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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子元出生

  柳暗花明又见鬼![三国]

张春华当即穿上盔甲,骑上赤兔,手上抓起方天画戟便赶出门去。


待她到达三里河外,吕布已与左慈战过三百回合,左慈花白的胡子掉了一撮,看上去再无仙风道古的风采,反而有些滑稽。


而吕布则花花绿绿的,头上身上都是泥土与花草,看上去像个狼狈的花谷子。


吕布气极:“妖道,竟敢戏耍于我!”


左慈笑眯眯的,轻轻松松地抚摸着手中的葫芦,实则内心暗暗叫苦,心想:这下可遇上硬茬了,谁又能想到这吕奉先都死了这么多年了,身上阴气煞气竟恐怖如斯!


“仙人妙法,万般莫测,吕奉先,你还想玩玩我别的法术吗?”左慈威胁道,他细细估量吕布的阴气,无奈发现自己这葫芦恐怕是收不下吕布的。


吕布听他威胁,心下忌惮,他警惕瞪着左慈,这妖道变化无常,一会儿变成鸟儿,一会儿就变成熊,一会儿又将山头上的花连着根给挪来做武器撒向自己,吕布怀疑他甚至能挪动兵器库中的武器。


不久,马蹄声渐起,吕布耳朵尖,对赤兔马跑起来的哆哆声最是敏感不过,当下便喝道:“春华,速来助我一臂之力!”


赤兔马飞跃而过,马蹄跳过岩石,落在三里河边,左慈有些慌了,若是此前来人,他一点不怕,因为他能变化无常。


若是面前有鬼魂,他也不怕,因为魂无实体,如何都伤不了他。


可若是来了一人一鬼,鬼之虚影,也能变化,人之实在,能伤他肉体,虚实结合,正是克他之法。


左慈脸色苍白,当下便决定要逃离此处,吕布哪里会令他如意,忙飘去他面前,纠缠于他。


赤兔马近在眼前,方天画戟呼啸而过,横插在一人一鬼之间,张春华呼呼喘着气:“两位先等等,我有话说。”


左慈闻言一愣,他打量这位年轻将领,狐疑问道:“你是曹操身边的将领吧?也是要来抓我的吗?”


张春华收起方天画戟,对左慈说道:“道长,您不记得我了?”


左慈打量她,一时记不得她是谁,这小将皮肤黝黑,眉毛粗壮,浓眉大眼的模样是顶尖的武将命格,他竟还在其中看到了王命!


左慈揉揉眼,不可置信问道:“你是何人?”


张春华将手心勾玉竖给他看,回答道:“我五岁时,道长将武将木牌给了我,它化作了我掌心的勾玉,不知道长还记得否?”


左慈恍然大悟,他细细观察,发现面前这位将领眉毛是画上去的,肤色似乎也是特殊妆容所致,惊奇说道:“你是河内张家那自小能见鬼的小女娃?”


鬼将们纷纷飘往张春华身边,左慈细数过去,发现人数众多,其中多为名将名士。


“春华,你与这妖道认识?”吕布诧异问道。


“他就是给我勾玉的人,”张春华说道:“当初若非道长帮我,恐怕我活不到现在,更妄提签下鬼将了。”


“这些都是你签下的鬼将?!”左慈惊道:“你的阴气,能供那么多人?!”


“道长不知道吗?自有了勾玉后,我之阴气,吸天地之力,源源不绝,周而复始。”


左慈否认道:“这将牌不是我的东西,我如何能得知其中妙用?”


他观察张春华的面相,口中默念咒语,眼中瞬间闪烁精光,竟能透过表象看到了里边。


他百思不得其解,心里头嘀咕:奇怪,当初分明是真凤命格,怎么才十年功夫,竟成真龙之命了?


他在细看,突然问起道:“你可是怀上了身孕?”


张春华点头:“已经四个月了,道长好眼力,这都能看得出。”


“老朽是从命相看出来的,自与常人不同,”左慈抚摸胡须,沉吟道:“你嫁给了至阳之人,如今阴阳相生,促使勾玉化做八卦,其中蕴含着天地间的平衡道理,只可惜,老朽才学疏浅,参悟不透。”


张春华懵圈脸,没明白他在讲些啥,却听左慈突然哈哈笑了起来:“有意思,有意思,你隐藏了女儿身,以男儿身份走于这世间,倒是将自己命格给扭转了。”


鬼将们窃窃私语,典韦上千来问道:“不知道长可否解释一番,什么叫扭转命格?”


“嗯?”左慈突然坏笑一声:“当然是原本能做皇后的命,现在被她给扭成了天子之命。”


鬼将们震惊,典韦不可思议道:“怎么会?”


“看来你知道什么是天子之命?”左慈说道:“小女郎可不得了,日后要做皇帝了。”


张春华一脸你在逗我的表情,无奈道:“道长别逗我了,就我还做皇帝呢?不得把这天下玩残了,现在即将统一天下的是主公。”


左慈摇头否认道:“我看相从不出错,你是明君之向,能建太平之世的,曹操则是枭雄之相,不可同日而语。”


戏忠听后,神色凝重起来,他悄悄打量起懵懵懂懂的张春华,深思起来。


“道长此前还一口咬定说我是凤命呢,吓得我阿娘够呛,”张春华无语说道。


左慈笑而不语,他捏了捏自己断了一截的白须、对张春华说道:“我看你以男儿身行走在外头,以妆容掩盖自身终究不可取,早晚有一天会被发现的。”


张春华拧眉道:“被发现就被发现吧,我觉得主公不会是因为我是女儿身而鄙夷我的人。”


左慈掐指一算,凝重说道:“曹操不死,你女儿身被发现那一日,就是你家破人亡之时。”


张春华惊道:“道长莫要吓唬我,我会当真的。”


左慈微微摇头:“信与不信,你自己心里有数,我从不骗人,此番与你相遇,也是有缘,我心中更添新的疑惑。人们常说命运不可改变,为何你的命运却大变样了呢?同样是贵不可言,凤与龙,相隔万里,我倒想看看,日后你能走到哪一步,又能否给我答案。”


张春华疑惑:“什么意思?”


左慈说道:“我曾经妄图改变我徒弟的命运,结果他仍然走上了命定的死亡,我也因此而受到反噬,当时我就得知命运不可更改,你却给我展现了另一种可能。”


他想了想,终究还是想看看张春华日后会走到哪一步,于是将自己葫芦解下,将它缩小于掌心,递给张春华。


张春华疑惑:“道长这是……”


“未免你夭折于半途,这幻化葫芦暂且借给你,待你登帝之后,我会来收回它,”左慈严肃道:“你将它挂在脖子上,日后男装打扮再无一丝一毫破绽,哪怕你身穿女装,在旁人眼中,触及下,都是男子的模样。”


张春华怔怔地看着他掌心,拿起了指甲盖大小的葫芦细看:“这葫芦我小时候见过,当时道长还用它来捉女鬼。”


左慈说道:“十年前我学艺不精,依赖于外物,十年后我已经能独斗鬼魂,再不靠外力。你且收下它,我也不会白白帮你,待你登帝那天,我要求你做三件于万民有利的大事回报于我,助我荣登仙位。”


张春华捏紧了小葫芦,心里头想的则是:谁要去登帝了?做皇帝累死、憋屈死人,傻瓜才去干这事呢!


左慈见她收下葫芦,满意点头:“我原打算来戏耍曹操一番,看看这乱世枭雄如何,没想到竟有意外收获,不错不错,小女郎,好生努力吧!”


他挥了挥拂尘,身影变化为仙鹤模样,展翅高飞而去。


待他走后,鬼将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说开了。


“乖乖,徒儿日后要做皇帝?那我岂不就成了帝师?”吕布惊奇道。


陈宫说道:“左慈之言,尤未可信。”


典韦若有所思:“可他确实有几分本事。”


张春华嗤笑一声:“我又不傻,谁愿意去累死累活的为这天下操那份心啊!你们看看主公都操劳出白发了,我看我这样说不定做的不是人间的皇帝,做鬼的皇帝还差不多呢!”


她自嘲说完,鬼将们恍然大悟:“却也有这个可能,毕竟春华能签鬼将,一统鬼魂不成问题。”


唯独戏忠不发一言,他深思许久,对比张春华的心性与优缺点,还有她的年纪,对于左慈的话语竟有一份相信了。


主公为乱世枭雄,可见这天下这些年并不会如主公所愿统一,荆州、江东那边恐怕有其他变故。


戏忠心中犹豫,他生前所追求的太平之世究竟会在几时到来,还未可知。


罢了,便与自己打个赌吧,若此后主公南征出现变故,恐怕就该考虑相信左慈之言了。


张春华回到将军府,以一根红绳将小葫芦串在脖子上,她思考着左慈不经意中说出的话,有些不安。


若曹操不死,待女儿身暴露时就是家破人亡之日。


意思是主公会想要杀她?


为什么?仅仅因为她是女人吗?不该啊,主公不是因男女之别而看不起女子的人。


张春华想不通,脑袋瓜子不够用,索性不去想了,反正现在她有了葫芦,不用担心会暴露自己了。


为了试验葫芦的效果,张春华拉上柏灵,关起门来让她摸自己胸。


柏灵诧异,关心问道:“妾身不懂其中关窍,愚者一问,敢问将军可是有了初乳?”


张春华反驳道:“没有啊,华大夫说了,孕期间一般不会有奶水的,哦对了华大夫,这次回河内,我得请华大夫跟我们一起走。”


“那将军为何要让妾身为您摸……”柏灵手下触感梆梆硬,她停顿了一下,表情诡异,迟疑问道:“为什么。”


“是平的吧?”张春华兴奋道:“我刚才解开了胸前束缚,整日里裹着可难受了,现在有了这葫芦,我可以穿舒适一些的衣裳了。”


柏灵说道:“确实触感平整,这葫芦又是怎么回事?”


张春华对柏灵解释了一下葫芦的妙处,直说是一术法高超的道士给的。


柏灵赞叹道:“没想到这世间真有仙法玄妙的道人,此前我看一书,名《奇门遁甲》其中多有玄妙阵型,以棋谱之变幻莫测。《奇门遁甲》中记载这世上存在一书名《九丹金液经》,学会后能使自己变化万端,更有辟谷术,占星术,相面术,我只当是作者胡诌,没想到这些竟是真实存在的。”


“那些孤本藏书中还有这等奇奇怪怪的书?”张春华奇怪道。


“可不止,将军有心,为我搜罗了太多书,书房堆满了放不下,只能去库房翻看,其中孤本珍本不知凡几,能看到这些书,我当真是占了大便宜了。”柏灵温柔笑道,她扶张春华坐下,为她捏肩放松,关怀备至:“您现在是双身子的人了,应当保重自己身体呀,我炖了好些补汤,都是自家养的山鸡与蔬菜,将军不如尝尝鲜?”


张春华听后,肚子咕噜噜配合响起,柏灵轻笑,去为她准备一桌子菜。


她双手托腮,含笑看着张春华吃嘛嘛香,时不时为她夹菜添汤,一顿饭下肚,柏灵自己没吃多少,看着张春华吃得津津有味,她也跟着高兴。


“我这怀跟没怀好像也差不了什么,能跑能跳能吃能睡,”张春华笑道:“便是让我去战场,我都能杀他个片甲不留。”


柏灵轻笑道:“将军体质好,多少人都羡慕不来呢!”


半个月后,张春华去看过痊愈恢复的郭嘉,又与在冀州的友人们一一道别,带着自己的亲兵往司隶而去。


她左等右等,司马懿都没有回来,生怕他在荆州出了什么事,典韦好心,因此而飘了个来回,对张春华说道:“司马懿在荆州混得如鱼得水,被蔡瑁奉为座上宾,不必担心他了,春华还是养胎重要。”


张春华点点头,启程往司隶而去。


次年六月,司隶太守府中深宅大院,亭台楼榭,雕梁画栋,处处都显露出气派与威严。婢女仆从穿梭往来,脚步匆匆。


就在此前,将军夫人为将军诞下麟儿,生下孩子后,夫人中气十足喊道:“我要吃牛肉面!”


这天黑的,上哪儿给夫人找牛肉去?管事苦了脸,走访各家,总算是在一户人家中买到了一头老牛。


当下便命厨房杀牛做肉,下面乘汤,端至夫人面前。


他们将军拉开门,将面拿进了屋内,而后啪一声,将他们关在屋外。


管事摸摸鼻子,从容退下。


张春华接过牛肉面,美滋滋坐到桌前享用美食,柏灵在旁安抚呜呜哭泣的婴儿,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将军不给孩子取个名字吗?”


张春华想了想:“他是仲达的儿子,正名还是由仲达来取,我就叫他小名吧,叫小一?唔,一太俗了,一及是元,第一个生的儿子,就叫子元好了。”


这小名取得,有些随便,不过柏灵念叨着子元,倒也觉得朗朗上口。


鬼将们听到张春华顺利生产的消息,齐刷刷凑过来看小娃娃,消失了许久的孙策头一个挤过来,小娃娃皱巴巴的跟个猴子似的,头上毛发浓密,他闭着眼睛,吃着自己小手,悄悄地睡着了。


同年七月,刘表病死荆州,其第二子刘琮继承其位,不仅排挤大哥刘琦,更是逼迫刘备卸下兵权。


刘备听从诸葛亮建议,散去忠心于自己的部将,告诉他们自己将要往襄阳而去。


在司马懿的诱劝下,蔡瑁胁迫刘琮,劝其投靠曹操以求自保,否则等曹操挥师南下,刘琮性命堪忧。


刘琮胆小怕事,听从蔡瑁之言,举州投降曹操。


曹操不废一兵一卒拿下荆州,大喜过望,迁司马懿为黄门侍郎,留在身边做事,做近侍之臣,替他传达诏令。


一时之间,司马懿成了曹操跟前的红人,深受曹操器重。


他常常笑对他人,从不树敌,勤恳做事,少言少语,有轻狂之徒常自诩才华在司马懿之上,百般讥讽侮辱,找茬挑衅。


司马懿微笑以对,周旋弄巧,令其心服口服,自行退却。


曹操见他不骄不躁,待人谦和退让,神思敏捷,奇谋善略,更加信重于他。


然而司马懿一点都不开心,一年了,他饱受相思之苦,终于回到冀州能与爱妻团聚,家中却是空旷凄凉。


忠仆说道:“自乌桓归来后,夫人升迁为了车骑将军,司隶太守,现在该是在司隶任职。”


司马懿无奈叹息,次日便想向曹操请求去往司隶出公差。


哪知曹操召集了所有谋士近臣,对他们沉声说道:“刘表余部有背叛刘琮者,率荆州部分兵马跟随刘备而去,孤占据江陵,刘备则往江东而去。孤距这天下一统仅差一步之遥,只要攻下江东,天下汉室皆入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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