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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三章合一

  穿成丑男后他被暴君缠上了

六皇子眼睛一亮:“怎么证明?”


谢彦斐:“大后天既然皇后让你在百花宴中的贵女选出一个中意之人,那你到时候当场选奚姑娘,并想她表明心意不就行了?”


六皇子听完本来很高兴随即蔫下来:“五哥,你都说母后知道了,她肯定不会给奚姑娘发请帖的。”到时候奚姑娘不在场,他怎么选奚姑娘?


谢彦斐:“这你就不必担心了,施姑娘这次受了惊吓,父皇肯定会下旨安抚,我帮你去以施姑娘这次来京也要选一位佳婿让施姑娘到时候也进宫,我多打声招呼让奚姑娘陪同施姑娘一起去就是了。”


六皇子这下次彻底放了心,朝谢彦斐扑过去:“五哥,真是太谢谢你了,你真是我跟奚姑娘的媒人!要是到时候我跟奚姑娘大婚,肯定给你媒人礼!”


谢彦斐嫌弃地推开他:“本王是惦记那媒人礼的人吗?”


六皇子与谢彦斐熟稔了倒是也不生疏,听到这忍不住挠了谢彦斐一把,被他白了眼,赶紧赶走了:“还不去告知奚姑娘一声?否则百花宴上你当众表白要是被拒了,那坊间……可有茶余饭后的料了。”


六皇子耳根一热:“……五哥!”


谢彦斐挥挥手,赶紧让六皇子走人了,他用了膳,躺在床榻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世子也不知道在祖祠那边怎么样,影青说已经去送过膳了,可想到第三劫,他就头疼。


也不知道那个霍谢氏又是谁,也被牵扯进去了。


谢彦斐第二天一大早就醒了,看到世子回来松口气,望着世子有些白的脸,心疼不已,却也没说别的,陪着世子用了一顿早膳,就催促世子去歇了,等瞧着世子睡着了,他才准备进宫。


裴泓不怎么睡得着,他昨晚上在祖祠,脑海里反反复复都是武氏要毁了他娘的坟墓的画面,若不是五皇子,这次怕是……


可五皇子一直守着他不忍心让他失望,也就躺了下来,不多时就听到五皇子离开后,裴泓坐起身,揉了揉发痛的眉心,看向不远处的影青:“王爷这是要去哪儿?”


影青老老实实回禀:“王爷要进宫一趟,昨个儿六皇子来了一趟。”


“嗯?”裴泓的动作一顿,抬头看过去:“六皇子来做什么?”


影青道:“应该是为后天的百花宴,继后要给六皇子选妃,这次下了死命令,说是他要不选出一位,那继后就直接指一位,看来继后为了不让奚姑娘当王妃还真是下了狠心。对了主子,五皇子说他进宫打算百花宴也带着施姑娘一起去,顺便给施姑娘选个家世清白人品不错的夫君。”他估摸着顺便也把奚姑娘带过去,怕是到时候有好戏看了。


裴泓嗯了声,刚想问些别的,就听到影青有些迟疑的气音,迟疑不定,他抬头精准看过去:“还有别的事?”


影青不知道自己要不要说,毕竟事关先夫人,可想了想,他也怕万一王爷再私下行动做些什么事,到时候事后以主子对王爷的关心,怕是最后受罪的还是他,他咬咬牙,把昨天五皇子询问先夫人的事说了。


“……就是这样了,主子,王爷当时说夫人是他重要的人,可属下瞧着王爷压根不像是知道夫人是世子的生母,只知道这个名讳向属下打探而已。可属下想了一夜也想不明白王爷好端端的,怎么会问这个。”影青说完,自己也疑惑了。


裴泓沉默下来,他是知道五皇子有预知的特殊能力的,五皇子能提前知道武氏要毁了他娘的坟,难道这也是预知?“除了这个,王爷还问了什么?”


影青想了想:“王爷还问了府里有没有一个叫‘吴许’的人?不过属下不记得府里有这么一个人,也就说没有了。”


裴泓抿着唇,他记忆里也没这么一个人,可王爷既然问了,那肯定不会无缘无故的询问,而且还是与娘的名讳摆在一起,他沉思良久:“你去让人打探一下,将整个京城叫‘吴许’的人,无论年幼老少都查出来。”


影青瞠目结舌:“啊?这个……”有必要么?也许就是五皇子随口问一句呢?


“怎么?”裴泓看过去,影青赶紧摇头,很快就离开去办了。


算了算了,主子如今拿五皇子的话当圣旨,如今这还没成呢都这样,这以后要是成了……他还是抓紧讨好五皇子,他算是发现了,讨好五皇子,比主子都有用。


而另一边,谢彦斐进了宫之后没人敢拦着,很快就到了御书房,只是明贤帝这会儿在御书房见客,谢彦斐也没让钱全通禀,就等在外面。


钱全有些迟疑看了谢彦斐一眼,犹疑一番也没说别的,垂着眼恭敬侯在一侧。


本来谢彦斐也没多想,可钱全这一眼让谢彦斐琢磨了一下,钱全是明贤帝身边近身伺候的大太监,一向都是亲力亲为的,按理说见客除非有特别的要求应该端茶送水在一旁,结果,他刚才来的时候钱全就在外面。


钱全肯定不会私自做主,那就是明贤帝的意思了,此刻御书房里的人……很特别?他们的谈话还不能让旁人知道,甚至钱全也不能?


谢彦斐想了想也没问别的,就在那等着,等了小半个时辰,听到里面嘭的一声响,吓得钱全他们迅速站直了,一旁的禁卫也赶紧询问:“皇上?”


里面传来明贤帝隐隐带着怒意不满的声音:“你们不必进来。”可显然是动了怒,御书房里此刻只有两个人,明贤帝自己不可能把自己给气到,那就只能是另外一位。


谢彦斐更好奇了,这里面谁啊竟然这么厉害能把明贤帝给气成这样?这么不怕死?加上之前钱全看他这一眼,他朝钱全凑过去,压低声音:“钱公公,这里面是哪位大人啊,把父皇气成这样?”


钱全迟疑一番,还是摇头;“这……”


谢彦斐打断他的话:“别介啊,你跟本王通通气,本王也好有所准备啊。再说了,就算钱公公你现在不说,等下本王也能看到是谁啊,再不行,本王问父皇也行啊。”


钱全脸色更是一变:“这个……王爷可千万别问,奴才告诉王爷也可,只是,王爷听完可千万别动气。”


谢彦斐心想还真的跟他有关啊:“这里面的是?”


钱全想到与其让五皇子去问皇上还不如他说了,左右人已经到了京城,早晚五皇子也是要知道的:“回禀王爷,这里面的……是虎峰山庄的庄主霍淮。”


“嗯?”谢彦斐听着这陌生的名字陌生的地方,头疼了,“这又是……”谁?


只是还没等谢彦斐说完,话锋一顿,等等,霍淮?霍?难道跟那个霍谢氏有关?


谢彦斐这迟疑的一下让钱全心里咯噔一下,果然生气了:“王爷你别气,这次虽然霍庄主冒然前来,连皇上都不知道,要是皇上知道肯定不让她们回京,这都多少年没回来了,这次是霍家私自做主,可人都来了,皇上总不能把人赶走,更何况,这次大公主还把嫡女给带过来了,这才……”


谢彦斐脑子有些乱,他慢慢梳理了一下,这个霍庄主私自回京却会让他生气?一个庄主肯定跟他没关联,又提到大公主,那怕是这位大公主与他不对付,可大公主那不是比他大很多很多,又多年不进京,怎么会跟他……等等,大公主那不就是他皇姐?自然也就姓谢,霍庄主……


谢彦斐觉得自己的胸口怦怦跳着:“这个霍淮……是大公主的什么人?”


钱全本来还想劝,听到这一句一愣:“王爷你不知道?”


谢彦斐摇头:“知道什么?”


钱全松口气的通知也怪自己多嘴,可如今这样也只能硬着头皮道:“霍庄主是驸马……也就是大公主的夫婿。”


谢彦斐眯眼:“钱公公,你是不是还有别的事瞒着本王?”


钱全咬咬牙,只能都说了:“大公主的生母……是前敏妃娘娘。”当年的事虽然压了下来,可他们这些近身伺候的奴才是知道的。


敏妃?谢彦斐脑子里蹿出来这个词,突然慢慢对上号,睁圆了眼看着钱全:“敏妃?!”


他的声音大了一些,御书房里的明贤帝大概是听到了,询问出声:“外面是何人?”


钱全差点哭出来:“回、回禀皇上……是旭王殿下求见。”


御书房里静了片刻,突然就传来一阵杂乱声,随即又重新沉默下来,不知明贤帝与那个霍庄主说了什么,御书房的门很快打开,一个身形高大的男子从御书房里踏出来,出现在谢彦斐眼前。


三十多岁,眉眼冷厉,长得不错,男子视线对上谢彦斐,抿了唇,却什么也没说,拱了拱手,随即转身大步离开。


谢彦斐的视线随着霍庄主朝外看去,御书房里这时候传来明贤帝的声音:“老五吗?进来吧。”


谢彦斐嗯了声,平息了一番呼吸,等情绪稳了下来,这才慢慢踏进了御书房,只是脑海里之前见到霍淮的模样以及之前钱全的话怎么都无法淡定,怪不得钱全会这么紧张,看来世子第三劫的诏书中出现的霍谢氏,应该就是这位大公主了。


只是当时应该是发生了什么,明贤帝想隐瞒下真相,只是对外说有不臣之心,干脆直接说了一句霍谢氏,而对于她大公主的头衔却没提。


可大公主怎么会跟世子有牵扯?甚至还牵连到世子的生母?


大公主的生母前敏妃娘娘,正是陷害当年谢彦斐原身这个身体的生母前皇后那位,当初敏妃拿前皇后的奶嬷嬷的一家人收买了这位奶嬷嬷,并买通御医欺瞒明贤帝当初前皇后怀原身的时候不是早产,而是与侍卫通女干,后来前皇后为了证明清白,自杀了。


前皇后死后,那位奶嬷嬷又反口说自己是受到胁迫,而胁迫威胁她的正是敏妃娘娘。


当时敏妃也亲口承认了,证据确凿之下,明贤帝赐死敏妃。


因为敏妃是一人所为,若是真的公布真相牵连甚广,怕是要死不少人,明贤帝最后只能选择将这一切给隐瞒下来,对外说前皇后与敏妃都是病故,可即使如此,也将与敏妃有牵扯的人都处理了,贬的贬,赶出京城的赶出去。


大公主既然是敏妃所出,怕是当年也受到牵连远嫁出去,这些年都不在京中。


怪不得他从未听说过这位大公主,可既然多年未曾回京,怎么会突然就冒然拖家带口回来?如果只是突然回来探亲没有之后的事,谢彦斐还不会多想,可大公主既然牵扯到几个月后的那件事当中,怕这次回来也不是偶然。


谢彦斐进了御书房,抬起头看到明贤帝因为大公主回京脸色不怎么好,细细捕捉还会发现明贤帝眼神里的愧疚,大概是怕他知道难受,意图隐瞒下来:“老五啊,怎么突然过来了?可是忠义伯住的不舒服?”


谢彦斐摇头:“不是,儿臣这次前来是想求父皇一件事……”他上前并未提及霍庄主甚至没问,将自己的来意说了,明贤帝的心思却有些恍惚,甚至细瞧有些苍老,望着谢彦斐时不时就发呆,后来回过神,也没问什么,只要是他说的一一都答应了,甚至给了谢彦斐两个令牌。


谢彦斐捏着这两个令牌,迟疑一番,最后还是什么都没问,只是离开的时候,让钱全送他。


明贤帝松口气,他怕谢彦斐会问霍淮,好在没问,他有这个要求也就让钱全送他。


谢彦斐走出御书房,看了眼也一脑门汗的钱全:“钱公公,你之前在御书房外与本王说的就不必禀告父皇了。”


钱全感激看了谢彦斐一眼:“老奴谢王爷……”若是让皇上知道他多嘴,指不定会受罚。


谢彦斐叹息一声:“其实过了这么久,当年的事是敏妃一人所为与大公主也无关,这么多年了,她回来想看看也就是了,本王也不会针对她,只是怎么没听说?”


钱全得了谢彦斐的恩,知晓的能说的也都回了:“这次听说大公主是偷偷回来的,并未宣扬,也没用大公主的身份,而是由霍家庄主夫人的名义回京的,说是住些时日,想见见皇上。”


谢彦斐颌首,看来大公主是霍谢氏的可能性十之八、九了。


谢彦斐没再问别的,很快出了宫。


只是坐在回程的马车里,谢彦斐皱着眉想着大公主,这么短的时间内,皇上不可能对世子的态度变得这么快,甚至连自己的大公主一并砍了,除非大公主犯了大逆不道的死罪,可大公主无缘无故的不可能会对明贤帝发难。


可能让明贤帝不顾fù_nǚ 之情下旨将大公主以霍谢氏的名义斩立决,那就是大公主做了什么,足以让明贤帝下狠手。


大公主不可能放着霍家来谋逆,也没有理由没有实力,那就是大公主一个人的私人所为……她冒然回京定有所求。


而有什么能重要到让明贤帝杀了大公主平息愤怒?


谢彦斐闭着眼揉了揉发痛的眉心,除了明贤帝自己之外他还最在意什么?让他愤怒到隐瞒大公主的身份将她斩立决?


突然脑海里闪过什么,谢彦斐猛地睁开眼:对了,原身的死!


书中再过不久,原身大婚之夜被杀了,书中只是提及明贤帝最后并未找到凶手,可当时原身的死却成了明贤帝心里的一根刺,甚至大病一场。


可如果真相并不是书中交代的那样……明贤帝其实找到了“真凶”,但因为牵扯甚广,于是与当年隐瞒前皇后与敏妃的死一样隐瞒下来,说没找到,随即以别的名义下令杀了“真凶”。


而明贤帝当时以为的“真凶”正是裴世子与大公主等人。


书中原身是被男主大婚之夜杀的,当时他以为原身不是好人,是逼迫惦记女主的贼子才下了手,之后逃命失踪。


可男主做的这些别人不知道,明贤帝也不知真相,甚至没查出来,可若是……有人利用原身的死,陷害给别人,制造了这个所谓的“真凶”呢?


大公主多年未曾回京,压根不可能手伸的这么长来杀原身,更何况,原身身上的毒是早就下的,这么久了,大公主压根做不到。


裴世子更加与他没仇,不可能会杀他。


除非……是大公主知晓了什么,这才冒然突然私下里回京想查一下什么,可她的目的却被幕后的人知道了,干脆将计就计利用原身的死,将他的死嫁祸给了大公主,顺便将裴世子等人牵扯进来,陷害大公主他们为害死原身的“真凶”。


明贤帝痛失皇子,加上对前皇后的愧疚,大公主又是敏妃所出,新仇旧恨加一块,也就信了,又不便说出真相,干脆就下了那么一道圣旨,以不臣之心将大公主等人给斩立决。


如此一来谢彦斐他自己身体里的毒也就说得过去,他们周围还藏着这么一个人,想害死原身,只是书中刚好有人动了手,这人利用这一点,反倒是除掉了想除掉的人。


可大公主到底知道了什么?她是敏妃之女,敏妃当年陷害前皇后证据确凿……


除了这一点……似乎没别的能牵扯到原身。


除非,当年敏妃陷害前皇后的事,也是假的。


害死前皇后的真凶另有其人。


谢彦斐摸着自己的脸,怎么都没想到世子的第三劫可能是因为他而起,可如今他改变了剧情,他也不会在所谓的大婚之夜而死,可幕后的人还在,大公主也出现了,那这个人会不会干脆直接动手杀了他来继续按照第三劫陷害世子与大公主?


谢彦斐到忠义伯府门前时,刚下了马车就看到在门前等着他的裴世子,他心口一热,忍不住小跑过去,抱住裴世子,脑袋在他肩膀一侧蹭了蹭,以掩藏住自己的情绪。


裴泓没想到五皇子突然这么热情,一愣,随即忍不住笑了:“怎么了?”只是进趟宫,怎么这么粘人了?


谢彦斐怎么敢说他怕自己会被当成饵害他不得不离开大谢,他干脆揽着裴世子挂在他身上:“没什么,就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本王一两个时辰不见世子,已经隔了好多好多天了,甚是想念。”


谢彦斐这夸张拖长嗓音的作怪语气倒是没让裴泓多想,他轻笑一声:“是吗?那我给王爷备了很多好吃的,王爷可要尝尝?”


谢彦斐自然连声应了。


而跟在他们身后的影青听着两人的对话,尤其是想到五皇子不经意间的撩拨,头疼了:夭寿了,五皇子你知不知道你再这样下去,主子只会越陷越深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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