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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韵令(h)

  乱浮生(高干)

回到民宿时,已经九点多。


桃夭洗个澡,身体放松下来,把刚才在外面的情绪也冲淡了不少。


褚江宁不知为何,脸色有些复杂,见她裹着浴巾出来,眉目间深锁的郁结才化开一些。


“愁云惨雾的,不会又记恨上我了吧?”


“我哪敢呐。”随口答着,不想她忽然贴上来,褚江宁有些抗拒,“我……还没冲澡。”


桃夭扑哧笑出声来,说声没关系,软软地贴在他身上,眯着的双目中春光明媚:“褚江宁,我发现你跟以前不一样了?”


男人一愣:“是吗,哪儿不一样?”


“刚认识的时候,你又轻浮又放荡,满嘴的下流话,明明油腻的很,还自诩风流。那时候我觉得你这人没救了。”


“哦?”他捏她下巴,“你们女人,不就喜欢男人在床上说话百无禁忌?”


“谁告诉你的,说得好像做过问卷调查一样?我就不喜欢你那张狂自大的劲儿。”


他凑近红唇:“那你喜欢我什么样?”


“就现在这样……”她笑着,舌头搅尽对方嘴里,双手直接探进t恤里,在他精壮的后背上抓揉。


纠缠间,浴巾落在地上,柔和灯光照得玉体莹白,引得他青筋暴起遍身燥热。


“你个骚女人!”褚江宁粗气直喘,捉起她两只腕子,“既要跟我划清界限,还想占我便宜。”


她粉面似桃花,娇声巧笑间双手挣脱,解开他裤子抓起那一团热火,塞到自己双腿间夹紧。


嘴里也不依不饶:“谁让你那么浪,以前整天撩拨我,我就是要榨干你!”


硬挺的热摩挲着犹自清凉的双腿,一时春水初生淋漓洒落,桃夭婉转吟哦地出着大气,玉山将倾般靠着他,“褚江宁……好哥哥,我喜欢你,快进来呀……”


“我信你个鬼,你这女人坏得很。”他故意在她腿间插入穿出,挑起她澎湃的心潮和难填的虚空,“现在骚劲儿上来了,什么好听的都敢说,哄着我满足你。等明天睡醒了起来,就继续尘归尘土归土,跟我明算账对不对?”


紧接着火热的硬柱又在花房外阵阵摩荡,直弄得春潮带雨,苔滑露浓。


桃夭身子发颤,眼中蓄着一汪泪,嘴里呜咽:“臭男人,就会在这时候逞英雄……”想去掐他,指关节已经使不上力了。


褚江宁笑着:“谁让你就这时候有求于我呢!”说话间抱她到床上,分开泥泞胶着的两条腿,趴上前去。桃瓣激张花心浮浪,他兀自镇静,吐舌蜻蜓蘸水般在蕊珠深处点了几点。


“还要不要跟我算那么清楚了,嗯?”


桃夭愈发熬禁不住,顿时心火肆虐,烧得浑身痒酥酥麻丝丝的,情迷意乱,说起话来就更加放荡:“好哥哥,我再也不敢了,你快救我。我心里想的爱的都是你……”


明知是假话,褚江宁还是甘愿一晌贪欢销魂蚀骨。他顷刻间除去束缚,将她翻个身,跪过去撩起那两条嫩腿架在肩头,进而按九浅一深之道紧抽慢送,只钻得那痴嗔怨女腰摆杨柳呜咽咿呀,四肢颠簸好比浪里泛起一叶轻舟。


屋外夜风渐起,吹到窗棂,只余一剪欢爱魅影。好是绿窗风月夜,一杯摇荡满怀春。


直到夜阑更深,架子床发出的阵阵吱呀才戛然而止。


桃夭知道,褚江宁真的是她最好的助眠药。昨夜折腾得太晚,收尾后也没再清洗她就沉沉入睡了,早上醒来一看,身下的床单斑驳陆离,惨不忍睹。


她顿时没了睡意,忙披件衣服坐起。双双下床,将床单扯下,团成一堆丢进洗衣机。褚江宁站在旁边,满面笑意地拿话挤兑她:“天一亮就想不认账,准备清理完证据,继续跟我泾渭分明是吧?”


“我懒得理你。”设置好洗衣机的程序,她将头发一扎,转身去了浴室洗漱洁身。外面褚江宁也不知在干什么,就听翻箱倒柜的,不时弄出些乒铃乓啷的声响。


“你要拆房啊?”


看她走出来,褚江宁却没解释方才的做了什么,只说了句:“你别管,我后面会告诉你。”


桃夭也不再问,穿了衣服取出洗好的床单,去下面院子里晾晒。


再回来时脸色却有些异常:“奇怪,我总觉得大门外好像有人,走过去看又什么都没有。你说……该不会是昨晚上米粉店那老板,知道咱们住这儿,想来使坏啊?”


褚江宁不置可否,拿起件汉服长衫为她穿上:“走,先去街上吃个饭。那家伙的店不就开在斜对过嘛,去他店里看看。”


米粉店里座无虚席,两人进去的时候,老周脸色暗了一下,却毫不心虚:“两位想吃什么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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