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不如畜生
“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
若是再这么听沈南星说下去，师中泰害怕自己就要昏昏欲睡了，毕竟这医学科可不是谁想进就能进去的。
“沈大夫的医术师某佩服不已，可师某今日前来的确并无恶意，也并无不良意图。”
沈南星放下手中的药草，仰着脸望着师中泰，笑问道，“那师大人今日是？”
“师某想向沈大夫请教几个问题。”
“请教？”
瞥了师中泰一眼，沈南星又低了下头，方才自己才说过医术不是像他说的那般简单，可转眼之间却又听他提起“请教”二字，这是完全没把自己的话听进心里去。
“嗯，是请教，师某有些许疑问，一直不是很明白，在师某认识的人中，唯有沈大夫医术是最高的，所以想请沈大夫帮师某解惑。”
看沈南星不说话，师中泰还以为她是默认了，回忆了一下当初明黛的情况，描述不清晰的问道，“沈大夫，如果一个女子得了肠胃病，会严重到脸色苍白，昏倒在地吗？”
“肠胃病有很多种，若是严重的话，自然会让似的病人脸色苍白，虚弱无力，更甚者盗汗不止，嘴巴干裂发白，脑子昏昏欲绝倒地更是再正常不过了。”
说起病种，沈南星口若悬河的讲了许多，末了淡淡问道，“怎么，难道师大人府上有谁得了肠胃病吗？”
“那倒没有。”
师中泰默默的摇了摇头，心中却是在想难道是自己想多了吗，可若不是小产，那难道真的会是肠胃病吗？
“那若是女子小产，是否也会有此征兆呢？”
“小产？”
沈南星动作一滞，眼睛微微转了转，心中思索着什么，嘴上却继续说道，“是，女子小产身子大亏，这些症状自是也都在其中。”
“不知大人问这些是做什么？”
师中泰没有回答沈南星的问题，反而沉着脸凝重之色继续问道，“敢问沈大夫，若是要分辨小产和肠胃病的区别，又要如何呢？”
“师大人问这个要做什么？”
面对沈南星质问的眼神，师中泰暗暗握了握拳头，沉声道，“曾经因为我的无知，我伤害了一个姑娘，同时也失去了我成为真正男子汉的机会。现如今，这个机会再一次摆在我面前，我想在我担起身上的责任之前，搞明白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师家。
“公子爷你回来了？”
看到师中泰回来，猫四急匆匆的凑了上去，可是等他看清楚师中泰的面庞，惊得嘴巴都张开了，“公子爷，你这是怎么啦？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汩汩汩”
搀扶着师中泰坐下，猫四倒了一杯茶，递到师中泰手中，“来来来，公子爷你坐下，先喝口茶再说。”
“猫四”
师中泰的声音低沉，嘶哑，还带着浓浓的无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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