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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世纪前传:冰峰魔恋】第八十三章:人心如面~07

  创世纪前传:冰峰魔恋

书名:【创世纪前传:冰峰魔恋】83:人心如面~七(14796字)。


作者:华沉。


◆ 第八十三章:人心如面~第七节。


傍晚八点,五光十色的霓虹把整座城市映照得灯火通明,f市主城区的大街


小巷上挤满了摩肩接踵、熙来攘往的男女,尽显大都市的热闹喧嚣,而市郊的西


部山区却如同是另一个世界。


但就在这一片宁静平和的山谷之中,十几座错落有致分佈其中的大小庭院内


的火热气氛却与外面的孤寂清冷完全相反。


白天异常沉寂的卧龙福园,蒲一入夜就繁荣娼盛起来,随着一辆高档轿车驶


入山谷,坐落在望海一侧秀峰半坡处的四合大院与养在深闺中的姬妾又一次迎来


了他们共同的主人——省公安厅长余连文。


「小露,刚才爹爹还没喂饱你吧?」


「爹爹,没关係啦,你的身体要紧」。


萧珊依偎在余连文的怀裡,轻轻的抚摸着爹爹的身子,欲求未满的俏脸上满


佈了红晕。


失去亲生女儿的余连文如老房子着火,对自己新收的乾女儿心猿意马,一想


到年轻漂亮的萧珊与风韵不减当年的林素真这对并蒂的母女花都从了他,抛家捨


业的在闺房裡温顺的跪等着自己临幸,下面的鸡巴就铁硬。


这几日,他经常下午打个电话,让徐娘准备好饭菜,晚上直接杀到卧龙福园。


一进内院,就会看到小露怒挺着一对儿大奶子跪坐在没穿亵裤的大屁股上,


他连裤子都懒得脱,解开前门拉锁把小露一推,掀开裙子就操逼,几分钟结束初


战再一边揽着娇娃小露吃饭,一边大肆狎玩艳妇徐娘,今晚亦是如此,简直快活


如神仙一般。


但几分钟哪是已被余新严厉调教与【原罪】完全开发后的萧珊能解决性慾的?用过晚饭,萧珊就像av女优似的哼哼唧唧着,像蛇似的缠着余连文磨蹭,余


连文心有馀而力不足,只好先搂着乾女儿蓄精养锐,以期再战。


简单的清理下身体,萧珊终于起了身,对着门外道:「姨娘,老爷的药煎好


了吗?」


「回小姐的话,已经煎好了,正在堂下煨着呢」。


林素真在门外柔声应答。


「你端进来吧,姨娘」。


少顷,正室外厅的房门「吱」


的一声推开,一身翠绿衣裙的林素真扶着一个还冒着热气的药罐走了进来,


「奴婢给老爷小姐请安了」。


行至床前,林素真将药小心翼翼地倒入长椅旁桉上的药碗内,两手高举药碗


过头,扑通跪在地上一动不动。


余连文则靠卧在长椅上,光着的上身佈满黑毛,有如一头黑熊般,胯间ròu_bàng


虽然还是绵软的却也能将一条宽鬆的四角内裤高高顶起。


余连文出身底层,多年的刑警生涯使他练就了一具好身体,但连日来二女在


性事上的索求无度还是让他有些吃不消了,故而派人请来了香洲中医世家传人宋


查理,为自己开了一副配合採阴补阳之术调理身体的秘方。


「爹爹,该喝药了」。


萧珊眼都不抬一下,端起她手上的药碗,一边吹着热气,一边将碗递与余连


文。


余连文接过了碗,「咕噜咕噜」


一口喝尽,不消片刻就神清气爽,长歎一声:「徐娘真是愈发的懂事了」。


「爹爹」。


萧珊一噘嘴,也跪在了地上,仰起白嫩嫩的脸蛋在余连文的小腿上蹭了蹭,


柔柔地细声道:「你不在的时候,都是小露在教姨娘规矩呢,人家都等了八天了


……」。


「小露,爹爹同你姨娘有话要讲,你先回房休息吧」。


萧珊的话说到一半就被余连文打断了,他的一双眼睛紧紧盯着仍低头跪地的


林素真,命令道:「徐娘,过来给老爷舔舔脚」。


林素真低低地应了一声:「是,老爷」。


说着膝行到余连文的面前,怯生生抬起脸,轻轻地捧住脚,开始细緻地舔弄


起来。


舔脚是有要求的,要用双手捧着脚丫子,舌尖在脚板心和趾缝中反覆地扫来


扫去,再用小嘴一根根地含住脚趾头吸吮,不叫停就得週而复始地做,她此前从


未给男人做过这等辱活,哪怕是在余新手上也没有。


但自打被圈养在这卧龙福园后,余连文每次来总是一双汗臭脚,还有脚气,


一脱鞋就臭气冲天,尤为恶毒的是最喜欢在刚回来时叫她舔脚,形同于要她用温


软的舌头和唾液为他洗脚,为此,林素真不知道噁心呕吐过多少次,再不习惯也


习惯了。


与此同时,萧珊也站起来穿好衣服,收了药碗和药罐,临出门前恨恨地低哼


了一声,说:「贱婢,好生伺候爹爹,否则本小姐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房门关上了,余连文别有意味的看了一眼纸煳的窗纸上多出来的小细孔,忽


然伸手抓住林素真的头髮,把她的头拉起来,用力一推,然后把内裤褪到脚下,


两腿一岔,露出了胯下那条黑乎乎的大傢伙。


林素真一下失去了重心,扑通一下仰倒在地上,磕磕绊绊地翻过身子,忙不


迭又会意地挪动到余连文两条岔开的大腿中间,深吸一口气,正朝那堆臭烘烘的


肉团俯下身去,又被一把抓住头髮,一根硬梆梆的ròu_bàng 瞬间就顶到了她喉咙的最


深处。


接连不断的「呜呜」


凄惨叫声开始从她的嗓中发出,林素真猝不及防,就被刚从女儿yín 穴裡出来


,连洗都还没有来得及洗的东西深喉,心中不由得一阵酸楚。


三年前的她做梦也不会想到如今自己竟然会恬不知耻地为除了丈夫以外的男


人舔ròu_bàng ,而且那根ròu_bàng 上面还沾满了女儿的yín 水。


纵使是泥人也有三分土性,更何况是半辈子养尊处优、曾贵为人大代表与市


长夫人的林素真。


她挣扎着想要吐出余连文的ròu_bàng ,可一个女流之辈哪能抵得过男人有力的大


手?余连文无比粗暴地按着林素真的头,把她像个不会玩坏的充气娃娃一样恣意


顶喉着,在女人的哀鸣中狠狠地顶了几十下,林素真因窒息两眼都泛了白才虎吼


一声,把腥臊的jīng_yè 全部灌进了她的喉咙深处。


好大一会儿,那条已经变得软塌塌的肉虫才从嘴裡拔出,林素真终于能喘上


几口气,掐着喉咙乾呕不已。


哪料此举却激怒了余连文,披上锦缎睡衣起身,不由分说地把林素真连拖带


拽地拉到门口,勐地推开房门,赫然见一人影在门外闪过。


「小露,你出来吧,爹爹知道你没走」。


原来,萧珊没有如余连文命令般在后罩房中等候,而是一关上门就悄悄踱到


窗前,沾了口水捅开纸煳的窗纸向屋裡偷窥,直到发觉余连文要出来才慌裡慌张


地跑开,自作聪明的萧珊哪知其实她的一举一动全在余连文的眼裡。


这一次,萧珊倒是听话,立马从游廊立柱后面出来,小跑在门槛儿前,屈左


膝,垂右手,上体稍向前俯,低眉顺目,甜甜的说:「女儿给爹爹请安,爹爹万


福」。


余连文笑眯眯地托起了萧珊的下巴,轻轻拍了拍她白淨粉嫩的脸庞说:「小


露,你且起来,去给爹爹取一副调教家奴的家事来」。


「是,爹爹」。


萧珊见爹爹眉开眼笑,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又闻爹爹要自己去拿调教家奴


的用具,更是心花怒放,一个字也不多问,恭敬的磕下头,自去到西厢房取东西


了。


在余连文的身后的林素真听着二人间的对话,但却自始至终不敢抬头看女儿


一眼。


她在害怕,不是害怕今晚注定要遭的罪,而是害怕失去自己人生中最重要的


亲人。


她不敢相信,也不敢承认,自己十月怀胎的亲生女儿正在这个精心营造的温


软的物质环境裡渐渐进入角色,成为夜夜在余连文身下放荡呻吟的「乖乖女儿」。


可余连文却似乎一点也不在乎林素真的心思,萧珊走后一手用力按住她的腰


身,一手扯断繫腰的带子,接着绣裙落地,身下一凉,小小的开档裤也被褪到了


膝下。


「去,趴在窗户上,屁股噘高,腿分开咯」。


林素真哪儿敢怠慢余连文的命令,转过身子瑟缩的趴在牆上,赤裸的玉臀雪


股高高噘起,暴露在星月明亮的夜空下,更令她难堪的是,她所在的位置恰是刚


才女儿偷窥屋裡的地方,连那个透着光的小细孔她都看得一清二楚。


「知不知道,为什么你穿开裆裤?嗯?」


林素真还以为这是余连文急着要操弄她,才让摆出这么个姿势来,却感觉屁


股上一阵热辣的疼痛,狠狠挨了余连文一巴掌,疼痛还在其次,一想到随时都可


能回来的女儿见到这一幕的羞辱让她简直恨不得立刻找个地洞鑽入。


「老爷,贱奴知错了……求饶了贱奴这次吧……」。


余连文又在美妇裸露的白屁股上抽了两巴掌,厉声喝问道:「徐娘,你想这


样呆到天亮吗?我问你,为什么你穿开裆裤?奶子大的老爷的手都抓不住了,也


不戴胸罩?」


「求老爷慈悲……在裡面……在屋裡面惩罚贱奴吧……求求老爷了……」


见林素真还是不应,余连文有几分恼了,俯身除下她脚上一双精巧的绣鞋,


拿在手上,朝美妇臀上厚厚的软肉上再无顾忌的抽去。


林素真鬆软硕大的双乳被压得扁平,双手紧紧得扣着窗沿,高举玉臀,含着


眼泪,一声不发的任凭男人抽打,生怕这身后的大老爷不满意自己的表现,又想


出什么更加折磨人的惩罚。


开始疼痛还忍得,十几下疼痛的积累就让这堂堂的卫生局长吃不消了,终于


哭喊出来,「因为,呜呜……因为奴婢……好疼……啊……!求老爷别打了……


……因为徐娘……是老爷的婢女……」。


「那我问你,婢女为什么就要穿开裆裤,为什么就不能穿胸罩?」


余连文只觉美艳熟妇成熟的身子让自己浑身发热,一面欣赏着林素真因痛苦


收缩的臀缝中的菊穴,一面手上又加大了力气。


他手上那过冬的绣鞋比不得夏日的薄履,鞋面上湖绸滚珠刺绣且不论,那鞋


底早纳得紧密沉厚。


每一下打在林素真圆滚滚肉感十足的大白屁股上,都让那两团弹性十足的白


肉颤动不已,波浪般得向腰上传去。


林素真又苦苦得挨了几十鞋底,只觉得屁股上火辣辣的痛苦难忍,也不顾上


那么多了,只好喃喃讨饶道:「因为…啊!婢女是随时要,要…露出…骚逼和奶


子……方便老爷…老爷把玩的……求老爷轻点……贱奴要死了……」。


「嗯,你很清楚嘛,那小露是什么?」


余连文总算住了手,轻柔得在被打得红肿滚烫的臀肉上捏揉着。


林素真含着眼泪挨过了这一阵抽打,喘息着还没开腔,游廊转弯处已有人道


:「人家是爹爹的乖女儿啦」。


萧珊的手裡端着一个托盘,裡面瞧不清放着什么物件,浑身只穿了一件做工


精细却短至肚脐的贴身小衣,话音落下时已来到了余连文的面前,却见她斜睨向


林素真,毫不掩饰眼中的轻蔑。


林素真一惊,唰地扭过头,看到余连文春风得意的表情,眼睛的馀光也瞥见


了一脸yín 邪而谄媚表情的女儿。


那一瞬间,她眸子裡的光全灭了,变得一片黯澹,两颗亮晶晶的眼泪无声无


息地顺着眼角淌了下来。


余连文的反应却是迥乎不同,嘿嘿一笑,鬼手又往萧珊翘臀上抚去,在黑郁


的股缝秘处掏弄狎玩,已是满手湿润,满意地说:「呵呵,徐娘你可真是给爷养


了个好女儿啊」。


「好痒……痒死了……爹爹你真坏……」。


萧珊一阵娇嗔浪笑,乖巧的扭动着翘臀,配合着爹爹亵玩的动作。


余连文见其娇态,心痒难搔,另一隻手又直直探入林素真门户大开的股间,


捞了一把,一片乾涩,再抽出来看了看,眉头一皱,破口大骂道:「你他娘的臭


婊子,给爷玩了那么半天,居然一点也没湿!跟谁较劲呢,就冲你今天的德性,


我能把你宰了喂狗吃,你信不信,不识好歹的东西」。


林素真一下子懵了,吓得脸色苍白。


她真的无暇他顾,一面要尽力应付打在身上的痛,一面还要默默忍受戳在心


上的苦,哪裡还有心思调动自己的情慾,不曾想又惹得男人不悦,而且怒火更胜


,言语间的威胁也认真的可怕。


但她毕竟也是闺房裡身经百战的老将了。


须臾之间,林素真便打定了主意,也不顾有没有得到命令,自行转过身去,


双膝一曲,在青石上连连磕头,口中不住喃喃着:「贱奴该死……贱奴知罪……


贱奴请老爷重重惩罚……」。


数日相处下来,这个男人她已摸得底儿透,既有色胆也有色心,是个吃软不


吃硬的主,也是个彻头彻尾的大男子主义者,视女人为男人附属而沾沾自得,虽


然也好yín 虐女人,但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其实逃不过「面子」


二字,为的是摆出「老爷」


高高在上的架子,真到荷枪实弹操干起来,却是个蜡枪头,没几下就洩得乾


淨。


见余连文动了怒,在他身旁的萧珊竟是微微地一笑,眼中没有半分同情,满


蓄的是幸灾乐祸之色,趁机娇滴滴地添油加醋道:「爹爹息怒,这臭婊子就是个


天生的yín 贱货色,抽上几鞭子浪水就留得满地都是了」。


余连文没应萧珊献媚,但从托盘裡拿起了一隻黑亮的软鞭,狠狠地朝林素真


耸动着的大屁股上抽去,「你这贱货,不配当人,给我像个畜生一样爬进去,爷


今天要好好紧紧你这身贱肉」。


话罢,萧珊手捧托盘,摇曳身姿,袅袅婷婷,缓步进得堂去。


只是苦了身后跟随的林素真,她扭着腰肢,两隻肥硕乳房在身下晃来晃去,


更显得丰乳肥臀,还要咬紧牙关叼着腰带绣裙,急挪四肢快步前行,本已红肿发


烫的臀丘时不时便会挨上一鞭子,像一头被主人驱赶的乳牛一样爬回屋裡。


待余连文跨过门槛儿,房门才终于被关上。


重回正室外厅,余连文自然落座长椅上。


萧珊则将手中托盘放在长椅旁桉上,端正侍立于爹爹身旁。


至于林素真,早随着余连文来到长椅前,双膝跪倒,低头涵胸,双手背后,


谦卑低贱之至。


四盏长明油灯闪亮,方可见得那托盘裡整齐摆着白绫,蜡烛,鞭子,檀木的


假阳具,银製的贞操带,金製的乳夹子,一应yín 虐器具齐全。


静默片刻,余连文手持皮鞭,将林素真脸颊挑起,冷冷道:「说吧,想让老


爷怎么罚你」。


只此一句,便问的林素真眼泪滚落,却不敢放声,只能哽咽着回答:「贱奴


伺候的不好,扫了老爷的兴,怎么惩罚听凭老爷高兴」。


「怎么,老爷还委屈你了……」。


接过萧珊递来的热茶,余连文喝了一口,随手就将半杯兀自有几分滚热得残


茶泼在林素真梨花带雨的脸上,喝令道:「徐娘,你他娘的别在爷跟前扮可怜,


自个儿先掌嘴十下」。


「是,老爷」。


林素真渐渐认命似的轻抬手腕,向自己脸上狠狠掴去。


一连十下,渐收住了眼泪,直打得髮髻散乱,脸蛋粉红一片,更似雨润桃花。


打完,只见她娇喘不迭,香腮汗泪,胸前双峰起伏不已,一副娇艳可怜的模


样。


余连文扫了眼林素真胀得浑圆的胸口,眸中射出yín 光,嘴裡却是惜字如金,


只澹澹说了两个字,「脱衣」。


林素真早预料到会如此,伸手解开衣襟,翠绿衣衫从林素真身上滑落,露出


像刚出屉的馒头般成熟的身子,一对白润丰满的豪乳微垂在胸前,腰身不胖更显


出肥臀圆满的线条,惹人慾望。


「耳朵聋啦,小露?」


余连文冷不丁又扭头看向身旁乾站着观望的萧珊,在她的翘臀上狠掐了一把。


萧珊闻言轻笑一声,轻步移于余连文面前,步履间轻手解开衣襟上一粒粒纽


扳,踮起脚尖转过身时,贴身小衣恰好飘落于地,得见少女之冰肌玉骨,雪白细


长的脖颈下一对奶子圆滚坚挺,偏偏上面娇小的乳头若有似无,红艳艳的攒在乳


晕上,平滑的小腹不见一丝赘肉,婉转的腰肢,丰润修长的大腿,偏偏生得一个


紧凑挺翘的桃形屁股。


如此俨然一幅芙蓉出水图令余连文喜笑颜开,目不转睛,林素真却悄然垂目


,不忍再看,萧珊倒颇为自宜,口中腻声道:「女儿小露,恭请爹爹责罚」。


说着紧爬两步,将脸颊贴在爹爹小腿上轻轻的磨蹭,同时美臀高举,轻轻一


晃尽得满室春色。


「呵呵,又发骚了」。


说着余连文拉起萧珊的头髮,看到的是一张泛着潮红的脸,继续道:「小浪


蹄子,一天不挨爹爹的打,就浑身皮痒痒,对吧?」


萧珊红着脸点了点头,余连文抬手就给了萧珊一记嘴巴,五个清晰的指印留


在桃花般的脸上。


萧珊彷若未觉的挨着,娇羞的模样惹得余连文一下吻在了干女儿的小嘴上。


萧珊嘤的一声软在爹爹怀裡,香舌贪婪的探出索取着。


片刻唇分,余连文笑骂道:「好了,别发浪了,还不用嘴伺候,替你姨娘受


罚」。


萧珊娇声一笑,俯下身去,唇红齿白解开睡袍制带,请出早就擎天的ròu_bàng ,


一口含在嘴内,轻轻的吞吐起来。


余连文舒爽的轻歎了一声,用力一拉手中皮带。


「啪」


的一声脆响,惊得萧珊和林素真都是一颤。


男人手中皮带挥动,一面挺动着下身操弄着萧珊的小嘴,一面在萧珊的大腿


上,背上,乳上乃至脚上,噼头盖脸的抽打下去。


萧珊口中被ròu_bàng 塞了,不断shǔn xī 间发不出声音,只能在皮带抽下的瞬间从鼻


间发出阵阵闷哼。


林素真在一旁看得也是心惊肉跳,那一皮带下去,就在女儿身上留下一条宽


宽的红印。


白嫩的皮肤被打得大片红肿。


余连文打得兴起,抽出暴着青筋的ròu_bàng 站了起来,踢掉脚上拖鞋,一脚踩在


乾女儿光洁的脸蛋上揉来揉去,眼看着那姣美的面孔被践踏在自己脚下,蹂躏得


不成人形,偏生还得强露笑意,简直比哭还难看。


「把你那骚逼给爷扒开」。


又一皮带抽到了萧珊高高噘起的屁股上,随即而来的便是不容拒绝的命令。


萧珊连忙把手伸到臀后,用力的掰开臀肉,股缝裡阴毛茂密,露出两片小小


的花唇,已然湿润异常。


那本是应该被男人细心呵护,亲吻,插弄的地方,却再余连文冷酷的一皮带


下去,打得花唇乱颤,紧缩不已。


本是粉嫩逼处,被皮带肆虐得迅速充血,红润肿胀。


余连文却毫不理睬女人的疼痛,皮带挂着风准确的打在萧珊娇嫩的股沟裡。


萧珊却像受了刺激一样,一边一下下挨着,一边碎碎的哭喊着:「打啊……


爹爹用力打啊!小露心裡苦啊,交的唯一一个男朋友就是个心理变态,总是给小


露看杀人强姦的恐怖片,结果真被变态色魔给强开了苞,强佔了身子,强下了yín


药,给色魔当性奴当玩物,被百般虐待生不如死,好不容易得救,转头又给徐娘


那老婊子送回色魔手上……只有爹爹把小露当成个人,像亲生女儿一样对待,让


小露穿衣,给小露饭吃,赐小露快活,可小露就是天生yín 贱,一天不挨打就全身


酸痒,八天了,天天等着爹爹抽打小露的贱骨头,等得心都疼了,终于等到了…


…小露的身子都给色魔玩遍了,全身都是要给爹爹打遍的,只有屁眼还尽力留着


处子给爹爹尽孝,求爹爹今儿给小露的屁眼开苞,开了苞就算是打死小露,小露


心裡也痛快」。


林素真竖耳听着女儿不知是苦涩还是嘲讽,亦或是喜悦的独白,看着女儿美


翘的屁股在饱受摧残时,嫩阴处流淌出的蜜液,她的心中方才明白为什么女儿会


在被色魔送给余连文后对自己态度大变,为什么女儿会心甘情愿做余连文大门不


出二门不迈的乾女儿小露,为什么女儿会那么自甘下贱由着余连文玩弄,这一切


都是她的错啊!珊儿太年轻太幼稚,也太傻太天真了,好像抓到了一根稻草的溺


水者,在自己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时,从余连文身上找到了一点指望和依靠便缴


械了,甚至要把自己捨命从色魔手中护下的东西献给余连文,可她本就是双十年


华的少女,又生于富贵之家,生活对她来说不过就是大商场裡的玲琅百货,同龄


人中的虚荣体面和心上人前的清纯羞涩,是余连文把她曾经失去的一切重新找了


回来,一张无限额度的信用卡可以让她买任何想买的东西,取余棠而代之摇身一


变成为公安厅长的女儿让她再次体会到了从前亡夫当市长时的优越感,高中生过


家家般的爱恋哪儿比得上男女间澎湃的肉慾,珊儿怨自己,恨自己,是因自己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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