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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的援交》20.21.22

  女儿的援交

《女儿的援交》2+2+22


《二十》


雪怡的表现令我心如刀割,她所要的钱,其实只要跟父母说一声便垂手可得,


我找不到任何需要出卖肉体的理由。只是小数,便可以得到我视为生命的女儿


性服务,怎不叫人心痛。


我犹疑了一阵,钱!现在唯有钱可以打动她,我知道这是自欺欺人,但在走投


无路下,我亦只能踏出这一步。


我作提议道:「如果我给妳钱,妳可否不接其他客人?」


对方反问我:「伯伯的意思是想包养我?」


「可以是这种意思吧。」


「嘻嘻,看来伯伯是爱上了飞雪妹妹呢。(掩嘴)」


「我是」


「伯伯的抵抗力很低,以前很少跟女孩子玩吗?」


「是第一次」


「呵呵,难怪,伯伯是好男人呢(讚)」


「我不是好男人」


「不过伯伯心意飞雪妹妹心领了,包女人不好呢,你老婆会很伤心(流泪),


你有空时我陪你玩便可以了」


「妳不答应?」


「嗯,很大压力呢,还是自由的好(笑脸)」


「妳讨厌我吗?」


「没有,明明是伯伯不给我见面好不好?(生气)」


「我是有工作」


「那你工作后找我,飞雪妹妹等你」


「但我不想妳找别人」


「每个男人都是这样,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呢(偷笑)」


娘要嫁人,对一个父亲来说,女儿这话实在很讽刺。


「妳平均一星期接多少客人?」


「伯伯怎么问这种问题?(生气)」


「只是好奇」


「一星期最多两个吧,我比较懒,也要上学」


以一个援交女而言这也许不算多,对我来说已经是不可以接受的数字。一星期


两个,只是一年,就有超过一个男人玩过我的女儿。纵使如雪怡所说她很少跟客


人上床,但只是手yín 咬 ,也足够叫我痛心疾首。


「妳做了这事多久?」


「伯伯怎么总问人难为情的问题?我只做了一次,就是和伯伯」


「一次?」


「这样答你是不是很高兴?(伸舌)」


我对自己一瞬间的天真无奈苦笑,昨日雪怡跟我咬 的技巧滚瓜烂熟,即使不


是老手,也肯定不是新入行,我怎会有一刻妄想她并未泥足深陷的想法。


想到这里,我推测女儿援交的时间。雪怡性格乖巧,除了某些大节日和朋友外


出庆祝,平时甚少晚归。星期天亦必定在家中陪伴我和妻子,那除了学校跷课,应


该就只有星期六可以接客了。


在我思之际,雪怡又说出要离开的话:「伯伯,不聊了,我要準备功课的」


不!我不可以!我不可以让其他人碰我的女儿。


那是一秒钟的冲动,我输入了自掘坟墓的说话:「我还是想见妳,星期六有空


吗?」


我明白自己很傻,但在无法制止雪怡援交之前,尽量减少她被其他人亵玩,也


是无可奈何下的做法。


「星期六吗?是热门日子呢」雪怡彷彿犹豫了一会:「不过如果是伯伯,飞雪


妹妹可以的(红心)」


「这么荣幸」


「飞雪妹妹也爱伯伯嘛,不过星期六的话便不可以去电影院,观众很多」


「那可以去哪里?」


「酒店开房吧,我可以给伯伯做全套(害羞)」


「不是说不是每个客人都做爱?」


「是很少啦,不过伯伯没关係,飞雪妹妹也喜欢伯伯」


「好吧」


「约定了,下午三点,不要放飞雪妹妹鸽子(警告)」


「我不会,那妳这个星期还会找其他人吗?」


「不会了,昨天翘了课,太多的话会穿帮,到时我死定」


「害怕给父母知道?」


「给他们知道,我只有自杀」


「这样还要做援交?」


「伯伯是家庭教育指导会吗?老问家事(生气)」


「只是关心妳」


「关心我多给小费就好($$)」


「我会的」


「真做打算给多少(眼亮晶晶)」


「公价多少?」


「伯伯跟我说公价耶(拂袖而去)」


「那妳想要多少?」


「伯伯愿意给多少?(面红)」


「这样没完没了,妳说个价钱吧」


「答应买手机的3,再加爱爱的3好不好?(试水温)」


「变成分开算了」


「伯伯的小好利害,做两次的(斤斤计较)」


「那是偶然」


「看到飞雪妹妹,你一定可以做两次(自信)」


「那好吧」


「谢谢伯伯,飞雪妹妹爱死你(拥吻)」


「不用卖乖」


「那伯伯明天找间酒店,我星期五再约伯伯,明天不上线,要做功课的」


「那么忙」


「是给退重做了,气死我(愤怒)」


「加油了」


「嗯嗯,伯伯也要努力工作,多赚钱给飞雪妹妹花」


「不只我一个给妳钱花吧?」


「伯伯现在是头号大客了(秉承)」


「那么好」


「亲一个(红唇)」


「隔着电脑怎么亲」


「可以的,闭起眼,想起飞雪妹妹亲」


「亲了」


「我也亲了,真下线,要準备功课」


「好学生」


「我是(挺胸)」


「再见」


「88(红心红心红心红心红心红心红心)」


我做了,我竟然做了最愚蠢的事。相约在酒店做爱?这是用什么方法也瞒不过


去,是不可能瞒过每天相见的雪怡。


看看仍包上纱布的右手,即使康复,短时间疤痕也不会散退,而且就是没有伤


口,我的女儿又会认不出每天握着的手吗?还有声音、身型、动作,在电影院中没


被发现是一次侥倖,这种事不可能有第二次。


而最令人沮丧的是我居然有这种荒谬想法,可以瞒得过去又怎样?难道只要雪


怡不发现,我便真的和她做爱吗?难道我的内心深处,根本亦很想以嫖客身份yín 辱


我的女儿?


『操我…飞雪妹妹要伯伯…操我…』


我勃起了,我没法隐藏,纵使不愿说出,但我知道自己是很想,很想见识女儿


的一切,见识最爱的雪怡作为女人的一切。


我是一个无耻的男人,我没法隐藏,我确实是一个无耻的父亲。


《二十一》


次晨到公司,经过一晚苦恼,我是有了定案,我不能出现。正如之前所想,


我连半点会露出马脚的险都不能冒,不能做这种走着钢的事情。


何况那是我的女儿,我是不可跟她再有性接触,咬 已经不可原谅,更遑论是


真正的做爱。


我不能再给自己藉口,做出口里说救她,其实是加害她的事情。


阻得了今个星期,下星期雪怡仍是继续去卖yín ,这是治标不治本,我必须要连


根拔起,确切找到让女儿脱离火海的方法。


我明白大部份援交女只是在趁有青春时挣些皮肉钱,没几个会愿意一生为妓。


雪怡在我和妻子面前装成乖女孩,亦是不想我们知道她在做的事。只要严加管束,


让她没有去卖yín 的机会,她自然会离开这个行业。


但到了这个年纪,试问作为父亲的如何可以束缚着她?雪怡已经成年,她有自


己的朋友、自己的空间,我不可能全日监控她,必须要依靠其他的人。


「科长,麻烦请在这份文件上签名。」


这时候办公室的门被敲响,推门而进的是下属郭健伟,看到这个男孩,我突然


灵机一触。


男朋友!


是男朋友,只有这个身份是最能够名正言顺地监察她的生活,而且有了爱情,


我相信雪怡亦不会做出背叛爱侣的事情。


这是出路,每个女孩都憧憬爱情,只有爱,可以拯救我的女儿。


我在文件上签名,抬头问道:「阿伟。」


「是,科长。」


「你…有女朋友吗?」


「什么?」这个二十四岁的大男孩展露出意外的表情。


「爸爸,来了!咦?」


傍晚七时,我如常下班家,而雪怡亦如常给我开门,可是当女儿欢天喜地迎


门,看到我身后有另一位男生的时候,脸上满是惊奇。


「雪怡,今晚有客人,告诉妈妈加双筷子。」


这个晚上,我把下属带了家晚饭。这个阿伟虽然是个新人,但年青上进,亦


算高大英俊,也许可以和雪怡配成一对。


对上司的突然邀约阿伟虽然是感到唐突,但仍是顺我意答应下来。


「是这样,最近工作有点忙,多得阿伟捱了几晚替我搞定,答应了请他吃饭,


不过外面味精多对身体不好,不如就试试我老婆的厨艺,家常便饭,别客气。」


「工作是我份内事,是我要感谢科长给我机会。」年青人谦虚有礼点头,我顺


势向两人介绍:「忘了介绍,这位是我的得力助手阿伟,小女雪怡,今年十九岁,


是个大学生。」


「马小姐妳好。」


「你好…」


雪怡面对突如其来的陌生人显得有点不自在,房间把外套披在身上,我当个


媒人公的努力推销:「阿伟人很醒目,又够上进,好像还没女朋友吧?平日有什么


嗜好?」


红娘月老一向是母亲的工作,事急马行田,我也不理得太多,卖力穿针引线。


可能因为实在太露骨,把两个孩子弄得十分尴尬,就连妻子也拉着我小声教训道:


「怎么带人来吃饭不先打个电话?」


「择日不如撞日,老婆妳认为这小子怎样?」


「人品好像不错,你不是打算给小怡介绍男友吧?她还是求学时期。」


「别那么古,都十九岁了,拍拍拖很正常。现在好男难求,有适的不妨做


个朋友,总比在外面胡乱结识好。」


「你这个人什么时候变开通了?」


「我以前很老土的吗?」


晚饭开始,这天事出突然,菜色简单,但醉翁之意,并不在酒。


「怎样?味道还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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