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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12.4

  快穿之炮灰攻防战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气息, 任嘉头皮发紧,尽量将自己往侍女怀中塞去, 虽然上个世界走前由着心情摆了他一道,但她得说, 那只是情绪上来后的昏头选择,在空间里她多少反思了下自己的行为,除了惹怒他让他更不愿意放过她之外, 着实没多少好处。


你看不见我, 你看不见我。她难得如此孩子气的在心中默念,但不希望被他发现被他注意的心情太过迫切, 足以盖过其他一切。


“嘉嘉,他走过来了。”1528干巴巴地道。


任嘉在侍女怀中抖得更厉害,不仅侍女担心, 额外分了一点注意力在她身上的季清舒也发现了,于是她温声道,“得太子殿下驾临,公主殿下定然开心, 可惜, 刚才舍妹身体不适, 搅了百花宴上诸位的兴致。殿下不妨同我等去花园中再开宴席如何?舍妹身体不适,正好回府,以免扰了诸位之兴。”


“舍妹?季家的女孩?”站在殿中的年轻男人眼神满含兴味的看着那在侍女怀中瑟瑟发抖的狼狈少女。


真是狼狈啊, 不过一刻不见。他含笑看着, 眼神幽深, 但是发抖的样子真是可怜又可爱,不过在别人怀中这点就很不顺眼了。


“回殿下,”季蓝馨接口道,“这位是我大伯父的庶女,我家中七妹,名为欣悦。”


大庭广众之下,贸然的将贵族女子的闺名告知陌生男子,即便对方是地位颇高的太子殿下,季蓝馨也有些过分了,但在场众人无一觉得如何,毕竟,刚才那女子神志不清的丑态大家看得一清二楚,还扰了熙华公主与在场所有人百花宴的性质。就算有人觉得这女子可怜,但也不会出言相帮,毕竟,一个三皇子,一个江陵王都没开口,他们这些人无论如何不能主动多事。


“真可怜。”高大英俊的太子殿下低低地咳了两声,似是有些心软的道,快走两步上前,绕过两人前面的矮桌,在少女身前蹲下-身。


“放开。”听到这句吩咐的侍女仿佛突然被火烫到一样松开了手急退了两步。


任嘉摆明闭眼装昏,此刻被侍女撒手,宁愿倒在地上模样更狼狈也不想睁眼。


可惜,有人见不得她这个模样,眼疾手快的将人捞回怀里,他笑得开心,“既然身体不适,那就和孤去东宫看看吧,恰巧孤养的太医医术不错。”


这幅要将人带走的模样让任嘉内心气急,立刻伸手死死抓-住了他的手臂,睁开的眼睛里也满是压抑的怒意,颇为不善的盯着他。


“季小姐醒了?”他笑容灿烂,语调温柔,任嘉却浑身冷汗直冒,只觉得对方闪着白光的牙齿分外骇人。


“谢太子殿下盛情,小女子已经好了许多,可跟着两位姐姐回府修养,以免家中父母担忧。”任嘉百分百确信那两位重生女不会让她有机会搭上什么狗屁太子殿下,所以很肯定这两人会立刻百般推脱带着她离开。


“臣女替舍妹感谢太子殿下恩德,”季清舒出言,“既然舍妹身体已然好转,此刻正好带着她回府,以免殿下费心。”季清舒看着那两人的互动,脸色和在场所有人一样惊讶又疑惑,她从不知道这位庶妹有本事搭上太子,不过也没什么大用,这位殿下终归是个短命鬼,起不了什么波澜。


“是啊殿下,七妹既已无碍,正好一同归家,臣女替大伯父谢过您的仁慈。”季蓝馨不甘示弱,但凡季清舒有份的,她都必然要插上一脚,无论好坏。况且,这位太子殿下虽然短命,但是在他死前可是受尽荣宠,多结一份善缘多少对文泽未来争位有益。


“皇兄对这女子有意?”三皇子裴文泽这句话一出口,似乎颇为关切,但很显然中伤了一位贵族女子的清誉,也不免让人想到太子殿下见色起意。


不过鉴于这位太子多年来一直是个存在感颇低的病秧子,夺位的众人对他敌意倒是不太重,因为照太医所言,他活不过二十岁,在此之前太子的位置只不过由他暂代而已。


来参加熙华公主的都是盛京中数得上的贵族男女,此刻这些人尽数汇聚一堂,看着堂堂太子殿下抱着季家的一个小庶女上演情意绵绵,无论出于何种立场,都只觉得荒谬,也因此,看他怀中那个女子的神色更为不善起来。


“英雄难过美人关。”一直以来沉默饮酒的江陵王淳于正,这句话一出口就彻底为这件事定了性,此后恐怕这位太子殿下无论如何辩解,效果都微乎其微了。


抱着任嘉的人根本不在乎身后的那些废话,他眼睛里看得到的只有她,也只关心她的反应。


任嘉本来还觉得麻烦,愁怎么从他身边脱身,结果听到那几人开口一唱一和下来,身体里属于季欣悦的那股怨气就冒头了,刷得扭头看向他们。


好似有火焰在里面燃烧的眼睛,定定地看着他们所在的方向,让一直注意着他们动静的四人看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任嘉觉得,她此刻有了更快更好的主意!


“看他们做什么?你该看的是我。”将她的眼睛遮住,把人换了个位置尽数抱入怀中,他笑得爽朗,眼神却暗沉如墨。


“你是谁?”任嘉拨开眼前的手,看着面前容貌声音熟悉但却丝毫没有实感的人。


“你问我是谁?”他笑着的样子仿佛她问了一个多么可笑的问题,“你说,我是谁呢?”轻声反问的声音里别有意味。


“你不是阿元。”任嘉看着他低声道。


大概她自己不清楚,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那么可怜,让他心尖好似先被羽毛拂了一下又被针刺了一下,痒得难受之后是疼得难受,既想把她拢在怀里亲到眼泪汪汪,又想将人揉到骨头里再不分开。


不知为何,他突然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想起上个世界消失前她那个带着眼泪的笑和毫不犹豫捏碎自己元丹的手,他原本压在心底的暴虐-情绪陡然消失,变成了一种自己不明白也无法形容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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