下,被警察打成了马蜂窝。


当看到马老头躺在血泊中一动不动,我先是愣住有些发懵,大脑好像停止了运转,


紧接着一阵恶心反胃,最后一股复仇的快感从心底迸发出来,就好像看见情敌死


了一样。而妈妈,哭得撕心裂肺,警察都有些诧异。


直到我们到家里,爸爸都不知道短短这几天发生了这么多事情。突然来访


的上级带队彻查一省之霸,爸爸身在其中,被要求切断与外界一切联系,以防内


鬼通风报信。


妈妈整个人就像从没发生过这件事情一样,和爸爸像往常一样,但和我之间


仿佛多了一道无形的屏障,mǔ_zǐ 之间出现了隔阂。


深夜,躺在床上的我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都是这些天发生的事情。隔壁


爸妈的卧室,响起爸爸一阵异样的笑声,「哈哈,看来我的身体还是比较好的,


用了保护措施都防不住,第二胎就第二胎吧,我还正想要个女儿呢,不过要是儿


子也好!」


我的全身开始因愤怒和被人背叛的屈辱感而震颤起来,心中如暴风雨般狂风


怒吼,「贱货」,不知不觉,我的嘴中吐出这两个字……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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